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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章实斋先生年谱(1)

先生名学诚,字实斋,号少岩,原名文。生长于清浙江省绍兴府会稽县(据《偁山章氏家乘》)。章氏始祖仔钧,五代时起家于福建浦城。北宋末,章移居浙江山阴。南宋光宗、宁宗间,章彦武(文叔)再迁,始居会稽偁山南之道墟。(《章氏遗书》的《神堂神主议》、《乐野先生家传》、《章氏后宅分祠碑》及《章氏家乘》,《章大来后甲集》下,页二十七)

到清乾隆时,道墟章氏已有万余人。人多,地瘦,种稻不足自给,所以就有种木棉,酿酒,做师爷三种职业。那地方上的人大都明锐而疏达,做事业往往有所成就(《乐野先生家传》、《汪泰岩传》)。实斋先生的曾祖子正,祖君信,都住在道墟。君信先生,名如璋,是候选经历。配易氏,继配沈氏。“惇行隐德,望于乡党;尤嗜史学。晚岁闭关却扫,终日不见一人。取司马《通鉴》,往复天道人事,而于‘惠迪从逆吉凶’所以影响之故,津津益有味乎其言。”(《刻太上感应篇书后》及《仲贤公三世像记》,《家乘》卷一,页四十八,《朱筠笥河集·祭史孺人文》)

父名镳,字骧衢,亦曰双渠,号励堂,又号岩旃。乾隆丙辰举人,壬戌进士;辛未官湖北应城知县。丙子罢官,贫不能归,仍居应城。戊子卒(《家乘》卷二,页九二,《冯孟亭奉砚图记》)。先生自述云:“先君子少孤,先祖遗书散失,家贫不能购书,则借读于人,随时手笔记录,孜孜不倦。晚年汇所札记,殆盈百帙。尝得《郑氏江表志》及五季十国时杂史数种,欲抄存之;嫌其文体破碎,随笔删润,文省而意义更周。仍其原名,加题为章氏别本。……又喜习书,缮五经文作方寸楷法。尤喜《毛诗》、《小戴记》,凡写数本,手不知疲。尝恨为此二事所牵,不得专意札录所未见书。每还人所借,有札未竟者,怅怅如有所失。盖好且勤也如是。”(《滃云山房乙卯藏书目记》)又《两浙轩录》卷二十二章镳诗注载先生所作行述云:“……先人读书,不为名声。为古文辞,镵刻峭削。病唐宋野史小说传记足辅正史而文多芜漫,因以意节之,抄《江表志》、《五国故事》、《南唐马书》、《北梦琐言》,凡十数种。诗则唐体多于古风,遗命勿轻示人。……”

在先生生前三四十年,骧衢先生迁居绍兴府城(即会稽县城)南门内善发衖。(《家谱》及《神堂神主议》、《仲贤公三世像记》)(按《三世像记》云:“先世自道墟迁居府城,盖百年矣”。当是算至作文这年,这年先生已五十八岁了。)

母史氏,赠朝议大夫颍州府知府史义遵之第九女,会稽人(《史府君铭》,《家谱》。参考《朱集·祭史孺人文》)。适按,内藤虎次郎《章实斋年谱》云:“母史氏,会稽人,耐思之第九女”。此因误读朱筠《祭史孺人》文中“姊迂其言,父曰耐思”二句而误。耐思非人名也。

先生无伯叔,有一姑,适杜鉴湄。(《丁太孺人家庆图题词》)

先生无兄弟,有一姊,适山阴夏同,后来同侨湖北(《杜燮均家传》);妹妹很多,难详。

。先生生。(《任幼植别传》)

前一年,丁巳,先生之父骧衢先生会试下第,寓从子垣业(允功)家(《从嫂荀孺人行实》)。大约旋即回绍兴。

是年,先生之友人任大椿(幼植)生于兴化(《任别传》)。是年先生之师朱筠(竹君,笥河)已十岁。同时名人,袁枚(子才)已二十三岁,钱大昕(晓征,辛楣)已十一岁,戴震(东原)已十六岁。浙东前辈,万经(页一)已八十岁,全祖望(绍衣,谢山)已三十四岁。

先生二岁。

二三岁时,从叔衡一常携向邻店朱叟索酒,日以为常。(《十叔父八十序》)故先生长而善饮。

这年七月,清廷修《明史》告成,学风一变而矜尚《四书》文艺了。(《东华录》,《叶鹤涂文集序》。)

先生三岁。

这年,崔述生于大名,赵翼生于阳湖。

清廷修《大清一统志》成。(志序)

先生四岁。

这年,万经卒,年八十。

先生五岁。

先生之父骧衢先生(镳)成进士。(《朱笥河集·祭章母史孺人文》)

自此以后十年间,骧衢先生居乡,以教授为生。(《朱集》。原文云:“壬戌罢归,十年教授。”)

先生六岁。

友人余姚邵晋涵(与桐,二云)生。

先生七岁。

朱筠《祭章学诚之母史孺人文》云:“自幼诫之,自《百家姓》。”

先生自言:“幼多病,一岁中……大约无两月功。资质椎鲁。日诵方百余言,辄复病作中止。”(《与族孙汝楠书》)

汪中(容甫)生,姚鼐(姬传)生。明年,友人武德(虚谷)生;又明年,友人洪亮吉(稚存)生。清廷诏纂《续通考》、《皇通考》。

先生十四岁。

从同县王浩学,读书于中表杜秉和(燮均)家之凌风书屋。王先生勤学古处,迂阔不习世事。学徒七八人,王先生常挞人,杜君受挞最多,甚至伤顶门,几死;后创愈而顶肉骨隆起,不复平。其酷可想!(《杜燮均家传》,《丁太孺人家庆题辞》。)

是年先生与俞夫人结婚。四子书尚未卒业。(《与族孙汝楠书》,《章氏家谱》。)

是年,骧衢先生谒选,得官应城知县。(《李清臣哀辞》,《荀孺人行实》。)先生从父至应城。(《仲贤公三世像记》)

先生十五岁。

先生十六岁。

十五六时,在应城官舍。童心未歇。宾客皆为其父忧无后。

知识渐通,好泛览。骧衢先生以业患不精,屏诸书令勿阅。先生嗜好初入,不忍割置,辄彷徨者久之。

癸酉,父延江夏生员柯绍庚(公望)课先生以经义。先生不肯为应举文,好为诗赋而不得其似。心无张主,却不甘与俗学伍。质虽滞,而识趣则不离纸笔,性情已近史学。尝取《左传》删节事实,其父见之,乃谓编年之书仍用编年删节,无所取裁,曷用纪传之体分其所合?先生始力究纪传之史。又因官舍无他书得见,乃密从其妻乞簪珥,易纸笔,假手在官胥吏,日夜抄录《春秋内外传》及衰周战国子史,辄复以意区分,编为纪表志传,凡百余卷,名曰《东周书》。经营凡三年,卒未成书。后为馆师所觉,被责,遂中废。那时常自命史才,大言不逊。然于文字承用转辞助语,犹未尝一得当。柯先生慨然诲曰:“文无今古,期于通也。时文不通,诗古文辞又安能通耶?”先生仍不信其言,柯甚以为恨。

官舍多暇日,宾客过从,见先生所为,渐多违心称誉者,先生心益乐之。春秋佳日,联骑出游,归必有记,同人相与贸贸叹赏。其事多绝可笑者。然先生嗜好初未入俗也。

当时学风仍尚时文,先生犹得闻老生宿儒自尊所业,至目通经服古为杂学,诗古文辞为杂作。士不通四书文,不得为通人。

(以上综合《柯先生传》、《家书三》、《家书六》、《与族孙汝楠论学书》、《跋甲乙剩稿》、《叶鹤涂文集序》、《又答沈枫墀论学书》)

先生十七岁。

秋冬之间,购得朱崇沐校刊《韩文考异》。塾师于举业外,禁不得阅他书;先生得此集,匿藏箧笥,灯窗辄窃观之。尚不尽解,但爱好不忍释手。(《朱崇沐刊韩文考异书后》)

是年戴震始入北京。(《戴年谱》)

明年,全祖望卒,年五十一。(《鲒埼亭集》、《年谱》)

先生十九岁。

骧衢先生罢官。朱筠《祭史孺人文》云:

辛未夫仕,湖北应城,不枉民狱,不撼警兵。夫人坐梱,咨诹则中。……撙节日食,室椷一椟;余金投隙,曰吾养福。丙子夫罢,代者苛责;发千金偿,识远巾帼!曰“妾知君,无我负人。……君一毡来,以一毡去;赋归去来,藏此有故”。罢仍居县,不殊官时;昔不知粝,今精不知。(《笥河集》十六)

这一节可考见先生的父母在应城时情状。《李清臣哀辞》云:“丙子,先子罢县,贫不能归,侨家故治,又十许年。”又《行述》云:“先人……以疑狱失轻免官,窭甚,久不能归,士民亲附如家人。身后徙家京师,旧治士商至京师者,必访奠故令君旅殡,执土物通问,再世不绝。”(《两浙轩录》卷二十二引)

又《家书三》云:“祖父尝辨《史记索隐》谓‘十二本纪法十二月,十表法十干’诸语,斥其支离附会。吾时年未弱冠,即觉邓氏《函史》上下篇卷分配阴阳老少为非,特未能遽笔为说耳。”

先生二十岁。

购得吴注《庾开府集》。有“春水望桃花”句,吴注引《月令章句》云“三月,桃花水下”。先生之父抹去其注,而评于下曰:“望桃花于春水之中,神思何其绵邈!”先生彼时便觉有会。回视吴注,意味索然矣。自后观书,遂能别出意见,不为训诂牢笼。虽时有卤莽之弊,而古人大体乃实有所窥。(《家书三》)

先生自言:“二十岁以前,性绝滞。读书日不过三二百言,犹不能久识。为文字,虚字多不当理,廿一二岁,骎骎向长。纵览群书,于经训未见领会,而史部之书乍接于目,便似夙所攻习然者;其中利病得失,随口能举,举而辄当。……乃知吾之廿岁后与廿岁前,不类出于一人,自是吾所独异。”(《家书六》)

先生二十一岁。

先生二十二岁。

此两年骧衢先生主讲天门。(《元则公又昌公二代合传》)

先生二十三岁。

始出游,道访陈执无于汜水县署,款留旬日。至北京,应顺天乡试,主从兄垣业(允功)南城之寓。是时道墟章氏居京师者不下百家,独族孙文钦,守一,及文钦族侄汝楠颇好学,可与论文,欢然若兄弟。其后剧谈养气炼识之旨,有“学者只患读书太易,作文太工,义理太贯”之说。(《从嫂荀孺人行实》、《跋陈西峰韭菘吟》、《章氏二女小传》、《滕县典史任君家传》、《童孺人家传》、《与族孙汝楠论学书》)(但《童孺人家传》云:“乾隆二十五年壬午”,壬午误。)

自庚辰至辛巳,骧衢先生主讲应城讲席。(《李清臣哀辞》)(《家谱》亦云:“去任后,邑人聘留主讲书院。”)

先生二十四岁。

先生自言:“廿三四时所笔记者,今虽亡矣,然论诸史于纪表志传之外,更当立图;列传于‘儒林’‘文苑’之外,更当立‘史官传’:此皆当日之旧论也。”(《家书六》)

先生二十五岁。

是年还会稽(《杜燮均家传》、《丁太孺人家庆题辞》)。不久,又北上应顺天乡试。道出山东,访族婿任肇元于滕县。(《任君家传》)

冬,始肄业于国子监内舍。意气落落,不可一世,不知人世之艰。试其艺于学官,辄置下等。每大比科集,试至三四百人,所斥落者仅五七而先生每在五七人中。祭酒以下不先生齿,同舍诸生视先生若无物,每课榜出,先生往觇甲乙,皂隶必旁睨笑曰:“是公亦来问甲乙邪!”而以先生意视祭酒以下,亦茫茫不知为何许人也。(《庚辛之间亡友传》、《甄青圃六十序》)

先生二十六岁。

肄业国子监(《甄鸿斋家传》)。二月,始识曾慎(麓亭),并因以识甄松年(青圃),皆相知契。是时学力未充,所言大抵鲜所征引。本其意识所达,则亦与后有不甚远者。慎辄为之首肯,且箴以稍洽于时。(《庚辛之间亡友传》、《甄鸿斋家传》)

夏,给假出都,省亲湖北,索处蒲骚侨寓。(《题壬癸尺牍》、《庚辛之间亡友传》)

壬午癸未两年中,先生与同志往反论文,函稿“烂然盈箧笥”,九月朔,辑为一卷,曰《壬癸尺牍》。(题《壬癸尺牍》。此书不存。《与甄秀才论修志》二书,《论文选》二书,当是这里面的残存者。)

九月,游陕西(同上)。《遗书》卷十九有《碑洞》、《杨太尉墓》、《望西岳》等诗,当是此行所作。“祭汉太尉杨伯起先生文”则自题癸未九月。此行目的不详,似旋即返湖北。

是年,戴震作《原善》成。(《戴年谱》)

先生二十七岁。

骧衢先生主湖北天门县讲席。(《李清臣哀辞》)

是年冬杪,天门知县胡君议修县志,先生为作《修志十议》。十议者:一议职掌,二议考证,三议征信,四议征文,五议传列,六议书法,七议援引,八议裁制,九议标题,十议外编(《通义》外篇三)。十议之中,征信一条注重核实,征文一条主张“一仿班志刘略,标分部汇,删芜撷秀,跋其端委,自勒一考”,皆可见先生此时对于修志一事的主张已开后来的先路。

十议后有跋云,此篇“大意与旧答甄秀才前后两书相出入”。此可见《答甄秀才论修志》二书之作在此议之前。(按《甄鸿斋家传》云,“癸未,学诚肄业国子监,新宁甄松年亦在监中,与学诚志义相得,已而奔走四方。”又云,“乾隆乙酉,……松年遂膺乡荐。”据此,甄秀才即甄松年。)论修志二书当作于癸未甲申之间。今撷其大要,附于此年。第一书论六事:

一、论义例:“皇恩庆典,当录为外纪;官师铨除,当画为年谱;典籍法制,则为考以著之;人物名官,则为传以列之。”

二、论艺文:“当仿《三通》、《七略》之意,取是邦学士著撰书籍,分其部汇;首标目录,次序颠末;删芜撷秀,掇取大旨,论其得失,比类成编。”

三、论前志:“修志者,当续前人之记载,不当毁前人之成书。即前志义例不明,文辞乖舛,我别为创制,更改成书,亦当听其并行,新新相续,不得擅毁。……仍取前书卷帙目录,作者姓氏,录入新志艺文考中。”

四、论“志之为体当详于史。……当事者欲使志无遗漏,平日当立一志乘科房,佥椽吏之稍通文墨者为之。凡政教典故,堂行事实,六曹案牍,一切皆令关会目录真迹,汇册存库。异日开局纂修,取裁甚富,虽不当比拟列国史官,亦庶得州闾史胥之遗意”。

五、论“志乃史体,……据事直书,善否自见”。

六、论史志宜注重有禆风教之记载。

此六条之中,“前志”一条,后来先生修志时列为专目:“立志科”一条,即先生后来《州县请立志科议》之底子。

第二书论八事,第七事主张另立《文选》一类,与志乘相辅佐。此即先生后来立《文征》一例之底子。篇末自言其志云:“丈夫不为史官,亦当从名公巨卿执笔充书记而因得论列当世,以文章见用于时,如纂修志乘亦其中之一事也。”

按《文史通义》外篇三尚有《天门县志艺文考序》、《天门县志五行考序》、《天门县志学校考序》三篇。《天门志》乃先生之父所修(此据孙德谦君与孙毓修书中语),诸序当是代笔,大概作于甲申与戊子之间。又按《与族孙汝楠论学书》云:“《天门志》呈览。中为俗人所改,所存才十之六七。著作之事,必自己出,即此亦见一端。”则先生所代作,当不止三序而已。此书今尚存。

清廷重修《一统志》。

先生二十八岁。

先生三至京师(《任君家传》),仍居国子监中,伥伥无侣(《庚辛亡友传》)。应顺天乡试,沈业富(既堂)与分校,荐先生之文于主司,不录。沈大惋惜,馆先生于其家,俾从事铅椠,益力于学。(《沈母朱太恭人八十序》、《冯君家传》)

是年十月,骧衢先生作《熊征君墓志铭》(此篇今附见浙本《遗书》七,但刘本题注云:代家大人作)。

是年先生始见刘知几《史通》(《家书六》)。先生自云:“吾于史学,盖有天授。自信发凡起例,多为后世开山。而人乃拟吾于刘知几,不知刘言史法,吾言史意;刘议馆局纂修,吾议一家著述,截然分途,不相入也。”(《家书二》)

始学文章于朱筠(似由沈业富介绍。因沈、朱最相契,与翁方纲、张曾敞并号四金刚)。朱先生一见许以千古。然语及时文,则云“足下于此无缘,不能学,然亦不足学也”。先生曰:“家贫,亲老,不能不望科举。”朱先生曰:“科举何难?科举何尝必要时文?由子之道,任子之天,未尝不得。即终不得,亦非不学时文之咎也。”先生信其说(《与汪龙庄简》、《湖北按察使冯君家传》)。《跋甲乙剩稿》自评云:“甲申乙酉,……沈先生始荐其文,而朱先生始言于众,京师渐有知名者。彼时立志甚奇,而学识未充,文笔未能如意之所向。”

先生二十九岁。

仍在国子监。仍学文章于朱筠(《通说》),又《朱笥河集·椒河吟舫小集序》)。同学可考见者,邱向阁,吴兰庭(青石),任大椿(幼植),冯廷正(仲囫)。(《吴府君墓碑》、《冯瑶罂别传》、《通说》)

是年,先生已寄居朱筠家,在日南坊李铁拐斜街之南。先生自述云:“是时朱先生未除丧,屏绝人事。学诚下榻先生邸舍,时时相过,若程舍人晋芳,吴舍人烺,冯大理廷丞,及君(蒋秦树,雍植)为燕谈之会。晏岁风雪中,高斋欢聚,脱落形骸,若不知有人世。”(《蒋君墓志铭书后》,《笥河文集》有《椒河吟航小集序》。)

从兄垣业方辑其支谱,商榷体例于先生。(见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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