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立身于林间的一块茂密的草甸中央,左手挽了剑诀,右手持着真武剑,脚踩九宫步法,身形变幻莫测,闪跃腾挪,夭矫如游龙一般,潇洒不羁!
那手中的三尺青锋,开始还能见着清幽如一汪秋水的剑身,渐渐地,他指东刺西,划南横北,上下四方、前后左右的一顿狂烈的急舞,剑尖处一条寸许长的剑气如练,吞吐不定,随着秦奋剑尖的舞动,嗤嗤有声。
秦奋脑海中满是柳藤静子踉跄后退,伤心欲觉的面容……静子,我发誓,我不是存心欺骗你的,更非玩弄于你!
他目中有伤意,眼神含悲,心里更是狂浪冲天,全身气血激荡如沸,发出如江河奔流一般的咆哮声,手中之剑舞动更急,剑气蓦地又长了寸许,他脚下,步伐变幻,却丝毫不乱,始终走着九宫八卦的方位,若细看,那气流转动间,分明是一副太极的图案!
如羚羊挂角,玄秘不可揣测!
他剑气舞动愈发剧烈了,搅动周边空气流动,十米方圆内的树木,无论大小,被震得树叶扑簌簌掉落如雨,却立即被他手中之剑吸附而去,片刻间,那把剑便如同世界上最厉害的磁石一般,将周围树上的落叶全数吸引而去,那剑画方走圆,剑气漫天,树叶被剑脊牵引得如影随行,赫然又是一副树叶形成的太极图!
行走之间,负阴抱阳,玄妙莫测,缥缈不定,剑气舞动之时,一拉一划,无不如河洛神图,蕴涵大道至理,阴阳相合,妙悟顿生!
就在那一刹那,秦奋陡然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如置身于浩瀚无垠的十万万亿的高空之中,自己的身体,成了宇宙的中心,就是那阴阳大图的那条中心线,牵阴绕阳,流转不定,玄妙无方!
那感觉甚为奇妙无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眼睛也蓦地闭上了,脚下依旧在幻化着太极大圆,手中之剑在勾动大道,划着玄妙的轨迹,引动漫天的落叶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的盘旋舞动,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圆形的太极,那剑灵动飘忽,像雾似雨又是风,赫然正是那落叶太极的圆轴柔鱼!
神乎其神也!
当霍思裙走到树林中央那块空地的边缘时,看到的,便是弓身如龙化太极,剑亦太极的潇洒身姿!
矫若游龙行世间,身化太极演天地!
她,惊呆了。
下山时,师傅慈祥的面容顿时浮现在她眼前,他谆谆教导自己:“思裙,你如今已是暗劲中期,可以下山历练了。记住,我武当剑法的最高奥义便是四个字:身化太极……身化太极,则无处不是太极,负阴抱阳,大道流转,得至圣之法,九宫八卦之秘也!”
秦奋,他竟然已经领悟了我武当剑法的最高奥义,通透了九宫八卦之秘么。
霍思裙眼睛定定地注视着秦奋似慢实快的重重身影,心潮起伏,眼神无比复杂!
她知道,秦奋定然是将从太上长老处夺来的《九宫剑法》悟透了,掌握了九宫八卦的奥义,达到了连武当历代掌门都望尘莫及的高度,妖孽啊!
“咄!”秦奋蓦地睁开眼,一抹神光暴射而出,‘噗!’空气直接被撕碎,“散!”他嘴里又复一声轻喝,手中之剑单手指天,“轰!”一声惊天暴响,所有的树叶猛地一顿,便震碎成了飞灰,就连他脚下站立的草甸都被这股气流卷飞,露出了光秃秃的地面,一个大大的太极图画赫然映入眼帘!
秦奋静静站立于那被他的九宫步法踏成的太极圆心处,微笑!
九宫剑法、步法,借着他的一番发泄,机缘巧合下,竟然大成了。
算是意料外的惊喜了。
霍思裙望着那个如天神一般高不可攀的强大身影,眼神痴了,却又复杂难以名状!
“看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么。”秦奋的背后像长了眼睛看到了霍思裙一般,淡淡道。
实际上,对方进入树林之时,就被他的精神力感知到了。
“你,身化太极了?”霍思裙脸色一变,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轻轻问道。
秦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随手将剑往草地上一扔,脚步一滑,人就横掠了十几米的距离,和霍思裙面对面了。
“这么怕我么。恩?”他伸出一根十指,抬起了霍思裙滑腻的下巴,邪魅地轻笑,眼神玩味,嘴角分明有一丝戏谑,那是猫戏老鼠的表情!
“呃,放手,秦奋,你太过分了……”后者既羞且急又怒,头一昂避开他的手指,再退一步,娇喝道,脸上红霞泛起。
这个登徒子,怎么如此下作,当她是什么人嘛,真是的。怎能如此轻佻地对她?
“还有更过分的。”
秦奋再进一步,大手一伸,便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猛地一发力,一带,便在后者‘呀’地一声惊叫声中,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强壮结实的怀抱里,双手圈住了她,眼神无比轻佻,邪气凛然!
霍思裙大惊,被秦奋的大胆弄懵了。
半晌,她终于反应过来,双手撑在秦奋坚实的胸膛上,惊慌道:“秦奋,你,放,放开我!”
她俏脸羞红如布,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惊慌失措,挣扎不已,可是秦奋是谁?她一个暗劲巅峰的武者怎能挣得脱一个见神高手的十指关?
秦奋的双手像铁钳子一般紧紧箍着她的纤腰,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柔软和丰润,她,无法挣脱!
且她羞急如霞的俏脸,她惊慌失措挣扎时胸脯的颤动和颤栗,反倒激起了他心底的一丝戾气。
柳藤静子无情而去,在他的心里,是留在了阴影的,不甘,伤痛,但现在,全部化作了霍思裙挣扎时勾起的征服yu!
反正这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已经被他夺了红丸,那一夜的温柔缱绻,暧昧滋味,历历在目,重现秦奋的脑海!
既有了第一次,那么,再来一回又复何妨
还在挣扎的霍思裙发现,秦奋眼底涌起一抹冲动的火热!
不好,危险!
她心里一抖,“秦奋,你……唔!”正待呵斥,但刚一张口,秦奋的大嘴就直接封上了她的小嘴儿,两只大手猛地一下滑,就兜住了其高挺的PP!
大力揉cuo!
她拼命挣扎,张嘴大喊道,“不要……唔!”秦奋趁势攻破了她的牙关,勾住了她香甜的小舌,开始疯狂的shun吸。
大手也更用力了。
与此同时,他腹部的紫色大丹微微一动,滴溜溜旋转起来,紫气弥漫,丹香氤氲,透体而出……
霍思裙浑身都瘫软了,两只小手由开始捶着秦奋的胸膛挣扎,到后来,竟然缓缓松开了,最后,发展到勾住了他的脖子,和他热烈地激吻起来。
这荒僻的小树林里,上演了一幕可笑的荒唐,无羁的情事!
十指翻飞,衣袖舞动,不一会,两人便踉跄倒在草甸上,纠缠不清了。
“我来也!”秦奋大吼,挺枪入洞,直捣禁区!
“呃!”一声满足的娇喊,霍思裙脸带红晕,满脸迷醉,柔情似水!
“噼里啪啦……”肢体的撞击声猛烈地响起,秦奋的粗喘,霍思裙的低吟高唱声,混成一曲迷乱的交响乐!
秦奋咬着牙齿,猛烈地冲击,将其翻转成各种羞人的姿势,毫不怜惜的大力挞伐!
他要发泄,把失去柳藤静子的伤痛,痛快淋漓地发泄出来。
霍思裙双手死死地缠住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飘荡于九天,浑身如躺在仙湖中,荡漾,荡漾,嘴里,早已嘶喊得沙哑了……
秦奋斜跨着战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依旧猛烈地鞭笞,狂暴地攻击,纵横驰骋,挥汗如雨,一波猛过一波,却乐此不疲!
“唔!”秦奋蓦地一声大吼,一杆捅到了洞底,背脊一酸,猛地一个寒颤,火山岩浆便汹涌地爆发了。
“啊!”霍思裙嘶喊一声,被一阵热流击中,叫声戛然而止,直接爽晕了过去!
两人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彼此了,全身皆热汗腾腾,落地成雨!
良久,喘息渐渐平息了……
霍思裙也回过魂来了,她头发有点汗湿,小脑袋就窝在秦奋的胳肢窝,舒服地枕靠着他,后者抱着她,大手在她娇媚的身上,四处游移,温柔地抚动,她突然很不争气地发现,为什么。自己被他狠狠亵玩,却感觉到那么爽快,竟丝毫生不起对他的半点怨恨之心?
她伤心难过了,秦奋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恨,但随即便沉沦在他的狂烈中,反倒念念不忘和他的抵死缠绵,为什么。
是自己犯贱么。
一行眼泪从她的美目中夺目而出,滚落在秦奋的胸膛上,有点湿!
秦奋一愣,随即轻叹,道:“思裙,对不起,我今天的心态,出了问题,所以,唉……”
完事之后,他瞬间清醒了,自己今天这一通发泄,跟强jian也没什么两样了,心里不由一阵愧疚,他这样对她,是否太过分,太欺负人了。
是有点欺负人。
当然了,人家开始是不愿意的,后来也迎合了……秦奋暗想。
沉默!
霍思裙不鸟他,不说话,只默默流泪!
我的身体,我的贞节,我的感情,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可以安抚的么。
她的眼泪越发汹涌了,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了。
秦奋也无言了。
良久,霍思裙擦干了眼泪,起身,背对着他,开始穿衣服。
秦奋不做声,也不起身,双手枕着后脑勺,清澈的眼眸子只默默地注视着她,一丝惭愧在里头。
霍思裙穿好衣服,捋好了头发,蓦地转身,脸上恢复了平静,只那脸色却春意未退,红润非常!
“秦奋,从今天起,不要再撩拨我,我玩不起,更伤不起,再见!”她神色复杂地看了秦奋清俊的脸一眼,冷冷丢下一句话,掉头就走。
对方对他没有爱,只是纯肉ti的发泄,她很清楚,可是,她不一样!既然没有可能,她不想让自己沉迷下去,他是男人,可以玩,可自己是女人,伤不起的。就让一切都随风而逝吧,从今天起,缱绻春梦了无痕……
“慢着,思裙。你把真武剑带走吧……”秦奋淡淡道。
“什么。”霍思裙猛地转身,眼神一缩,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就为了这把剑,秦奋打死打伤她武当派多少高手?他要愿意归还的话,早就还了,何必等到现在?
“调戏我很有趣是不是?你会这么好心?”霍思裙不相信,扔给秦奋一个冷笑。
哥好心好意让你带走门派丢失的宝剑,你还不领情了?靠,这叫他娘的什么事儿嘛!
秦奋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十分无语!
九宫剑法他已经融会贯通,一根稻草在他手里,也不啻于神兵利器了。
那真武剑,实际对他作用不大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通过霍思裙还给武当!
当然了,有对霍思裙内疚的心思在里头,秦奋,也算是有补偿她的一点心意!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霍思裙,良久,笑了,道:“反正我话已经说了,要不要,就是你的事情了……”
霍思裙愣了,眼神死死盯着他,却发现,后者的眼神清澈深幽,如一汪纯净无比的秋水深潭,表情竟然很认真!
他没有骗自己!
霍思裙不再说话,径直取了地上的真武剑,转身就钻出了树林,却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轻叹……
突然,她身体一震,停了脚步,全身都在发抖!
只因忽然想到,秦奋今天,本是想出来练剑的,会遇到自己,只是巧合,没想到自己会跟过来,更无从谈起有过归还真武剑的想法!
那他为什么。最后会给了自己剑呢?临时起意?
还是因为他强行,把我,把我……那样了,心中有愧,所以才归还了剑么。
“以身换剑”霍思裙心神狂震,嘴唇哆嗦道,心里伤痛莫名!
自己竟然拿身体、拿了自己的贞节,去换回了这把剑么。
瞬间,她泪雨滂沱,恨不得抽出剑来砍死自己!
“秦奋,你竟然如此,如此对我,你混蛋!”想通了一切的霍思裙,豁然转身,对着小树林大骂!
秦奋还赤身躺着,闻言,惟有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