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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延安来人

阴沉的天色下,一只乌篷船逆流向黄花涝划来。船靠码头,船上下来两位穿长衫的中年男人,他们踏上大巷子口时碰到一群到河边洗衣洗菜的老年妇女,就上前打听附近有没有茶楼,几位妇女做出就在附近的手势。

他们一出巷子口,看到的是一排木板吊脚楼,其中有一处挂着杨个妹茶楼的招牌,就直接向茶楼走去。

“来了贵客,请到里面喝茶。”杨个妹迎了上去。

“你这里有些么茶叶?”其中一人问,他说的武汉话。

“看先生喜欢喝哪种,好茶多着哩!有毛尖、龙井、苦丁,先生可以自己选。”

“那就喝苦丁吧!”说武汉话的提道。

“泡苦丁茶两壶。”杨个妹向跑堂的唱道。

“老板娘,我可是做茶叶生意的,这次到贵地来就是了解茶叶行情,希望老板娘能照顾我的生意。”一位说湖南话的客人道。

“听口音,就知道贵乡产茶叶,今天带多少货来了?”

“今天没带货,货存在汉口客栈,我请这位汉口的朋友带我来联系茶馆,谈好价就送货来。”

“你没有样品我怎么跟你谈价?”

“有,样品有,今天带来了三种。”湖南人从搭裢内拿了三个竹筒,让杨个妹看茶叶。

杨个妹每个竹筒的茶叶都拿出一撮来放在桌上观察。“还可以,成色还不错,价格再商量,价格合适我肯定进你的货。”

“那老板娘就开价吧!我不懂这里的行情,以后就是老顾客了,我想老板娘一定不会让我吃亏的。”

“哪有我开价的,要我开价我说一分钱一斤,你卖吗?杨个妹冲着湖南人一嚷。

“我就按汉口的价好不好?”

湖南人说了汉口的价,杨个妹讨价还价,有时争得脸红脖子粗,一会又笑着和解。

“现在快到吃夜饭的时候了,你们今天也没有船回汉口,就在黄花涝找个店歇息一夜,明天有出货的便船到汉口。”杨个妹说道。

“请老板娘给我们安排住店的事吧,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切都拜托老板娘了。”

“你们先坐会喝茶,等会我茶馆的事差不多了再给你们找住处。”

此时,天色将晚,茶楼的人渐渐散去,就这两人坐在里面慢慢喝着茶。突然,外面传来吼叫声:“谁家的牛跑了,跑到河对岸去了。”杨个妹慌忙上前拉住两人,进了火房,用脚一蹬,火炉下的一块木板翘起,下面跑出一架木梯。她命俩人下了木梯,又盖上木板,转身跑到茶楼门口。

“快,你们把住门口。”一队伪军持枪冲进茶楼,两个日本兵后面叽哩咕噜地哇哇叫。

伪军们在茶楼一阵捣乱后抓住了两个泡茶的伙计。

“这是我店里的伙计,你又不是不认识,你是我们附近村里人,还常在这里喝茶,抓他干什么?”杨个妹满不在乎地问伪军队长。

“杨个妹,你今天别跟我耍滑头,这两个伙计我当然认识,我是要他们说出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藏在什么地方。”伪军队长板着脸叫道。

“到我们店来喝茶的过路客多得很,你要找的是谁,长相如何?说出来我才能帮你找。”杨个妹显出热情的样子。

“中年人,从汉口来的,来了个把小时。”

“你确信有这样的两个人?”

“我是得了准确情报赶来的,谁也别想骗过我。”伪军队长做出轻薄杨个妹的样子。

“啊!你是有本事的人,情报还真准确,告诉你吧,你说的这两个人我有点印象,在我这里喝了茶就走了。”杨个妹在伪军队长肩上拍了一巴掌,做了亲昵的样子。

“到哪里去了?”

“我看他们不像你们要抓的人,他们到教堂去了。”

“快,到教堂去。”伪军队长手一指,这些持枪的就往教堂方向冲去了,两个日本人同样在后面叽哩咕噜吼叫。

当伪军正要冲进教堂时,冯神父出来拦住了。

“这是我们意大利国的天主教堂,你们没有权利在这里手持武器,天主不允许你们无理。”冯神父用中国话说。

“有两个四老板进了你们教堂,我们是来抓四老板的。”伪军队长高声叫。

“什么四老板?”神父问。

“就是新四军,李先念的新四军。”伪军队长伸了四个手指。

“我们这里没有军人,只有信徒,你们到别处去找吧!”

“不行,教堂窝藏新四军,我们就有权利去搜。”

“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这样说话,叫你们的日军长官跟我说话。”

伪军队长到两个日本兵前说了一通,又做着手势,日本兵来到冯神父面前。

“大日本国与我们意大利国是最好的朋友,我们的天主教堂是受大日本帝国保护的,你们的长官常请我去作客。今天你带着这些中国人来扰乱我的教堂,是不友好的。”冯神父用英语说。

“我们是来抓两名八路的。”日本兵也说英语,不过他喜欢说八路。

“没有的事,教堂里只有信徒,军人我是不会让他们进来的。”

“他们化装成老百姓。”

“这里的老百姓我认识,外地来的人我不允许他们进教堂,如果我教堂里有你们说的人,搜出来手我给你们的长官陪罪,如果搜不出来,我会提出强烈抗议,直接找你们的外交官。”

听冯神父这么一说,日本兵一挥手,伪军们又端枪回到了茶楼。他们再次在茶楼打砸一通之后,什么也没找到,加之夜色加深,他们只得回滠口住地去了。

其实,就在伪军们冲进茶楼时,从木梯下到底层的两个茶叶商人正蹲在潮湿的地上不动时,已有人搬开靠河边那堵墙角的几块乱石,现出一个洞口。听到响声和有光亮,俩人准备冲出去搏斗。

“快,同志,出来上船。”原来是四哥搬开洞口,拉着俩人上了他常停在此处的乌篷船。

四哥的船在河中向上游划行。夜色渐浓,水雾弥漫,朦朦胧胧的河中散布着稀稀点点的渔火,经过刚才的紧张之后,现在谁也没有说话。

“同志,危险已过去了,我们现在是安全的,还走一段水路,我们就上岸,绕过敌人的卡子,晚上一只小船在河中划着会引起卡子的注意。”

又上行了一段水路,四哥将乌篷船靠岸,拴在一块大石上,让两个同志上了岸。

三人走在灌木丛中,远处一遍漆黑,天上几点星光与河中的几点渔火对眨着。

“同志们放心,现在敌人已被我们新四军打怕了,晚上不敢出来,只是接近敌人碉堡和卡子时注意一点就行了。”四哥为了消除大家的紧张情绪提起了话头。

“日本鬼子呆不长了,德国人已被盟军逼得后退,我们八路军新四军也逼得日本鬼子缩进了碉堡,大反攻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湖南同志说。

“听口音,你是湖南人?”

“是的,我不仅是湖南人,我还是毛主席的本家。”湖南人自豪地笑起来。

“听说毛主席在延安说话最算数。”

“你这个同志怎么还不知道毛主席的威信呢?毛主席不仅是在延安说话算数,现在说话在全中国都能算数,将来打败了日本鬼子,新中国的主席可能就是毛主席。”

“那蒋介石呢?他能让给毛主席?”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形势是会发展变化的,我们这次从延安到新五师司令部去,就是要传达毛主席对新形势的分析和指示。”

“你们是从延安来的?听这位同志的口音,好像是汉口人?”

“我在汉口的时间长,我对你们黄花涝比较熟。”

“你经常到黄花涝?”

“不经常,我到延安前是开火车的,住江岸站,黄花涝没过门的媳妇柳若梅我认识,我叫周铁桥,你们黄花涝有人认识我。”

“啊!是这样,柳若梅真不幸,我们东家王启梦也为这事特别伤心,这事也改变了他的命运。”

“你与他们是雇工关系?”

“是的。不过,我们东家对我不错。”

“我看你的阶级观念还不强,怎么能说一个地主对自己不错。”湖南人说。

“这里面的复杂情况你不了解。”四哥不满。

“不管怎么复杂,他总是地主,我们毛主席对阶级关系分析得很明确。”

“现在不是讲统一战线吗?只要东家不反对抗日,就要团结他。”周铁桥观点不同。

“我们东家不光不反对抗日,而且是共产党员,为抗日筹集经费。”

“这就应该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了。”湖南人说。

“大家再不要说话,前面是我们的联络点。”四哥让大家停下来,一人去了一会,带来一人,天黑互相看不清面孔。

“这是刘同志,这是由延安来的两位同志,我的护送任务完成了,下一站就该你辛苦了。”四哥在黑夜中作着互相介绍。

“要辛苦刘同志了。”湖南人说。

“没关系,大家跟着我走吧,天亮前我们就可以到达自己人的地盘。”

“地盘?根据地。”湖南人纠正道。

“反正都一样,到了那里我们就不担心日本鬼子了。”

俩人跟着刘同志走了,四哥返回寻找自己的乌篷船。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三苕货进了杨个妹茶楼翘起二郎腿喝茶。高胯子也进了茶楼,在三苕货的对面坐下,跑堂的给他冲好了茶。

“三老板,现在混得不错吧,看你一身行头,已是今非昔比了。”高胯子与三苕货点头说道。

“老牛贩竟开起我的玩笑来了,你千万不能叫我三老板,我不敢承受。”三苕货一脸认真。

“怎么,怕再加一个成了四老板?”

“我才不怕四老板哩!”

“我知道你不怕四老板,你与四老板的联系多着哩!”

“高胯子,你可不要瞎说,被日本人知道了要杀头的,我可与四老板一点联系也没有。”

“没联系怎么说不怕四老板,只怕日本人?我看你这种想法不对,日本人有什么可怕的?日本人现在躲在炮楼里根本就不敢出来,只叫那些伪军出来送死。你应该怕四老板,在这里活动的四老板多着哩,你都不认识。”高胯子笑了起来。

“我光人一个,穷光蛋,我怕谁?”

“你现在可不是穷光蛋了,你发财了。”

“谁瞎说?”三苕货瞪着眼睛站起来。

“坐下,坐下,现在茶楼里就我们俩人,不会被别人知道的。如果你真是穷光蛋,这两块大洋你总瞧得起吧,拿去。”高胯子将两块大洋扔在桌上。

“我为什么要你钱?”

“证明你不是穷光蛋了吧!”

“我拿了你的钱你要我干坏事怎么办?”三苕货疑惑地问。

“我不会要你干坏事的,我有四匹牛在河滩上放草,是生牛,我一个人赶不回,你帮我赶两匹过来。”

“要我为你赶牛?”

“是吧!有钱了,连两块大银元都瞧不起。”

“好,我跟你去赶,看你耍什么滑头。”

“我在黄花涝放了这些年的牛,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耍滑头?”

“说不定你今天就要耍了。”

“你是能说会道见过世面的人,我还能在你面前耍奸,你要不愿意拿这钱就算了,我请别人,别人跑都跑不赢,我只不过看你有闲空又需要钱花。”高胯子动手抓钱。

“别,我去。”三苕货抓过钱就走。

他们趟水过了河,到了黄花滩,四匹牛在远处低头啃草。

“就在那里,一人牵两匹,慢慢走近它们,这几匹牛不喜欢生人。”高胯子指给三苕货看。

“我晓得牛的习性,负责替你赶过河。”

两人向牛群走去,高胯子的步子拿得很慢。此时已近晚饭时间,河滩上不见一人,河里的渔船也泊着不动。

到了牛群中,高胯子一步上前,左手抓住三苕货的衣领,右手举枪对着他的脑袋。

“这是干什么?”三苕货瘫在草地上。

“你放老实点,不然我马上扔你到河里喂鱼。”

“四老板,四老板饶命,我也是没有办法,谁知他主动错钱给我是为了引我上钩,给他打听四老板的消息。”

“他是谁?”

“滠口镇上的刘富狗。”

“你三天前的情报是怎么送出去的,那么短的时间你能跑到滠口”“我不到滠口,刘富狗就在前面等着我,他骑脚踏车。”

“怪不得敌人来得那么快。我问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当然想活。”

“想活就必须将你们干过的事、联络的方法、暗中有哪些人一一跟我说清楚。”高胯子左手掏出一把匕首,对准三苕货的前胸。

三苕货一边打颤一边交待相关事件。

“告诉你,你就是不说我们也清楚,为什么我知道情报是你送出去的,因为我们的人早就盯着你,你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掌握,你信不信我说的这一点。”

“信,信,刘富狗也说过这话,他说四老板有人盯着我们,要小心。”

“信就好,你本是一个无产阶级,但好逸恶劳,有活不干,养成了一些地痞的坏习惯,所以被别人利用。你要看清形势,现在日本鬼子在中国也呆不长了,他们根本就不敢轻易下乡打掳,害怕新四军打伏击。你是中国人,为什么要当无耻的汉奸?为日本人卖命值得吗?”

“不值,不值,全黄花涝的人都会骂我的。”

“不是全黄花涝的人,是全中国人,骂你一万年。你如果算个中国人,你如果还想活,就为我们打听日本人的消息,立功赎罪,你想不想为中国人干事?”

“想。”见高胯子的匕首离开了前胸,他爬起来磕头。

“这样我们欢迎,你的情报如何送出,我会具体教给一些暗号的。不过你记住,我们的人厉害得很,你如果再敢为日本人效力就别想逃命了。”

“我已经领教了,哪敢。”

高胯子教给三苕货一些传递情报的暗号后,与三苕货一起牵着四匹牛过河进了牛行。自此以后,黄花涝再没出现高胯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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