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头顶上响起。若雪气都不敢喘跟了进去。
“到床上等我。”有这么害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他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待会,他一定会让她连羞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就着房间内昏黄的睡觉灯,若雪的眼角在瞄到那个尺寸超大的大床时,马上坐了过去。
“把衣服脱好,等我出来。”这个女人,对他的话执行得真够底的,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服从得妥妥贴贴,真是个难得的乖女孩啊。
“啊?”对于他故意把大灯打开,那像是要把人心都可以透视进去的强光,让若雪开始知道了什么叫紧张。
她以为他不会开灯,这样不管做什么,至少她还可以不用那么的紧张与害羞。可是,这个愿望在前一秒彻底打破了。
“在我的床上,女人不需要衣服。不要让我再看到它。”他故意低下身子,在她红透的耳边像恶魔般的低喃后转身走向浴室。
他暂时的离开让若雪提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的些许,也才会有心情去打量他的房间。
房间的格局及布置让她感到有压迫感,因为这房间的主人用的都是深沉的黑色系,让人的心情跟着暗沉起来。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让她竟忘记了他进去之前要她做的事情。她就那样,坐在黑色大床的中央,一脸的紧张与不所措。
他说要满足他?怎么样才叫满足?像上次那样用手?还是用嘴?
一想到那个画面,不用做,光是想,她已经有点受不了,全身的气血全涌上了脸上,通红透顶。
因为沉思,所以她没有留意到浴室的水声什么时候停止了,直到那个开门的声音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双手紧紧拉着睡裕的领口。天啊,他出来了,而她没有照的话去做。现在做还来不来得及?
“好像你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是不是,这场游戏不要玩了?”梁尉霖一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她。真是个大胆的小女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他的命令。
“我……”她怎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要么脱衣服,要么不要影响我睡觉。滚回你该呆的地方去。自己选吧。”恶魔的低语,也不过如此了吧?眼睛干干的,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再给你一分钟。”他对她可真仁慈啊,还给她时间去考虑。
若雪心中一擅,立刻明白了,他只给她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其实,还用考虑什么呢?她会作怎样的选择,她心里早已一清二楚了……手颤抖地、僵硬地拉开睡袍,很快,轻便的衣服像白色花瓣般剥落,晕开在黑色的床单上,黑与白的差异,晃花了眼。没有试图伸手去遮挡,还要遮什么、挡什么,反正,到最后她就连自尊,都不会剩下。
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如此裸露,可是,却不会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而不感到害怕、羞辱,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发抖了,如果不能改变命运,那么,至少要坚强一点去面对。
可是,不行。在这么强烈的灯光下,她做不到的。少女稚嫩的身子像早开的花朵,在早春的寒风中擅抖着,那么的楚楚可怜。
“过来。”扔下手中的毛巾,梁尉霖在床边站住了。像个猎人般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已经到手的猎物。
她吸了好几口气,才能抬起腿,像踩在云端一般,软软的软软的爬了过去。
他们越来越近,近到能感觉到他身体辐射出来的热气,突然,他像是不满意她的速度一般伸手猛地一拉,让她跌入了他的怀中。
长期握枪而带着茧的手指,拈起她粉嫩的脸蛋,用薄茧去摩挲着:“知道怎么做了吗?我教过你的。”
知道,她怎么敢忘记?可是,能不能提个小小的要求?
“关灯,可以吗?”颤抖着带着尾音,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响起。
“你觉得可以吗?”声音明明很轻,可是听在若雪耳朵里却是那么不容拒绝的命令。
他伸手起她的下巴,直直地望入她如清泉般纯粹的眼眸之中,“只要能回去,是不是任何代价你都愿意付出,嗯?”
不能动弹,她只能被动望着他,那双可怕的如鹰利眼。
“那就开始吧!”
半山腰的大宅,夜色朦胧,春情荡漾。
“嗯……”男性的闷哼声,在这宽阔的房间里,显得几不可闻,却又那么的撩人心神。
强壮而宽厚的结实胸膛,此时紧紧地绷着,手臂上一块一块的都是硬硬的肌肉,漆黑的眼眸里,此时酝酿着一场的风暴。
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内,既羞耻却又有着诡异的刺激,她的心跳,不断地加快,呼吸也变得又绵又重。
梁尉霖望着床上那个娇弱的少女,那双如水一般的眼眸,是这么的熟悉而心痛。只有这般折磨她,看她在欲海里翻滚、挣扎,他的心,才会莫名地平静下来。
“够了。”长臂一伸按下床头的开关,本来明亮的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他不想再看那双如水的眼眸了。今晚的游戏正式结束,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身体盛宴啊。
言语在此时变得多余了,剩下的只有征服与被征服。
没有灯光、没有月亮,在黑暗的世界里那股漩涡,一直到持续到东方发白。
灿烂的晨光,从未拉紧的落地窗慢慢地将室内扫亮,和着清凉的风送进来的还有早起的鸟儿的歌唱,那么清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