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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数日路程,飞沙走石,穿过玉门关,终于抵达敦煌境内。

这敦煌也如匈奴的大漠一样,满地黄沙。烟罗挑帘望出去,万里金黄,一片苍茫,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玉门关内有一个边陲小镇,镇上住着为数不多的人,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商铺、茶楼一应俱全。烟罗从小生长在匈奴,倒是没见过汉人的生活,虽然这大漠的环境是恶劣了些,但放眼望去,这些人倒也活的自在怡然。

“到了。”张骞勒紧马绳,看了一眼稍显清冷的小镇,侧头对一旁的烟罗道,一边扶着於单下了马。

“烟罗,不要为我去涉险。”於单一把握住烟罗的手,将她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左胸口,近乎哀求地道。

“於单,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若是你有三长两短,你叫我如何心安?”烟罗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沁出的丝丝细汗让烟罗觉得整个手上有些闷热,直达内心。

烟罗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眼底是坦然与坚定,还有一抹明明灭灭的隐忧。於单心痛无比,比起她来,他的痛苦真的不会少一点点,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他们——相依为命了不是吗?

相依为命!

烟罗不等他再说什么,一把抓起马背上的水袋和一个小包袱跳下了马车,他们逃跑的急,来不及收拾东西,小包袱里也不过是张骞妻子替她收拾的几件衣裳。

“烟罗……”

於单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情急地叫住迈步欲离开的烟罗。

烟罗转身,冲他一笑。

“千万要小心。”片刻对视,於单终是咽下了挽留的话,只能叮嘱。

烟罗用力地点了点头,又朝张骞夫妇颔首,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下大步朝前走去。

烟罗的背影消失了很久很久之后,於单都不肯离去。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朝着她消失的方向凝望,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怒、悲伤、心痛全都化为一滴清泪,滴落在敦煌炙热的沙土里,很快消失不见。

烟罗按照镇上百姓的指点,循着日头一路往东南走,去寻找她要找的城主公子慕容。虽然在这场阴谋中,自己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但是身体倒是毫发无伤。加上自小习武,又精通医理,倒也不觉得太过劳累。

但她在匈奴时就听张骞说起这敦煌城里有沙漠马匪出没,还有沙坡狼和荒原豹,遇见其中之一定会是一场劫难。

烟罗想着加紧了步伐,她可不想无故死在这大漠里,埋尸荒野,岂不可怜。所以一定要赶在天黑前,找个落脚的地方。

不知走了多久,竟让她遇见了一片绿洲,月牙形,静静地落在金黄的沙海里,煞是好看。

烟罗暂时放下警觉,直奔过去,手指轻触泉水的刹那精神为之一振。泉水微凉,完全不同于匈奴在烈日下暴晒的河水,带着让人不舒服的温度。

她放下身上的包袱,捧起水喝了个痛苦,然后竟用手在水中嬉戏起来,脸上是孩童般天真的笑容。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美的河泊,喝到如此甘甜的泉水,整个人顿时开朗起来,心中的烦闷也似乎得到了缓解。

这一嬉戏竟忘了时间,忘了时空,忘了自我,连身侧不远处站着个人都没有发觉。

那是个十六七的少年,着一袭妖媚的紫色长袍,夺目的银色丝线缠绕在简单的图案周围,一如花团锦簇,奢华高贵。

他在月牙泉边看到烟罗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河上波光离合,碧波金粉,宛如梦境。他忽然被那样的光与影炫住了眼睛,居然不敢上前。

烟罗脸上的笑窝深深地映入他的眼睛里,让他挪不开视线,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望着。

许是觉得天色不早,烟罗停下嬉戏,将水袋装满,起身欲离去。

转身时被身旁的人骇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身后早已没有可立足之地,身体直直往后倒去。

一声“啊”还没叫完,身体已是被一双手牢牢地抱起,轻轻点地,落在一旁的沙地上。

烟罗的手紧紧地揪住少年胸膛的衣襟,有些窘迫地看着眼前的人。

少年的脸渐渐被放大清晰,眉目清朗如静川明波,身姿俊雅若芝兰玉树。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烟罗已经觉得仿佛看到了朗月出天山,春风过漠北。

她那一双横波目,隔着敦煌空蒙的气色,望过来,刹那之间,他的心湖中像落入一颗石子,泛起涟漪。如惊鸿一瞥,她的眼神落入那个尘封已久的心底。

“谢……谢谢公子。”烟罗看的有些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急忙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竟没忘记道谢。

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举头看了会四周连绵起伏的鸣沙山后,又将目光投向那一弯静卧在沙山包围中的月牙泉。最后才将视线放到烟罗身上,语气极其疏离淡漠地问道:

“你是何人?在此作甚?”

“我……我叫烟罗,来找人……”

数日风尘早已使得她灰头土脸,看着眼前干净明朗的少年,烟罗第一次觉得窘迫起来,就连答话也变得些微不自然。

她轻咬着下唇,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离开匈奴后遇见的第一个人,是好是坏还分不清。

“找谁?”

少年的声音不大,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找……找公子慕容……?”她有些犹豫,又怯怯地存着侥幸心理,眼前的少年虽说有俊朗的容貌,可是看上去并非善类,烟罗极不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哦?就你一个小姑娘还想见敦煌城的城主?”少年的眼里透出一丝玩味,嘴角是邪魅的笑。但他方才救她时又分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却说不上来。

“你……你若不能帮忙也别如此傲慢无礼,我自己去找。”

烟罗有些生气,长的好看又怎么样,难道就可以这样取笑她?同时也懊恼自己的无知,这里怎么来说也是陌生的地方,他也是陌生的人,怎么指望他来帮自己呢?说完拿起包袱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那个疏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大漠特有的空阔和寂寥。

“怎样?”烟罗转头,蒙尘的容颜在夕阳下美丽至极。

“我认识,也可以为你引见,但你自己的事就得靠自己解决了。”少年转过身背向她,再次勾起一抹笑,眼神空蒙无限。

见他肯帮忙,烟罗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一抹笑,真是出门遇贵人,她像孩子般一蹦上前,拉着少年的衣袖问道:

“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带我去?”

少年有些不自在地甩开烟罗的手,头也不回地说了两个字:

“走吧。”

烟罗顾不得少年的情绪变化,紧夹着包袱紧随其后。她环视着四周,忽然觉得这里的鸣沙山,这里的月牙泉都美的惊人。

数日的路程,已是让她有些疲惫,加上地形不熟,脚程不够快,已经和少年落下了一大截。他的步子沉稳有力,在这金黄的大漠戈壁留下了一串串音符。

烟罗小跑了几步,追上了闷头往前走的少年。

她将所有的悲伤隐匿在心底,脸上却绽放出一个动人的笑,拉了拉从肩头滑下的包袱。看着匆匆走在前头的少年,衣袂飘飘,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恍惚间,一如云端来客。

她加紧几步走,行至与他并肩,看着不苟言笑的少年,笑嘻嘻地问:

“公子是何人?怎会认识那个怪人?”

少年的脚步微微顿了下,很快继续往前走,眉头紧了紧,一脸疑惑地看向她:

“怪人?你说公子慕容?”

“额……我是听说的,听说公子慕容好男风,而且清冷孤傲,就像天山上的雪一般,常年不化……”

烟罗说着,伸手一指遥遥可见的茫茫天山。却无意中瞧见少年的脸皱成了包子,眉头越锁越紧,表情复杂,她很识趣地住了嘴,抿了抿嘴唇,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立马话锋一转:

“那个……我是说,平常人都见不到公子慕容的,怕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惯了……”

烟罗心惊,不知道为何,在这个少年身边,她总觉得诚惶诚恐,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他跟於单的感觉完全不同,於单就像春天的草原,他就像眼前的苍茫天山。

少年转过头去不看她,又恢复先前波澜不惊的表情。望了望快要落下去的太阳,淡淡地开口道:

“在下慕容云歌,慕容世家次子。”

“什……什么?你是公子慕容的弟弟?”烟罗一副惊恐慌张的表情,心中暗叹一声“完蛋了”,将包袱换了个边,凑近了慕容云歌,“那个……你不会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你哥哥吧?我真的……真的不是……”

“公子慕容的弟弟?”慕容云歌的脸上扬起了一丝的玩味,他悠然一笑,“不会。”还没待她解释完,慕容云歌生生打断了她的话,身子也往外挪了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烟罗欲伸过来的手。

烟罗吁了一口气,腹诽道:如果这话传到公子慕容的耳朵里,别说天山雪莲了,恐怕连他人都见不到,更坏地还可能搭进自己的小命。若是这样,於单也是必死无疑了。

而加快了脚步的慕容云歌,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侧脸上,浅笑间,释尽风华绝代。

烟罗撇嘴,一路上再不敢开口,默默地跟在俊美少年的身后,每一步都踏进他的脚印里,夕阳下的两抹身影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秀丽温婉。

行了约摸一炷香的路程,他们在一处别院前停下。

烟罗抬眼打量了下眼前的建筑,说不上恢弘壮观,但也是气派奢华,金碧辉煌的墙身加上亮红的砖瓦飞檐,与这大漠有些格格不入,但这点红倒给了金黄的戈壁无限生机。

飞檐下正中用琉璃金苍劲有力地写着三个大字——无茶居。烟罗虽然久居大漠,但从小读的汉书,写的是汉字,对着无茶居三个字看了很久,终是没能参透其中的奥妙,最后只得撇撇嘴,想问又不敢问地瞥了一眼慕容云歌,他却视而不见地转过眸子。

慕容云歌幼承庭训,对于一切的人和事都是有风度也有距离,虽说初见时惊艳于她的美,却仍掩不住眉间的那抹淡漠疏离,他淡淡地道:“进去吧。”

身形利落,双手负于身后,他率先迈开了步子。

烟罗赶紧跟了上去,她觉得这个人不愧是公子慕容的弟弟,都是怪人。不苟言笑就算了,还阴晴不定,她撇了撇嘴,拎着包袱跨进了大门。

一进大门她便呆住了,这满园的花开了大半,红的、白的、粉的……鲜艳无比,绚丽夺目,植株形姿优美,叶浓绿而光泽,花形艳丽缤纷。

她有片刻的出神,这花——

为何看起来如此眼熟,却怎么也叫不上名字来,甚至觉得那个名字就要呼之欲出,却最终凝结在喉。

慕容云歌瞧着眼前的人怔怔出神,没有打断她的意思,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鲜艳的花朵上,若有所思。

直到一声“云歌”才将二人从思绪中拉回来,烟罗抬眼,看到一张美艳无比,巧笑嫣然的笑脸,它的主人正笑语盈盈地朝他们走来。

“云歌,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真是好听,就像书中记载的百灵鸟。她看上去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大,烟罗在心中思忖,看着倒也觉得是个妙人,轻灵可人。

慕容云歌点头应了下,脸上浮起一个温和的笑来,那是烟罗在这么长时间里第一次看到他笑,想必这个女子对他而言应是很重要吧。

慕容云歌连看都没看烟罗,执起妙人的手,两人旁若无人般相视一笑,直到那女子先开口问起烟罗,慕容云歌才淡淡说道:“她是我在路上遇见的,来找大哥的,我便带回来了。”

那女子倒也大方,她松开慕容云歌的手,朝着烟罗走去,对她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青芜。”

“青芜姑娘好,我叫烟罗。”烟罗回她一笑,可竟觉得脸部肌肉不够活络,笑起来都不是那么自然。

感觉到烟罗的拘谨,又似乎是出于女主人的身份,青芜执起烟罗的手,转身对慕容云歌道:“我先给烟罗姑娘安排个住的地儿,一会带她去用膳。”

慕容云歌仍是眼中独有青芜的架势,微微扬起唇角,略微点了点头。

烟罗一阵恍惚,不是为了眼前人,而是眼前人的笑容让她想起,曾经的伊稚斜也对她这般笑过,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心有戚戚焉。

淡淡地扫过慕容云歌,烟罗跟着青芜走进了回廊里,慕容云歌望着消失在转角处的那抹淡蓝背影,心中有莫名的悸动,眼底却仍然盈着那根深蒂固的冷漠疏离。

随着青芜拐过几处长廊,在一间雅致的房屋前停下,院中正打扫的丫头见青芜来皆是俯身问安,青芜一脸笑容,朝着其中一个丫头道:“善善,你过来。”

那名被唤作善善的丫头放下手中的笤帚,踏着步子走到青芜面前,略一屈膝,躬身道:

“小姐有何吩咐?”

“这是爷带回来的贵客,日后就住这西厢,你好生伺候着。”青芜一边吩咐着,一边接过烟罗手中的包袱交到善善手中。

善善接过包袱,应声答是,又帮着她们推开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烟罗跨进门目光扫过善善的脸,冲她微微一笑,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汉人,也是第一次见到汉人的居所,虽有好奇和新鲜感,但也知道作为客人该有的矜持。

青芜走后善善为烟罗打来热水供她沐浴。

又在她的床沿边放了一叠衣裳,各种颜色,堆在一起煞是好看。虽然从小到大烟罗一直穿着汉人的衣服,但是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还有如此精美的衣裳。

善善见烟罗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忍不住轻笑起来。

烟罗自觉失态,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起来,她挠了挠耳根,轻声问道:“善善?你叫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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