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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高人

天刚刚擦亮,日光从窗边洒了进来照在了但失的脸上,温暖的温度将人从冰冷的梦中唤起。但失这一觉睡得香极了,没有一点梦魇扰梦,揉着惺忪的眼睛,眼廓中的双眼的世界渐渐随自己醒了过来。

昨晚随着自己父亲和韩卿的到来,但失就以各类善本为由威胁着苏白对着家里人撒了一个谎,佯称见到雪妍时人已经昏倒在地了,至于姑获鸟之类神神鬼鬼的话却是一句也没提。

虽然但家有些家业,也照顾家人的事情一向是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所以后来但失便留下来照顾和自己还算亲近的大伯,而由苏白去照顾尚在昏迷之中的雪妍。

今日是老爷子的服三,按理来说子孙后代都要去祭拜的,可想到大伯的癫病和忽然昏迷不醒的雪妍,但失的父亲委实放心不下,觉得医院实在离不开人,便把苏白和但失留在了医院,由自己和韩卿做代表去了陵园办理丧务。

一晚的长夜漫长,但失在病房的椅子上竟假寐入了梦,而对面的病床上自家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的大伯正平静的睡在病床上,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这个年过半百中年男人正像一个小孩一样安然的睡着了,抚上已渐霜白的华发,想起大伯这可叹的一声,但失有些心疼。

“大伯,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呢?又想告诉我们一些什么?”

像是自语又像是问着安睡的人,但失一脑的迷思,急切需要有人给自己一个解答和指引。

“叮叮叮...”熟悉的手机铃声声响了起来,那是昨夜先回家的西风打过来的。

“喂,西风怎么了。”

“小失,我昨晚直接回了老宅子,和家里的佣人翻找了一晚上,总算是不负所望,刚找到了我家老爷子身前的那本日记。”

而就在但失接通西风电话的时候,苏白从病房外轻轻的敲了敲虚掩着的门,然后推门进了房间,只见他手中拎着买来给但失和但家大伯过早的早餐,看见但失正在和西风通话,识趣的把东西放到了桌上,而后静默等待。

“那你不是一晚上没休息?...真是不好意思,为了我家的这些邪门事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这算什么话,都说我们之间不用客气,你要是再矫情我可就生气了!...我现在就从家里把东西给你带过来,顺便给你带点早点?”

“过早的就不用了,苏白已经给我们准备了,而且说实话我现在也胃口吃进去。”

“怎么了,雪妍现在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吗?”

电话那头的西风听出了但失话语的满溢出来的忧虑,不由得问道。

“到现在还一直昏迷着,也没个醒转的迹象,而且滴水不进,只能先给她输点液补充体力。一个医生换一个医生的看,可都说雪妍的机体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可就是昏迷不醒,诊断了半天也没个好转的迹象。”叹气一语,剩下的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桥到船头自然直,也别太担心了。我现在坐车过来,等我过来咱们再详说,只是老宅子离医院可能需要点路程,你们可能要稍稍等一会儿。”

“没事,反正这几天我们家几个小辈只怕也没指望从医院出去了。”

说完,但失便挂断了电话,看向一旁同是一脸疲惫的苏白,想起交给苏白的任务,不由得问道。

“交给你的历史性任务完成了吗?韩哥那边你搪塞过去了吗?”

“你还说呢,这种好事怎么每次都轮到我身上了,韩阎王的性子出了名的细致于微,幸亏机智如我,要是换了别人在他那双阎王招子下准是要露怯的。反正我按照我们事先商量的告诉他,我是在回荔园的途中发现有东西落在了医院,回程的途中遇到了来医院看望大舅舅的你,然后和你上楼的时候就听到雪妍的叫声,过去一看她已经昏迷了...”

“那他相信了吗?”

看着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苏白,深知韩卿绝不好糊弄的但失还是有些担心,深怕自己们编的故事不能糊弄住韩卿。

“他那张万古不化的冰山脸什么也瞅不出来,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还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其实咱们也甭管他到底信不信,反正咱们只要统一口径,凭他通天的本事也拿捏不住我们是在说谎。...只是,小失,咱们这样对着二舅舅和韩哥隐瞒事实,真的好吗?”

“那你是要我现在去找医生把咱们俩的床位都先准备出来?”

一句话噎住了苏白,苏白无奈只好噤声,然后招呼着但失和病床上的不知何时醒过来恢复成一脸痴笑的大伯过早。

而两个小时以后,西风便如约带着西佛爷的日记来到了医院。

西风今日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西装,还是那一脸如常的微笑,走到但失面前问了问目前的情况,而后给病床上对着自己一脸吃吃笑着的但家大伯打了一个招呼,在得知雪妍依然昏迷不醒,不由得蹙了蹙眉头。

“其实我现在真的害怕,就怕雪妍如你所说的传说一样是被那只姑获鸟夺走魂魄。”焦虑的想着西风所说的故事,但失正想着事情最坏的方向想去。

“你别自己吓自己了,那魂魄之说过于飘渺虚无,根据我的观点,那姑获鸟的传说也并不可全信。其实大多数神话故事都来自于生活,不过是远古先民们科技陋后,所以才把神怪色彩加入到了故事里。而根据调查,古代神话中所谓的勾魂夺魄之说大多数是当时未知的疾病所带来的死亡的代称而已,世间是否真的存在魂魄,现在的科学界和学术界并没有任何定论。”苏白见到但失如此沮丧连忙开口。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如苏白哥所说的一样所谓的魂魄是否真实存,就我所学的专业而言,这个问题一直都是神学体系的一个悖论,既无法客观的证明它的存在,也没有直接证据可以否定它。所以关于姑获鸟勾魂的说法,我感觉很可能不过是古代对于某种姑获鸟所带的疾病或者病毒的代称而已。”

同时摇了摇头的苏白和西风似乎对魂魄之说并不苟同,而苏白的观点也确实让但失难以反驳。

“其实你现在想这些也不过是庸人自扰,与其这样胡思乱想,倒不如我们一起找出真相,这样说不定雪妍还有一丝生机。最起码,我们现在也还不是完全没有方向!”

西风一边宽慰着但失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本近乎两寸的日记本,日记本面上是牛皮的,而里面的纸张却是早已随着岁月沉淀微微泛黄,打开过来一股子经年累月的微微霉味。

“我刚在来的路上翻阅过了这本日记,说实话,我觉得我家老爷子的这本日记很奇怪...”西风一边打开日记翻到了一页停下一边对着但是和苏白说道。

“很奇怪?”但失接过西风递过来的日记,看上了日记上的内容,而苏白则在身侧边观边默,只见日记上记载着这样一段小字。

1975年夏,小暑余三日,吾等三人安全逃离江府上岸,等三天有余,仍未见朱八兄弟回返,想必已遭其害,吾等具感悲戚悔恨,但施兄尤甚,解兄宽慰之,未见其效。吾等三人遂于江岸立其冠冢,权益事宜草办其丧,吾心甚感悲凉惭愧,难告朱八兄弟亡故之英魂。

“爹爹?...怎么爹爹的名字也在上面。”

“老爷子的名字怎么也在上面?”

苏白和但失从这篇小句上看到了自家刚刚过世的老爷子的名讳,不由得异口同声的大吃一惊。而西风则开始在一旁解释。

“昨天晚上在医院的时候我没有想起来,直到后来把这一段翻出来,我也吓了一跳。我也没想到但老爷子的名字会出现在这本日记的这段话上面。”

“1975年,那时的老爷子应该才三十五六的年龄,我曾听我母亲说过,老爷在那段动荡时代生活的极为艰难,时代原因就不说了,而底下又都是些小弟小妹和我们父母一辈的牛犊小儿,为了活口好像是在江边做着捞夫讨得生活,可就是这样老爷子的七个姊妹中都饿死了三个,连外婆都因贫病交加而去的世...”苏白看着日记上的日期,回想着从上人那里听来的往事,说道。

“恩,我也听我家老爷子说过,当时但老爷子和我爷爷都是在龙王庙附近帮着培心善堂当的捞夫,也就是那个时候二老才结识的。”西风对着苏白点了点头,确定了这段老一辈的历史。

“这些我当然也都听说过。我奇怪的是却是这字面上的...”有些惊恐的说着,又见但失指着笔记上的段落继而说道:“你们看,日记中的这一段一共出现了四个人,一个是我爹爹,一个是西爷爷还有一个是西爷爷称作‘解兄’的男人以及似乎亡故了的朱八。根据日记上记载的,他们三人似乎刚从一个名叫‘江府’的地方逃了出来,而朱八却没有逃出来,我在汉口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未听到过汉口这带有江姓的老辈大户...苏白哥你从小姑姑那里听说过吗?”

“额...我自幼长在海外,老家这边的事情我还真是所知不多,连你这土生土长的都不知道,更别谈是我了。...会不会是一个已经破落的家族,所以你我才不知道的?”摇头晃脑的苏白想了想,思索片刻依然是一片空白然后回答道。

“或许是吧。其实这个江姓的人家也还罢了,只要他在汉口待过,我们还总有办法找到跟其相关的线索。...而西爷在他们逃离水府后用的是‘安全上岸’这几个字,这‘上岸’指的又是什么呢?”一个问题未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但失心中的越来越深。

“自古汉口一带的底层流氓们就会使用黑话,这‘上岸’会不会是那个时候惯用的黑话呢?”西风插了一句,倒是给了这个问题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西风说的也有可能。而我与小失不同,比起字面上的意思,我看完这段话以后奇怪的却是这四个人的关系。”而苏白也将自己所发现的问题提了出来,“如果根据日记上所说的,这个朱八应该跟我们两家的老爷子及那个‘解兄’关系极好,否则其他三人猜测到他身故以后,也不会如日记上所载一样悲戚难止,还为他置办丧事。可就是这么一个与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的人,怎么会从未听长辈们提过呢?甚至还像西爷那样不仅不提还避讳极深?”

“还有,如果1974年那个叫朱八的男人就死了也还罢了。就算西爷所记载的是错误的,朱八至今还活着按理说也该跟老爷子差不多是花甲古稀之年了,可我在梦中见到的却是一个跟我们一般大的年轻男子,而他自称是爹爹的旧友,还扬言要从爹爹那里讨回一间属于他的东西。如果他真的就是朱八...嘶,难道真是这个朱八的鬼魂回来作祟了?”

想到这里但失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回顾四周,只感到毛骨悚然,背生寒意。而直觉告诉自己,自己疑思的问题很有可能正是自家长辈们避忌的原因。

而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从这一段百字有余的字里行间被提溜了出来,三人一时各怀心思的陷入了沉思之中,脑中的思绪被日记上寥寥百字所带来的乱流卷弄的浑浊不安。

“西风,西爷日记上的这段,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这本日记前面应该有这件事的始末原由吧?”问着西风,但失将日记向前翻了一页,却见到日期已经从1975年夏天直接跳到了1975年的初春,整整一个春天接近小半年的时间都没有任何记录,抬起头看着西风,但失失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我爷爷的这本日记的起始时间是1974年正月初一,然后直到1980年还一直略有记录,可唯独我看到的那一页关于朱八的年份日志却是残碎的,左右各有数月的记载都有被人为撕去的痕迹...通篇有关朱八这个名字的就只有这前不着跟后不着调的一百来字,而后来的几年的记录中不仅连朱八甚至连你爷爷和那个‘解兄’都再也没有出现过。你说奇怪不奇怪?”

“...只怕是有人不想把始末原由公诸于世,才特意将相关记录销毁掉了。现在看来,所有的疑问不但没有被揭开反而越来越多了,而且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了。”苏白听到西风的话大失所望,暗忖一会儿哑口说道。。

“那倒不至于,这段话之中不是一共记载了四个人吗?我相信这就是线索!”摇了摇头,西风似乎另有斩获的摇了摇头,话语里洋溢着希望。

“你我两家的老爷子现在都魂归天国了,剩下的朱八生死不明,而那个‘解兄’我更加是闻所未闻。这该从何下手啊?”但失摇了摇头,并不觉得可以从日记上的四个人下手。

“不!小失,这个‘解兄’只怕你不仅仅见过,他和你还大有渊源呢!”西风一语惊四座,对着一旁眉头上的眉毛都快拧成一条线的苏白提醒了一句,“苏白哥,你是否还记得老爷子曾在小失满月的时候请来了一位先生...”

“你说的是...”被这西风一点,苏白脑中快速掠过,儿时的回忆虽然早已模糊,可但失满月那日却是整个但家最热闹的一次,经常成为家人嘴中的谈资,那一天每件事早被聊烂了,桩桩件件苏白早就烂熟于心了。

“你说的是小失满月那天被老爷子请回家为小失断命批言的那位风水相师?”

“不错,正是那名风水相师,小失的名字就是他取的,但失...但失,取得是‘存之无尽,有失方得’之意。”

“什么?那个‘解兄’竟然是为我断命取名的风水师?”

但失的名字自幼就是家中经常谈到的谈资,现在听到西风说西爷所记载的那个‘解兄’极有可能便是在幼时为自己断命相面的风水师,只觉得奇妙无比。

“不错。而且不仅仅是你们,我似乎也在小的时候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西风低头思索片刻,而后有些肯定的开了口。

“西风小时候也见过他?难道你的名字也是这位解老先生帮着取的?”但失闻言更加一惊,看来这些光怪陆离的邪乎事,打两家后人出世的那天开始就从未离开过。

“那倒不是,我昨晚找到日记后翻阅之时,见到日记上解兄这两个字本来也是一脑茫然没有什么印象,后来我便问了问还在家中做工的几名老佣,在他们的回忆下我突然才模糊想起了儿时的一件事。”西风略微沉吟,眼角带着稍纵即逝的回忆,并非十分肯定,却又煞有其事的继而说道:“我记得我曾在四五岁的时候在我家老宅子里见过那位老先生一次,印象中从他的体貌来看年龄比我家老爷子只怕还要大上许多,当时由于他一身唐装大褂显得特别醒目所以我记忆犹新,一直记得那副模样。我还记得我爷爷张嘴闭嘴的解兄解兄的称呼他,可他不知为什么事和我爷爷大吵了一场,最后还拂袖而去了,自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后来我缠着我爷爷问了许多次那位老爷子是谁,起初爷爷都不肯告诉我,直到实在熬不过我的软磨硬泡才告诉我那位老先生就是当年那个为你取名的风水相师。”

西风一边将自己所记得的说出来一边为但失指着明路,“最让我记忆深刻啧啧称奇的是我听我爷爷说过这个解老爷子似乎在外有个诨号,唤作‘解天机’,是个有大本事的人。爷爷说他是五行奇门,六壬遁甲,麻衣面相,占星打卦无不精晓,甚至还有沟通阴阳,招魂驭鬼的大本领。”

“我擦,这么邪乎?‘泄天机’,这么不要脸的名字他也敢取。还沟通阴阳呢,说的就像是打僵尸的林大叔复活了似的?”对那些跑江湖的骗子向来不屑一顾的苏白冷冷哼了一口,嘴中有些怨妒抱怨的嘀咕道:“...要不是他说这臭小子是什么先祖转世的鬼话,老爷子也不至于把他宠到天上去,而我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如野地黄泥,任这个臭小子无情践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跟我贫嘴...”瞥了一眼苏白,但失问着西风,“你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现在何处?”

“我靠,小失你不会吧?你还先现在不够乱啊,你还真想去找那种神棍啊?”有点大跌眼镜的苏白惊声诧异。

“现在眼前所发生的这些事已经够邪乎了,所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再邪乎出一个世外高人我也什么好稀奇的。且不说他是否真如西爷所说的那样有真本事,就为了这整件事的答案,我都要去找他一趟。...而如果他真有本事的话,说不定雪妍便有希望可以获救。”但失笃定而坚定的抬起眼,言辞中是重约千斤的重量。

“不好意思啊,小失,我所知道关于那位老先生的事情也仅限于此罢了,你也知道我离开汉口八年了,他的行踪我却不清楚。”有些遗憾的摇着头,西风有些抱歉。

“那不是线索又断了?可不是我爱泼冷水,这熙熙攘攘的诺大汉口,想找一个人就如海底捞针,还不谈要加上武昌汉阳。万一人不在武汉或者国内只怕就更难找了。”

见到线索又断了的苏白真想破口大骂,合着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毫无头绪的起点。

“那倒不尽然,我们不知道他现在何处,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如西爷生前所说这位解老爷子既然在江湖上享有诨号,一定不会是个无名之辈,而在这个地面要打听到这些迟暮英豪的消息,没有比找那个人更合适的。”

“你该不会是要找你父亲或者韩阎王发动家里去帮你找吧?”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上了苏白的心中,苏白连忙问着,就怕但失做傻事一下就把自己早上撒得慌穿了帮。

“这事还惊动不着韩哥和我父亲,却只怕要惊动到那个我打死都不想见的人。”

但失嘴角扯出一道无奈的笑容,充满着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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