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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仓库凶案的谜团2

“什……什么?你去海蓝是罗董事长安排的?”这个真相让韵怡惊讶不已。

“是。”紧接着,我便把事情的经过简要告诉了韵怡。

“依依,既然罗董事长如此关心海蓝的情况,以及那些死亡事件的细节,那他会不会也和当年梁天鸿的案子……有牵连?”说到这里,韵怡已经把声音压到了最低。

“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长久以来,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我说出了心里的声音。

“居然连罗董事长都牵扯进来了,我感觉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不过依依,”看见垂头丧气的我,韵怡还是适时停止了对父亲的谈论,继而宽慰我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事情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还有,罗董事长身为一个大服装集团的董事长,自然会对子女要求严厉一些,你也不要多想,想想上次他亲自去我家把你接走,说明他还是很疼爱你的。”

“或许吧。”我勉强点点头,本能地又拿起了第五杯酒,然而,在看到红色的酒时,我又一下想起了惨死在一号仓库里的慕思玮,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来,“唉,不提我爸了,不提也罢,我就是,就是总想起慕思玮。”

“慕思玮?就是你那位刚死去的同事吧。”韵怡不由说。

我默默点点头,“曾经面对面办公的同事一下子就这么没了,想来,她一开始是对我很不友好,可后来,我们相处得还是不错的,现在想想,她不该死,真不该死……”说着,我趁韵怡不注意,又把手里的酒灌倒了嘴里。

“依依!别喝了!你喝太多了!”韵怡不由分说地夺过了我手中的酒杯,“我明白,你最近经历了许多事,罗董事长总是责怪你,所处的公司怪事连连,如今身边的朋友又被杀害,你心里难过抑郁,可你不能因为这些就如此喝酒发泄,这样不但无济于事,并且还会伤害身体的!”

“我知道。”看着一脸焦急的韵怡,我不愿再增添她的担忧,便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说到,“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发泄一下。”

“依依,”见我情绪稳定一些了,韵怡有些小心地问我,“你刚才说,仲文反对你胡乱交男朋友?难道你……”

“呵,”我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算不上男朋友,办公室的同事对我有些好感而已。”

“那你喜欢他吗?”韵怡柔声问。

“这……不知道。”想起徐珂那张温和的笑脸,再想想哥哥曾警告我的话,我只好如此说。

“依依,看得出你对他也有几分好感。”敏感的韵怡立刻从我的表情读出了我内心的感情,“虽说你们家庭背景很不相配,可只要他真心对你好的话,你还是可以考虑他的。我说句话,你可能不爱听,可事实如此,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不一定就是幸福的,你看梁天鸿和杜若秋,你看……你爸爸和你妈妈。”

“谢谢你,韵怡,”我勉强对韵怡笑了笑,“你的话我懂,可我,已经拒绝他了。”

“唉,”闻言,韵怡只得无奈地拍了拍我的手背,“想清楚了就好,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好。”我又勉强笑笑说。

“对了,我听田玉说,蓝衣女人似乎还没有什么线索。”或许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韵怡急忙转换了话题。

“是吗,”我也无奈地说,“那天很可惜,眼看近在眼前了,结果又让她跑了。”

“其实,我听到这个案子后,有两点让我觉得很奇怪。”仅仅几句话,就把韵怡的推理细胞又发掘出来了。

“哪两点?”我不由问。

“一是蓝衣女人为什么在杀人后不立刻离开现场,反而还留在那里?二是蓝衣女人为什么会戴着与梁雨馨相同的面具?”韵怡很快提出了疑问。

“想想看,慕思玮的死亡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左右,而你们到达现场时,都将近下午三点半了,蓝衣女人居然留在现场长达三个小时?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还有那张相同的诡异女孩面具,我记得听你说过,梁雨馨面具上的图案是她自己画上去的,据目前的情况看,梁雨馨就是蓝衣女人的可能性很小,可既然梁雨馨脸上的面具并不能取下来,那蓝衣女人所戴的面具肯定是另外一张了,为什么会多出一张相同的面具呢?是梁雨馨当年画了不止一张面具?还是蓝衣女人模仿画出了一张相同图案的面具?”顿了一下,韵怡接着说道。

“这……哎……”面对韵怡的问题,我先是一迟疑,而后便无奈地苦笑着,“你每次都会提出这么多细致又复杂的疑问,这么多问题,又有谁能回答?还是那句话,或许只有凶手才能知道答案。不过……”我也适时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不过依我的感觉,那张面具并不像是另外一个人复制的。”

“哦?你为什么觉得不是被他人复制的?”我的话引起了韵怡的兴趣。

“我也说不清,只是一种直觉。”我开始说出自己的理由,“面具上女孩的笑脸虽说很诡异,但是很有灵气,笑里面似乎还隐含了许多东西,像是阴谋、仇恨、蔑视等等,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仿佛就是某个人一种特殊的心理体验,让每一个看见这张脸的人都会有一种恐惧,甚至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画里透露出来的灵气,并不是照搬模仿就可以的复制的吧?”

“你说得很有道理,”听了我的话,韵怡不住地点头,“只可惜,我没见过那张面具。”

“你还是不见得好,不然晚上肯定做恶梦。”我半揶揄地对韵怡说。

“正如你说,如果面具上的笑脸真是一种生命的体验,那绝不是人人都能复制的;既然两张面具能带给人相同的感受,那想必就是出自一个人之手。”韵怡说。

“应该是的。”我也说。

“可问题又来了,如果是出自一个人之手,那这两张面具又无法解释了。梁雨馨就是蓝衣女人的可能性,几乎不成立;可梁雨馨同时画过好几张相同面具的可能性,似乎也很小,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如往常般,韵怡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了。

“唉……”我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气,“这面具,的确让人猜不透。”

“依依!面具!”不知为什么,我的话竟然让韵怡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她不由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喊道。

“面具?面具怎么了?”韵怡的话让我不由一怔。

“你的话提醒了我,你说面具让人猜不透,我也忽然想到,在慕思玮死亡案件发生后,我们的关注点几乎都集中在蓝衣女人所戴的那张面具上!所以我在想,蓝衣女人之所以在杀人之后还滞留在现场,目的会不会就是,故意让人看见她脸上的面具?”韵怡又说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故……故意让人看见她脸上的面具?”韵怡的推理让我很是惊讶。

“这只是我无端的猜测。”韵怡自然也不确信自己的想法,“可这也是目前唯一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不立刻离开杀人现场的理由了!我仔细想了事情的经过,蓝衣女人先是故意用公开信件的方式约请慕思玮以留下线索,杀人之后,她便继续留在了现场,因为她清楚,慕思玮无故旷工,寻找她的人定然会循着那封信的线索找到一号仓库去!这样一来,大家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她脸上的面具!”

“我觉得你的猜测有些绝对。”对韵怡的这个推论,我并没有附和,“即便蓝衣女人是用公开信件的方式约请了慕思玮,可她也不能就此确认,寻找慕思玮的人很快就能前往一号仓库。想想慕思玮出事那天的情形,很多环节都带有偶然性,若不是慕思玮收到信时的慌张表情正巧被我注意到,我就不会把那封信和她下午的旷工联系起来;若不是徐珂想到通过办公室确认她有没有请假,我们也不会产生不详的预感,还有,若不是刘明凯决定撬开抽屉找出那封信,我们定然也不知道她去了一号仓库。假如这些偶然性的情节缺少某一个的话,我们就不会那么快地报案继而发现慕思玮的尸体和蓝衣女人。所以我在想,假如那封信一直没有被我们发现,或者慕思玮在看过信后就干脆把信毁掉了,那慕思玮的尸体岂不是会迟迟不被发现?难道说,蓝衣女人会一直在那个破旧的仓库里等下去吗?等上好几天甚至更长的时间,直到慕思玮的尸体被发现吗?这种行为岂不傻了点?”

“呵呵,你说的很有道理,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韵怡笑着说。

“问题?什么问题?”我急忙问。

“就是一号仓库所处的位置。”韵怡很快给出了解释,“它处于小区工地的施工现场,并且就是即将被拆除的对象。记得你说,仓库旁边就是拆迁施工的现场,所以,即便你们没有及时赶到一号仓库,在当天下午,拆迁工人也会在施工过程中发现慕思玮的尸体继而报案,如此一来,蓝衣女人脸上的面具同样会被目击到,所不同的只是,目击者的对象不是你们罢了。”

“你考虑得真周到。”此刻,我不得不再次深深得佩服韵怡的推理思维和想象力。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如果真是这样,我们都该佩服蓝衣女人,不论是杀人方式还是杀人地点的选择,都是她精心谋划好的,滴水不漏。”提到蓝衣女人,韵怡有些畏惧地说,“再有,如果她滞留杀人现场的原因果真是让人看见她脸上的面具,那么到现在为止,我们所有关于面具的猜测,定然都是蓝衣女人想给我们制造出来的假象,至于真相,依然被掩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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