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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聪明女孩都有一个“OK绷男友”

谁说?

一定是男生流连花间,徒留女生们凄凄惨惨戚戚空悲切?

谁说?

一定要男生俊美多金温柔,博学又体贴,才能留在你身边?

谁说?

每个女孩都要一个“GAY MAN”来做闺蜜?

NO,换我说!

每个聪明女孩都该有一个“即取即用”,然后“即抛不留痕”的“OK绷男友”——

绝不是玩暧昧,最忠诚最妥帖的那个存在而已。

女生天生是耐不得寂寞的动物,身边永远需要姿色各异的雄性当陪衬。只不过,陪衬们明知道自己也许永远没有登堂入室的那一天,却甘做扑火飞蛾,趋之若骛。

Kiky在小渊的眼中一直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漂亮的脸孔和轻盈的身材是天生的,优渥的家庭背景和良好的教育程度则是增值的。说起话来,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声音嗲得让所有男生都丢失魂魄。

这样一个从初中开始就成为班花的尤物,身边自然男性笼罩。很不幸,小渊就是其中一个。很幸运,他似乎是最得宠的一只大蛾子。

Kiky对小渊绝对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副腔调。她需要时,会在电话里情意绵绵地说:“啊呀,人家心情不好嘛。”然后小渊不管是在蒙头大睡,或是忙得焦头烂额,立马抽身而出:“好好,我二十分钟后来接你。”被一个大美女这样需要着,那种得意足以填补男性的所有必需。

Kiky是知道小渊的狼子野心的。女生的厉害之处,就是明知道你对她垂涎三尺,却又愿意让你接近。更厉害的是,让你觉得她对你青眼有佳,却又不敢继续造次。关系就停留在“发乎情,止乎礼”的层面上,更进不得。

比如,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面作花痴状:“小渊,昨天你的三步上篮真的很帅耶……”然后小渊就觉得,嗯,很帅,挺直一下腰杆子。还没来得及对她的柔媚发出回应,她就拖着他的胳膊说:“走嘛,再陪我逛一会这个商场。”小渊拎着她的大包小包,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小渊说:“其实昨天吧,我发挥得还不够……”“哎,小渊,Ryan要过生日了,你说我给他买什么礼物呢?”“呃……”“小渊,我相信你的品位哦。

你说买soul香水怎么样?”“呃,还不错啊。”

“唉,最近总是有人说Rayn配不上我,弄得我晕的很。你觉得呢?”

小渊差点没被一口口水给呛死。Ryan三十未到,已是设计院的职业设计师。房子虽然不是别墅,车子虽然不是Mini宝马。但总是比他这种还要每月还贷款的月光小王子强多了。小渊开始结巴:

“我觉得吧,Ryan……”叫小渊说这个眼中钉的好话真是太伤人了。可是,无论哪方面,他确实比自己强。一直在心里倒被如流的情话,还未说出半个字,就已经被打击得粉身碎骨。

于是,小渊这个“后备男一号”扮演的角色,往往是逛街拎包客、晚餐陪吃客、无聊陪聊客、男性心理分析师。小渊常常郁闷,什么时候他这个“后备男一号”可以顺利升级,至少可以偶尔扮演体现男性魅力的角色,不像现在,整个一贴身保姆。

机会终于到来。Kiky和Ryan大吵一架后,即兴分手。Kiky说:“小渊,我在酒吧等你,不来我恨死你!”听得出声音中的几分不快和醉意。心里怜惜的同时,更多的居然是一种即将得逞的亢奋。

小渊穿上得体服装,仔细地梳头,刷牙,洗脸,去角质,润肤。临出门,稍微喷了点weekend香水。

进酒吧之前,还“刷刷”地挤了几滴口腔清新剂。

一切Perfect,小渊要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转正的光辉时刻。

Kiky已经醉了七分,看见小渊就小声地开始啜泣起来。小渊顺势很潇洒地搂过她,她安静地伏在他地肩膀上。“小渊,男人怎么都这么坏呢?我还没嫌弃他老土,他倒觉得我太招摇!”小渊拍拍她:“哪里会啊,你看我就不是这样的人啊。”

感觉越来越好,身体中的火苗开始点燃,小渊正想低下头亲亲她的脸颊,Kiky突然抬头,双颊红润,眼色迷离地说:“嗯,还是小渊好,我一直觉得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样。所以,我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手中的伏特加瞬间结冰。

小渊尴尬地“哈哈”了两声,最佳男配角晋升男主角的美梦就此破灭。

读中学的时候喜欢的一个作家陈丹燕小姐有本书叫做《鱼和她的自行车》。小说的情节基本已经含混不清了,但是隐隐记得陈小姐对于青春期少女的隐秘心理和生理世界描绘得相当精彩细致。因此,当年这本书还是以地下传阅的方式在男生中流行了蛮久时间的。那时候小渊们不懂书名是什么意思,鱼和自行车的比喻太有魔幻现实主义色彩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位陈小姐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权主义者,这本书名取自20世纪美国性解放运动的口号:“女生需要男人,就像鱼需要自行车。”鱼需要自行车吗?当然不需要。因此,女生一点也不需要男人。了解这一点的小渊们大惊失色,不明白女生们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咬牙切齿地想把男性赶尽杀绝。

日本导演、作家村上龙说得好:“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用完即弃,以旧换新。”在女生的恋爱成长过程中,当然是需要男性角色的。一个缺少蜂蝶围绕的女生能称之为女生吗?只是,很多男人都是某一阶段的消耗品,得以利用的只是他目前的使用价值。至于未来是否能增值,女生们只能挑准那个最有把握的来赌一把了。当然,也有女生眼光差一点的,挑谁谁贬值,搞得自己身价一跌再跌,惨淡收场。

早在大学时候,女生当中就流行“找个男友当饭票”这样的说法。社会发展的原始阶段,个个的荷包都很紧张。唯独男生的钱包是最好挖开的。因此,常常看到某较抢手女生是吃完白天赶夜场,陪完同学见网友。女生的论调是:“男生太无聊了,其实就想找个美女一起吃饭聊聊天,我们的还要精心装扮,胭脂水粉也是要成本的。”有良心的女生下手还不会太狠。但那时就有一个女同学,每次见网友都是携带全宿舍姐妹一起赴宴。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那股生猛劲真让人寒心啊。

被女生当饭票敲诈还算小事,顶多损失点银子,以后上网把她拉黑名单得了,不会有什么血光之灾。

还有一哥们,喜欢一女孩好多年。可是女孩早有男友了,爱得死去活来的。可小渊这哥们还不甘心,一直属于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贱人类型。

这下好,每当女孩子和男友吵架时,总把他搬出来说事。什么“你都不知道珍惜我,你看那谁谁谁把我当宝贝一样。”吵得厉害的时候,更会把他当成避风港,又哭又闹发酒疯,那哥们就好脾气地受着。

有一度他们分手,女孩转投另一个哥们怀抱,他开心地以为自己终于修成正果。没几天两人破镜重圆,把他又丢一旁去了。正牌男友几次扬言要揍他,朋友们也误会他撬别人墙角。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估计只有那个女孩在一旁偷笑吧。

这年头,毕竟是小康社会了。女孩绝不会为了一顿大餐欢天喜地。一女生说得好:“每个女生都需要一个创可贴男友。哪里受伤了,流血了,一贴就管用。伤好了,马上撕了扔掉,包太久反而不透气呢。”

这也正是村上龙大师“消耗品”理论的民间版本。果然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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