又接连的过了好几天,天气变得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通过这几天的相处,那个莹婷公主倒是迷上听我讲故事了,仿佛每天听我讲故事是她必修的功课。
每次见她把眼珠瞪得大大的,随着主人公的悲而悲,喜而喜,有时我竟觉得莹婷好可怜,为我能够生在现代这么个科技发达的社会感到骄傲,莹婷几乎每天都宣我觐见,有时我不光讲故事,她倒也给我讲故事,宫里大小事,她都略知一二,久而久之,我们关系倒也变的越发亲密无间起来。
倘若莹婷公主不宣我去讲故事,我也倒懒得出这个门,整天窝在暖炉跟前活像一只蜗牛的我,真的快跟现代的宅女没什么两样了。
此时我正静静地躺在偌大的房间里的竹榻上,一条腿搭在凳子上很是悠闲,忘记说了这房间的结构倒很似汉代的宫闱,房间空旷的说起话来都有回音,可摆设陈列,又像极了明清时代。
有句俗话实在是说的太对了,人越闲,越愿意想一些与自己根本就无关的事情来自寻烦恼,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这期间太后将要回来的消息,也不知是杨暮天故意泄出宫外的,还是压根也就没有料想到传播速度会那么快,听那些经常出宫采办的老宫女说,现在基本上是满城皆知的状态,这下搞的不仅宫里紧张的要死,宫外更是紧张极了,仿佛那即将回来的太后是个会吃人的妖精。
可谁也又说不准那太后究竟何时回来,毕竟那太后是多年前去外闭关的,现在的跟去的随从恐怕也所剩无几了吧。
不对啊,若是那太后要出关回来,即可大大方方回来就行,又为何要多此一举,牵动这么多人。
猛地想起莹婷之后又给我讲了许多有关她母后的事,竟能联系到一起来,她许是看出来我对这方面颇感兴趣,想起当初她母后出门闭关时,倒也只是孤身几人轻车前往而已,并没有惊动太多人,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就更怪了,而恐怕此事也只有杨慕天他自己一人最清楚了。
‘你可是宫女程欣悦’
正在我反复的苦思猛想见,只听见一很熟悉的男声传来。
这声音,什么情况,晕头转向的我一起身,便与正站在对面等待着我答复的侍卫迎面撞个脸熟。
‘原来是你’我们俩几乎同时发出不可置信的声响。
没错,定晴这么一瞅,眼前这位不就是那俩红衣官兵,是弟弟的,其中那位气质儒雅的心软男嘛。
‘原来你还没有死,只是被指派来当宫女啊’走在通往养心殿大道上,他说起话来倒是从容的很,倒像是认识我很长时间一样。
‘怎么听你这么说,你倒还盼我死啊,你们哥俩可真有意思,我算见识到你们的独特性格了,真不像是亲哥俩。’我也不甘示弱,这是我第一次与他说话,可不知为什么,竟也这么随便起来,总感觉他很熟悉,但又说不好是哪里。
见他倒也没生气,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样子,很是儒雅,哪里有半点侍卫样,杨慕天怎么找的人,一书生楞被他改成了侍卫,好笑。
‘这次皇上找你,你可紧张’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开始新一轮的问话。
‘啊’我被他问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