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怕你这笨脑记不住。”
颜色怒了!难伺候也就罢了,还逮着机会打击她是吧?
但想了想,还是不破坏这气氛罢,“那我晚上拿笔记本记着,那你最喜欢吃什么呢?”
最喜欢的应该也没有几样吧?这该是能用脑子记住的。
“颜色。”
“嗯?”好端端叫她干嘛?她的名字虽然独特,但也好听好吧。
“最喜欢吃的是颜色你。”
颜色,“……”攸地转过头,瞥见他的唇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他深邃的眸光透着一股勾魂的魅惑,即使笑意带着戏谑,但却分外迷人。
颜色微怔了怔,看得出神了。
柔软的身体忽地凑了上去,捧住他精致妖孽的脸,双唇覆了上去……
这是颜色第一次这么主动,不知怎的,她就是想吻上去。
易苏墨闪过一秒的错愕,随即,嘴角滑过一丝魅惑众生的微笑,大手覆在女子背脊,加深了这个吻。唇舌挑弄着她的舌尖,与她追逐嬉闹。
天雷勾地火……
一记长吻,颜色脸色涨红,为掩尴尬,她重新端起便当盒,假装要对盒里的食物开始攻击,“呃……我饿了。”吃饭才是最主要的。
闻言,易苏墨笑得颠倒众生,凑近她的颈脖,“我知道……但是你大姨妈不是来了么?”
听罢,颜色差点又把饭给喷了出来,此饿非彼饿!色狼,不带这么曲解的啊!
下午下班时间到了,颜色估摸着要去找姚紫萱才行,这丫听声音是极度不对劲呢。
跟易苏墨说了声,好在他也没有反对,只是提醒她小心点,以及晚上9点前必须回去。
尽管依然是鸭霸的口吻,但颜色的心里却没有之前的那份排斥感,反倒心里窃喜了几分。
呃……估计是今天忘记吃药了。她这么想着。
打了电话给姚紫萱后,得知她在城南的腾丰路。有点远,颜色决定还是坐计程车好些。
但是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加上计程车也是交班时间,站在路口许久,也没有拦到一辆。心里不免着急了。
马路上的灰尘实在是不好吃啊!
一直往前看的她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一辆紫色商务本田一直停在原地,车内,有一双,满是毒计和狠绝的眸子。
眸的主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车窗外的颜色,又抬手拿过旁边的照片,对了两眼。心里暗道,没错。
颜色想着,到前面或许会好些,那边刚好是有个暂时停车位,计程车该是比较好截的。
她抬腿向前走去,却隐隐感觉到身后有些不对劲,车轮滑过地板时刺耳的声音越发清晰。她不由得回过头,看了过去。
只见一辆紫色车子以急速直向她冲来,她惊呼一声,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眼看着,车子就要撞了上来,颜色迅速闪身到路边。
但是,那辆车子似是跟她较上了劲,微微倒退了几米,又加大油门……
砰!
颜色感觉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她双眼顿时迷离起来,她看到了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
好痛!好痛!钻心的痛!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子,车中的人迅速驱车离开。
恍惚中,颜色直觉得脑袋炸开了般,全身都钻心般疼痛,意志却越来越薄弱。
易苏墨……
易苏墨站在医院的手术室外,魁梧修长的身躯始终冷硬紧绷着,漆黑的眸有着骇人的阴沉和冷暴,有着森然的冷意。
暴怒!他在暴怒!
一旁的莫问给自己壮了壮胆,鼓起勇气道。“那一段的监控被遭到破坏,但是有目击者说,那是一辆紫色加长版本田,没有车牌号。”
这就是一场蓄意谋杀!
易苏墨深邃而沉冷的眸,阴冷得让人惧骇,“无论用什么方法,务必揪出凶手,等我处理!”
莫问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易苏墨抬眸看着手术室上方点亮的灯,冷硬的外表下,胸口竟有些微微颤抖,那是一股惧意,惊慌。
不敢想象……
在半个小时前还对着他笑颜如花,俏皮狡黠的女子,竟然倒在了血泊中,毫无声息。
那一刻,易苏墨破天荒地感觉到了害怕。
害怕就此失去……
脑海里晃过那双干净清澈的眸,那张不施粉黛却依然白皙如雪的脸,那在面对他的暴怒时,紧咬双唇的可怜兮兮,那跟他拌嘴耍赖的模样……
竟然敢动他的女人!
全身始终紧绷冷硬,听闻消息赶来的冷言瞥了他一眼,“进去多久了?”
“一个世纪……宋少扬养的什么饭桶!”他双拳握紧,青筋暴跳。
冷言微叹了口气,“放心吧,你家女人命大。”在颜色刚送到手术室的时候,宋少扬就已经通知了首都的专家,并用专机接到了A城,一起与本院的医生为颜色做手术。
过不久,宋少扬打开手术室的门,随即又关上了。
易苏墨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他的白色衣领,“什么情况?”
宋少扬也不为他粗暴的动作而恼,轻挥开他的手,摘下口罩,“情况很不乐观,脑颅重荡积血过多,左腿也被撞得骨头折裂,因为送来的时间晚,伤口已经感染,比较棘手!”
易苏墨暴怒地一拳挥在了他脸上,“放屁!你******养的都是一群废物!若是她有个什么闪失,我必定铲平医院!”
宋少扬抚着吃了一拳的脸,又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靠!易苏墨,你吃错药了?”为了个女人,至于么?
冷言急忙上前规劝,“冷静!打死了他,你女人还是那么个情况!”说着,他转向宋少扬,“有生命危险?”
宋少扬点了点头,“看好这家伙,别让他冲进来了!”说完,他又打开门走进了手术室。
易苏墨箭步也要跟上去,冷言拉住他,“以你现在的情绪,进去只会影响医生的。”
易苏墨微低首咬牙切齿地,一拳挥在了墙壁上,阴沉的嗓音带着狠绝,“袁若溪最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