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从耳边飞过的短刀声中回过神来,白念已经将剩下的两名银铠御林军杀掉,屋内一时间充满了血腥味儿。
林婉声音有些颤抖和激动。
“白念!你知道你做什么?他是二皇子!”
白念刚要作答,门外的御林军已经进来,看的一地尸体愤怒的一喝就冲了过来,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一名御林军偷偷的跑了出去。
白念深知不好,速战速决,奈何要顾忌林婉施展不开,打斗的声音终究惊了外面巡街的官兵,石北城人只知白念没有任何言语和御林军扭打在了一起。
白念喘息之间,把住了巡街的官兵“看见外面跑出去的银铠士兵了没!”
“看见了!驾马出城了!”
“坏了!”
白念一拍大腿,三步两步下了酒楼,出门发愁之际,林婉骑着战马飞驰过来。
“上来!”
白念没有多想,越上马来将林婉揽在怀中,一骑绝尘。
在石北那条管路上,一场追逐战就此揭开。
马作的卢飞快,白念的马就像脱了手的箭,飞一样,从那石北追到了石北的天堑深山,月光之下眼看距离越来越近。
那御林军看着不远的白念侧身从马肚子上拿出弓箭,银晃晃的枪头在月光下格外耀眼。
白念心惊,看着窄小的山道已经毫无转身的余地,御林军瞄准松手,飞过的弓箭就像毒蛇一样不见血就不回头。
白念钢牙一咬,破斧沉舟!
“婉儿别松手!”
林婉应了一声,将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
白念将缰绳死死的勒了起来,马儿吃痛的扬起前蹄,那飞箭没入了马儿修长矫健的长颈。
马儿临死之前疯癫的摇晃起来,白念和林婉落下马去,顺着那悬崖滑落,白念那脊背从滑落那一刻开始慢慢滚烫,磨破。
裸露的肌肉和沙土混合起来,血肉不堪,相反怀中的林婉却一丝不染。
落下那一刻白念就死死地将林婉抱在胸前,左手试图抓些什么,但却一无所获,在那剧烈的摩擦和跌落中,白念终于失去了意识,但是右手还是死死地箍住了林婉不让伤其半分。
一声闷响,两人跌入了谷底。
此事一出震惊了皇都和石北。
石北城方面展开了搜寻,祈求能寻到白念安然无恙。
皇都方面也在搜寻,怕是捉住白念就是生吞活剥!
皇都天书阁
轩帝一脚踹倒那鎏金的盆子,水花飞溅,角落里的男子看着这大轩帝王如此暴怒好像看着一个猴子。
“都是你!寡人的儿子命丧黄泉!寡人要杀了你!”
轩帝抽出那墙壁上装饰的宝剑,向男子刺去,男子眼中尽是嘲讽。
“蝼蚁”双指死死的夹住了剑,轩帝想要抽出却没得力气。
“你要怪就怪你儿子那飞扬跋扈!”
男子冷笑,轩帝颓然的坐在地上,像斗败的公鸡。
“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如今白念生死未卜,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轩帝眼中厉芒冲天“来人穿张斩来!”
门外侍卫窸窣之声,片刻张斩便进了天书阁。
看见了轩帝并未下跪。
轩帝大怒“看见寡人为何不跪!”
张斩脸色嘲讽“寡人?哈哈哈”
黑衣男子也是嗤笑“张斩,这白念搜寻就交给你了!”
黑衣男子的话好像是王命,张斩领了命出去,出门之时的眼神好像再看一条丧家之犬。
轩帝彻底颓然,吐了一口鲜血。
“你。。”
“我?”
男子的笑声回荡在这偌大的天书阁。
“帝王?不过一条狗,这天下只能是我的!”
轩帝听的此话凄然一笑“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才是最傻的。”
看着疯癫的轩帝男子没有任何可怜之色,好似看着一场无关于己的演出,天生薄凉就是说此人。
男子双手戳在轩帝那案台之上,看着那大轩帝国的版块,心里是无尽的欲望、
“白念,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