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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可冻死爷了

第35章 可冻死爷了

秦女英浑浑噩噩间听得何陵麾这么一叫,迷茫的睁开惺忪睡眼,慵懒得样子似是午睡的猫儿一般。

醒来却见何陵麾傻愣愣的瞧着床上雪白帕子上的殷红,陡然生出的痛,她强笑道:“昨晚四爷玩的可好?”边说边收起了那作秀的帕子。

于是,何陵麾的脸便生出了两团可疑的红晕,沉默了几秒钟后就是他突然间说出的话,令秦女英刚刚打算润喉的茶喷出了好几米。“贱人,你要对我负责!”

“噗……”秦女英看着无辜被害的刚刚进门的小宫女,讪讪一笑,道:“爷要是不负责呢?”

何陵麾眉头蹙了一阵,随即怒道:“你要是对我不负责,毁了我的清白,我就死给你看!”

那模样,活脱脱的一个怨妇,秦女英为之一笑,道:“四爷说笑了不是,既然都结为夫妇,还谈个屁负责……”

何陵麾随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房外阳光大好,他道:“现在几更天了?”

秦女英再次害死无辜小宫女,第二口茶成功喷出。“噗……”汗颜道:“四爷,可以传午膳了……”房外太阳都快西下,何陵麾难道看不出来?

秦女英狐疑的看着何陵麾,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四美人儿满脸痛不欲生的表情,惹得秦女英大笑不止。

“今日父皇吩咐不必不用上早朝,新婚嘛,新婚嘛。”秦女英拍了拍兀自不醒成痴呆状态的何陵麾,暗想昨晚的迷药下得多了些。

“四皇子!”门被一慌慌张张的太监撞开,跌跌撞撞的冲进来。

何陵麾迅速将床边的外衫扔在秦女英身上,遮住一片美好春光。

“成何体统!还要不要你这狗奴才的脑袋!”他登上靴子,走到颤颤巍巍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身前,不苟言笑的样子,便是连那妖孽的模样都削去了几分,颇有些王者之风。

“奴才……奴才该死……”那小太监气喘吁吁的接近匍匐在地,偶然的一个抬眸,本是喘着粗气却忽然屏息,有些苍白的脸蓦地红了,双颊胀得通红,半晌两道殷红……

何陵麾一脸疑惑,看向小太监看着的方向,半晌,两道殷红……

秦女英雪肩全露,****半敞,眼神颇有些迷离,半跪在床边,楚腰纤细。

发觉四道灼热的目光正在看着自己,疑惑的转过头去,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有多撩人,微微一勾唇角,道:“好看么?”

那痴傻的小太监恍恍惚惚间点了点头,何陵麾慌乱的放下床帐,外加一句:“不换好衣服,不要出来!”

秦女英娇笑不止,惹得何陵麾面红耳赤。

“四、四皇子,奴才,奴才着实该死。”那小太监连连叩头,活像只下锅的螃蟹,随后急道:“皇上急招四皇子与四皇妃入宫。”

何陵麾冷冷道:“知道了,来人,拖出去斩了。”

那小太监吓得魂不附体,额头沾满了血渍,何陵麾冷眼以对,道:“宫中的规矩,相必小公公比孤清楚。”

小太监顾不上许多,只接上前抱住何陵麾的腿,哭诉道:“四皇子,四殿下,放奴才一条生路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何陵麾厌恶的蹙眉,猛地一抬腿,小太监瘦弱的身子飞了出去,径直撞在墙上,只觉嗓中甜腥,吐出一口血箭来。

秦女英欲言又止,为何那一刻何陵麾眼中的冷漠,她想起的是何秋戮手执寒剑时眸中闪过的凛冽,像极了……阿修罗……

不论怎样,到底是兄弟,那种冷冽,是深入骨髓无法磨灭的。

小太监被随后而来的两名侍卫拖走,何陵麾遣走所有的人,床帐被挑开,秦女英兀自愣神。

下颚被何陵麾猛然间扣住,颇有些疼痛,她微一蹙眉,对上何陵麾疼惜的眸子,不动声色,何陵麾轻柔的将她的一绺碎发别置耳后。

扣住她下颚的手却并未放轻力道,又往上抬了抬,迫使秦女英不得不注视着自己,他语气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辰,听着,以后哪个人要是看了你,孤便让他以命相偿。”

那种霸道却又温柔,让她脑中想起的却又是别的男人,萧翊,她承认,自从萧翊走后,每日的思念便成了必修课一般,那种苦涩又甜蜜,她不知是因何……

“贱人!”那声娇嗔,她回到了现实,唇刹那间被封住,他温润的侧脸尽显眼前,吸允,撕磨,霸道的含住她软嫩的唇瓣,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缓缓移开,她娇喘着,骂道:“你爷爷的,刚才那个是太监……”

“他曾经是男人。”何陵麾笑得分外狡黠,满腔都是甜丝丝的气息,看着秦女英微有些肿起的红唇,笑意更深。

“还是快点见驾吧,免得你老爹等急了……”秦女英别过头去,她早应该淡漠,为何还会被触碰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皇宫深苑,江湖之处,谈什么人情冷暖,每个人都只过着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生活罢了。

“贱人,那个要叫父皇……”

“叫什么?”

“父皇!”

“哎。”

“丫的,不许应声,占我便宜……”

二人匆匆穿好衣物,秦女英依旧一袭白衣,一簪束发,男女难辨。

身后跟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冰雪初融,有些泥泞,何陵麾又一次亲手将大氅系在秦女英肩上,道:“每次都这么不爱惜身子。”

秦女英微微一笑,故作轻松道:“让下人看了笑话,又不是什么老夫老妻,装什么浓情蜜意?”

何陵麾俏脸一红,假意嗔道:“老夫老妻才能浓情蜜意?”

秦女英付之一笑,不再言语,他眼中的柔情她怕会成为她日后的伤。

出得三王府,行得几步,便是皇宫。

进得朱门,纷纷行礼,秦女英见何校康面色凝重,手边是一堆摊开的奏折,心中便已经有数。

“儿媳,里面说话,麾儿稍等片刻。”说罢,走入大殿后面直通的后花园。

何陵麾疑惑不解,秦女英冲他笑笑,便快步跟去。

后花园相比宫女太监都被遣走,只有何校康对着秦女英负手而立,梅都开得萎靡不振,她难免显出了午后的慵懒。

“朕为何叫你二人,却只邀你一人?”何校康忽然转身,笑得似是深不可测。

秦女英自觉的倚在了栏杆上,明媚的阳光洒在她精致的脸上,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便连那后宫三千佳丽的何校康都看得愣了神。

“掩人耳目。”声音清脆得犹如午后的莺燕,只可惜了这寒冬,莺燕难觅。

“大胆!朕启用掩人耳目?”何校康脸色一沉,怒道。

秦女英却面不改色,笑着反问道:“那敢问,父皇又何出此言,问臣媳作甚?”

何校康朗声大笑,道:“果然是北绫帮的少主,有胆识,够聪颖!”

秦女英暗笑,快要进入正题,却闻何校康又发问道:“止国战事,儿媳怎看?”

她不再言语,微微垂下头,眸子眯得狭长,忽然道:“都是聪明人,何必多说,不如再下和皇上,做一个交易。”

那声音满是蛊惑,便连尊称都免去了,惹得何校康一怔,随后道:“不妨说来听听。”

她挑起长袍,跪在冰雪之中,却轻松道:“再下请命,率军攻退敌兵!”

何校康再次愣神,随即奇道:“女子怎能上战场,难道我姜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

秦女英但笑不语,样子便是默认一般,带着淡淡的讥笑,眼前这老皇帝还道止国是何等繁荣昌盛。

见何校康待要发怒,秦女英忙道:“难道皇上非要等到“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何校康沉默下来,许久,方才道:“明日早朝,再商议吧……”

秦女英起身,待要告退,却被何校康唤住:“等等,既是交易,那你的条件?”

她微微一笑,便使万物都为之动容,梅抖擞,香气便扑鼻而来,与她身上若即若离的淡淡幽香所缠绵,缱绻……

“若皇上不应了爷,爷便也不说。”她不加小心,用惯了的便自称起爷来,话一出口,却也没觉得什么,本就是不加束缚惯了的。

“好个刁女!竟敢在朕面前自称“爷”,市井粗话,怎能用到宫中?”何校康的语气,分辨不出喜怒,也不知是斥责,还是笑骂,秦女英一时也并不恐慌。

“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的人,还分什么市井与深宫?”秦女英垂下眼帘,笑道。

“朕准了,说你的条件。”半晌,何校康倏地坚定道。

她暗笑,得来全不费工夫,也省去了要眼前这老皇帝的性命。“爷要,皇上主动退位。”

邪魅的笑意,日光下熠熠生辉,如花笑靥,浅浅梨涡便足以勾人心魂,何校康又一次失了神,却道:“你想让麾儿登基?”

她摇了摇头,吐出三字,掷地有声“何秋戮。”

何校康眼中滑过深深地诧异,半天颇有些颤音道:“不是麾儿?”

秦女英不语,是啊,不是何陵麾,如果没有这次交易,她会要了何校康的命,天下本就动荡,得民心者得天下,如若何秋戮是由何校康传位登基,便可初得民心。

何况,如若不然,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你到底,爱不爱麾儿?”何校康逼近几步,虎老余威在。

秦女英也并不畏惧,缓缓抬起眸子,唇边划过凛冽,冷冷的弧度巧妙地勾起,便是令何校康都有些毛骨悚然,那种寒冷便是连寒冬腊月都不可比拟,深入骨髓的冰冻。“乱世,本该无爱。”

她绝尘而去的背影,为何多了纷飞的梅瓣点缀,依旧绝世的凄凉,何校康诧异一番,随后望着秦女英的背影唏嘘感叹,却勉强勾起一个弧度:“好一奇女子,乱世,本该无爱……”

金殿上,秦女英的到来,惹得众臣只有献媚的份,也有老臣敢怒不敢言,女子上朝,史无前例。

秦女英却全然不看在眼里,悠然自得地倚着金丝楠木的柱子上,白衣一袭,丝毫不受这金丝牢笼的束缚一般,衣袂翩翩,如墨般渲染的发,身姿却颇显妩媚纤弱,肤若凝脂,便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见一道道灼热的视线都投射过来,反倒微微勾一勾唇角,惹得寂静的大殿上可以听闻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何秋戮进来时,见得这番景象,反倒有些不悦。却未动声色,立于大殿前,等候何校康的到来。

却说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也未见何校康早朝,许久只闻太监来传旨。“传皇上口谕,皇上今日染恙,有事请各位大人将折子交给奴才。”

众人唏嘘不已,止国战事迫在眉睫,却偏偏在这节骨眼染恙。

“秦女英听旨。”尖利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秦女英一愣,径直将圣旨夺过,笑道:“战事紧急,虚礼俗套免了也罢。”

她微微一笑,走出大殿,任由诧异的目光将自己掠过,愤然的眼神将自己凌迟,她不知这次,踏上的是不是不归路。

手中的圣旨,在下一秒就快被她捏成碎片,她不顾为何何雪痕没有来上朝,何秋戮恋恋不舍的眼神,何陵麾焦急的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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