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清脆稚嫩,明显是一还没成年的小姑娘,秦立轩与游云灀向前望去,只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小脚翻飞地快速跑了过来,对秦立轩道:“回来就好,我这就把夜宵给你端过来!”
秦立轩亲昵地敲了敲小姑娘的小脑袋,说道:“今天就不吃夜宵了,实在是太累了!早点休息吧。”
小丫鬟瞪大双眼瞪着秦立轩,哼道:“人家花了一下午才做好的果菜呢!哼,以后再也不给你做果菜了!”这语气中满含娇嗔,竟丝毫没有作为下人应有的礼节。
秦立轩却丝毫不以为奇,因为他自小就不注重这些繁琐的礼节,所以下人们都习惯了与他这样对话,并且今日自己也是真的累了。然而这一切在游云灀眼中显然成了另一种解释。
游云灀眼中鄙夷之色更加浓重,本是毫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却充满了寒霜,早就知道这败类好色无比,却没想到连如此连如此年幼的小丫鬟都不放过!
游云灀对秦立轩更加厌恶了,而秦立轩拒绝吃夜宵而选择早点休息的做法也成了急色的表现。
小丫鬟带着秦立轩和游云灀来到婚房后便退下了,秦立轩知道今日必定有许多人都在关注着自己,府外指不定有多少探子呢,所以今日必定是不能分房而居了,若不然明日一早城中就会传出废物皇子新婚之夜被新娘赶出房门的丑闻,到时自己必将成为一个永久的笑话。所以今日还是要装上一装的。
秦立轩一边想着有着没着的事情,一边伸手关上房门。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游云灀那非常淡漠的声音:“在这个时代,权利虽然可以掌控一切,但你显然不在此列,你只不过是一条借着父母余荫乱吠的狗罢了。”
秦立轩关门的双手微顿,任何人被别人骂作是乱吠的狗都不会舒服的,更别说游云灀此刻的声音不仅淡漠还充满了令人生厌的居高临下的味道。仿佛在看待蝼蚁一般。
但秦立轩微微沉默之后还是忍下了游云灀的羞辱,心想她是被自己逼婚而来,这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他沉默不语地转身绕过游云灀向床边走去,三丈宽五丈长的红木床上叠放着整整齐齐的两床鸳鸯被。
秦立轩看着这足够大的床心想只要这娘们不梦游,两人应该能井水不犯河水的安心睡觉吧。于是秦立轩迅速的将两床被子展开,分开铺在床的最左边和最右边,他想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游云灀自己对她毫无恶意。
然而秦立轩的行为彻底激怒了游云灀,她认为秦立轩是在用行动告诉她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和自己行房。
游云灀看待秦立轩的眼神中充斥着蔑视与不屑,满面寒霜的说道:“在这个动荡年代里,强者才是永恒,而你只是一只卑微的蝼蚁,如何都不可能飞出天空,就算长出了翅膀,最终也会被烈日燃为灰烬!”
不知为何,秦立轩听到此话后心中莫名其妙的涌上一股滔天怒火,如何都压抑不住!秦立轩猛然转过身来,眼中红光涌现,盯着游云灀低吼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低沉的怒吼中中满含煞气。
游云灀被秦立轩突然转变的模样吓了一跳,心里不由有些慌张,心想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但看到床上的鸳鸯被时,游云灀立即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与这样一个败类行房的!况且就凭这样一个不会修炼的废物又能将自己怎样呢。
于是她更显鄙夷与不屑,强硬的说道:“你连话都听不明白吗?果然如我所说的一样,你连蝼蚁都不如!”
然而当她的话音刚落,在她眼中毫无武力,不堪一击的废物就如若脱兔一般迅疾地向自己冲来,面对着若疯魔一般的秦立轩,游云灀一时间完全呆住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秦立轩迅猛无比地将游云灀扑到了床上,一口便咬在了游云灀香唇之上,一手摁扼住游云灀的咽喉,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令游云灀香消玉殒,另一手死死摁在游云灀胸前软玉之上,就算游云灀是二品境的武者也肯定无法挣脱自己的束缚!
此刻游云灀双眼瞪得浑圆,其中满是不可思议,而一直以来冷若冰霜的脸颊此刻却如同初升的朝阳般红润无比,她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传言中不学无术的废物却有着如此强大的实力!
然而当唇间的湿润与胸前炙热的触感传来时,游云灀眼中立即涌出滔天的怒火,愤怒于眼中肆意纵横,快要喷涌而出。
游云灀竟然丝毫不顾咽喉上生命的威胁,猛然运气向上挣扎,同时牙齿猛然一咬,秦立轩舌尖一阵刺痛感传来,嘴角顿时鲜血直流,他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游云灀,心想这娘们真的不要命了吗?
其实当游云灀唇间香甜气息与指尖柔荑传到秦立轩脑海中时,他就已经恢复了理智,自己当然不能杀了游云灀,毕竟她也是无辜的。所以秦立轩只是想教训教训这说话刻薄的女子。但没想到这娘们竟然真的不要命了,这是要拼命的节奏啊!
游云灀头次的挣扎并没有成功,反而使胸前玉兔被更加用力地摁住,她甚至已经能感受到自己精心呵护的小兔兔已经快要被摁扁了!
这下游云灀彻底怒了起来,右手猛然握拳,真气疯狂地灌注到手臂之中,然后向秦立轩轰去,一场恐怖的飓风在房中形成。
片刻间便撕碎了两人身下的大床,继而冲破了房顶,碾断了房梁,秦立轩的新婚之房瞬间就化为乌有,惟有巨大的飓风在高速地旋转着,游云灀的拳头就是飓风的中心。
游云灀眼中满是羞恼之火,握紧拳头向秦立轩轰去,秦立轩看着如此恐怖的拳头顿时无语问苍天,心想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是谁说只要握住少女的胸脯便会让美人无力反抗的?古人欺我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