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君暗藏机锋的话让慕景天稍显浑浊的眼眸猛的一缩,带着一丝忿忿惊怒:“君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老朽我从未见过这位女子,何来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别君轻蔑的瞥了一眼脸红脖子粗的慕景天,却根本不说话,慢条斯理的低头抿茶。
他这是故意的晾一晾慕老狗,顺便给凤瑶当面质问的机会,在这场劫难里,她是受伤最重的那位。
凤瑶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怨毒,也许她对那个侵犯他的男人还带有旁人无法理解的感情,她一步一步走上前,然后立在慕景天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慕大人真的不记得了么?五年前你曾到君府做客,可还向夫人讨要过我做你的姨娘呢?这会竟然说不认得呢么?大人还真是位情深意切的人呢。哈哈……”凤瑶停顿着张狂的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睛里流出了眼泪,面色渗人的问:“那么,敢问大人你可否还记得五年前将我掳走又强暴的事情?!!”
凤瑶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水渍晕了满脸的脂粉,精致的妆容花成一片,看起来凄厉不已。慕景天面带惊惶的听着凤瑶的声声质问,听到后来额头上也不免渗出了汗珠。只是他依然强硬的否认着,满脸怒容的吼道:“你这疯女人是怎么回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敢这么冤枉于我?”双手狠狠的拂了拂袖,满是厌恶的驱赶着眼前的人。
凤瑶一看他这样,什么矜持什么仪态全部抛之脑后,冲上前就扯上慕景天的衣襟,嘴里恨声的惊呼:“怎敢?今天我就要让你这个禽兽看看,我有什么不敢的!”
海潮打碎的杯子碎片因为慕景天的到来还未还得及收拾,凤瑶也不知何时捡了一块攥在手中,两人间拉扯了一阵,此时那碎片竟已经明晃晃的抵在慕景天的脖颈上,锋利的尖端深深刺入了肉里。
凤瑶是有些身手的,可慕景天却是个文弱书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慕景天眼角瞥见凤瑶手中的凶器,扭动的身体不敢再挣扎,只向着别君求救的喊道:“君少,君少救救我,这女人疯了!”
别君阴冷一笑,忽然站起身将手中的杯子往他面前一扔,瓷器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笑道:“大人你自己惹的风流债,在下为什么要插手管?!”
慕景天怒容突现,指着别君怒吼道:“这个疯女人是你故意安排的是不是?你到底有何居心?老夫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凭你那点芝麻绿豆的权利还没有质问我的资格!老夫劝你赶紧命令这个女人放手,否者我只要向着院子喊一声,就算有王爷给你撑腰你也是污蔑朝廷命官,死不足惜!”
“哈哈……”别君朝着前方仰头一笑,冷冷道:“那就请大人喊一声试试!我倒想见识见识这学士府的威风!”
慕景天一震,一张老羞成怒的脸满是不可置信,张口破喊道:“来人!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