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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莫名其妙

“相公,原来你在这里,你可还的奴家好找啊?”那位姑娘说着走向齐叹观的桌子,挨着他坐了下来。

“好好管管你婆姨,吃霸王餐还想打人,反了她!”一个大叔指着齐叹观说。

齐叹观先是一愣,接着说“对不起大家,俺婆姨这里不好使,请大家多多见谅。多少钱我付。”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哦,原来这样啊!”“可惜了,长的挺好看的却是个傻子。”叔叔大婶又议论了起来。

“来吧,娘子。跟我回房去。”叹观说着拉着那姑娘向楼上走去,就在上楼转过过道后,那姑娘使劲狠狠地掐了叹观一下,偷偷看齐叹观闹笑话,可是齐叹观却一定反应也没有。快到房间了,那姑娘径直走进去了。

“好了,你走吧。”叹观淡淡说。

“哎,你小子占我的便宜,就这么说算就算啦啊?不行,你得给我二百两银子,要不然,哼哼。”

“请。”叹观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动作。

“想这么简单就打发我,没门。”说着那姑娘就躺在床上不走了。齐叹观走过去顺手抓住那姑娘的肩膀。

“哎,你干嘛!轻点,轻点!”把她推到门外,北把门关上,“哎哎,你开门啊!相公你开门啊!”

门纹丝不动,“好,算你狠!我田寒烟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放你一马,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哼!”说完朝门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哎呦”田寒烟捂着脚一瘸一拐的走了。

齐叹观早年就听爷爷齐雪柏说过乐山大佛的故事,所以第二天他没有急着赶路,而是上乐山去看大佛去了。

叹观在上起来没有吃早饭就奔着大佛来了,在路旁要了几个包子就上山了。山上清晨空气很好,齐叹观慢慢的走着,看见有船可以乘舟游览,就向着船夫吆喝。可是因为距离太远,艄公听不见。叹观只好向河面较窄的地方走去。没走多久就来到河流较窄的地方,河窄必然水急。突然,叹观看见在水中居然有人,有人溺水。

可是,这边的水流太急,艄公不敢靠近,叹观不禁豪气大发,一提气将那人提起,一个蜻蜓点水跃到小船上。把人放在船尾,仔细一看原来是以为须发全白的老翁。

“好俊的功夫!”老翁道。

“老人家,在下有礼了。”叹观向着老人施礼后坐到船尾。

“敢问少侠大名?”

“小子齐叹观。”

“恩,老夫略懂易理,不知齐少侠可愿让我一算呢?也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老人家客气。”

“写一个字吧。”

“好。”说着叹观就伸手沾江水在手心里随手写了个“帛”字。

“齐少侠,从你写的这个帛字来看,皇子当头将来必然贵不可言,可是巾字为底,却显得根基不牢,不是难持久啊!”

“恩。”

老翁接着说,“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就教你称王的诀窍。”

“哦”叹观冷冷的回答。

“哈哈,你小子不信世间一切皆有名宿?然而你救我一命有恩于我,我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要把这化帛为皇的诀窍告诉你,也要你小子将来不敢小瞧了咱的易理之术。你随手写的帛字与皇帝的皇字只差些许,你只要找到两个横再把两个短竖去掉即可。哈哈哈”这个时候小船已经靠岸。

“多谢前辈赐教,小子在次别过。”齐叹观说完就上岸,向着乐山走去。

“好小子,还真有些当年我的个性,哈哈,也罢也罢。”老翁看着叹观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又向水里游去。

齐叹观上岸之后,信步来到乐山脚下。看着巍峨的群山,巨大的大佛更是强烈的刺激着齐叹观。

“爹爹,这座佛像好大啊!是谁修的呢?”一个小孩拿着糖葫芦看着大佛向她父亲问道。

“傻孩子,除了皇上还有谁能做到啊?”

皇上,呵呵,又一次提到皇上,齐叹观摇摇头,向西南方向看着。

“相公,奴家终于找到你啦!”只见田寒烟手里拿着一大包零食,而后面却是几个怒不可遏的大汉。他们听了田寒烟的话,便齐刷刷的瞪着齐叹观。

齐叹观径直走开,那几个大汉终于忍不住了,猛地向齐叹观扑去。叹观一个侧身让开,几个大汉却碰到了一起,轰的一声,看热闹的人发出一阵儿哄笑。

那几个大汉更加生气,纷纷向齐叹观身上招呼,齐叹观面无表情的一一化解,并顺势将他们打倒在地。

“算你狠,小子,有本事你等着。”

齐叹观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哎,你干嘛去?”田寒烟大叫道。齐叹观理也不理她,田寒烟没法子只好根上去。

“没想到你不光长的帅,功夫也不错嘛!怎么样当本姑娘的贴身保镖如何,那二百两就算是你十年的的俸禄了。”

“三年,三年怎么样啊?”

“哎,你是不是哑巴啊?我跟你说话呢!哼,原来是的木头。”田寒烟只好静静地跟在齐叹观身后,既无聊无事可做,也没法子聊天,可是也不敢走开。

“大哥,就是这小子。”一个刚才被打的泼皮指着齐叹观说。

“好啊,我是吴天,敢在我的地盘也敢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个被叫做大哥的大汉说。这个大汉有刚才的几人不同,一看就是练家子,声如洪钟,两眼炯炯有神。

“小子,受死吧!”说着吴天就使出一招猛虎掏心,直取叹观的心窝,齐叹观脚步后退半步,吴天伸手抓空,齐叹观就势左手一拉,右脚踢在吴天左膝盖上,大汉重心不稳,半跪到叹观面前。其他泼皮不明就里,一看老大下跪也就纷纷下跪,求齐叹观饶命。

可是吴天知道要是这次认怂了,这帮泼皮就镇不住了。吴天以为是刚才自己大意了,所以自己暗地里运劲,可是却是纹丝不动,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没办法只好认输。

“敢问少侠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我行齐,叫齐叹观。”

“敢问可是大周国齐相爷的后人吗?”

“正是。”

“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早就接到书信说你要来,今天可把盼来啦!齐相爷可与我师父是多年的好友。来来来,跟我拜见家师去。”说着就拉着齐叹观往河边走。

“骑贪官,哈哈哈,骑贪官去喽!”田寒烟一蹦一跳的跟着来到河边。

“师父,师父,齐相爷的后人来了。师父,师父。”吴天大声向河里喊着。

“听见啦,吵什么吵什么!”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河里传来出来。

“怎么有些熟悉的声音,不可能啊,我来乐山不过两天,可是是谁呢?我怎么想不起来呢?”叹观听到声音时想。

“哪个是齐老头子的后人,过来我看看如何。”只见从河水里走出来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

“师父,就是者这位小兄弟,齐相爷的孙子。”

“哦,想不到齐老头还是娶亲了啊!”老人感慨道,“咦,怎么是你,哈哈哈哈,从你的武功修为上我就早该猜到是你的。”

“前辈,我是爷爷收养的。”

“收养的,哈哈,齐老头还是放不下啊。”

“老爷子,难道你就是盘踞在乐山岷江的高大佛爷?”田寒烟问道。

“正是在下,想不到我已经退出江湖多年,还有人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哈哈。叹观,你来乐山是游历还是于什么事情么?只要是乐山岷江地界的事,不用怕,尽管说,爷爷我替你做主。”

“爷爷,他们追我要钱!”

“哈哈哈,女娃娃还是顽皮的紧啊!吴天,快来想你师妹赔不是。”

“可是,师父。”

“恩?”

“是,师父。”吴天面有难色的转向田寒烟,“齐姑娘,在下多有得罪,还请姑娘海涵。”

“不管当,不管当。”田寒烟笑嘻嘻的说。

“好了,吴天。你去准备些酒菜,我要和这两位小友小酌几杯。”

“是。”吴天飞一般的出去准备酒菜去了。

“晓环,你也跟你吴师兄去吧,买点喜欢的东西,就算是我送你点见面礼了。”

“多谢爷爷。”天寒烟也不说破自己的身份就起身就离开。

“叹观,你说吧。”高大佛爷看着齐叹观。

“高爷爷,我是探访十五年前孟家沟的事情的。”

“唉,十五年了,当年的娃娃已经长大成人了,当年要是我们早点去可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高大佛爷摇着头说。

叹观没有说话。

“孽债啊,叹观你说我能帮到你什么,只要帮到了我一定帮。”高大佛爷诚恳的说。

“高爷爷,我想当官。”

“哦,这是……哦我明白了。”高大佛爷若有所思的说,“可是,现在大秦是李氏兄弟当政,我的势力范围也就在四川一带,这样吧,我介绍你去成都都督府当差,如何?过几天,你就带我的书信去成都找我徒弟谢忠就行了,他在那里当大都督呢。”高大佛爷自豪的说着。

“谢谢,高爷爷。”

几天之后,齐叹观骑着高头大马,向北往成都出发,田寒烟也跟着他。两人一前一后,也不说话。这样走了大半天,天寒烟终于忍不住了,“齐叹观你真的想做贪官吗?”

齐叹观没有理他,而是一挥马鞭,向前冲了出去。

“哎,等等我嘛。”田寒烟追来上去。

这天傍晚,他们路过一个小镇,在小镇唯一的一家客栈投宿。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要出发买干粮的时候,两人看见有一长得胖胖黑黑的小伙子,也在卖馒头,不过他是伸出自己黑黑的手在馒头上一抓,然后跑掉。老板看见张口就骂,并且用那个黑馒头扔他,扔到他身边时,黑小伙很灵巧的接住了馒头。

“好无耻啊,吃白食。”田寒烟说,随后又脸一红,看着叹观,见他没反应就跟着叹观走了。

到出小城的时候,他们又遇见了那个黑小伙。

“哎,黑胖子。你怎么老是跟着我们啊?”天寒烟问道。

“我是去成都考武举人,谁跟着你们了?”黑胖子说道。

“就你那两下子,还考武举人,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到时候别人家打的断胳膊短腿的,那可是后悔也晚了哈。”

“少小看人,我虎子可不是吓大的。”说着就走到一块石碑前,憋气将石碑就过头顶。齐叹观看来一眼,也是有些惊奇,虽说自己也能举起这块四五百斤的石碑,可是自己是练过的,这位自称虎子的人,看来是天生神力。他要是多加练习,将来一定有大成就。

齐叹观径直走了,天寒烟跟着去了,虎子在后面走着,齐叹观一路不说话,倒是虎子和天寒烟聊得很投机。

原来虎子的大名是孟令虎,从小流浪,四处乞讨生活后来遇到了名师教授法力,不过他天生开朗,并不以此为意。

“你这样会吃亏的。”叹观看着远山,突然冒出一句话。

“哈哈哈,原来你不是哑巴啊!田姐姐,你骗我。”

“他会说话,却不说话,那不和哑巴一样吗?”

“倒也是。”虎子憨厚的挠挠头。

“你来打我。”叹观指着虎子说。

“嗨,找打是吧。我看你听文静的,说话这么狂。”虎子撸起袖子,朝叹观面门就是一拳。齐叹观用手去接,拳掌相撞,震得虎子一个趔趄,虎子就像撞到了大山一样反弹了回来。

“呸”,虎子向手心吐了口唾沫。只见虎子,双手合十口中默默有词,身上发出金光,呼的一声又向齐叹观冲来。

“咦?”叹观也吹动齐家心法护体,伸出单掌接住。

嘭的一声,两人撞到了一起,风从他们之间刮了起来,吹得路边树叶哗哗作响。

“哈哈哈,孟兄这次武举定能高中。”

“哈哈哈,我们都能高中!”虎子嘿嘿IE的笑着说。

一路不多言,叹观三人来到成都城外。成都城可比乐山、大理要高大多了。叹观和虎子都没有见过如此的大城,光城门就有旱九水三。

“有什么大金小怪的,走走,进城吃东西去。”田寒烟催促道,一溜烟的跑进城去。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点饿了呢!”虎子拉着齐叹观也跟着进城了。

城里很是热闹,人们熙熙攘攘的,买各种小吃的吆喝声。

“快快,快去看看,出什么榜文了。”

“哦,还是武举考试的事情,确定在三日之后的西山上,报名的举子要提前去都督府报名,预考。”

“哦,三天后又有热闹看来!”

“走吧,我们先吃点东西,一会去都督府找谢师兄去。”

“田姐,一路上听你说认识什么谢师兄是这里的都督,可是俺咋听说这里的都督姓李,还是皇族呢!姓谢的师兄,不是骗俺的吧?”

“你知道什么,谢师兄为人低调,一般人不知道。”田寒烟心里也是打鼓,“姓谢的,我怎么也没听说过啊!走吧,先喂饱了你个大胃王再说吧。”

“还说俺,你也不是白吃白喝齐大哥的吗?”

“我两什么关系,吃他的怎么啦?”

“你两什么关系,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就是跟着齐哥吃白饭,哈哈哈。”

“看我不打死你!”

两人嘻嘻哈哈的走进酒店,大大咧咧的坐下,点上这里最好的酒菜,争着吃了起来。齐叹观坐在一角,慢慢的吃饭,无视他们呢两个人的存在。

当天下午,田寒烟和虎子吵着要去都督府看一看到底有没有谢都督。齐叹观无奈也跟着去了。

四川被誉为“天府之国”,成都更是着天府的国都。成都,更是大秦国的西南重镇,扼守着与大周交流的道路。最近几十年,秦周两国战争不断,成都都督府的地位更是重要。

到了都督府,三人上前,结果被守卫拦住。虎子上前说:“快叫谢大都督出来,他师弟来了。”

“哈哈哈,谢大都督!这里只有李大都督,没有谢大都督,走走,一边去一边去!”

“田姐姐,你看我说的吧,怎么样?咱还是先去报名吧。”

“不急,”田寒烟上前对着守卫,“去把李良给我叫出来,就说他亲戚来了。”

两个守卫不敢怠慢,赶快同传。

大都督李良是大秦国国王的侄子,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凭借着父亲汉王的面子,向国王讨了个都督来做。成都是军事重镇,秦皇李明伯有岂能放心的下,于是就有派了自己的心腹大将乔三泉做副都督。

李良正在府内宴饮,听着舞月。突然,卫士报来,说有自己的亲戚来了。李良很纳闷,但是听说是自己的亲戚还是要过问以下的,就问了那人的穿着相貌。他不听则罢一听说的是穿着红裙的年轻姑娘,就一下子窜了起来。

“哈哈哈,表妹来了!还愣着干嘛,走走,快去迎接。”

在座的将军大臣都起身跟随李大都督去迎接,群臣是怎么想的,既然李良是皇上的侄子,他的表妹也是皇亲贵戚,如此的机会真能失去。

在座的大臣跟随李大都督去都督府门口迎接田寒烟。到了大门口之间有三个人站在那里等候,李良老远就喊:“表妹,表妹!”

“喊什么喊!”

“表妹,你这么不派人来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是不是你又干什么坏事啦?”

“没有,真的没有。这两个人是谁?”

“哦,两个叫花子,你开着随便打发了吧。”

“好咧!”

“田姐,怎么这样啊!我还当她是好朋友呢?”虎子沮丧的说。

“走。”叹观拉着气呼呼的虎子走了。

田寒烟在众人的拥簇下,走进了都督府大门。

“表妹,姑父姑妈怎么让你出来了?”

“田家人丁少,女人也要出来忙事情。哪像你们李家,三妻四妾的,儿孙满堂。”天寒烟气嘟嘟抢白。

“我可不是这样的,我只喜欢表妹一个,不信我可以发誓。”李良把手聚过头顶做出要发誓的动作。

“你发啊,哼哼,还不知道你!”天寒烟转身走开了。

客栈里,昏暗的油灯下,叹观和虎子对桌,虎子趴在桌子上,眼睛直直的看着火苗,“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田姐姐竟然是这样的人,唉,真相我师父说的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斜月上人会讲这样的话?”斜月上人是青藏地区赫赫有名的高僧,曾经凭借着般若波若掌和无相拳横行天下,但是他的内功修为更是高深莫测。

“你怎么知道我的师傅是谁的?”虎子惊奇的问

“你忘了,我们比试过。”

“哦,那次呀!齐哥你好厉害,我那次故意使得别的门派的招数,你都看出来了!”

“心法不变。”

“也是,可是我还是想不通田姐姐怎么会翻脸不认人呢?”

“她是在救你。”

“什么意思啊?一路上说说笑笑的,遇到野兽还是我保护她呢,怎么成他保护我啦?”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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