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急的只想叫,娇娇还在旁边呢!他们还在呢!这是要活生生的表演春宫戏呀!
他们两人却浑然感受不到她的心电感应。
很久没有干的两人似乎对彼此的身体都很饥渴,三两下就退去了上衣。眼看就要脱裤子,身后的樊少东见了这场景,怀里搂着娇妻,呼吸也越见粗重,瞧这乱的。
眼看这时局就要失去控制,不知谁的电话响了。
惊醒了床上忘我互啃的两人,娟儿终于发现了娇娇的存在,幸好没那啥,不然对孩子的影响多消极啊!她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陈大明,陈大明也同样看着她。
“怎么不接电话?”娟儿抱着娇娇,安抚着她。
“啊?不是我的。我还以为是你的。”陈大明说完,杨子的头嗡一下,她想扭头瞪樊少东一眼,却被他将头扳了回去。
是主动出去还是等人家过来拆穿?纠结啊,哪种都不好看,本来是无心之举,却陷入这样一个尴尬的境界。
樊少东这货居然恬不知耻的接起电话来。
“喂,妈,嗯,我和杨子等一会儿过去,已经走到半路上了,把给小尘的礼物忘家了,又回来拿了,正好遇上朋友在这,不方便出去,让小尘别担心,一会儿就到了。哦,小尘要和妈妈讲话呀?好,等会儿啊,喂,儿子和你说话呢!”樊少东将电话放在了杨子的耳边,杨子感到头顶都是乌鸦在飞。
外面的陈娟儿更是小脸儿红的猴屁股似地。
陈大明拉起抱着孩子的娟儿,拉着她的行李箱,就往外走,边拉边说,“傻媳妇,还不快走。”
呼。
推开了柜子的柜门,杨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大口呼吸。这都是什么事啊!
“傻媳妇,咱也快走吧?”樊少东坏笑着,拉起地上的杨子,这电话,其实是他先给付美娟拨过去的,杨子的号码存成了1键,付美娟的号码存成了2键。他刚刚摸着黑按了二键,通了之后又挂掉了,他是算准了付美娟会马上打电话过来,所以故意做的手脚,不然,外面那俩人激情越来越浓,没办法收场了。
这些,杨子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今天这事够窘迫的,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多难为情啊。
之后的几天,娟儿都有意躲着杨子,杨子何尝好意思见到她,但是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秘书,怎么可能躲得掉?
每次娟儿有事情需要找杨子的时候,都是红着脸低着头语速超快的说完,说完就走。
“等会儿。”
杨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叫住了欲匆匆遁走的娟儿,娟儿的背脊僵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有事?”
“嗯,有事,我说你至于的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用臊成那样么?”
“哎呀,别提了。行不行?”娟儿跺着脚,好像极其反感杨子说起这个。
但是她这一不好意思,杨子反倒来了精神,“我说,是谁信誓旦旦,口口声声说不会原谅他的?咋人家一个拥抱,一个吻,你就缴械投降了?你倒是跟我说说,你那狠劲呢?”
娟儿捂着脸,一副羞死人的模样。许久,才抬起了那红苹果一样的脸,小声的说,“我说,这事,咱以后能不提了吗?”
“我是不想提啊,可你天天这是做什么呢?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的起来那天的事情。”
行吧,两人就地约法三章,过去的事儿当它过去了,翻了这一篇。
杨凯的婚期定了,他打电话来通知杨子,到时候一家三口一定要参加他的婚礼,杨子在电话这边咯咯直笑。
被笑得摸不着头脑的杨凯沉声问,“笑个什么?没礼貌。”
“嘿嘿,我笑你光顾了你自己幸福了,倒是忘了一个人。”
“谁?”杨凯心里一阵悱恻,杨子这是什么意思,他自认为私生活很清晰,很纯洁,什么叫忘了一个人?
“呵,樊少华啊,你忘了你和他的****了?到现在他的妈妈还以为他是个同性恋呢,整天自怨自艾的,你可倒好,舍弃了这相好的,自己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闭嘴,那都是他逼我的,他还不都是因为你,不想去接受家里的相亲,逼我帮他拍那个。”
得,说来说去,还得将所有的事情都拍在她的头上,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杨凯结婚的那天,杨忠孝好几次激动的都要热泪盈眶,盼了这么多年,儿子终于肯结婚了!更令他激动的是,听说,姚无敌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他也能在不久之后,见到他的孙子了!
樊少东一身黑色的西装抱着同样一身小西装的樊尘,这边臂弯里挽着一袭白色礼服的杨子,一家人微笑的出现在了婚礼的现场,杨凯正在门口和宾客说话,见到他们一家三口赶紧迎了过来,“哎哎,我说,我的婚礼唉,你们穿那么帅那么靓做什么?砸我的场子?都要把我们两口子比下去了!”
杨雪琴过来接过樊尘,在他的小脸上接连亲了好几下。
“看吧,我说咱们再生一个,一个给奶奶看,一个给外婆看,省得两家的老人都想孩子,都寂寞。”
还想说什么的樊少东被杨子一记白眼瞪的闭了嘴。不过好像倒是给杨雪琴提了醒,“还真的,少东说的对,赶紧再生一个,生一个我给你们看着。省得我和老穆总是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干点什么好。”
额。
杨子闪人,刚拿起杯红酒想要灌下肚子去,就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樊少东抢了过去倒进了他自己肚子里。
“过分,要喝自己不会拿吗?干嘛要抢人家的。”杨子嘟囔着嘴伸手想要重新去拿一杯,还没触碰到红酒杯,手里就被他塞了一杯柠檬茶。
“我不爱喝这味儿!”
“你没发现你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按时来吗?”樊少东眼睛笑得弯弯的,盯得杨子直发毛。
“你什么意思?”
“喝酒对宝宝不好,乖啊。忍一忍。十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过分!想孩子想疯了吗?不就是迟来了几天月事吗?哪那么巧就有了?神经病,二百五!杨子用自认为愤恨的表情狠狠的瞪了樊少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