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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雕琢·走进童话

听了白鸥妈讲的故事,满屋子人都感叹不已。村上的邻居,年长的都知道这事,年青的大多没听说过;大伙都说,白蛇娘娘盗仙草,是戏文里编的故事,出在古时候的杭州和镇江,离咱们太远了,可白鸥娘盗狼崽的事,却实实在在就出在咱们身边啊,谁也想不到她冒着九死一生盗来的狼崽,最后会还给母狼呢!白鸥妈真是有大爱,有大勇,有大智,还有大义啊!年长的邻居说,这故事,要是写成电视剧,没准真可以千年不朽,万古流芳呢!

正议论着,门外一片脚步声响,像是几个人扶着一个人进来了。白鸥妈连忙迎出去,不一会,她同几个人一起搀着一位头发斑白 的老人,一步一步走进门来。

“鸥丫头,你看,谁来啦?”白鸥妈一进屋就嚷开了。

白鸥在灯影里看那老太,将近花甲年纪,脸色还红润,但头发花白了,眉毛疏淡,眼睛眯着,一脸慈祥的微笑,使人顿生爱怜和敬仰之心。白鸥忙叫着“肖老师”,扑上前去。肖老师也张开双臂,扑了过来,两个人霎时间紧紧抱在一起了。

“哎呀,肖老师,俺可想死你了!”白鸥说,她抚摸着肖老师的背,眼睛里闪出泪花。

“俺的小白鸥,肖老师也想你呀!可惜肖老师看不清你的模样了。”肖老师眯着的眼睛里也涌出了泪花,“来,就让肖老师好好摸摸你吧!”

“对,让肖老师好好摸摸!”白鸥妈和爸同声说。

“好啊,让肖老师摸一摸!”屋子里一片欢呼。

肖老师眼睛不好,身板还很硬朗,因为是教体育的,她仍然保持着年轻时的健美体形,腿脚稳健,身手利索。她伸出健壮的手臂,张开灵活的手指,从白鸥的头上摸起,小心翼翼地一路往下抚摸,经脖子,摸到胸前。满场观众,包括送她前来的儿子和女儿,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屋子里毫无声息。

“白鸥,你去青岛参加游泳比赛时,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呢,十年不见,你变成一个多么健美的大姑娘啦!你看,你这胸脯多坚挺,多结实,多美!还记得当年庙会上让你扮观音的事吗?”

“肖老师,俺记得,俺永远忘不了老师的栽培!”白鸥说着,泪水忍不住涌出来了。

“那时就你怎么打扮的问题,大家就有不同的意见。有人说,扮观音,要庄重,衣服要整齐,不能露皮露肉。俺说,咱们扮观音就是要展示健美的体魄,大伙没见敦煌的壁画吗?那些仙女、菩萨,哪个不是袒胸露臂、又丰满又健美的!大伙听了俺的意见,给白鸥做了一身低胸的白色连衣裙,还在胸脯上画上一个大卍字,把白鸥打扮得比天仙还要美。白鸥坐在敞篷轿子里,被人抬着,在街上转了半天,把整个秀水镇都轰动了!”

“肖老师,说真的,俺家鸥丫头从小就跟你有缘!”白鸥妈说。

“是她先天条件好,又注意后天的锻炼,这样的好苗子,搞健美的教练谁不喜欢啊!”肖老师一面说着,一面又轻轻地往下抚摸。摸到腰部,她的手反复摩挲着,脸上绽开了笑容,“哎呀,这腰身太美啦!如今年轻人时兴什么‘魔鬼身材’,你这才是真正的魔鬼身材!白鸥,你后来搞了气象,没有搞专业健美,俺一直为你惋惜呢,俺怕你从此把健美锻炼荒废了,现在看来,你一直在坚持,是不是?”

“肖老师,俺一直坚持游泳,每个星期去游泳池至少三趟,十年来没间断过!你送俺的那幅叫《泉》的画,现在还在这里床头的镜框里保存着呢,这次一定要带回江城去!”

“好,太好了!”肖老师满意地笑着,俯下身去,双手摸到白鸥的大腿,“嗯,不错,你的腿比原来更美了,肌肉鼓鼓的,结结实实,美得真像个漂亮的大青蛙!你这是游泳运动员的标准体型啊!现在的女孩一片声地嚷‘减肥’,光吃药,不锻炼,两条腿瘦得像鲁迅在《故乡》里写的豆腐西施杨二嫂,变成了细脚伶仃的圆规,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俺真替她们难过啊!”

一片笑声响起,屋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肖老师,你给俺们上第一堂游泳课的那天,你站在八仙船礁石上说的话,俺现在还记得呢!”

“真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肖老师骤然兴奋起来,脸上焕发出一片惊喜的光彩,“那你说说看,俺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当时穿着泳装,尽管你已经四十多岁了,可你的身材还是那么健美,俺们女生好羡慕你啊!你说:‘俺年轻时没遇上好时代,到现在想美,人老啦!你们可遇上改革开放的好时代啦,你们要下决心为自己塑造完美的形象,将来到国际舞台上去显显身手。俺中国人要有志气,要让自己的形象成为世界上最美好的形象!”

“对啊对啊,俺就是这么说的,想不到你记得这么清楚!”肖老师高兴得拍起手来。

白鸥和江枫一起,扶着肖老师坐进了椅子。白鸥妈又给肖老师和她的儿子女儿每人都泡了一杯香茶。白鸥问起肖老师的眼睛,肖老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是俺家庭的遗传,俺外婆和俺妈都是一过六十岁,就患上了白内障,看不清东西了。现在不都在研究基因吗?俺这眼病就牵涉到基因的问题,看来不好办哪!”

“肖老师,你别被基因问题吓住了,科学的发展,本来是推动人类进步的,可不能反过来捆住人类的手脚啊!你的眼病,还得实事求是,好好检查一下。”江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肖老师,俺们明天回江城,你能跟俺们一起去吗?”白鸥抓住了肖老师的手,恳挚地说,“俺家里房子宽敞得很,你让你女儿陪你去,就住在俺那儿。俺和江枫给你找最好的眼科医师,下决心让你重见光明,好不好?”

“好啊,要真能这样,那可是俺这辈子的造化了!俺的学生真真成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啦!那俺现在就回家去准备准备。”肖老师抑制不住满脸欢笑,边说便从椅子里站起来。

送走了肖老师,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乡下本来有早睡的习惯,白鸥爸和妈忙碌了一天也累了,白鸥催促他俩早点上床休息。邻居们也打着哈欠,陆续散去。

白欧陪着江枫看了一会电视,两个人都兴奋得不想睡觉。来到银杏村才一天时间,江枫就有一种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狂喜。这儿并非是陶渊明笔下所写的那种世外桃源,这儿同样有电视和广播,同样有政策和法令,然而,这儿的环境是这样的幽美,这儿的民风是这样的淳朴,这儿人与人的关系是这样的融洽,这是他来此之前根本没有想到的。现代工业文明大踏步向前,改变了人类社会的一切。但可悲的是,人类正在用自己的双手葬送自然,不仅葬送身外的大自然,也葬送内心的小自然。宁静、纯真、质朴、清丽、幽雅,变得多么高不可攀,难以寻觅啊!而这一切,在银杏村依然完好地保存着。难怪白小龙说,银杏村是乡情和亲情的沙漠里最后的一片绿洲。这绿洲的守护靠的是人。正是像白鸥爸、白鸥妈这样勤劳、本分、踏实的农民,始终如一地在埋头苦干、辛勤耕耘,连女儿离婚都舍不得离开这片土地,正是像白小龙这样有志气、有见地的年轻人坚守信念,默默地守望着这片土地,这片土地才变得如此可爱,如此迷人!而白鸥,她的纯真也好,率直也好,乃至她的野性也好,无不深深地植根于这片迷人的土地上。她虽然进了大城市,但是她与这片土地的血肉相连的关系是扯不完、割不断的啊!

如果说,从2009年春天以来,江枫一直在从事一项对白鸥的研究工作,那么时至今日,他终于把白鸥研究透了;他对白鸥的皮肉、骨骼、血管以至神经,都一一作了解剖;白鸥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性格、脾气、习惯、嗜好,直到身上的每一条筋络,每一个穴位,他都了如指掌!此刻,坐在灯影里的她,是怎样的光彩照人、仪态万方啊!望着白鸥,他心底的熔岩如火山一般在沸涌,一种强烈的冲动在体内奔腾,他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彻心彻骨地地热爱她,迷恋她;他要把一颗火热的心捧给她,他要把一千个滚烫的吻烙在她的身上,他要同她相拥在一起,融化在一起!

“时间还早呢,咱们出去走走好吗?”他望着白鸥说,因为过于激动,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嘻嘻,看你,满脸通红的,连眼睛都红啦,是不是今晚喝多啦?”白鸥望着他只是笑。

江枫不说话,悄悄地凑近白鸥,冷不丁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白鸥不由得“哎呀”一声叫唤起来。隔壁房间即刻传来她妈的声音:“鸥丫头,咋啦?”

江枫指指隔壁,偷笑着,拼命摇手。

“是,是……‘大跃进’呢!”白鸥满脸绯红,呐呐地说,说着,一双火辣辣的大眼瞅着江枫,伸手掩住嘴,吃吃地笑。

“‘大跃进’?‘大跃进’咋啦?”她妈在床上翻了个身。

“‘大跃进’跳到锅台上了!”

“‘大跃进’不是早进窝了吗?咋又跑出来了?”

“兴许是太高兴了吧!一高兴,就不安分!”

“快把它赶回窝去!”

“这不,它自己回去了!”

江枫听着母女俩的对话,紧紧按住了嘴巴,弯下腰,笑得差一点跌跟斗!

“妈,俺们想出去走走呢!”白鸥说

“外面凉了,早一点回来啊!”她妈说。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院门,外面是一片迷人的夜色。刚过了农历七月半,离中秋节已不满一个月了。夜凉如水,天气好极了。一轮椭圆的月亮吐出银白的光芒,从海湾那边缓缓升起来了。月光下的远处,是一片迷迷蒙蒙的海,近处的稻田、山坡、丛林,包括村口的两棵大银杏树,全浴在月亮的银光里。那一方水库,依然镜面似地泛着光,只是比白天`暗淡多了。

两人一路往海边走去。白鸥说,那儿的海滩边,有一块叫“八仙船”的礁石,有船头,有船尾,还有船舱,宽敞的船舱可以摆一桌酒席,传说八仙常到船上摆酒欢聚。那里的沙滩又平整,又光洁。涨潮时,那礁石离岸边不过三百来米远。当年肖老师教她游泳的地方,也就是这儿。

“太好啦,咱们去看看白小姐当年学游泳的地方!”江枫的兴致高极了,喝得微醺的他,此刻怀里像揣着一盆火。

白鸥牵着江枫的手,从稻田旁的林荫道上向海边走去。海边的月夜,是如此的宁静,旷野里阒无人声,连吹过的微风都声声入耳。银杏村被远远地抛在身后了,那一声声时断时续的狗吠,听去是那样的悠远和飘忽,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清晰地投在青石板铺的路面上,时而交叠,时而分开。朦朦胧胧,恍恍惚惚,两个人好像走进了同一个梦,闯入了同一个童话。脚步轻轻地,连说话都柔柔的,似乎生怕一不小心,会踏碎了美丽的梦境,惊破了神奇的童话。晚间,是秋虫最活跃的时光。树丛里纺织娘嘎嘎嘎的叫声,泥土里蚯蚓的低吟和蟋蟀的奏鸣,此起彼落,不绝于耳。水稻田里,那一片又一片咯咯咯的蛙鸣,如同激昂奔放的鼓点,震人耳膜,扣人心扉。从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轰隆轰隆的声响,那是大海的呼吸,大地的心跳。夜气中弥漫着一股草木的清香,其间似乎夹着幽微的桂花香。微风过处,那即将成熟的稻谷的甜香一阵阵飘散开来,沁人心脾!

“啊,太美了!”江枫像大鹏展翅一般张开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清新的夜气,不胜陶醉地说,“这蛙鸣,多少年没听到了;这稻香,多少年没闻到了!‘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这难得的意境,今晚总算又领略到喽!”

“瞧你美的!这地方真有这么好吗?”白鸥笑着问他。

“难得啊,难得啊,像这么好的地方,现在是打着灯笼火把也难找了,就像你这样纯真脱俗而又美丽绝伦的姑娘,我满世界寻找,才找到你一个!你是在这片特殊的土地上孕育出来的特殊的女神!”

“嘻嘻,你就会拍马屁,给俺戴高帽子!”白鸥完全懂得江枫话里的深意,但她偏要这么说。

“这哪是拍马屁啊,我说的完全是真话!”江枫唯恐白鸥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作进一步的阐述(这正是白鸥所需要的),“有句成语叫‘钟灵毓秀’,是说美好的山水孕育出优秀的人物。你能说你的非凡的美丽跟这美丽的山水没有关系吗?你能说你的出色的秉性和才干与这片土地上的人没有关系吗?”

“那你倒说说看!”白鸥有意激他。

“你的纯真、率直,甚至带点野性的气质,是从哪儿来的?你的倔强、刚毅,敢爱又敢恨的秉性又是从哪儿来的?我看,全是从你妈妈那儿来的!你的执著的追求、顽强的事业心,还有聪明机智、幽默诙谐的本领,是从哪儿来的?依我看,是你爸给你的——一半是遗传,一半是熏陶。你的健美的身材、健康的体魄又是从哪儿来的?我认为,这里头渗透了肖老师的汗水和心血!……哈哈,你此身的来龙去脉,我说得够清楚了吧!”

“嘻嘻,你真行!不愧是大学者、大教授!俺自己就是这么看的:是俺爸俺妈给了俺一颗健康的心,是肖老师帮俺锻造了一个美丽的身!”

“那你就是肖老师说的那种完美的形象喽,对吗?”

“嘻嘻,yes,yes!”白鸥高高昂起了头,骄傲地说。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大眼睛闪烁流盼,分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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