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哲的态度,更是生气:“我就知道你关心那个女人,可是人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没看到人家已经有主了吗,死了你那条心吧。”宋雅琳冷冷的嘲讽道。
“拜托,我从来就没喜欢过她,对她没有想法。你不要总是无理取闹好不好?”烦躁的解释,真是快被她烦死了。
电梯门开了,南宫哲不耐烦的大步走出去。
“喂,你干嘛啊,等等我。”宋雅琳又气又急的追着。
前面的人,像没听见似地,一点都不搭理她,心里真是后悔跟她一起出来。
这家伙听到这样的事居然能如此冷静、沉稳,而且自己问过前台了,他们上午确实出去了,还真是会隐藏。我一定要查清你的底细,想起上次经理一见到他,就说把房间给他的情形就来气。
第二天,苏童和佐明贤坐早班的飞机回去了。刚出机场,就看到大风等几个兄弟,开着两辆奔驰在机场外等候了。
见到贤,几个人飞奔过来。
“大哥,你有没有怎么样啊?”大风关心的问着。
“没事,不用担心。”冷冷的说着。苏童突然觉得面前的人好冷漠,一点表情都没有,却不知道佐明贤的温柔只对她自己,只对她一个人。
说来也巧,阿东正送筱语回去,停下车,帮忙拖着行李,送筱语进机场。正好看到苏童跟几个男人在一起,有些不确定,不过仔细一看,确实是她,正是少爷要找的人。
“喂,阿东,你快点,我的飞机都快起飞了。”筱语责怪着。
听到喊声,阿东提着行李跟了进去,没有多语。送走了筱语,急忙出来,结果已经没有了人影。
“少爷,我好像看到了苏童小姐。”
听到阿东说苏童,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什么,你说你看到了童童,她在哪里?”真是欣喜若狂。
“对不起少爷,我在机场看到了苏童小姐,当我在出来时她已经走了。”阿东自责,怎么没叫住她,明知道少她在少爷心里的重要。
“你说什么?在机场,她怎么会在哪里,她跟谁在一起?”本来的欣喜,换成了无比的失落。
“我只看到她跟几个男人在一起,不过少爷别误会。她跟一个人出来的,那几个好像是接机的。”阿东忙解释道。
“这样啊,阿东,调动一切力量,一定要找到她。”命令的口气。
挂了电话,心里更是失落。童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回来,难道我就让你这么伤心吗?”自从苏童离开后,安少晨的心就一直冰冷,比以前更加冷漠。
把苏童送回家里,佐明贤就去了鬼爵。
贵宾包厢里:“大哥,本来不想让你操心的。可是现在你回来了,我跟你汇报下,最近我们的这几个主要场子总是有人闹事,警察还隔三差五就来抽查,弄得这几天的生意很惨淡。”大风着急的说道。
“恩,知道了。大风,你现在就去道上放出风声,说我要招人手,只要是忠心、可靠的都可以,我们该活动活动了,另外给我准备一张五十万的卡。”佐明贤冷冷的说着。
“是,大哥,我现在就去。”大风最了解佐明贤了,他是不动则已,一动就是一场腥风血雨。早就忍的不耐烦了,终于可以好好干一场了,兴奋的走了出去。
晚上,佐明贤选了个酒吧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静静的看着酒吧里的一切。
鬼爵酒吧是G市最大的上流社会的酒吧,里面形形色色的人,白天的压抑、不悦,到了晚上是最发泄、放松的时候。
佐明贤静静的品着酒,眼睛不停的注视着酒吧里的一举一动。大约九点左右,一个白色头发的小个,进入贤的眼睛。
这小子很狡猾,物色了几个看起来比较疯狂、痴迷的人,最后在一个胖子那里出了手。拿了钱,立马要溜走。贤一个手势,两个小弟走了过来:“抓住那小子,别让他溜了。”
“是,大哥。”两个人追了上去。
约莫过了五分钟,十多个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有人举报你们这里贩卖毒品,例行检查,大家都举起手来,站成一排。”狐假虎威的喊道。
角落里,贤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大哥,你看,要不要我们……”还没等手下说完。
“不用,等等在说。”佐明贤冷静的说着。
“都给我仔细的搜察,不许放过任何一个犯罪分子。”各个像打了鸡血般积极地不行,最后在胖子身上搜到了,花重金买来的赃物。
看着缴获的赃物,“来人,把他带走,把这里给我看起来,维护现场。“故意让鬼爵无法经营。
角落里的人走了出来:“这不是白局吗,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
看到佐明贤,白局先是一愣,随即满脸讨好的笑容:“哎呦,这不是贤兄弟吗,今天怎么在这啊?”心虚的说着,他可是听说过佐明贤的厉害,可不敢得罪这个炸弹。
“是啊,听说最近总是有人来捣乱,所以过来看一下,真是劳烦白局费心了。”说着两个人故作亲热的握着手。
听到贤话里有话,可是事做都做了:“是啊,我这也是听到举报才过来了,为的就是让兄弟你能好好营业啊。”
“那我得好好谢谢白局了。罪魁祸首我已经替你捉到了。”说着手一挥,把白头发带了上来。
白局一见皮青脸肿、满脸是血的白头发的人,浑身一愣,故作镇静的说:“是吗,那我真是谢谢兄弟了。来人,把凶手带走。”没想到佐明贤这么绝,诚心给自己难堪。
“今天难得有空,白局能否赏个脸,兄弟我请你喝一杯。”故意亲热着。
“今天是例行公务,改天吧,我一定赏脸。”说着带着人向门外走去。
左明贤送了出来:“那我可等着了。”握手告别,顺便把一张五十万的卡塞到白局的手里。
明眼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更何况这只喂不饱的狼呢:“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客气了几句收队了。
看着离去的警车,佐明贤一个冷笑,钱能解决的事就不叫事。
“大哥,这龟孙子走了啊。”大风最痛恨这种披着羊皮的狼。
“恩。”冷冷的应了句,心里在筹划着某些事情。
苏童还是每天呆在家里,没事就弹弹钢琴,看电视,聊天,小生活也很惬意,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这样平静的过了十多天,莫家父子两个人正在沙发上密谈。
“爸,我听说佐明贤在道上发话了,正在招兵买马呢。这十多天,队伍迅速扩大。碍于他在道上的地位,一呼百应,照这样下去,估计用不了几天,他的实力就可以跟我们抗衡了。”莫一坤担忧的说着。
沙发对面,一个五十来岁左右的人,霸道、傲气的坐在那,慢慢的抽着雪茄,一脸横肉:“恩,这小子确实很棘手,拜托白局的事就这么轻易被他打发了,看来这小子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