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巫所说,暂时还是要保密身份,不能告诉任何人他们三人关系,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处,还是先守口如瓶。
两人走出山洞,外面依然战斗不止。场面很是壮观,各式打斗不息。
“保护高皓!”大统领居然没说保护老巫,而是要保护高皓,真实让高皓没有想到。
只见一众人纷纷返回山洞门口,另一众人紧跟其后。
“你们什么人?我们石头山上的人各个都是武精艺湛,还是劝你们不要自不量力。”大统领的范儿还是有的,小小年纪,可圈可点。
可是人家既然来攻,自然是有考量的。
“在下秦学,我们翠眉山既然下定决心来到这儿,自然是有把握将你们赶下山,要是你们认输了,就自己下山,要不然,我们绝不客气!”自称翠眉山的这个人,相貌堂堂,应该也是个领袖人物。
翠眉山?
大家心知肚明,不多言说。
如此你一句,我一句,都说自己厉害。说过来说过去,几个来回,最终还是说不好,开打!
按照翠眉山的秦学要求,双方各出一个最厉害的,先进行对决,如果哪一方战败,可以更换更厉害的人过来对战,要是叫不出来更厉害的,那自然也就败了。要是翠眉山的人败了,自行离开,不再打扰;要是石头山的人败了,石头山的人收拾残局,贵重物品留下,自行离开,不再回来。
这样的赌局,对于石头山来说,好像并不是好事,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赌局,还是要战胜才行。
经过他们的商讨,这样的方案还是比较“公平”的,就看哪一方更有实力了。
首先应战的是大统领,对方出站的是这个自称秦学的人。
“这位是?”翠眉山秦学,当然要知道胆敢来迎战的是何人,就算是输了,也要知道是输给什么人了。
“在下石志鼎,石头山大统领。”石头山大统领石志鼎回应着。
大统领?
那自然是一座山当中最厉害的了。
翠眉山秦学一听他是石头山大统领,再看看他的年纪,还真是不知对方底细,似乎心里没底。
不过,既然是来挑战的,肯定也都不是凡角。
话不多说,知道双方身份即可,关键还是看实力。
两人拉开架势,做准备战斗状态,顿时之间,双方叫战的人在旁高声呼喊,都在为自己的人鼓劲加油。
“呀”
“哈”
不由分说,用实力说话,双方对视,脚下发力,冲锋陷阵,战斗起来。
纯粹的蛮力战斗,就看谁的力气更大,谁更会使用借力,谁能把对方打趴下,谁能让对方站不起来,谁能先让对方服输。
翠眉山来之不善,显得更加猖狂,一个小小助跑,奋力一跃,想借助自然的重力,加上自己的发力,给对方石头山大统领石志鼎重击,石头山大统领也不是一般人,赶紧一个侧身,翠眉山秦学一个踉跄落地,顺势就是扫腿动作,将刚刚缓过身来的大统领绊倒在地,顿时之间,翠眉山的人呼声更高,士气更加高昂。大统领石志鼎赶紧起身,身兼重任,怎可松懈,立即给予回击。秦学看个仔细,虽躲过重拳,却不料也被大统领侧踢,大统领双拳未击中对方,顺势双手着地,双脚提起,脚背连续击拍秦学头部,秦学抱头,以作防护,几下之后,秦学将大统领双脚推开,紧接着就双脚踢出去,用力下塌,意欲踩中大统领下颚,大统领借助秦学的推力,做空翻,远离领袖。随即又是对峙,做准备战斗状态。
经过几个回合,双方势均力敌,实力相当,眼看不能尽快拿下对方,翠眉山秦学在一次坠地之时,拾起地面上一块石,当石头山大统领石志鼎气势汹汹,来战时,秦学用力将石头砸向大统领石志鼎,顿时之间大统领石志鼎头部血流不止,整个人疼痛不已,晕眩不止,几个后退没有站稳,径直坠地,一计重摔,无力起身,无法继续战斗,这边赶紧有人前来,拖至旁边观战,那边更是不可控制。
翠眉山见对方倒下,无法再战,欢呼高叫,血脉喷张,士气高昂。
“他用石头啊,喂,这怎么行啊!”众目睽睽之下,显然翠眉山的秦学不按常规出牌,致使石头山的大统领吃亏眼下。
“不要问我什么办法,胜利了就是胜利了。”翠眉山的领袖反而有理了。这正应征了老巫的那句话,你不狠,别人不会对你仁慈!而这一切,少年高皓都看在眼前。
“大统领都倒下了,你们还有谁敢站出来吗?”翠眉山秦学,此时嚣张至极,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
少年高皓全部看在眼前,此时,总不能让老巫出来迎战,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从之前的一系列行为来看,还是要挺身而出,可是,眼前的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迎战,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
老巫正要走向前,应该是是要说,“我来。”
高皓还是拦下了老巫,向前几步,“我来!”
此时的高皓,还是很担心害怕的,这个人的实力还是有的,毕竟能和大统领大战那么多回合。
“哈哈哈”对方大笑不止,“你们石头山没人了吗,又派这么个毛头小子,哈哈哈”翠眉山大笑,很是轻视少年高皓,甚至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高皓没有大统领那么健硕的身子,在他面前显得很是娇小,不入翠眉山秦学法眼。
高皓见对方如此嚣张,显得那么渺小。
不过,为了山上这群人,高皓也没有回头。
“哎,让他去,这不是送死吗”
“这昨天还在受苦,今天怎么可能有精力对战呢?”
“谁厉害还不一定呢!”后面有人传来话音。
“对啊,还没打呢!”
。。。。。。
现场的人,众说纷纭。
“来啊,谁怕谁!”翠眉山秦学说话都有底气些。
翠眉山的秦学,站在那里,双手横卧胸间,姿态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