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眨巴眨巴眼,这弱受怎么回事?好不容易醒了这会怎么这个样子?难道是脑子坏了?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依旧没反应索性直拍向脑门。啪的一声后弱受掩住额头退了步,倚在门廊处。“我说、不会是医好了昏迷人倒是傻了吧?”难道我的独家灵药唾液也会有副作用的一次?哎呀呀,这可怎么办……
抓住了关键字眼,椤井抬眼直视某女,道:“是你治好了我?”声音正常,看来脑袋也是没问题的吼吼~“恩恩。”点头点头:“是啊——不过喂你吃药可麻烦了,怎么塞都塞不进去…”椤井不解地侧头:“那是怎么喂成的?”女子双手一击,轻笑道:“用嘴啊笨…”用嘴?!椤井对着某女简单的眼眸;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看着弱受乖孩子样的受惊,得逞地坏笑:“对啊用嘴——不过嘛,安啦~喂你吃药的人不是我哦;是我家亲亲儿子!噔噔噔噔…”顺手将身后一脸苦相的沧海推出来,让弱受见见他的救命恩人。“啊?!”明显不在状况的弱受一脸吃惊不解。只见沧海鄙夷至极地扭头道:“对、是我。”见弱受受伤的表情更是咬牙切齿:“就是嘴、对、嘴那种喂药方式!”想起来就犯恶…沧海悲壮地闭眼、真不知要做几天噩梦了;居然对着个这么娘们的男的……
“啊哈、对了你的病算是全好了,以后都不会有之前的状况发生了;这些是我儿子的功劳啦~”哥两好地拍上某人的肩膀,很有义气地重复沧海的恩情。“娘、亲!”拽了拽笑得痴狂的某女的衣袖摆子,好些无奈地委屈感。
看着面前两人的举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椤井算是明了。自己的病好了,而是面前这位女子救的;忽略不堪的喂药过程,还有则是面前刚刚拥有温软嗓音的女子和半人大的少年是…母子?怪异的感觉溢上心头、有些不适地敛眉;于是太久没见阳光了吧。
眼见弱受又发呆,视线忽的转向半空;继而开口:“呃…你叫什么?”“晟椤井。”“欸?肥员外姓晟么?”食指轻拧上下巴,这肥员外怎么也是这么高雅的姓氏啊。“额—不是。而是家母姓晟。至于员外…他是家母再嫁的夫婿罢了…”不知为什么这原般难堪的事实在眼前女子的视线下、竟这般的平淡。“欸……”是再婚女人那边的孩子?视线打量眼前的弱受,我就说那肥员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儿子嘛!不过——对不是亲生的还这么好、甚至连姓氏都没让他改、看来是爱屋及乌了吧。“肥员外…很爱你娘亲…”似有感而发,想起肥员外那一身的膘;轻笑出声。“恩…即便、家母已经去世了三年…”弱受、噢不应该是椤井眼里泛起一丝荡漾。
意识到揭人伤疤是不道德的事;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又推了神游的沧海一把,笑道:“还没自我介绍呢。这我儿子、苍亥;而我叫余梓莯。”言罢朝沧海讪笑;你丫的要是敢揭穿我老娘就不给你饭吃!明了了眼神含义的沧海吐了吐舌头,小眼睛满是阴谋阳谋。苍亥?沧海…余梓莯?沐子鱼…这名字起得真不是一般的好!
“夫人的相公呢?”虽是冒昧了些,但椤井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额—”黑线…眼睛瞥向同样小眼的人;眼光波对话中…“小破孩我上哪给你找个爹?”“自己的慌自己圆。”…汗—得不到救援只好有些拉扯嘴角道:“死了。”“啊?”“呃死了。我生儿子的时候他就死了。”管他悲切不悲切;同情地对着沧海;小破孩我不是故意咒你老爹的……
“夫人看起来很年轻…”很想转移话题不想揭人伤疤的椤井只得委婉地再次开口;却不料言下之意成了询问年龄的话题。“咳、其实我……”老天我要怎么说!说自己其实只有17岁?那身边这个10岁的儿、子是哪来的?!“我娘亲其实22岁了、我7岁…”小眼睛眨啊眨、沧海貌似一脸无暇。汗—就你这身板7岁?!你让全天下7岁的小孩子情何以堪?!还有、老娘要是22的话岂不是15岁就怀胎十月生了你?Oh-My-God!
还好某人细胞简单神经单纯没有多加深究,继而换上一种悲天怜人的眼神直直对某女进行深沉的同情洗礼。
“儿啊……”黑线…未见人先闻声;而且是外加地震般的声音……
“那个员外啊…差不多得了…”无奈地掩嘴打了第八个哈欠,阻止了还在表明他对我的感激之情如江水般滔滔不绝的肥膘主。“呵呵…是老夫过于激动了。”言罢侧头笑得跟花似的看着椤井,眼底的欣慰和宠溺……真怀疑肥员外是GAY的。
“娘亲…我饿了…”拽拽衣袖;笑话看他们在这上演你情我浓的戏码还不如喂饱肚子。明显在沧海眼里看见不耐烦,转而对跟来的管家歉笑。“已为夫人和公子准备了饭菜,随我来罢…”向员外俯了个身,老管家领着一大一小出了椤井的院落。
看着从门外走进的人一身白衫,柔软的五官被衬得唯美……“噗—”很不给面子地将口中的茶水喷出。
“余姑娘…我这样有什么不妥么?”不明为什么这副装扮让某女这么大反应,椤井皱眉。“没没没—”只是这身装扮…太像安心罢了。不觉覆上小腹,安心和静言他们…现在怎样了呢…“那是椤井这身装扮不好看的缘故?”不解地敛眉;明明这是自己所有衣服里最为好看的啊。“不是不是—”连连摆手,尔后道:“其实晟公子可以试试淡蓝颜色的衣裳,这般的白色…看上去很是柔弱…”就跟个弱受一样。
歉意地道了声抱歉;椤井退出了大堂。难道真去换衣服了?疑惑地看向离去的背影,侧头浅叹:是真的很伪娘啊……
盯着茶水,澄黄泛着嫩绿的叶尖片…“娘亲是想他们了?”身侧的沧海低着头,幽幽地道。“……”不语只是轻摇头,扭头看向外面的半边天壁。是想么?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有点莫名的压抑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