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未婚妻,那恭喜,恭喜啊’只见那油桶边笑边说道,用余光打量了我一番。
又继续道‘文兄啊,你应该是知道的,我这饭馆这几个月来实在是不景气,若我在开下去,肯定家破人亡啊,我和我弟真是没有办法了,我真是没用还没到而立之年,就把祖传的家业输得精光。’只见他十分痛苦地说着,边说边和那黑脸男抱头痛哭起来。
真是的,我最受不了俩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了,哭个什么劲呢,烦人死了。
定晴一瞅,那油桶哥虽然身着华丽,却难以掩饰他那日经操劳的心,明明正是年轻的好时候,竟活活熬成了个老头模样,真是可惜可惜啊。
‘可惜可惜啊’不好,我把心中话给说了出来。
那韩毓丰见我说话,疑惑的望向我‘我是感动的啦,真是太可怜了,呵呵,太可怜了’
我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韩毓丰搞什么鬼啊,整俩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自己却一言不发,在这坐等乾坤。
‘受够了,别哭了。’我这辈子乃至于下辈子最烦的就是看男人哭了。
韩毓丰继续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我,就好像在看电视剧一样。
‘我有办法救你们于水火之中,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接受’我死死瞪了一眼在旁边按兵不动的韩毓丰,心平气和的说道。
那俩人像打了鸡血似的,停止了哭泣,像看观世音菩萨看向我。
‘不知姑娘有什么办法,在下愿闻其详’只见他满怀希望的说道。
哈哈,正中我下怀,韩毓丰你没想到吧,老娘在早就想开一家酒楼了,这回算你帮了我,不过我是不会说谢谢的。
‘当然有办法,我出五万两买下你这座饭店你看如何啊’我骄傲的说道,突然之间感觉到有一双不理解的眼神正向我瞅来,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这当然再好不过,但那可是祖传的家业,我怎能只为自己活计,便变卖祖族们世世代代留下的家业’他边说边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说这油桶哥人不济,事还挺多,不过好歹也是一片孝心,值得褒奖。
‘这你大可不用担心,等你有钱之后自然可以赎回去,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再不满意,你俩就上外边抱头痛苦去吧,本姑娘可就不奉陪了。
‘哥,我们就同意了吧,我看嫂子也是诚心想帮助我们’一直没说话的黑脸男一说话就满嘴放臭屁。狗屁嫂子,哪里看出我和这家伙配了。
‘笑笑笑,笑什么笑’这家伙见我生气,反倒一副开心的样子,真是欠扁,不等那油桶哥开口,我就挥动着我那拳头犹如雨点一般向韩毓丰身上的砸去。
‘你这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了什么鬼主意,你给我等着,我可不想欠你什么’我怒道无话可说。
又一个拳头刚要上前,被他紧紧抓住,反手一拉,我竟已躺在他的胸前,动弹不得。
只见他边用他双那恶心的手抚摸我的脸颊边温柔道‘你说真的,你真的不想欠我,真是好伤心,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了嘛,你还欠我一个交代’
这家伙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呢,什么狗屁交代,想这种家伙,放现代定是情场高手,瞅把眼前那二位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既然姑娘这么都豁达我若再不同意就是我的不对了。’我本想再说几句客套话,却被韩毓丰,用手堵住了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看来文兄真是对这姑娘动情了,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打扰二位了,你们随时可以到我的寒舍去办签字画押,告辞了文兄。’不是吧他俩就这么走了,等等我啊,现在就可以签字,再说你们到底住哪啊,把话说清楚再走嘛。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画外音,我依旧被韩毓丰用那相当暧昧的只是抱着,神啊救命。
‘小子,你干嘛呢,把你的脏手拿开’是陶青安的声音,看来关键时候还是青安靠得住啊。
三下五处二,我又恢复了自由身,奇怪陶青安人呢,不是吧,只见陶青安跟韩毓丰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一个飞上飞下,一个忽左忽右,把我绕的晕头转向,分不清南北。
‘不要再打了,韩毓丰,陶青安,你们先冷静一下吧’我简直快被他俩给气疯了。
只见陶青安疑惑道‘你说什么,他是韩毓丰,那个南国太子’
‘你怎么知道他是,韩毓丰拜托你解释一下吧’我乞求道。
韩毓丰似乎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我又不是没见过南国太子,他虽与你长得有几分像似,但绝对不是你’说着说着又厮打起来。
‘你们俩不要为了我一人打架,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我,可你们是知道的,我心里已经有了其他人,是不可能再和你们任何一人好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们,我真的好高兴啊’
‘喂,你这女人,你再说什么呢,什么喜欢不喜欢’陶青安猛地把我摇醒。
额的亲娘啊,我又开始梦游了,再看整个房间哪里有打斗的痕迹,疯了,疯了,刚才我到底说什么了,等有机会一定要回现代好好治治。
‘韩毓丰人呢’我环顾四周竟也没发现他的身影,这家伙死哪里去了。
‘你说刚刚那小子是韩毓丰’陶青安惊讶道。
‘你以为咧’我并不为他的惊讶所感到奇怪,毕竟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
‘不管怎么说他鬼心眼太多,你还是要小心他为妙’他很正经的说道
‘其实他……他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我打断道。
‘好了,你不用说了,他一定是逃之夭夭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失落道。
‘看来有人这么想我,真是让韩某受宠若惊啊’这是什么声音,没错是韩毓丰那欠揍的家伙。
只见那家伙正在在门口的一副懒散的样子看着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成彻彻底底韩毓丰的模样。
‘不好意识,借一步说话’我突然只间不知被谁腾空抱起,飞似的冲破窗户飞了出去,天啊,我是在坐飞机嘛,简直不敢相信,实在是太速度了。
只有猛烈的风挂打着我的脸庞,我不敢睁开眼渐渐地风速越来越小,我以安稳的造陆在一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