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麻烦安大人了。”莫云跳下马,说了一句,便将马交予身边的侍卫,一脚踏入驿站。
而后冷轩云也朝安永利点了点头,毕竟是人家的地盘,算是一种礼貌吧。
冷轩云看了看这座驿站,冷哼了一声,将他们两个弄在一起,那南楚西在打什么算盘?
皇宫里面歌舞升华,此次为了接待天华,莫国两国。
四处散发着蜡烛的浓香,与酒味交融。
南楚西一国之主,坐在龙椅之上,下面分别是冷轩云和莫云。
冷轩云有意无意的摸着酒杯,似乎对这样的场合十分的不感兴趣,甚至是厌恶,冷轩云换回一身红衣,淡漠的眼神让人更加吸引。
有不少的宫女,看了只管脸红。
而莫云倒是一副浪荡样,只管拍手叫好。
“冷太子与莫太子舟车劳顿,前往我翼水,本宫敬你们一杯。”南楚西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冷轩云和莫云也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莫太子,这次可要好好游玩我翼水,定会让你流连忘返。”南楚西倒是莫云忘记5年前在天华御花园见面的时候,想要莫云到翼水国。
“那是一定,到时候可要麻烦难处太子了,哈哈。”莫云大笑了一声,表示很喜欢翼水国的景色,但是他也莫云忘记当年,南楚西说要带他游玩。翼水大臣一听莫国太子竟然要他们的皇上亲自带游,不由的沉下脸,但却不至于发火,看他们皇上的脸色并没有怒气的样子,他们又何苦去参这一招,何况新皇即位,皇帝的喜怒哀乐都还摸不清呢。
“当然是本宫亲自招待,本宫可是没有忘记莫国当初是怎么招待本宫的。”南楚西讲话看似温和,却暗藏杀机。两人一言一语,都充满了杀气,看不懂的人还以为他们皇上在莫国真的受到很好的招待。只是嗅到暗中的信息的有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也是想看看这个即将继承皇位的太子会怎样的应付。
“好说好说。”
宫殿中酒气浓厚,但更多的却是胭脂粉味,随着舞姬的摆动,蛊惑了男人,蛊惑了空气。
一舞闭。
“太子殿下,微臣要求天华释放尚王爷。”说话的正是南楚尚的外公,礼部尚书,黄埔哲。众位大臣几乎都不敢大呼一口气,放下手里的酒杯直愣愣的看着他们的主子将如何解决。所有人都知道,先不说尚王爷和他们现在的主子不和这一说,在说了尚王爷和外人勾结,陷害先皇不说,还犯下与天华永好的交情。这几点尚王爷就是死罪一条,没有想过要替他求情,保命才是最重要。
“哦,黄埔尚书,尚王爷犯下滔天大罪,难逃死罪,自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黄埔尚书连这一点道理也不懂吗?”南楚西一怒之下震拍龙椅。
“太子息怒。”众大臣跪下……
莫云和冷轩云一直坐着看戏。
莫云倒是向冷轩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笑。
“太子殿下,尚王爷纵使犯了天大的错,他始终是您的亲兄弟,先皇的血脉,请太子三思。”又来一个不怕死的,这人的职位并不高,但是这个人却是。
黄埔尚书的子弟,纵然是站在黄埔尚书着一边,为南楚尚求情也是位于压力,亦或者人情。空气凝滞,百官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唯恐天子迁怒与自身,那人不断的在发抖,看的出来并非意愿。
南楚西黑着脸,怒视下面的百官,最后将眼光投至冷轩云与莫云这边。
“两位太子,楚西深感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让两位见笑了。”说完南楚西站了起来,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南楚太子多虑了,这乃是你翼水国的国事,本王至是不能多嘴,今天甚是疲劳,本王就先行回去,多谢南楚太子的热情招待。”冷轩云也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冷轩云在说这话的时候,翼水百官不由的暗骂,好一句此乃翼水国事不予参与。
“本王也正有此意,多谢南楚太子的款待,莫云先干为敬。”莫云对南楚西说完,转而对冷轩云道:“轩云兄,我们同路。”
“等本太子登基之日在和两位太子不醉不归,小见子,让人送送。”此时南楚西身边的太监乃是新人,曹公公早先皇命丧之时也跟着自尽而亡。
“是,太子。”小见子走到两人面前:“两位太子请……”
冷轩云与莫云对南楚西点了点头,便提步离开。
待离开之后,南楚西看着依旧跪着的百官,“传令下去,黄埔一脉及其子弟,割去所有官爵,贬为庶民,发送边疆。”
黄埔哲与那名小官听了之后,直接坐在地上,目光空虚。
本来南楚尚陷害皇帝一事,南楚西并没有闹大,而南楚尚又在天华手上,登基之日又近在眼前,所有并没有多做惩处,他南楚西不想提,倒是有人愿意撞到着枪口之上。
“哼……”南楚西一个甩袖,先行离去,留下,暗自抹汗的百官们。
侍卫进来将黄埔哲和那名官员直接拖走,众人看了直摇头,怪只怪这黄埔哲的命嫌活的太久了,谁都知道他们太子现在没有惩处尚王爷一事,只是碍于与登基之日相撞,不然尚王爷这罪名牵连的何止是这两名官员。
距离南楚西登基一事近在咫尺,明天便是,翼水国慢是欢腾的喜庆,落离住的地方接近闹事,随时都能感受到这样的气氛。
那日冷轩云正与落离在后院子里面享受着得来不易的二人时光,不料却听到南楚西来访,两人不由的将私事抛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