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林零终于一个人晃悠悠地晃到了校门口,这乌龟速度实在有够让人受不了的。本来去洛子殇办公室等了一会,出来时天色就已经不早了,现在走到校门口,天更是已经快黑了。
按理说,现在学校的人应该都差不多走光了,诸国学院是不开晚自习,留宿的学生也不多。毕竟大多是有钱人,不喜欢在学校受束缚的,早早地在外面租了一套还不错的房子了。
那她怎么会看到康彤还在校门口转来转去的,看样子似乎在找些什么。
林零不太想管她的,可是毕竟相识一场,而且她也发现她了,总不好还装作没看见吧?
“咳,你在找什么,怎么还不回去?”
和林零说上话,是康彤最近一直期待的事情,可如今成了,她反而扭捏起来,“我,我没什么啦,就是不知道把手机丢到哪去了。”
“手机丢了?”
“对啊,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可能我顺手放在哪个地方了吧,我有用别人的手机打过,通了但没人接。”
“这样啊!”林零发现没什么话可以说了,想了想,还是礼貌的说句,“要不要我帮忙呢?”
“不用了不用了。”康彤一脸受了大恩的模样,连连挥手,“不就是一部手机,没了就没了,大不了再买一部嘛。天不早了,该回去了,林零,你,你也早点回去吧。”
林零摸摸鼻子,“额,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晚上回家对女孩子不安全的。”
“好,谢谢你。拜拜。”
“拜拜!”
林零告完别,就不再跟她废话了,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回去的路上,还真应验了她对康彤说的叮咛语:女孩子晚上回家不安全的!!
林零想,她是不是有做乌鸦嘴的潜质呢?
转入小巷,一个转弯的时候,眼前猛地冲出一个人出来。由于事发突然,她没有任何防备,加上不做大姐已经好多年了。
这不,一个照面,她的双手就被人拧在身后,而她的脸被压在墙上,整个人被挟制住了。
“谁?放开我!”
“你叫林零是吧,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上次分别之后,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啊,今天总算又让我遇见了。”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邹,邹柏?”说话这么不可一世,短时间内林零只听过一人的。即使记忆再不好,也会记得不久前让她和容冰,至袂三人大伤的家伙。
一个连女人都打的渣男。
被猜出来,邹柏笑得更大声了,“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原来你还没死啊!”跟洛子殇情感大公开了,林零也没像以前那么掩藏自己的本性了。特别是在这种渣男面前。
“我怎敢那么早死,要是你寂寞了找不到男人,岂不要痛苦了?我舍不得啊!”说的同时,邹柏的脸凑到林零的颈下,鼻息喷到林零的脖子上,引得她发粟。
手腕被牢牢的禁锢住,挣脱不开,脑袋也被死死按在墙上,让她想避一下这惹人呕吐的味道都不行,当真是气急,“你刚从厕所爬出来是不是,那么臭,离我远点。”
“臭丫头,死到临到了还嘴厉!”力道加剧,被死扣在墙上的脑袋传来生疼。林零偏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越是这样越激发她的倔脾气,“哼,有种你就试试,能不能让我真的死到临头。”
“你……”怒极反笑,邹柏继续暧昧地在林零脖子上吐气,“你说让你怎么死好呢?先奸后杀?还是……”说着,扣着她头的那只手放开,缓缓地移到林零的肩上,在那细小的肩上流连了一会,又接着往下挪动,喷在林零脖子上的气息也越来越灼热。
林零忍住恶心的感觉,不动声色,也没有因为他放开一只手而继续挣扎,更没让自己的头转动。直到邹柏似乎自己都起了欲望,手就快摸到不该摸的地方,而他的头也越凑越近时,林零猛地一个回头,对着靠近她的脸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啊……”邹柏发出一声惨叫,抓住林零手腕的那只手那一瞬是松开了少许,但紧接着他意识到什么,忍着脸上的疼痛,硬是又抓紧了,并一巴掌扇了过去,再林零的头撞到墙上时,那只手更是再次按住了她的头。
“你这贱人还真不简单啊,一点点空隙都能钻。”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如果林零能看到邹柏,一定会觉得他笑得跟丑陋的恶鬼一样,“想怎么样?你那会长男友把我弄成现在这样,我不过是想报答报答他而已。你觉得他的头上如果戴顶绿色的帽子,会不会很好看?”
心下发禀,被压得有些歪斜的脸上仍勉强挂着笑,“你一定没什么女生喜欢,审美观点那么差。”
“是吗,或许一会你就会觉得对你来说,这个‘审美观点’很不错了。”说着,招呼也不打,他头一低就吻上了林零的脖子。
林零身子发寒,再没办法镇定处之,不管头上或者手上的力道会不会伤了自己,不要命地扭着,转着,“你这掉厕所的家伙,放开我,放开我……”
第一次后悔住在这巷子里面,以前自恃着自己的打架功夫就算打不过人,跑也是可以的。谁料生完孩子后,身子的虚弱超乎她的想象不说,一旦被伏击,想要逃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况且一旦被制伏,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量上的差异一下子就显露无疑了。
吻还在不停的落下,林零都能感觉脖子处一片湿润,让她越发得觉得胃肠发酸。可是因为反抗,头不能地摩擦着墙,因为之前撞到,现在认真看的话还能隐约看到她头抵着的地方有血迹。但无论怎么做,都不能使她逃开,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毕竟她也是个女生,就算小小年纪生了孩子,可也只和洛子殇发生过一次关系。某种方面来说,她对这种事情还是很在意的。
“你******要是再不放开,最好让我今晚真的死在这,否则我要你死得比一坨屎还难看。”她嘶吼着,屈辱一阵阵地涌上心头。
不是没想到要不要干脆咬舌自尽算了,可是这样选择未免太窝囊也太没用了,此仇要是没报,怎能死?
可惜她无论骂出怎样的话,反而更激发了邹柏的****,半边肩上的衣服已经被褪下了。
但是,对周遭的人似乎起了作用。
正当邹柏渐渐沉浸在侵略的快感中时,突然有人抓住他的肩膀,他没注意就被扯得向后退去。这样还不算,还没等他看清局势,他的腹部就中了两拳,外加一脚将他踹到地上去还滚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