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与孙公商议过大概三日皖城会被攻下,为何现在传来军报在一刻钟孙策那小子要进城了!”乔玄心平气和地与来传消息的小兵问话,孙策啊孙策这招玩的真阴!我那大女儿不是得配给你小子了么。
“回乔公的话,孙将军的兵马不知比报来的人数多了一倍,我们实在守不住了。”小兵哪知刚喘一口气,又把心提在嗓子眼上,一抱拳给乔玄磕了个头。
“也罢也罢,带我去会会他。”乔玄猛喝了口清茶,杯子随手一甩,茶叶落了满地,溅在几幅上好的书画上,斑斑点点,这就是命。
两军对持,皖城军队已倒了一大半,沙场上洒上新血,我军大半都是伤员,却依然靠剑撑着站稳。
孙策将手又是一挥,鼓声大作,将士们骑马挥剑却没有将人头拿下,单单击伤了对方,乔玄看在眼里,心里已明了,挥人取来白旗,孙策已爽朗一笑骑马而来,下了马便向乔玄一跪,“见过岳父。”
周瑜尾随而来,同是一跪,“小婿倾慕乔婉多时,今日小婿向岳父大人求上一求。”
你应还是不应?
乔玄脸一僵,很快收拾好情绪,虚扶了那两人一把,“今日我乔某二女得此佳婿,甚好甚好。”
便是几日后摆宴大婚。
物换星移,至是如此。
“所以说你在做一个古怪的梦?”扁鹊双手调弄着药剂瓶,头也不抬,自是没看到小乔眼里的惊慌失措。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那是不是个梦,它感觉太真实。”她用手掩自己的脸,好像快哭出来的样子。
“…“扁鹊一脸无奈,摆着他的扑克脸,“再哭我拿药毒你。”
“??!”小乔呆了一呆,手里忽然变出了把扇子,抵着他的喉咙,抬头冷声:“你有毒。”
冷汗
“去安徽玩玩吧。诺我帮你订了票,大概你有个朋友也会去,电话联系。”扁鹊面无表情,从灰色大衣口袋里拿了一颗糖说了声再见。
“再见。”小乔含着糖两眼泪汪汪地和扁鹊道别。
欢迎来到扁鹊的私人药馆,一幅药剂带你回忆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