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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努力向荣(2)

4.十八罗汉一类的画,在清室善后委员会点查时,登记的方法,就不一致,有时把十八张画,集中一起编一个号,登记时写做“某人画十八罗汉十八轴”;有的碰到一轴登记一轴,十八轴便有十八个号;有的碰到几轴,就把几轴碰在一起登记一个号数,十八轴便有四五个或六七个号数,故宫博物院的账册,沿用着清室善后委员会的编号,没有改变过。这次编目,遇到这种情形,也就没有改动,以与账册符合。

《故宫书画录》同时收录了故宫博物院和中央博物院两院的书画珍藏,备注中又特别标有“中博”的字样。里面收录的,大多是中华书画洗练筛拔后的精髓,也是历朝历代残存的珍品。文物迁台以来,这一本目录的制成,是对故宫及中博两院书画的最终交代了。书上一共收录了书画1588件,“简目”收录了书画3459件。工作耗时达7个月之久,远超出原定的计划,从1955年2月1日到9月7日。

这部力作的问世,“教育部”相当重视,并将其并在中华丛书的系列之中,经“教育部”及故宫博物院的联合努力,1956年4月正式出版。

这部书的促成是个不小的荣耀,对于两院的同人们也是极大的鼓励。由于成书有些仓促,所以书画的审查,并没有进入收尾的阶段,在后续的工作中,发现前面的不足和需要补正之处,又有品名和说明上需要改动。《故宫书画录》有改订的必要,增订版现世后,对《故宫书画录》做了必要的修改。

此时,《故宫书画录》的首版已经售罄,1964年的秋天,王世杰理事赶到北沟,同故宫商量,根据历年来审查校正的结果,出一版《故宫书画录》的增订本。那志良负责原书稿的改编,具体的改编情形录在下面。

一、简目中所列的书画,凡是在最近数年来审查,认为可以改入正目的,依照本书原有体例编写,加入正目之中。

二、原列在正目书画,有必要修改品名或说明的,都加以改正。例如卷四中,有“北宋朱锐赤壁图”一卷,原来是一幅无款的画,明项元汴题签作“北宋朱锐赤壁图,赵闲闲追和坡仙词真迹”,《石渠宝笈》从其说,定为朱锐之作。但是在元遗山集中,有题赵闲闲书赤壁词,最后说:“赤壁图,武元直所画,门生元谋谨书。”证明此图作者,是武元直,而非朱锐。武元直与赵闲闲(秉文),都是金人,以时以地考之,都相吻合。这次改订,改为武元直所作。

三、正目书画的说明,以前根据《石渠宝笈》及《秘殿珠林》迻写。原书有极简单的,如“宋人宫沼纳凉”一幅,《石渠宝笈》著录,仅有“着色画”三字,而“宋人山寨邀客”,仅有“墨画”二字,此次改订,在编者按语中,略为补充,添注画景、印章、宝玺之属。

四、简目分类,以前间有错误之处,例如“明莫是龙供花闲雨”卷,是一幅字,出版误入画卷内,这次予以更正。

五、一部分书画,以前混装于其他文物箱中,多不是精品,出版未予列入。后来为了便于保管,已然提归书画箱中,这次按其品类,列入简目之中。

六、其他遗漏的,或印刷上的错误,也一一补正或更正。

9个月之后改编过的《故宫书画录》亮相,改编的工作从一个山花烂漫的春天,到另一个山花烂漫的春天。从1964年4月到1965年5月,这项工作耗时之久,又让我们看见了工作人员对于文物工作的精益求精。

(四)

故宫对于文物的宣传,从当年的北平故宫,到现在的北沟库房,都未曾间断过。对于文物的宣传工作,事实上是对文物的一种软保护措施,虽然未必能达到所要的效果,不过“行上马助,渡河附舟”还是要的。故宫在过往,曾有《故宫书画集》、《故宫月刊》、《故宫周刊》甚至《文物集成》等书刊发行。但是这些在故宫的同人眼里,并不十分满意,两点原因:

一是做工的粗糙,受当时技术的限制,影印工作做得马马虎虎。

二是故宫文物始终颠簸,虽然整理编目的工作也尽量进行,不过刊印出以上资料时整理工作并未完成,留下遗憾。鉴于上面的两个原因,故宫要再影印名画,这次以二三百幅为目的,影印作品要尽量做到尽善尽美。

理事王世杰、叶公超、张其昀、罗家伦负责此次影印名画的筹备。

筹备一开始,选件同编目的工作,珍品的鉴定,名画的价值,发生好些争执。在画作的选择上,三位先生只好选择具有代表性的。编辑工作,用了以往有丰厚经验的那志良、庄尚严、吴玉璋三位先生。另外为了使这次的画册更能符合国际胃口,故宫特意从美国聘了顾献粱先生做翻译工作。一切都整装待发之际,又是印刷的问题成了麻烦。故宫这次想,既然台湾不能印,香港的价钱又不合理,干脆就直奔日本,用那里更好的设备,也可以提升作品的质量。

这次印刷要采用比铜板印刷更为先进的珂罗版印刷(以玻璃板为版基,按原稿层次制成明胶硬化的图文,由明胶硬化的皱纹吸收油墨,未硬化部分通过润湿排斥油墨进行印刷。由于版画使用明胶,因而在这个技术的名称中加上希腊语Glne(胶)意的Collo,珂罗是译音)。故宫派了那志良会同“中央通讯社”的邓秀壁先生一同前往日本。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找一家既便宜又技艺精湛的印刷工厂,邓先生既是翻译又是一个精通印刷的摄影家。两位在日本,参观了大量的工厂,定了三家,由厂家做了估价。之后那志良留在日本东京,邓秀壁先生带着密封的估价单回国,经理事会会上合议,最后敲定其中一家。最终竞得此标的是战前就已经久负盛名的“大冢巧艺社”。那志良在日本同印刷公司签了合同,回国后不久又因为珂罗版印刷必须在样章打好后,马上印刷,不能耽搁,否则做好的珂罗版就废了,于是又被派往日本监管及审查印刷公司的工作。一共用去了8个月的时间,全部印好后才回国。

这次录入书中的画有300幅之多,所以命名画册为《故宫名画三百种》。其中收录的名画有:唐画35件、五代画25件、宋画84件、元画61件、明及清初画84件。

1959年,这部用著名的日本“鸟子纸”,彩印黑白两相交,精致的珂罗版印刷,六册两函的图书出版了。图书出版之后,海外销售权,转让给香港的“香港开发公司”,台湾地区则由“华国出版社”担任。此次故宫书画的推广和宣传,是以往所未有过的大规模,刊发的书画也是印得非常精美,无论哪一点都可以看成是故宫画册的里程碑。

书法的影印工作随之展开,区别于书画的是,它以朝代为顺序,用书法家的个人作品成辑,多辑为一套。按照故宫收藏的书法朝代顺序,最开始是晋朝,依次到元明清。其中个别朝代的作品无法独自成辑,就要把两个人或者多个人的合在一处。如第一辑是由庄尚严先生主编的《王羲之墨迹》,第二辑是吴玉璋先生主编的《孙虔礼书谱》,从第三辑开始由那志良先生主编,直到南宋为止,元明清则是江兆申先生主编。拍摄照片的工作是谭旦冏先生负责,付印的公司还是上面的日本“大冢巧艺社”,也是珂罗版的印刷,每本上面都有题签,皆是庄尚严先生的手笔。

(五)

器物的影印宣传工作,首当其冲的是瓷器,一本叫作《故宫瓷器》的书,由香港开发公司承办印刷,做工很精美,全书都是彩印,有中英双文的注解。吴玉璋先生做此书的主编,谭旦冏先生负责摄影,至于编排、译文、监印等工作则是张万里先生一肩承担。后人对这本书的评价甚高,其中的瓷器当之无愧是故宫中的精品。随这之后又有一本《故宫瓷器录》,是为了社会上的诸公,受《故宫瓷器》的引诱,难饱眼福的原因,书中收录故宫及中央博物院的瓷器藏品,分成上中下三辑,依次是宋元、明代、清代部分,每一辑都分为上下两编,又有故宫和中央博物院的区分,编辑者是吴玉璋和谭旦冏先生。

铜器上“联管处”编了一个《故宫铜器图录》。此书分为上下两册,上册属于故宫博物院并带有说明性文字,下册属于中央博物院是纯粹的图片形式。书中收录的都是故宫所有铜器中的“重器”。那志良在《我与故宫五十年》里,交代了故宫铜器的来龙去脉,故宫的铜器大抵上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嘉庆年间入宫的,另一部分是较之要早的收录在《西清古鉴》、《西清续鉴》及《宁寿鉴古》之中的。这几部分的铜器,原存在宫中、盛京、避暑山庄,民国十三年溥仪出宫的时候分别被归入故宫和古物陈列所所有,归属古物陈列所的(盛京和避暑山庄部分),民国三十五年拨归了中央博物院。文物运台时大部分铜器都运了过来。中央博物院部分有民间收购的珍贵铜器文物,也收录在了这本书里,它们是刘氏善斋、于氏双剑誃、荣氏颂斋的藏品。两册书由蒋谷孙和孔德成两位先生审查,由吴玉璋和谭旦冏两位先生编辑。

还有两部书需要简要说明一下,一本是《“两院”概要》,是一个小册子,介绍了故宫博物院和中央博物院的一些基本情况,对于文物介绍部分也是图文并茂。还有一本《中国文物图说》,这是故宫、中央博物院以及存台文物的简史和摘要,全书共分文物13类,讲述了存台文物种类特色和历史渊源,以分类的形式,独到的解说,演绎了一回存台文物的英雄谱。虽然只是梗概却极具研究和耐读性,书中每一部分都由专项学者编辑。像“书法”部分就是庄尚严和蒋雍两位先生合写的,“铜器”及“中央博物院概况”是谭旦冏先生所写,吴玉璋先生写“瓷器”和“漆器”,李霖灿先生写“绘画”和“图像”,索玉明先生写“雕刻”、“文具”和“织绣”,汪继武写“文物运台后展览工作简述”,那志良写“玉器”、“法器”、“图书”、“文献”、“故宫博物院概况”,何联奎先生写“序言”和“前言”。这本华丽的图书是文物存于北沟期间一切宣传图书的总括。

北沟期间存台文物的宣传工作,大到成书立著,小到明信片、小字帖,都是工作人员亲自动手,亲笔所写的,十几年的时间里也正是这样的工作,支配着他们的言行,让岁月慢慢抹平他们心中流离的伤痛。

照片的有关管理及个人的研究工作

录入“联管处”有关“文物照片赠送办法”的规定如下:

一、申请照片之用途,以作研究参考用者为原则,其用以盈利者,应得理事长或常务理事会之特准。

二、申请研究用之照片,其曾经本处发表,数量在十张以内者,得报请理事长或常务理事会核定之。

三、申请照片时,申请人应先填具申请表四份,经本处依照程序核定,方得办理。

1963年,美国的费瑞尔美术馆的高翰君先生,在隔着太平洋的美国突发奇想,希望能通过他的筹款,将两院的文物摄成照片6000张,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留在台湾,一部分运到美国。对于“联管处”这既是一个机遇又是一个挑战,机遇是“联管处”早有摄照存档的想法,怎奈囊中羞涩,挑战是此举有悖前面列举的有关“文物照片赠送办法”的规定。

高翰君先生将这一想法带到台湾,“联管处”为了照片是否拍摄一事,私下议论良久。当时双方的辩词大可以提分出几点来,一是倡导者的意见说辞之中,“难得机遇”、“宣扬文化”、“文物保护”是重点,前两个不用解释,只说说最后一个“文物保护”,赞成者认为,时局未定,战乱四起,一时难以平息,或是将来可以再起,若是不幸文物毁于某次战火,还有照片可查也是一件好事。反对者的说辞之中,“无视规定”、“监管不力”是重点,更认为他们可以照我们的文物,我们难道就不能照他们的吗?

“联管处”最后通过理事会解决此事,得出了四条结论,事实上同意了高翰君先生的想法:

一、存于美国的一份,应予限制,非经我方允许不得印刷。

二、我方有此照片之后,要计划出版印刷。

三、我方所存的“底片”将在两院内设立专门的机构,妥善保管,并供国内外学术团体及个人研究参考之用。

四、应请美方将美国各博物馆以往中国文物之照片底片一份,赠予我方,作为交换。

这一次相对不公平的交换背后,其实有着更重要的原因,当时台湾当局同大陆形势紧张,美国人的要求,“联管处”不好拒绝。直到高翰君先生把所有照片带走的那天,中国海外文物的照片一张也没有回来,这种不履行诺言的行为,也只好扣予它“仗势欺人”的帽子了。

高翰君先生1963年来台,11月13日正式开始摄影,工作到第二年4月23日,整整5个月零10天。《合作摄照文物影片计划实施报告》中记录,拍摄的文物一共是3222件,属于故宫博物院的文物2699件,属于中央博物院的文物523件,摄成的底片数量5395张。

文物在北沟库房期间,故宫学者们都有自己的学术研究,而且收获颇丰,其中著述最多的当属那志良先生。他对“石鼓”、“玉器”等文物的研究都很有建树。而多数学者的研究,要依靠东亚学术研究计划委员会的资助。当时的学术研究很多,庄尚严先生的印章研究,吴玉璋先生的瓷器研究,两者尽是耗时两年之久,庄先生做出了一个研究报告,吴先生则把所有故宫瓷器编制卡片,予以分类。梁延炜先生所做的研究,是所有研究当中最无聊和乏味的一个,他要做档案编目的研究,这个研究是在原有档案目录《雍正朱批谕旨》的基础之上,做统计和再编,把没有录入的不计划录入的再编,1965年完成。

那志良的研究,可以用几本书的缩影来说明,《石鼓通考》、《玉器通释》、《毛公鼎与散盘》、《中国的玉器》、《皇帝的印玺》,都是卓有成就的佳作。

还有一本书,是故宫博物院和中央博物院联合研究的结果,叫作《晋唐以来书画家收藏家款印谱》。

照片展览

日本“大冢巧艺社”承办《故宫名画三百种》时,这一批画的部分照片曾在日本展览过。

1958年夏天,“巧艺社”的社长及工作人员三人,来台办理摄影工作,期间同“联管处”合议,将《故宫名画三百种》中的部分照片,提出来放大,并在日本展览,以宣传“中国”的国画艺术。

当时那志良正好在日本办理《故宫名画三百种》的影印工作,即被委任同日方接洽。双方达成共识,“此次展览不以‘政府’为背景,皆声称是民间团体,照片放大到与原画相同的比例,黑白的要附带一张彩色小照片,每画都有文字说明,加上装裱,配上边框。”

1958年4月,那志良代表“联管处”正式与日方签约。展览会的名字定为“故宫博物院名画写真展”并加上“中华民国秘藏”的字样。

展览在日本的两处百货店进行,一处是东京白木屋百货店,时间是1959年5月5日至10日。一处是大阪阪急百货店,时间是1959年5月26日至31日。

展览完毕,所有展画照片悉数归“联管处”所有,因为这一批画照印刷技术十分难得。回台后,于1959年7月15日到21日,在台北市南海路历史博物馆再次展览,随后又转到香港、南洋等地巡回展览。

故宫文物赴美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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