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甯见此马上出来为辛琪找借口解说“那大王,今日朕的皇后身体不适,还请你高抬贵手。”
“这……”那峰度见自己的邀约被推辞,脸上的颜面有些挂不住。
刘御甯自顾不暇地喝酒,装作不理会那峰度那个人,从一开始他就对那峰度没有一丝好感,那峰度多次在他的国土边缘欺压他的子民,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只是不想发动战争,那样只会对边缘的那些老百姓带来不必要的灾害,但是解决方法也不会只是发动战争而已…
辛琪见刘御甯为了她得罪了那大王,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而且那个那大王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这样下去不会出什么事吧!不就是弹古筝嘛!她弹便是了。
“既然那大王如此看重本宫,那本宫再怎么不适,理应弹给大家听。”
辛琪压着莫名的紧张把这段话给说完才松了一口气,她穿到这里来从来没有用过本宫俩个字,这次是凝月她们千叮嘱万交待一定要她自称自己为本宫,说什么平时她我行我素也无关紧要,但是这次不同。
辛琪递给了刘御甯一个安心的眼神,为了一件小事挑起不必要的麻烦着实费事。
不一会儿,就有俩个太监抬着一只古筝上来,辛琪从座位上起来,慢慢地走到古筝面前,行为举止跟平时的她一点都扯不上边,她深呼了一口气,调解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便在古筝前坐下。
虽然她不会弹古筝,但是她可是弹钢琴的高手,这也得感谢她老妈的用苦良心了,在她开始读书的时候就让她学钢琴,想当初她是打死都不愿意的,因为她老妈给她请的是私人老师,你可以想想看好不容易有个双休日就这样无辜地被扼杀了是多么残酷的事。不过也多亏了她老妈,让她现在不用当缩头乌龟。~
辛琪没有弹过古筝所以也不知道古筝有那些音调,不过她想每一种乐器的乐声各有秋千,各有韵味,但弹奏的方式还是一样的,只要掌握了它本身的发音。
她闭上眼睛,洋装用手在古筝上挥了一下,脑海里不断地寻找每根琴玄所代表的音符。
全场的人都被这一声无意的琴声所牵动着,似乎也在期待接下来的奏演,极其安静。就连刘御甯也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的辛琪,看来他刚刚的担心是多余的。
找到感觉的辛琪就好像重操旧业一般,她第一次用古筝弹起了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高山流水’。
故名思意,每个人都陶醉在这首曲子当中,犹如身临其境,直到辛琪为这动听的曲子画上完美的句号,众人才恋恋不舍地从中回意过来。
顿时,响烈的掌声在四方涌起,每个人都在赞不绝口,甚至有人称此曲为神曲。
辛琪直觉自己成功了,禁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可是就在此时,古筝的俩边像连绵不断的细雨一般发出细长的银针,向左右俩边的人射去,来不及反应的人都受了这莫名其妙的银针,接而晕倒在地。
此时的朝城殿乱成了一团,因为连刘魂也晕倒在桌上,古筝只向俩边开弓,而刘御甯在的那个位置根本伤不着他,很明显他的酒里被人下药了。
辛琪满脸的不知说措,她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个箭步似的跑到刘御甯身边过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叫喊,刘御甯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她急得都快要哭了。
古筝在连续发出十几针银针后就停止了。
这时那峰度对着辛琪用充满敌意的口气说道“今日我们本是来此享乐的,却不想你们大周居然如此卑鄙,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暗中谋害我们,你们到底是何用意,难道是要与在此的大家这敌吗?”
辛琪抓着刘御甯的手好一会才徐徐地站起身,她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哭,而是赶忙把朝城殿的人先安置好,然后才可以赶快传太医。
“那大王,你没见到皇上也遭人下手了吗?今日之事,相信一定有人在暗中操纵,本宫定会让皇上查清楚还大家一个说辞,现在赶紧要做的是传太医,而不是在这里逞口舌之快。”
那峰度一下子找不到话说了,愣在了那里。
“不必了。”
这时又走出了一个人,众人都望向声音的来源,不错正是锦媚。
辛琪还纳闷为什么都没有在这里见到锦媚呢!可是这时候她出现在这里做什么,而且刚刚她说的“不必了”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想怎样,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你来此做什么?”辛琪严刘御甯喝道,她再也没什么耐心跟她玩语言上游戏了,她心里除了万分担心刘魂之外并无其他。
“姐姐,何必对妹妹我大呼小叫呢!妹妹今日前来是为了给大家一个说法。”这个说法将会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锦媚止不住冷笑了一声。
“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莫要再拐弯抹角,否则我乾易国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这时开口的是乾易国的一国之主黎兰惊,他虽年轻气盛但说起话来毫不留情。
“即使大周是众国之中最有权威的国土,但要是我们连起手,大周也不见得把我们怎么样!”燕岚国的国王沈墨见状也将心中的怒气喝坼出来。
“各位大王何必生那么大的气,那个祸害的根源不是在这里吗?”说着锦媚顺式将眉头指向辛琪。
“你到底在胡扯些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辛琪顿时觉得可笑至极。
“证据,证据就是你弹过的那把古筝,证据就是所有人的酒都是一样的,却唯独皇上中了毒,刚刚又是谁坐在皇上‘身边’的。”锦媚故意加重了身边这个词语,她要看看她怎么解释。
“一派胡言。”辛琪根本就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她怎么可能会对刘御甯下手。
可是却偏偏有人听信于她,那人就是刚刚与她起冲突的那峰度。
“怎么就没有可能!我倒觉得锦妃分析得有道理,刚刚我提出弹古筝是因为听闻皇后娘娘拥有出神的琴技,尽管皇上推辞了,但皇后娘娘却极力要谈古筝,莫不是一早就想对我等下手。事到如今我看皇后娘娘就认了吧!”
那峰度越说越邪,越说越有劲,场上的人也慢慢地相信他,将罪源的矛头指向她。
辛琪真是白口莫辩,原本是为了不得罪人,现在到好,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她做这些事的动机是什么,她是傻瓜白痴吗?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辛琪冷笑一声,就连她的“父王”也只能站在原地不吭声,连一句话都不为她说,这算是什么父亲,她把之前说他是宠爱女儿的那句话收回。她看了锦媚一眼,此刻的她就像狐理露出了尾巴一样,原来在她去晋殿的时候就已经挖好陷阱等她跳了。
“还不快来人,将你们这祸国焉民的皇后关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