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情并茂的说着,憋着一口气,直到把整句话说完,这才缓和过来,要不是不能动,估计现在我还能连比划,再继续说,可现在也只能老实站着,想听听对方对我这番言辞还满不满意,能不能放了我,可过了很长时间,身后没有半点动静,想要回头看,又因为不能动,只好作罢,继续等等看。
韩毓丰刚休息了片刻,再听到程欣悦的这番话时,还是差点没大头仰过去,他没有想到的不仅仅是自己来晚了一步,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被她贬的一无是处,而且从头到脚贬的彻彻底底。
‘在你眼里,他就是那样的人吗?’终于韩毓丰还是苦笑着开了口。
‘他,你说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他的话中竟然听出了一点点的希望,希望我能否定他,许是我幻听了,才会有这样的幻觉。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认识的他的确是这样的,我从来都不清楚他来北国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又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帮助我,我只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与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会真心实意对你好,包括至亲的人都有可能会背叛你,所以现在的我对于他的问题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我嗯,他,其实,我认为他就是那样的人。’
大脑一片混乱之际,随着自己本能的想法,话很自然的脱口而出,在我未来得及反映之际
之后又过了很长时间,我只听到身后的人笑了很长时间,跟我预先的结果一样。
我彻底松了口气,而就在于此同时穴道也同时被解开。
穴道再被解开的一刹那,堆积在胸口的血液,顿时向开始四周猛地开,就那么一下,我就感觉撕心烈肺的疼痛在体内,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我从没有过的感觉。
慢慢身体又恢复了正常,我回过头想要看看那人是否还在,可再回过头时,已经看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他又不想让我帮忙啦,真是个怪人。’我直言直语着。
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蓝天这傻孩子已经过了河,现在没准已经碰到危险了,天啊,我这造的什么孽啊,坑谁也不能坑孩子啊。
我继续开始低头做草筏,总算还是趁着黑天赶到了对岸,我也不闲着继续赶路,边走边想,每准这一切都是事先设定好的阴谋,小红的失踪也绝没有那么简单,还有今天上午的事,蓝天被故意支开,为的究竟是什么啊。
早知道会闹成现在这个局面,我当初真的不应来趟这个浑水,以至于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