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姣子去了玄清阁,玄清阁中争吵的气氛还没有消散。
明显的可以看出温铃儿眼角的泪痕。
雪姣子有些不知所措。“雪夫人!”启月看见走进来的雪姣子说。
“恩!”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雪姣子走近问温铃儿。
温铃儿向来是坚不可摧的,立马脸上露出笑容说:“没事!我还真是有些想家了呢!”温铃儿回应说。
雪姣子一听,眼圈也红了起来。
温铃儿抬头一看,雪姣子眼圈也红了,就问:“怎么了?雪妹妹!”
雪姣子不高兴的说:“没什么。姐姐,就是你一说想家我心里也想起了父王和母后,从来这,我也许一辈子都难回去了!”
温铃儿听雪姣子这么一说,拉过雪姣子的手说:“妹妹,姐姐不好,提起你伤心事了,没事了!来,坐过来些,陪姐姐聊会天!”
“启月,去给雪妹妹沏些苏茶来,记得别用沸水沏,要用七八成的水,不然味道留不住了。”温铃儿仔细的说。
“是,女婢这就去准备!”说完,启月去了小厨房。
温铃儿打量着雪姣子,突然想起皇上说起的话。
温铃儿想了想问:“姣子啊!这和亲为什么选了你,你还不大呢!父皇舍得吗?”
“不舍得能怎么样,母妃说话不作数,什么都要听父王的,而这和亲之事,父王都是听桃倾城的,我向来不喜欢她,自从她来了,父王对母妃就不那么好了,我几次和桃倾城吵起来,父王却都不向着我。现在有了和亲的事,桃倾城肯定巴不得我快走,离开雪国,她就少了烦心的由头!”雪姣子说的这些话,有怨恨,有无奈。
“那为什么没有嫁给皇上,而是嫁给了王爷呢?”温铃儿继续问。
“听父王说这次不得不和亲,但是让我嫁给王爷,是因为皇上宫中专宠一个叫温琪儿的女人!姐姐,这名字听着和你像极了。”雪姣子总是想什么就说什么!
温铃儿听了这一番解释,真是打心眼里恶心了皇上,这番说辞,太让人恶心了,说什么呢!还什么专宠温琪儿,真是欺负人家是雪国的,不知道这宫里的事!怎么不说,怕是雪国派个间谍,刺杀你!
温铃儿冷哼了一声说:“以后啊!这话怕是说三分留三分,听三分想七分吧!”
雪姣子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她还想起当日来时,父王说的话,让她防着温铃儿,可是如今看着这温铃儿却不像歹毒的人,雪姣子自己心想着。
“雪妹妹!王爷今晚定是去你那!你以后可得好好伺候!”温铃儿胸有成竹的说。
“姐姐,这可就是拿妹妹说笑了,再说,王爷今日来不来我又怎么知道,您又怎么知道!”雪姣子脸有些红。
“雪妹妹这么让人喜欢,难得我温铃儿都喜欢,王爷怎么会不喜欢,我啊!尖酸刻薄是有的。”温铃儿自嘲!
雪姣子拿着蚕丝手帕半掩着笑了起来说:“姐姐非要这般诚实,雪儿倒是觉得想笑了,哪有人说自己尖酸刻薄的,雪儿看姐姐品质是极好的!”
温铃儿看见雪姣子这般像孩子似的笑,自己却也止不住笑了说:“好了,好了,就当是姐姐逗你好了!别再笑话我了。”
“对了,姐姐,你知道美柔姐姐病了吗?我那天去看她,她让人出来说身体不舒服。”
“她啊!未必是真病了,也许是知道王爷在你那,心里憋气,不想见你!”只要是涉及到李美柔这三个字,温铃儿的评价就都是讥讽!
雪姣子只是耸了耸肩,笑了笑,没有附和。
“姐姐,有时雪儿看美柔姐,也是可怜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这种感觉,前段时间,对了,就是结婚那天晚上,我看见她哥哥来了,为什么不去前厅宴席吃酒呢!”
“什么哥哥?”温铃儿有些疑惑问。
“身形和王爷很像,一开始我都看错了,以为是王爷,可后来恍惚的看清了些模样,长的俊俏非常!”雪姣子描述着。
温铃儿细细想了会,也是没有符合条件的人,但知道这人绝不是李美柔的兄弟之类,绝非善类。自己大可不必去帮着雪姣子分析。
“你到时候去问问王爷,王爷想必知道些!”
“恩,到时一定问问王爷,世上还有那般俊俏的男子!可要好生问问。”雪姣子初来乍到,满是好奇心。
“姐姐,雪儿先回房了,我也要跟小厨房学着做些点心!”
“恩,好!”
雪姣子走了,这时候启月端着茶走了进来。
“小姐,茶来了!”启月说。
温铃儿阴着一张脸说:“人都走了,这么长时间,究竟干了些什么!”
启月尴尬的说:“水是现烧的,后来又得晾,这就晚了。”
“好了,端过来,我自己喝吧!”
启月把茶断了过去,温铃儿喝着茶,眼中全是笑意,没想到偶然的聊天,却抓住了李美柔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