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思飘静静地抱着月陨,脸上染上红潮,“月儿……我们回去后补一个婚礼好不好?”虽然他不喜欢很多人,但是月儿一定希望可以向天下宣誓他们的爱情,而他也乐此不疲,正好打消那些人的肖想。
月陨埋在北思飘的怀里,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从喉中挤出一个“嗯”字,惹得北思飘又是一阵轻笑。
月儿终于属于他的了……
温馨的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回忆着甜蜜的一夜,嘴角都带着炫目的笑容……
清晨的第一抹霞光射进洞中,月陨从甜蜜的梦想中挣扎着睁开眼眸,不期然地撞上一双深情的眸子,带着深刻的眷恋,誓死相随的思慕……
一抹疑问在月陨心间升起,顿时警铃大作!
铺天盖地的吻吻住她所有的疑问,像是在置气一般,他的吻霸道蛮横,又像是被夺去糖果的孩子向大人撒娇,非得讨一个公道一般,差点让月陨窒息在他的吻下。
“月……”声音中带着气闷,埋在月陨脖颈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里也露出红光,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月,昨夜和飘洞房了!”
控诉!绝对是控诉!赤果果的控诉!
被捷足先登的恼羞成怒,男子锋利的牙齿摩挲着月陨的香肩,留下一个个齿印,却是怎么也不舍得狠狠地咬下,虽然心中叫嚣着,“月明明是先认识我的……”
月陨嘴角抽搐,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飘的身上!虽然她很想见到他,但不是用这种诡异的方式,而且是在如此诡异的时间地点!
“月应该和我先洞房的!不管,我要补回来!”身上的男人竟然像个小孩子一般在她的身上为非作歹起来。
“风……等,等一下……”月陨阻挡着郝连狂风伸过来的魔手,但是效果甚微,像是被拆掉重组的身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在他的攻击下弃械投降,徒留一声声娇喘。
“月,叫我的名字……”郝连狂风脸上的喜悦一点点漾开,终于又可以将他的月抱在怀里了,虽然被那小子捷足先登,但是看在他将肉体孝敬给他的份上就不去和他计较了,但是这闷亏迟早是要讨回来的,这场子怎么都得找回来不是?
郝连狂风不断地思索着以后的对策,既然已经得到了月,他就不会放弃,男人都是贪心的,他也不例外,以后怎么样还得各凭本事!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郝连狂风用着北思飘的身体,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很快上手,并且……享受起来,这样一具身体,昨夜只要了月陨两次明显是不够看的,今天他就要好好吃个够本!
月陨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男人欲望以及男人的小心眼,真是……连床上功夫都要比试一番吗?月陨现在彻底无语中,也早已将开始的尴尬扔到九霄云外去了!还管他什么一心一意,现在两个男人都已经达成这样的共识,难道要她继续装腔作势吗?既然两个男人都放不下,那就……这么着吧!月陨老脸一红,不敢相信这是她的想法……囧……
郝连狂风不愧比北思飘多活了几万年,把月陨折腾了半天终于放过了她,抱着她在床上不肯放开,脸上尽是满足,像只偷腥的猫,笑得格外狡诈。
月陨躺在郝连狂风的怀里,担忧地看着那张北思飘的脸,“风,难道以后你都要与飘共用一个身体吗?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吗?”
“月,不希望我与飘儿共用一个身体吗?”郝连狂风一脸委屈地凝视着月陨,仿佛只要月陨说一个“是”,他就要哭给她看似地。
月陨额头上冒出青筋,狠狠地在他腰际拧了一把,怎么这对父子现在都是这副德行!以前的矜持都去哪里了啊!搞得像个小痞子一样!
郝连狂风眉都没皱一下,脸上的得意更甚,“我就知道月舍不得我,月,你是怎么一眼就认出我不是那小子的?”郝连狂风神采奕奕地看着月陨,心中的激动却是翻江倒海的,在月陨没有醒的时候,他无数次的猜测会是什么情景,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月陨会一眼认出他,分出两人的区别,这让他所有的担忧都消失不见,月,一直都深记着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那一刻,他感到无比的幸福,就算就此死去也甘心。
“你们的眼神,虽然这张脸一样,但是你们眼中的感情却是不一样的,他不会那么伤痛而又矛盾地看着我……”况且昨晚我们才刚刚……那啥。
“月,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以后你都甩不掉我了,你在哪我就在哪!”郝连狂风搂紧月陨的肩膀,将她锁在怀里,不想再次和她分开,但是现实还是残酷的。
月陨感受到郝连狂风的不舍,担忧地握着他的手掌,给他力量,“嗯,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郝连狂风失笑,轻咬月陨鼻尖,“贪心的小妖精,你的我们是不是还包括那小子!”
月陨顿时囧了,华丽丽地囧了,躲在郝连狂风的怀里不肯露出脸来。
“月,其实这就是我们的决定,与你无关,我们三人之间的牵绊太深刻,缺了谁,这生命就不再完整,所以不要自责,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们,这是我们的问题,我们反而想要求得你的原谅,你会不会怪我们这样自私的决定?”
月陨眼眶湿润了,他们还可以再宠爱她一点吗!连这样卑微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还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