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说什么呢,我半撅着屁股一只脚已经踏进了脸盆里,而另一只脚从刚刚一直到现在都是一直悬空在外面,样子就像是只乌龟,可我这只乌龟真的是翻不过去了,我的脚似乎镶在了那该死的的脸盆里,任凭我怎么使劲也拔不出来,只能侧耳倾听着,想听听到底什么情况。
可结果比我想象的要糟糕的多,我能感觉的到从身后似乎有人正朝我这方向走过来,脚步声已经证明了一切,听起来声音很是沉重,显然来人很不友善。
白部落族长气的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笑颜,看着已经昏迷在地的孙子翎已经奄奄一息了,可还在替别人求着情,差点没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这就顺着翎的目光看过去,这就看见了自己孙子的意中人,和一个没脸羊也就是杨慕天,他们一左一右相隔并不远,一个站着,一个蹲着,总之样子都十分奇怪,一个像是在挖洞,一个则更像是一只黑毛的羊正在草丛里吃草。
因为在部落族长眼里他从来没有见过全黑色的服饰,虽然他却一直相信再茫茫地草原上不仅会有白羊,也应该会有黑色的羊,羊年轻的时候羊毛就应该向他们的头发一样雪白,到老时羊毛才会逐渐变黑,只是现在一只黑羊也没看见,白部落族长还很纳闷,所以只要有什么黑色的活物,他都坚信一定是只黑羊。
看罢,白部落族长故作安慰的在翎的头上按了按,实则已经把真气的一大半灌输到了自己孙子的身体里去了,翎顿时便精神了许多。
‘放心吧,爷爷不会难为你喜欢的人,和那只羊,你先回去好好养病,那神石……’
‘在,爷爷那石头还在。’羊,哪来的羊,翎当然没有他爷爷的这种怪想法,不过也只能点头默认,他知道他若是把石头已经不在的事情告诉爷爷,恐怕在他身后的那俩人就都活不了了。
‘那就好,你要知道那是你的救命石,切记千万不可做傻事。’
‘知道了爷爷,他们您可一定要……’
‘爷爷不怪他们就是了’白部落族长语重心长的说完话,就赶紧命两名壮丁先扶翎休息,投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实则见孙子走远,就马上开始命令自己的部下,把他们先押到关羊的暴室,毕竟这一个羊一个人,实在不知道该在哪里审了,自己孙子狼狈成这样,当爷爷还是很心疼的。
所谓关羊的暴室,就是一只羊它若犯了什么罪,例如踢人了,用羊角伤人了,想要偷逃跑出去,被受尊敬的人看着不顺眼了,不同层次等级不同,可是这些就已经都属于犯罪了,当人不容易,其实当羊就更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