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885200000059

第59章 夜惊情

林缚走到后院,伸手托起一个眼线的下巴,看着他嘴角溢出血,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我在江宁只得罪过庆丰行的杜荣,你们是不是庆丰行派来的?”

这两名眼线确是杜荣派来监视苏湄在簸箕巷的寓馆柏园的,看到柏园背后这栋宅子今天有人家搬进来住,顺便过来看一眼,也没有别的意思,哪知道就给周普从后面揪住,挣扎都挣扎不脱。他们更加没想到的是,这户人家恰好又跟庆丰行、跟大掌柜杜荣有过节,他们想辩解都不行,就给拖到后院挨了一顿闷打。

“公子爷,你冤枉小人了!小的真没有什么歹意,看过公子爷让钱小五拿银子去东市帮着添买物件,就眼馋几个赏钱,才过来看看有没有别的帮闲活可做,要有一点歹意,天打五雷轰、天生儿子没屁眼……”这两个汉子刚给拖进来时嘴巴还硬,给周普、赵虎摁在院子里闷打了一顿,就老实多了,这时候也怕林缚进来会真打断他们的腿送官府,送官府倒没什么,打断腿,这辈子就废了,他们慌不择言的发毒誓以证清白,也实在不清楚这户人家到底什么来头,三个恶仆不管年纪大小却都凶如虎狼,只想快点脱身,哪怕给送到官府去也比给困在这里强,哀声恳求道,“要没有什么帮闲活,公子爷就放小人走吧,早知道这样,小的打死都不到门口乱看了,小的知道错了,小的真不知道庆丰行,更不知道老爷您跟庆丰行有什么过节……”

“你当我这么好糊弄?”林缚冷言道,“你们不肯说也就算了,他日我自有遇到杜荣的时候”又吩咐周普道,“打一顿丢出去,下回再在巷子里看到这两人鬼鬼祟祟的,打断腿不要留情面……”说完话就走开了。

说要打断腿,也只是言语恐吓这两人。

虽然跟杜荣撕破脸、誓不两立,但是林缚不会立即将斗争升级到血腥对抗的地步。庆丰行作为江宁城里有名的商号,背后又有奢家支持,杜荣在江宁控制的潜势力不会太弱,上回在白沙县看到杜荣身边那些的随从,个个都精壮剽健,这些人平时散开来给庆丰行的商队、船队当护卫,集中起来就是一支不可轻视的精锐武力。现在就跟杜荣搞血腥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所以还要巧妙的控制着对抗的烈度,既要不断的撩拨这厮,也要避免撩拔过度以致杜荣狗急跳墙。

周普将两名眼线饱揍了一顿丢到巷子里,林缚就站在宅门前看着他们一瘸一拐的离开。天时已黑,巷子里的人家宅门前大都挂起灯笼,昏黄的光线在巷子里浮动,也有人探头出来看。周普下手有分寸,这两个眼线倒是没有受什么重伤,不过给打时忍不住痛、哀嚎如狗,别人家也能听见。

柳月儿这时从垂花门后面探出头来,问道:“没真将人家脚打折吧?”她将手轻捂在鼓涨涨的胸口,在灯笼柔和的红光照耀下,她脸蛋透着健康的光泽,肤光如雪,微带红晕,却也有掩饰不住的担忧,即使问出这句话,她的眼睛也有些不敢看林缚,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一跳一跳的。她对林缚了解很少,顾氏将她硬塞给林缚她没有反对,一是她不想得罪顾氏留在顾家,也不想真就给半百老头顾悟尘当小妾,再个她早就听说林缚是个性子懦弱的人,也许会安全些。眼下看来,传闻很不可靠。此时的她,与其说担心那两个人给打断腿,不如说她担心林缚是个残暴无情的人。给人家当帮佣,就怕遇到这样的主家,再说柳月儿也知道自己的脸蛋实在是个惹祸的根源。

“没有,怎么说我也是个读书人,动不动打断人家的腿干嘛?刚才是吓唬人的……”林缚笑道,让赵虎将宅门关上,问柳月儿,“晚饭做好没有,我肚子快饿瘪了。”

“吓我一跳,刚才怎么没有看出你是装的?”柳月儿松了一口气,心落回原处,觉得林缚在灯笼照耀下的笑容还挺灿烂,怎么看也不像残暴的人,说道,“有几样是熟食,倒是能吃了,我再去烧个汤……”转身要走,突然间又想起一件事来,“那个请托去买东西的帮闲汉还没有回来?”

听那两名眼线的话,那个青年叫钱小五,林缚呶呶嘴,说道:“也许去晚了,东西不好买”又朝周普、赵虎他们哈哈大笑,“这恶仆名声传出来,总也要几天时间,不焦急。”

用过晚餐,柳月儿将碗碟收拾回后院,四娘子就过来了。

四娘子没有走宅门,直接走墙脊过来的。

林缚晚饭后跟周普他们说要给宅子取个雅致的名字,就像苏湄的寓馆园子里有一株生长有数百年的文柏,遂名为柏园,江宁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取来笔墨,林缚在轻白如绸的宣纸上写“集云居”三字,交给赵虎:“有时间找人做个镏金扁额挂在宅门上头——要做什么事情,得要有个名号,杜荣是庆丰行的财东,咱们要跟他斗,气势不能弱了……”

听着院子里异响,周普、赵虎警惕的去开门,就看见四娘子穿着一身花袄从墙脊上跳下来。

这边与柏园还隔着一户人家,四娘子从墙脊走过来,轻巧得跟猫似的。

“苏湄小姐想见林公子,她在后园子里,杂闲人等都给遣开了……”

“行,我跟你走墙脊过去。”林缚也想早些见到苏湄,有些想念,更多是以后要做什么事情,要早日做个打算。

“你行不行?”赵虎知道四娘子那是小巧工夫,他自己就不能在墙头走得轻巧无声,跟柏园还隔着一户人家,林缚要是笨手笨脚惊动了这户人家可不好。

周普天黑前出去打探过,前面那宅人家是原海陵府通判留下来的宅子,老通判已经过世,嫡长子没有多大出息,就守着乡下几百亩地跟这栋宅子当寓公。宅子比这边要大许多,内里破落,夫妇两人带个儿子,下人除了看门的老头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当仆人,看上去有些拮据窘迫,就走廊下挂着一支灯笼,天有些薄阴,没有什么光线照到墙头上。

林缚知道自己的搏击、近身格斗要恢复到原有的水平,还需要些时间,毕竟过硬的身体素质不能一蹴而就,悄无声息的走过墙脊,对现在的林缚来说,倒没有多大困难,他将长袍撩起系在腰间,脚踩花坛、手搭墙脊,翻身就蹲在墙脊上,矮着身子跟猫似的,回头朝墙下的四娘子说道:“我们过去吧……”

四娘子有些意外,没说什么,跟着上了墙脊,往柏园方向走去。

苏湄跟小蛮在园子里听着墙头有细碎跟猫踩过似的动静,挑个灯笼走过来,小声的喊:“林公子?”

“是我。”林缚从墙头跳下来,苏湄已走到墙脚根来,小蛮提着灯笼跟在后,不提防两人贴这么近,进入林缚眼帘的便是那种给火光耀得晶莹剔透的美脸,如星子镶嵌的眼眸散发深邃而迷离的神采,便觉得这张脸美艳不可方物,这眸子异常的迷人,有幽幽的清香扑入鼻中来。

乍看到苏湄,林缚微微愣怔在那里,就像突然给魅惑住一样,忘了再说什么;苏湄对林缚也是日夜期盼,看着他从墙头跳下来,看着他如此入迷的看着自己,心魂一荡,没提防两人挨这么近,给他的鼻息扑在额头上,心里有些迷乱。

“噗……又看呆了!”小蛮挑着灯笼站在苏湄后将林缚脸上的表情看了个真切,忍不住笑出声来。

“哦”林缚醒过神来,才装正经的问苏湄,“这些日子可好?”

“嗯。”苏湄只觉脸微烫,细声应道。

“你们商量事情,我去月门口看着……”四娘子下了墙说道,她顺手将灯笼从小蛮手里拿走,让林缚与苏湄在黑暗处小声说话,即使给别人不经意撞进园子,也不会发现他们。

林缚适应黑暗光线,看见苏湄穿着黛襦绣裙、腰围鹅黄围腰,娉婷玉立的望过来,与她走到亭子里坐下,将他回石梁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细说给苏湄听。

“你有什么打算?”苏湄问道。

“要接济长山岛,在江宁就要有掩护;跟杜荣斗,我们现在的力量还很弱小,需要积蓄力量”林缚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十年前发生过什么、她跟秦承祖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将他的初步打算说出来,“我打算先在江宁建个商号,建个商号,就有名义去集结人手,等乌鸦他们过段时间在石梁县将身份洗白之后,买商船走崇州到江宁的水路买卖,只要有了这个,有什么货物或者人来往崇州到长山岛就方便了……商号的名号,我都想好了,‘集云社’,你觉得如何?”

“嗯,没有讨喜字眼,不占俗气,我也喜欢”苏湄说道,“你还说要在江宁谋出身,有什么打算?”

“谋一官半职也只是掩护,等顾悟尘进城后,我厚着脸去求他,看按察使司里有什么闲差闲职能便宜没有。”林缚说道。

“唉”苏湄微叹道,“耽误你前尘,苏湄心里不安……”

“苏姑娘,你不用这么说”林缚说道,“大家都说‘读得圣贤书,卖给帝王家’,在我看来啊,能谋一官半职就好,一心只钻营仕途却不是聪明人所为?”

“为什么?”苏湄疑惑问道。

“林大哥,小姐说你有满腹才华,唯有仕途才能施展造福于民……”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小蛮柔声插嘴道。

苏湄虽觉得小蛮将她私下里的话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出声否认。

“所谓穷者独善其身,达者才兼济天下——我一个潦倒书生,这时候可没有造福于民的宏愿”林缚说道,“我生来是一叶孤萍,眼下想的只是在天地间找些依托,你与小蛮的事情,我才不会袖手旁观。”

“啊!”苏湄只当林缚这句话是在表露情意,听得心旌摇荡,想开口婉拒,又怕伤了他的心,再说她听到林缚将她跟小蛮当成人世间要寻找的依托,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动,愣怔在那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脸也有些微烫,想来耳根子都红了,好在人在暗处,不担心会给林缚看见。

小蛮却娇呼道:“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真是羞死人了?小姐是你的依托,小蛮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丫鬟。”

“呃”林缚这才知道苏湄跟小蛮误会了,他那么说真是有感而发,他从千年之后魂穿时空而来,对这时空总有一种隔着层纱的模糊感,唯有苏湄、小蛮,也许还有七夫人给他真实的生存在这个时空的感觉,对此时的他来说,这个真实感比什么都很重要,没有几个人希望自己给梦境困住。林缚也不解释刚才的话,越解释越扯不清,他说道:“入不入仕,我有过思量。大越朝立国历今已有十三代、两百余年,我不知道别人看法如何,在我眼里,大越朝暮气沉沉已积重难返,就像一具漏穿底的皮囊,很难修补了。便是这仕途官场,也是积疲、积弊甚深,不要说施展才华造福于民、救民于水火,怕只怕,一头深陷下去谁都难以自拔……”

苏湄借着微弱的夜光定睛看着林缚有些模糊的侧脸,想靠近过去看清楚一些,遂作罢,过了片晌说道,“我这两年也私下攒了些银子,除了小蛮的赎身银外,还能剩下三千两银子,你都拿去……”

“这不合适……”

“你不要忙着拒绝……我要脱籍,这三千两银子也不够,我回江宁打听过,三千两银子也只够买两艘五桅沙船,你要办集云社,这两艘船便算我寄在集云社托你经营”苏湄说道,“另外,小蛮留在我身边也不是长久之计,我这两天就替她赎了身,你帮我照顾她……”

“小蛮才不要离开小姐。”小蛮说道。

“傻丫头,你就算不在我身边,又能隔开多远?”苏湄笑道。

苏湄是个有主见的女子,林缚便不再多说什么。苏湄是乐籍,虽说是贱籍,但是诸工百匠皆为贱籍,所受到的社会歧视并没有想象中严重,像赵虎他娘为了生计能宽松些,甚至主动要赵虎入贱籍给林缚当随从,但是小蛮身在社会地位最低微的娼籍,还是早早脱籍得好,要是她再长大一些还留在娼门,连身子清白都说不清楚。

更深漏残,说过事情,林缚要从墙脊返身回去,苏湄送他到墙脚根,举起灯笼给他照着墙头,林缚笑道:“我会小心的,有灯光反而会让人看见。”

“哦”苏湄将灯笼收回来吹熄,只看见林缚弯腰像猫一样的身子蹲在墙头,四肢扶着墙头迅速的消失在夜色里,看着空处,心里竟有些依依不舍。

从墙脊潜回院子,林缚刚要下墙头时,看见柳月儿在正院中庭的走廊里脸凑到他房间的窗户往里看,林缚疑心陡起,悄然滑下墙,潜到柳月儿身后,发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啊!”柳月儿哪里会想到背后突然窜出人来,吓得尖叫,人下意识的往旁边惊躲,扭过头才看见是林缚,但是她的脚踩在台阶沿,脚崴的一下,身子失去重心摇摇欲坠就要往院子里的砖地栽倒。林缚忙抓住她的手,抄腰将她扶住,柳月儿却受惊吓过度,抓住林缚的双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贴在胸口,犹有惊惶的说道:“吓死了我,你躲哪里去了?”喘息甫定,瞬时意识到抓过来贴在胸口的是林缚的手,脸色顿时僵在那里,又是一声尖叫,慌忙将林缚的手丢开,转身就要后院逃,刚走两步,脚踝处传来一阵断了似的剧痛,她站立不住又要摔倒,林缚看她像是崴了脚,将她扶住。

这会儿外面有人拍门喊:“柳姑娘,发生什么事情?柳姑娘发生什么事情?”

柳月儿挣扎着扶廊柱而立,秀脸涨得通红,眼睛也不敢看林缚,说道:“下午那个帮闲汉子置办好东西送来,周爷他们也不晓得去了哪里,我一个妇道人家总不能开门放人家进来,喊林公子喊了半天见听见你回音……你快去开门让人将东西拿进来。”

“呃,你先坐一会儿,崴了脚不要乱动……”林缚才知误会柳月儿,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无意识的看了柳月儿鼓涨涨的胸口一眼,虽说隔着寒衣,还是能感觉内里的挺拔与饱满,手抄过她的腰时,也能感觉那里韧劲弹性十足。

柳月儿低头不敢看林缚,敏感的似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在自己的胸口,下意识的抬手挡在那里,心想这便宜给占得没缘没故的,心里又羞又急,外面帮闲的青年敲门又急,急说道:“你快去开门,不然别人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

林缚走到前院打开宅门,只见午后请去帮闲的青年给个青年女子扶着站在门口,青年满脸淤肿,眼角裂开口子,还有血丝在往外渗,那青年女子瘦瘦弱弱的,脸色发黄,林缚记得这青年下午时说再拉个人一起跑腿的,也没看到有别的人,问他:“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那青年女子要说什么,青年却扯了下女子的衣角,不让她说话。

“没事”那青年探头往里看了两眼,又疑惑的问林缚,“刚才听见里面有人尖叫,公子府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姑娘刚崴了脚”林缚让他们帮着将东西都搬到前院的会客厅里,问道,“那张单子呢,我结钱给你。”

“让公子爷久等了……”那青年唯唯诺诺的说道,“那张单子半道丢了,所幸小的脑子还能记得,公子爷你看看,还缺什么东西没有?要是还缺东西,小的立即给你置办去,要是不缺东西,我把账报给你。”

都是一些零碎的东西,林缚也记不清,就那青年坐下来报账。青年记忆真是不错,几十样东西,报账下来,分毫不差,林缚将结余银钱收下,数了四十枚铜子给他:“你的脚力钱。”

“不,不,只要二十钱”那青年惶恐退了二十钱回来,“本来要再拉个人一起跑腿的,没找到人,只有我一个人跑下来,只能收二十钱……”

林缚看见扶青年来的女子眼睛红肿含泪欲滴,又看了看桌上的铜钱,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跟这位公子爷说说,不能整天给人欺负!”那女人捂脸哭起来。

“你今天能帮我做事,也是有缘,有什么难处说来听听,能帮忙我不会旁观的。”林缚说道那青年倒是怪女人多舌,拉着女人要走不肯多说,那女人却是固执,将前因后果哭着说给林缚听。

那青年家里穷,妻子又生病在床,欠别人家债,又不会别的营生,就学别人来当帮闲汉。他下午拿了林缚的一锭银子去找人一起去东市将东西,没想到在东市遇到债主,那债主是这附近的一个无赖,将那锭银子抢了过去,那女人边说边哭:“……我家小五为我这病就借他八百钱买药,他硬是说那锭银子正好抵本息。我家小五念着这银子是公子爷的,不要说都给他抢过去,就是扣八百钱都不能啊,死活要将银子抢回来,给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就在街上给打成这副模样。回到家痛得死去活来,更愁要怎么跟公子爷说这事,我家小五是绝不会贪人家银子的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这个没出息的货,竟然想了要去跳井,却不知道怎的,那无赖到夜里竟然将银子还了回来——那无赖过来还了银子,还说不准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公子爷,我家小五惦记着公子爷要他置办东西的事情,让我搀着他去东市将东西都置办齐给公子爷送来……”

同类推荐
  • 解读波斯:一位中国学者的伊朗之旅

    解读波斯:一位中国学者的伊朗之旅

    著者从波斯的伊朗、伊朗的波斯交相辉映的特定文化背景来解读今天的伊朗,并力求在较为开阔的多元文化参照中,对波斯的伊朗、伊朗的波斯进行新的探讨与审视,从而也廓清了多年来围绕伊朗学研究的盲区与误点。
  • 铁血续明

    铁血续明

    平明乱,灭建奴,扫边患,扬汉域。左手文化,右手武功,势要大明帝国拓疆万里,扬威寰宇!大明帝国兵锋所向之处,就是我华夏文明传播之时。尔等化外小民,岂不喜闻乐见,实乃你们之福。如若不然……本书有沉重,有轻松,亦庄亦谐。欢迎书友加入《铁血续明》讨论群:236475854恳请帮忙收藏推荐,谢谢!
  • 西班牙葡萄牙帝国的兴衰

    西班牙葡萄牙帝国的兴衰

    本书共分7章,内容包括:民族国家的形成、葡萄牙帝国的兴起、西班牙帝国的兴起、帝国兴起的奥秘、帝国面临挑战、帝国的衰落及失去帝国风光后的历程。
  • 三国之最吕布

    三国之最吕布

    一个热爱三国的人;一个弑战如命的人;一个熟知三国历史的人;一个三国时期最强的武将,当这两个人成为一个人会怎样?东汉末年,风云色变!
  • 逐隋

    逐隋

    京杭大运河,是历史上非常著名的一个运河系统,它连接了从最北边的涿州,就是今天的北京,到最南边的余杭,就是今天的杭州。它贯通了整个中国的水脉,极大的促进了河岸周围的经济发展和文化生长。但是“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大隋王朝,虽然是一个灿烂而独特的年代。不过可以说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差的时代。
热门推荐
  • 叶刃舞者

    叶刃舞者

    “因为我深信只有逆境,没有绝境。”“「纯白」意志,不会消失。”“地狱?这也算吗?对我来说,真正的地狱我早就去过了,就是许诗瑶死的那天开始的。”
  • 神级学员

    神级学员

    亚兰大陆经历了第四次大冲击以后,影兽、梦魇各种恐怖生物数量暴增,对人类构成极大威胁,同样,人类中的强大异能者也层出不穷。最强大的学园都市SEVEN,林恩.劳伦特在此享有留级4年的最高纪录,携手他的挚友、妹妹、室友、学生会长……恩,踏上了一段神奇又愉快且丝毫不‘污’的旅程。
  • 第一爵婚

    第一爵婚

    她是他的十年溺宠。年过而立,他终于订婚,新娘不是她。看着他臂弯里的女人,她努力仰眸,“你想好了?”高冷如他。她说:“既然这样,我心里给你留的位置也该有人替换了。”矜贵如他。可听闻她真的准备和别人谈婚论嫁,他终于慌了。SC豪门,甜到虐狗的宠文哦【妻管严】寒愈破天荒同意被采访。主持人:“听说寒总因为失而复得,对爱妻宠无底限,放言任其摆布,婚后呢?”男人眼神兴味,“太太指哪儿打哪儿。”【宝刀未老】主持人让寒总一句话表明依旧能驾驭如今名气比自己大的寒太太。男人嗓音沉淳如水,“君生你已生,你生君未老。”<简介无能,入坑不悔>
  • 苍茫云起

    苍茫云起

    人生就是一场梦,有的人沉迷在梦中,有的人一朝梦醒了,从此,大不同。新人新书新故事,简介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 海贼之魔王归来

    海贼之魔王归来

    写海贼文还要啥简介?搞桃之助就对了!本文走恶搞流,希望大家能够看完一笑,也是作者弟弟唯一的愿望。
  • 穿越大电影

    穿越大电影

    哥有钱!一个位面都是我的你说我有没有钱。哥有人!白胡子.炮姐.钢铁侠.等等全部是我小弟。各种嚣张
  • 无限之随机选择

    无限之随机选择

    从天而降的一个耳坠将某一个一年不出几次门,出门不走一百米的渣男砸的头破血流,晕头转向的。当某个渣男终于清醒了一点,起身骂道“靠,谁砸的,想死啊”然后将耳坠捡了起来又继续面孔朝天说道“那个不要脸的瞧不起哥,拿这么小的东西砸哥,我累死你也砸不死我”话音刚落又一个耳坠从天而降直接将某渣男砸死。渣男最后的想法是“我去,我说说而已。还非得用这小破玩意将我砸死啊……”
  • 莲宫赋·犹折空枝待君归

    莲宫赋·犹折空枝待君归

    【2018华语言情大赛优秀作品】【全文完结】江山飘絮,身世浮沉,一段从相府千金到倾城艳后的跌宕岁月,一曲历经三朝悸恸山河的绝爱悲歌。当她登上九重高台,俯仰天地之时,她的那些心事,可曾有人知晓?想是那一年盛夏,独泛轻舟,又见清水涟漪,水气氤氲。藕花深处,空折花枝,莲香盈袖,晰听流水脉脉。如水月色,似水流年,犹折空枝待君归。且问,君可归?如果可以,我多想忘记那些江山和刀戈,只愿有你长吟在侧,共同写绎那一篇倾世华章。
  • 假婚-真爱

    假婚-真爱

    幸福也许可以不是轰轰烈烈,在平凡的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积累,潜移默化中便离不开彼此,不是触电般的一见钟情,而是相濡以沫的永远在一起,相爱并相守是一件幸运的事情,爱情不拘于形式,一个腹黑的男主在爱上女主后变变得不一样了。。。。。。
  • 超级狂婿

    超级狂婿

    豪门弃少,为报恩与心仪之人结婚,两年来受尽白眼,殊不知完成历练的他,还有另一层神秘的身份……从此一绝骑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