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放风是不太可能了,索性海潮便扎根在续亦身边,旁敲侧击的开始打听当年的案件,以及他身上那些悲伤到让人绝望的往事。
以往不愿意去触摸这些,除了因为觉得危险之外,大概也掺杂了许多不愿意吧?
不去深入了解,甚至漠不关心,也就能不让她和这许人牵扯更深不是么?
曾几何时,一心想要离开的她变成了现在的摸样?
海潮侧身躺在二楼窗前的贵妃榻上,看着窗外偶尔飞过的几只话梅鸟,脸上泛起一个难言的笑意,慢慢问出声:“在你心底里面的那个人,想必你这一生也不打算她忘记吧?”
枕着手臂在书案上看书的续亦听见海潮没头没脑的问话,表情恍然了一瞬间,淡淡回道:“也许吧。”
海潮听着续亦平静的嗓音,蜷在沙发声的身体一个哆嗦,看着远方幽幽道:“有那么一个可想可念的人也挺好……”停顿了几秒钟,转折道:“但是,不管她现在身在何方,一定不愿意看见她关心在乎的人过得不好。”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过度,全然是因为续亦这是第一次愿意将心事与人分享,尽管有些模棱不清,但是依然让海潮心里一震。
想想,以往他何曾这么心平气和的提到那个人?
不敢回头去看他,海潮只能默默的装作不关心的说些开解的话。
执念太深,往往伤人伤己。
听得续亦清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说:“本以为这辈子都会这样执念下去,但是现下却忽然不再那般坚定了……”他的声音很轻很低,模糊得让人听不清晰里面的字眼。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海潮却仿佛很是明了那种不明晰的情感,不用仔细的辨别,也好像是如小溪水一般的清册见底。
海潮不再继续问,续亦便也不主动说话。
房间里又恢复了静谧,偶尔能听见书本翻页的声响。
海潮犹豫着回头去看,续亦的脸挡在书页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海潮睁大眼睛定睛看去,书皮上隐隐写着两个字——医术。那书的厚度简直比牛津英语词典还厚,海潮感觉一阵乏味兼头疼,毅然转过头继续欣赏湖边安静清新的景色。
恍惚间,海潮想起那次在续亦房间里看的有关蛊毒的书,书后面全英文的几页便写着锁魂的潜在用法。
也许,这便是明明之中自有安排吧。如若不是她,这一切将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如若不是她,也不会产生这么多的羁绊。
有些事,不是你想逃避便能逃避得开的。
“你和别君,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想了想,海潮还是试探着问道。不敢直接说出她曾偷听他们说话的事,如果续亦相信她且在意她,她都这么问了他应该就能坦白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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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考试,亲们先对付一下,往后再多更。可不许抛弃人家哦,要不然哭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