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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慕容云歌叹了口气,“这样不是办法,来,我来背你吧!”说完,就在烟罗的跟前蹲了下来。

烟罗迟疑了一下,接过慕容云歌手中的包袱,躬身附到了他的后背之上。

慕容云歌只觉得原本有些寒冷的后背一热,一个软软的身体就贴了上来,随后烟罗两条细长的臂膀便轻轻地环上了慕容云歌的脖子。

慕容云歌身子一僵,竟有些愣神,不仅觉得背上一热,连心头都是暖暖的。他在心里念道:“烟罗,若是能一直这样该是多好。”

“怎么了,不背了吗?”闻着慕容云歌身上浓郁清新的奇楠香,烟罗浅笑着问道。

“哦,背!”这是他这个冷面公子第一次觉得窘迫,幸亏是背对着她,不然他脸上的尴尬之色定是掩藏不住的。

说罢,慕容云歌的手就去勾烟罗的两条腿。手指轻触到烟罗双腿的瞬间,他的心跳骤然加速跳动,带动着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往上涌。

烟罗的双手无意中碰到他的前胸,慕容云歌“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胸口的伤,让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牙关紧要,一张脸涨得通红,奋力抵抗着胸口的剧痛,一步一步地向着山下走去。

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他定了定神,重新迈开步子,他放松了一下身体,但是一张脸仍是涨得有些通红,一是因为伤口剧烈的疼痛着,另一面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与自己喜欢的人亲密接触,竟让他这么窘迫,又这般小心翼翼。

烟罗明显感觉到,慕容云歌的身体有些僵硬,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不禁松了松,微微侧头去瞧他,“怎么了?”

慕容云歌的脸更红了,强装镇定地答道:“没事,你抓好了。”

烟罗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刚才自己的手不小心碰到,莫非是碰到他的伤口了吗?瞧他这个样子,应该很疼很不舒服,但是看他还在坚持……算了,自己小心一点,千万别再碰到了。

重新放正身子,双手交错在男子的脖子前。她不明白,此刻这个男子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她只知道,自己心口的小鹿已经一刻不停地在狂奔,像要冲破某种束缚一般。

烟罗很想下来自己走,很想帮他看看伤口,可是她知道,此刻的慕容云歌一定比自己还要倔强。不经意间,烟罗居然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慕容云歌一侧的耳朵上。他的耳朵上有细细的绒毛,在寒风中冻的有些微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始终觉得背他的人背的沉稳有力。

烟罗感动了,眼里竟升起薄薄的雾气,氤氲着那张俊美的侧脸。她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你放我下来吧”这样的话,因为她想知道,以慕容云歌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能够坚持多久?反正她是觉得肯定不会久,她已经做好了随时下来步行的准备了。

但是,这个男人真的很了不起,明明一脸痛楚的模样,却连哼都没哼过一句,连大气都不带喘的!他以这样一种几乎自残方式帮助保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半点伤痛,烟罗顿时觉得这么有安全感。

或许是因为头晕无力,她的脸不时触碰到他的后颈之上。

慕容云歌略微侧头,声音仍是那样波澜不惊地问道:“累了吗?累了就睡会吧,等你醒来我们就到山下了。”

“嗯!”烟罗像着了魔,声音变得慵懒乖顺,脸更紧地贴上了他的后颈。他的肩膀那么宽,背上的肌肉那么强健,连流出来的汗都充满了阳刚之气。

烟罗就这样趴在他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慕容云歌凭借着他那惊人的毅力,居然带着伤背着烟罗下了山,当他将烟罗放到马背上时,心中竟闪过了一丝遗憾,就这么结束了?

慕容云歌望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软玉般的面容,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

这一切,都如此美好。

烟罗醒来的时候,已是在西厢的床上。

因着那晚在山洞里过夜着了凉,在回来的途中她便发起了高烧。这一睡,便睡了五天。

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善善在忙里忙外,丝毫没有察觉烟罗一直盯着她瞧。烟罗轻笑了一声,觉得仍是虚弱无力,瞧了瞧桌上放着的茶水,便唤了声:

“善善……”

善善一听有人喊她,第一反应就是朝床上望来,见烟罗睁着眼瞧她,丢下手中的活就小跑了过来,兴奋地一把握住她的手,激动地声音都在颤抖:

“小姐,你可醒了,急死我了。”

烟罗有些苍白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拍了拍,表示安抚,又转头瞥了一眼桌上的茶水,轻声道:

“帮我倒杯水吧。”

善善不敢有片刻耽误,起身就去倒水。

刚一起身,眸子就撞见门外站着的慕容云歌,赶紧打千行礼:“参见公子。”心里却在腹诽道:怎么每次都站门口不进来……

烟罗循声望去,一眼瞥见慕容云歌仙然的身影,一贯不改的老动作——双手负于身后。烟罗今日才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念道:二十都不到的人,非得装老成。

想着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门口的人轻皱了一下眉头,假装不悦地说道:“刚醒来,有什么事这般好笑?”说完一脚跨进了屋里。

拣了张凳子坐下,自顾自地斟起茶来。

善善等他倒满一杯,接过来也替烟罗倒了一杯。转身走到床榻边,一只手拿着杯子,一只手腾出来扶着烟罗的后肩想扶她起来。

烟罗就着善善的手撑了撑身子,半躺在床榻上,接过杯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慢点喝……”善善一边帮忙扶着杯子,一边轻声道。

慕容云歌在一边自斟自饮,眼眸里竟是那般风轻云淡。他瞧也没瞧猛然灌水的烟罗,只是闲闲地开口问道:

“大夫开的药可煎药上了?”

善善侧身,看了一眼如尊佛似的坐着的爷,答道:“煎上了,一会我去取。”

喝完水的烟罗重新又躺回去,善善放下茶碗便去东厨取药。

慕容云歌起身,缓缓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嘴角浮起一抹笑,那笑竟让烟罗觉得有悚然的感觉,虽然从天山上把她救下来的人就是这笑的主人。

烟罗并不知道,在她昏迷的这些天,眼前的这个人可是天天都来,大夫不知道被骂了多少回,脾气不知道发了多少通。而现在,她终于醒来,他觉得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觉得安心和舒心。

只是他心中那个有些邪恶的念头是不是该说出来呢?在她昏睡的这些天里,他又何尝不是煎熬?一边担心着病中的烟罗,一边在做内心的抗争,他爱的到底是烟罗还是那个救过他一命的女子呢?

烟罗紧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睛里跳动的东西竟让她觉得莫名。她嘴唇嗫嚅,声音颤抖,一只手一把拽过床里的被褥,死死地护在胸前,紧张地问:“你……你……你想干嘛?”

被她这一举动勾起了兴致,慕容云歌收回思绪,看着烟罗但笑不语,最后索性坐在了床榻上,眯起眼睛,盯着她的嘴唇问:

“怎么?你觉得我想干嘛?”

烟罗气结。

他伸出手,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他的手顿了顿,轻笑出声。放低声音哄道:

“乖,别动。”

虽然他的声音很轻柔,但在烟罗听来却是像头饿狼一般,拽着被褥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实在是没地方缩了,只得乖乖的僵着身子。

面前的人轻笑,那笑变得干净无害。一只手也落在她的额头上,但很快便拿开了。他松了口气,轻声说道:“烧已经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烟罗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他——

她心里有些自嘲,以为他会做什么,不过是替她瞧病来着,真是多疑。

未等烟罗说什么,门口响起一声叫唤——“烟罗妹妹。”

青芜?

烟罗侧头,望见有些微喘的青芜跨进了门,挣扎着起身,慕容云歌的右手不着痕迹地塞进她的后背处,轻轻一托,她便半躺在了床榻上。

青芜见到慕容云歌时,微微一怔,随即行礼道:“见过爷。”

“青芜姐姐,你怎么来了?”烟罗瞥了一眼床沿上脸色恢复冷峻的慕容云歌,抢先开了口。

“哦,我在路上撞见善善,她告诉我说你醒了,正去取药,我这便过来瞧瞧,可是大好了?”青芜的眼神望向烟罗,露出一脸的关心,但很快移到慕容云歌的脸上。

慕容云歌起身,走到青芜身边,微微一笑,将她拉着坐下,很是体贴地给她倒了杯水,这一举动在烟罗看来,是非常温馨的,她的脸上是微笑着的,心里却又一瞬间的恍惚。

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姐姐有心了,没什么大碍。”

青芜冲她一笑,随即将眸子转向慕容云歌,双手也极其自然地覆上慕容云歌的手背,正色道:“云歌,不能求大公子收回成命吗?烟罗妹妹一介女流,怎能拿命相搏?”

最后四个字她说的极其有力,口气中也满是担忧,慕容云歌斜睨了青芜一眼,又转脸看向床榻上的烟罗,身子还没大好的烟罗听见此事又是一阵悲从中来,这下真的是一点法子也没有,难道於单就要等死吗?烟罗盯着自己的手,眸子黯淡了下去。

“这事再想办法吧。”慕容云歌长舒一口气,起身走到烟罗身边,“事情或许还有转机,你先歇着吧。”

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青芜见慕容云歌起身离开,匆匆说了一声:“烟罗妹妹好生歇着,我会再来看你的。”便追着慕容云歌跑了出去。

烟罗扁了扁嘴,抬眼望着他们消失在门口,心中暗叹一声,不知道慕容云歌会不会为她再想想别的法子,这个人她一直捉摸不透,时好时坏,忽冷忽热,真是让人头疼。眼睛透过漆黑的夜,似乎有淡淡的花香飘来,烟罗轻轻地闭上眼睛,斜靠在床榻上,心中已是五味杂陈,面上却如一泓秋水,波澜不惊。这段时间,在起伏的人生中,她已然学会了沉着,或许更多的是心的冷漠吧。

念白祠里,慕容云歌沏了一杯碧螺春,斜靠在软榻上,目光定定地看向那一品盛开的十八学士,轻啄了一口茶,一直过了好久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坐起,从袖中拽出那个白净的绣帕,也就是上次在忆罗亭差点用来给烟罗包扎的绣帕。

他轻轻地抖了抖帕子,小心翼翼地将它展放在案几上,白净的丝绸上只绣着一朵紫色盛开的茶花,看上去清秀灵魅,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慕容云歌的指腹轻柔地滑过那紫色的花瓣,遥想起当年的情景。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孩童,在跟着大哥慕容云天去巡查的时候,遇到刺客袭击,那一战,虽然险胜,但是自己和慕容云天都受了重伤,还在一路避开敌人时失散。他只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流了很多血,手臂上有一个很深很深的伤口,加上口渴无力竟晕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擦拭他的额头,那双手很轻柔很温暖,就像春风吹过一般,他努力地睁开眼想看清她的样子,可惜实在没力气,眼皮沉重地如同铁门,怎么都抬不起来。

可是她的声音却如同黑夜里的一抹晨曦,直直地落在他的心上,她在他耳畔低低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遇见马匪了?你放心哦,我可以救你,不要害怕。”她稚嫩的声音就像安定剂一般,让他感到舒心,她的手轻轻地环上他的手臂,他感觉到血已经停止了往外流。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很快便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是青芜在他身边,青芜说:“你终于醒了……”那一刻,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是那样明艳动人。他的手不经意地抚上手臂上的绣帕,对她微微一笑:“是你救了我?”

“嗯!”青芜用力地点头,在他的身边坐下。

慕容云歌想起他昏睡时那双柔软的手,认真地问道:“我要回家了,你可愿意同我一起走?”

青芜笑着点头,她说她是孤儿,靠给边陲小镇上的人做零活过活,那时候,她八岁。就这样,慕容云歌带回了青芜,但是如果不是那个绣帕,或许慕容云歌早已停止了寻找,从他睁开眼的时候起,是青芜在他身边,救他的还有可能是别人吗?

可是,青芜却从来没有问过那块白净的绣帕,慕容云歌也曾试探地说道:“阿芜,你的绣帕上那朵牡丹绣的真好,这帕子就留给我吧。”

青芜羞涩地一笑,继而答道:“只要云歌喜欢就好。”

自此,他才明白,这不过是一个阴谋而已,一个长达数年的阴谋,而身边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对的人,就是一个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棋子。慕容云歌渐渐长大,却从未停止寻找过真正的救命恩人,然而另一边却对青芜极尽宠爱。

直到遇见烟罗,他的心里仿佛一下子有了阳光,那个笑起来绝美的女子,就像月牙泉那般清灵秀美,她的眼神干净明亮,不带任何杂质,透过她的眸子,仿佛一下子就能望到心底去。她就是青芜说的,在春之暮野,邂逅的一个人,眼波流转,微笑蔓延,黯然心动。

可是,他的心里不是早已有了那个救她的女孩了吗?他真的是一心二用的人吗?他羡慕自己的父母,一生一代一双人,这是一个很美的承诺,所以他期许着那个人的出现。

伸手去端案几上的茶杯,指尖一触碰到磁壁就觉得有一阵凉意,原来茶已经凉了。也没有唤人来给他换茶,就那么愣神地坐着。他心中暗想,不管怎么样,烟罗的事还是帮上一帮再说,不然的话,按她的性子怕是要愁死,当下决定明日就去御麟殿见他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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