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定神守在屋内,等着林质子回来。
“姐姐,你心里害不害怕?说心里话,怜儿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怜儿靠坐在侧厅的石柱上呆呆的说着。
“别胡说,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到现在这种地步,怜儿你到时候去打听打听箫译的去向,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们就想法逃走,去投奔萧译,让他保我们一命。”晨晨皱了下眉,更多的是无奈。
“是!”
林质子推门而入。
晨晨和怜儿都是一惊。
“王爷!”怜儿请安。
怜儿和晨晨的眼光都向林质子身后的侍卫看去。
林质子双眼显得锐利,犹如泛着寒气,逼向她人眼中心里。
林质子走到晨晨身边,抓着晨晨的手腕说“我说了我的孩子我自己解决,我解决的方法找到了。”
“是什么?”晨晨问。
“来,你过来,把药拿来!”林质子对侍卫说。
侍卫听从将手中的一个黑瓶子递给了林质子。
“这是滑胎的好东西,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解释!”林质子边说边晃着黑瓶子。
怜儿看着晨晨被握红了的手腕有些着急,想要上前给揉揉。
“你给本王退下去!一个奴才,这有你什么事!”林质子看着稍有动作的怜儿大嚷。
“是!”怜儿看着晨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怜儿叹气走了出去。
“本王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完美的解释解释本王所疑惑的这些事!”林质子显得有些痴狂。
“我无话可说,任凭王爷处置!”
“那么说这孩子真不是本王的了?”林质子说着看了看侍卫说“都滚出去!”
“是!”侍卫低头而出。走到门外守着。
晨晨面对林质子的质问,只是觉得可笑,自己此时已经是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了,更不想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多一点言语。
最后,这些质问的答案只是变成了晨晨不屑的一笑。
林质子见晨晨只是乐,心里气愤极了,直接给了晨晨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晨晨脸火寥寥的疼。
晨晨抬头刚要把憋了好久的话一鼓作气的骂出来,却看见林质子身后站着的女人!
“你!”晨晨指着林质子身后说。
林质子随着晨晨手指的方向看去问“你跟谁说话。”
“他看不了我的!”李美柔走到晨晨身边说。
晨晨心里想着怎么和她说话。
“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尽管想,我都跟你说,我已经看了半天,你为何和质子这般僵持,这孩子本就是他的,你倒是解释,这孩子也属于我,你倒是尽力去保阿!”
“我不可能求他!”晨晨没有隐瞒的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说清楚”。林质子面对晨晨突然飞来的一句,很是想不通。
李美柔看着晨晨这般固执,便进了肉身里。
林质子不管晨晨的疯言疯语,把手中的小黑瓶上的木塞拔了出来。
一双柔软的双手突然的环上林质子的腰。
“夫君,妾身好想你!”
林质子回来一看,把李美柔立马推开。
“别再狐媚我,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晚了!”
“质子,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难道都要杀吗?你曾经在荷花池边跟我说过会一生一世陪我爱我,你忘了吗?”
李美柔那美丽的脸蛋梨花带雨。面对自己最爱的人,却不觉得温暖,自己受尽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