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现在知道叫你来的人为何不自己来了吧。还想多活几天的话,赶紧放人。”紫潇说着,抬脚将跪在她脚下的胆小男踹翻。道上混的就是个狠,她要比他们更拽更狠。
“呸,想的美,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今天就叫你这个臭娘们知道知道爷的厉害。兄弟们,给我上。”刀疤男是个硬骨头,也是狠角,手指断去,不想医治,一心报复,当真是不吃亏的主。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直往地上掉,嗜红的双眼,青筋绽现,咬牙切齿的下着命令。
“找死。”紫潇咒骂一声,要不是怕伤了丁燕语,她才就动手了。眼下不动手也不行了,怕受伤也不行了。
敌不动,她先动。左脚一勾一带,被她踹翻的男人笨重的身体就像棉花包一样甩出去,直直砸向刀疤男他们。一群混混却也对得起这个‘混’字,反应都挺敏捷,纷纷躲开。紫潇借势直接纵身跳上前,手变爪,扣住以刀逼住丁燕语的两人肩头,双臂发力,往后一带。手腕翻转到他们后心,相对一推,砰的一声两男撞到一起,咕咚倒地。反身解了丁燕语身上的捆绑,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像绑她的不是绳索,而是草根一般。
“快退到门口。”紫潇命令的语气不容丁燕语质疑,她胆子虽大,但毕竟不会打架,所以乖乖听话,一瘸一拐的退到房门边。
而紫潇则把众男都逼到房间一角,再无顾及,拳打脚踢,肆意柔躏,顿时房间里哀嚎震天,俨然成了单方面虐待,这些混混在紫潇眼里还真不够看。丁燕语在一旁还像看现场电影一样,时不时叫好喝彩。紫潇没有下杀手,她杀人,但不是个嗜血的人。
刀疤男被打的最狠,被打成猪头不算,两条腿骨折,肋骨断六七根,一条手臂脱臼可360度旋转。“遥控器交出来。”无论紫潇怎么打,怎么抢,刀疤男拼了老命护着开门的遥控器,把它塞到裤裆里。紫潇不好意思再手伸去掏,干脆一脚踹下去,又惹他一阵惨烈嚎叫。没有遥控器,她们又没有指纹钥匙,根本出不了这屋子,那门采用的是特殊材料,一般炮都轰不倒,何况凭身体去撞了。
这时,只听嘎巴一声清响,谁都没想到,紫潇歪打正着,将门打开了。“小燕子快走。”她的腿被刀疤男死命抱住,抽不出来,走一个是一个。
“不,一起走。”丁燕语扶着门,倒也没过到,她知道自己不能给紫潇添乱,但就是不出门。
“快走,别墨迹,我不会有事的。”她打不了砍了刀疤男的手臂,他们困不住她,最主要让丁燕语先离开这事非之地。
“不行,要走一起走。”丁燕语还铁了心了,紫潇不走,她就不走。
刀疤男嘴里的血沫子直往下流,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紫潇,狰狞一笑,“你们谁都别想走,老子就不相信还收拾不了你,要死咱们一块死。兄弟们,等着尽情疯狂吧!”
紫潇不知道刀疤男想干什么,等意识到他动作的时候已经晚了。不知刀疤男按了什么开关,耳中只听细微‘叮’的一声,房间里迅速泛起浓浓白烟,带着一股令人陶醉的幽香。
马上意识到不好,可能是毒气,迷幻剂之类的东西,提醒丁燕语,“捂住口鼻,赶快走,走啊。”她开口大喊,不能避免吸入大量这种气体,还好丁燕语没再执拗,出了门。不管走没走,出了这屋子就好。
紫潇只觉一瞬的功夫,便有些头重脚轻,云里雾里。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扭曲,天旋地转,身体不再受意识控制。一股股升腾的燥热,驱使她无意识的去撕扯身上的衣服,急切渴望寻找一片清凉。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赶快离开,紫潇凭借过人的意志力不断告诉自己。此时,屋里的男人们已经被药物控制,尽展****,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赤果纠缠在一起。
“冷妞,一起疯狂吧。”刀疤男好像忘了身上的疼痛,一嘴臭气扑向紫潇。
此时紫潇已没了力气,确切的说身体不受控制,虽奋力躲开一扑,却也重重摔在地上,爬不起来。在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好多白花花的身子再次扑上来,她奋力往门口爬,可是爬不动。突然脚上一沉,她又被拽了回去。
唇瓣已被她自己咬出血,痛感越来越无法支撑她仅存的意识。强烈的的欲念在身体里叫嚣,勾引她,折磨她,引诱她沉沦。不,不可以,绝对,紫潇无意识的蹬踹,想要赶走那些魔鬼。她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体内的小恶魔马上就要破体而出了。她恨,她悔,当初怎么就不听饿鬼的话,多做些抗毒素的训练呢?
可是,世上永远不会有的就是后悔药。
紫潇想到了死。
她不知道白色的烟雾中具体掺杂了什么药物,现在还冒个不停,但她知道必定是药性强烈的催情药物,这些人才会有如此疯狂的反应。如此霸道的药效,却也不多见。她亦清楚,如果没办法离开这里,到最后她会和那些人一样,完全丧失理智,疯狂的做那些事情。结果可想而知,必定生不如死。她不是把贞洁看得很重的女人,也不会为谁去坚守那虚无的东西,甚至还豁出性命。但她天生傲骨,可以忍受谩骂屈辱,却受不得那些肮脏躯体的侵犯,所以在仅存的清明意识里,她想到了死。
如果她逃不出去,她会绝然这么做。
也许有人会笑她蠢,骂她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这就是紫潇。她就是苍茫雪山之巅盛放的雪莲,纯洁高雅,傲骨英风,容不得人侵犯。在如此强烈的作用下,她若放纵,到头来只能是被他们践踏柔躏折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她宁愿自己了结自己。
这时候,她想到了楚苍月,那个第一眼让她灵魂为之一颤的男人;那个军装笔挺,气宇轩昂,正值正义的男人;那个危险狡诈,死缠着她如强盗土匪的男人。可是想到他,她感觉自己更加难受,体内的烈火焚烧得更厉害。她清楚自己的身体在扭动,嗓子发出奇怪的声音,已被****控制的男人看了听了,无疑像天使在召唤,疯狂的涌过来,可她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