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奄奄一息的蒂岸,弃忧心里只有疑惑还有一点可忽略不计的心疼。蒂岸此时昏迷不醒,只有微微隆起的胸膛还在证明床上的人还是活着的。弃忧用微热的毛巾,擦拭着蒂岸惑人的脸庞,没有多的别的感受,只是不太明白他发生了什么事。算啦,等到他醒来了,就知道了。
弃忧叫醒深颜,让她好好的照顾蒂岸,深颜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弃忧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便出门去了。一身白色的里衣,紧紧地包裹着弃忧姣好的身姿,只是18岁的弃忧,身材已让人们看的血脉膨胀,无法移开视线。白色的里衣上画着飘逸且飘渺的樱花瓣,黑色的长发不作任何装饰,随性的披散下来,美到极致。金色眼眸在黑夜里灼灼发光,眼里满是淡然与忧伤。较小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睛微闭,看着极淡宫后院的白色樱花树,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像是命中注定一般,寒葬也打开二楼的窗户,不过他没有看向下方,只是呆呆的望着天,眼里也满是哀伤与无奈,这样的场景维持了一刻,安静闲适,默默忧伤。直到弃忧转身,踩着花瓣发出丝丝的声响,寒葬才向下望去,有些惊喜的把弃忧给看着,弃忧仿佛感受到上方炽热的视线,向上看去。两人对视,从寒葬的方向看,弃忧是如此的诱人,在黑夜里,看不太清弃忧的容貌,却可以想到下方的人儿有多么闭月羞花,面如春晓。弃忧的里衣不正,香肩流露,胸口的弧线隐隐约约的显出,寒葬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但是寒葬没有做出别的举动,只是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弃忧的耳朵:“忧~~”。弃忧听后身形一怔,有些无措,弃忧眼波流转,愣愣的将寒葬看着。
问了一句:“你怎么会来?”
寒葬戏谑的答道:“你说呢?当然是来看美女的啊。”
弃忧语气变得微微不爽起来:“是吗?那我想你还是别来啦。”
寒葬笑嘻嘻的说:“这怎么能行,我要陪着你啊。”这句小小的诺言,他们谁都想不到会缠绕着他们生生世世,永不褪色,永恒流转。弃忧听到这句话,脸不由自主的红啦,有些逃避的躲开寒葬认真的神色。
再问道:“别开玩笑了,你到底为何而来?”
寒葬收回戏谑,道:“我收到来自寒国的消息,他们叫我赶紧回去,所以在这最后,我想在这里看看能不能见到你,就是这样简单。”
弃忧心里猛地一空,不由自主地问道:“什么时候走?”
寒葬说:“这次的女神比赛结束吧。”
弃忧低下头:“。。。。。。”她没有再说话,因为心里仿佛穿了一个不可忽略的洞,呼呼的灌着风。寒葬见她没有说话,心里有些慌乱,解释道:“那个,忧,我这次来鸥国,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来找昼昏医师的,这次本就战事繁忙,我也是挤时间来鸥国治病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弃忧听后忙收敛起心中的失落感,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回望着他:“那么,请安全的回去吧,七王爷。”寒葬心狠狠的一抽,难受得紧,却说不出别的话来,只得轻轻叹了一声。寒葬再看她时,弃忧已不再原地了。寒葬看着满地的白色花瓣,只有说不出的无奈。
第二天辰时
极淡宫
稀稀疏疏的晨起声,开始了新的一天。就在这样美好的早晨总有些不识相的人,吵得整个楼里不得安宁。还能是谁,就是那个聒噪的令狐沧小姐,这个泼辣的六小姐。“你们这里的下人呢,怎么还不来。”今天的令狐沧还是一身明艳的红衣,可得刺眼极了。令狐沧喊后,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有四处传来的起床气的埋怨的声音,比如:“干嘛呢,大早上吵什么吵。”“谁家的小姐竟然如此没有教养。”“吵死啦,闭嘴。”“去死吧。。”令狐沧脸色黑了又黑,但又不能说什么,因为还需要他们的投票,才可获胜。突然,衣冠不整,打着哈欠跑来的季悦,对着令狐沧不耐烦的道:“小姐,你又有什么事?”令狐沧这才不满的道:“什么时候开始比赛?”季悦口气很臭的回答:“你急什么,别人都还没起,再说啦大来宾还没到呢,怎么会开始。”令狐沧狠狠地瞪着季悦,骂道:“一个小小的老鸠,也敢出言不逊,真是无法无天啦。”话音未落,一个巴掌就欲忽扇下来。突兀并且尖锐的太监声音,远远地传来:“鸥国皇帝,鸥歌驾到,前来观看女神大赛,极淡宫宫主还不出来迎接。”弃忧也缓缓苏醒,听见这声传话,心里实在没有想到,会把大大的鸥国皇帝给吸引而来。但就算这样,弃忧也没有加快洗漱的速度,反而慢了又慢,并没有把这个鸥歌放在眼里,幽幽的换上宝蓝色不同款的长裙,宝蓝色尽显高贵的本质,腰束黑色流苏带,。脸上略施粉黛,唇色不点而红,黑色的眼眸深邃,左眼皮下的血红色符印,妖艳之极。眉如墨画,眼角画出勾人的弧度,目若寒冰。一边的鬓角留有一小撮的黑色头发,随风飘散。黑色的抹胸,将美好的身姿微微掩盖,但是身姿的妙美却怎么也藏不住,黑色的脸纱将天仙般的美貌遮住,将属于弃忧的特征给挡住,万种风情尽生,神秘而且诱惑。黑色白边的绣鞋,缓缓踏出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