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后,咏梅在说:“藐姑射山人,吸清风饮露水,乖云势,御飞龙,肌肤如雪白,体态柔美。”咏梅正说间,只见洞内云雾滚滚中走出一个人,我见后大声道:“这人很面熟,不知在哪见过。”此人答道:“不奇怪,是尧舜天日‘许由’也。”
咏梅接着问:“许由同志,到藐姑射山有多远啊。”
“不远不近,数万里之短。”许由说后飘然而去。
“这么远的地方,何时能走到此地。”我在叹气中说。
又听许由声答道:“小子,你还不知到藐姑射山是乖龙驾雾,坐鹏扶摇万里不用一时,进去吧。”我没有向许由告别,拉住咏梅的手往洞内走去,不觉云雾滚滚,把我俩奔驰在万里长空之中,瞬间到了一座琼楼玉宇。
见琼楼内,满是书画,俩人走进画廊,台头就是宝玉拉袭人就寝‘好姐姐来…’。我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咏梅见我在傻笑,就问道:“笑什么,笑得这样没头没脑?”我指着宝玉拉着袭人就寝的画面说:“贾宝玉拉着袭人是做什么,这就是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吧。”说后,见她正道:“就是贾宝玉初试云雨情,也不用笑得没头没脑的,何况警幻仙姑在此。”
我望着咏梅猜疑答道:“警幻仙姑是赶族簿的吧,哪族簿贾宝玉拿来翻阅,见众姐妹都有名字,就不见林妹妹的名字。奇怪中猜想;林妹妹无不超越众姐妹,怎么就不见她的名字呢?这族簿又是不稀罕的废物。”
“这有什么不稀罕的废物,因为黛玉不是世族之家子孙,这族簿是世族之家子孙才有名字在此,现这环宇关广阔宏大,我们的名字又不知何处名册之中,这藐姑射山,也是环宇中的一地方名吧,这书室定有名册可找寻。”咏梅说话间,我见一群女的飘动而来到书室。
见真是不一般貌美;眼波瞅来动魂,云一样的衣裳飘着笑意浓生,肌肤嫩洁如玉,体态柔美娇娜英姿。
我怕咏梅发觉自己呆看着这群女人神情,望着咏梅,才感到她和这群姑娘肤色,眼睇无不相似,又看着这群肤色如玉、带着红润清莹的姑娘,使我感到欲欲飘仙地步入异境,无意地走到姑娘群中。看见一书桌上有一书本,长五六尺宽三四尺的厚厚丛书挂在上面,我走上桌子中站着地看此书,用力翻了几页,书中有一姑娘很像咏梅,正欲细看猜想间,却这群姑娘大笑地看着我,在呆望着书中的姑娘,使我脸红地对她们说:“你们这些女同志有什么好笑?”
说话间,咏梅在不远处见我在站在台桌上好像对她们演说一样,走近我跟前,此时有一姑娘对我说:“请你读一读,讲一讲此书中说的是何事物。”我满不在乎在答:“这有什么唯难我的事,只是动下嘴而举,请女同志们听着。”我提高嗓子、踮起脚跟地念道:“此地仙巨有一子一女,妻子原住是藐姑射山,仙巨带子到玉宇间之处惩恶伐魔住扎而居,后其妻不甘寂寞,寻找而去,大儿子在此所生,女儿在玉宇间所生,名字叫咏梅”。我念出这名字望着这群女子傻笑地说:“读人家世,我不想再念她的名字呵,仙巨之家腾云驾雾,乖龙坐鹏,皆习生活。”读到此,我见咏梅两眼微笑地望着,就跳下来对咏梅说:“我看到簿上画着一个很相你的人和你的名字,信不信?如果是真的你就应该感谢我了,是不是。”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谢与不谢之语,任你想我干什么都心甘情愿的,又怎么信与不信的来由呢?”咏梅说后眨着眼睛地看着我。我望着咏梅笑道:“那就由我怎样了,是不是!”咏梅答:“有什么反言之礼,一切奉献。”
我听后,想了一会儿用眼瞄着她说:“我在想,你定会留在此地,我完了,你先亲我一下吧。”说后,咏梅毫不忧虑地伸手打了我一巴,然后拥抱着我地吻,我被这突然而来的动作感到脸在发热地接着吻,她哪曲线之美触动着异性的身躯,顿觉脑中柔软轻松起来,当我手感触着异性富有弹性的体温,好似有一颗珍珠,闪闪发出光亮,给人一种炽热的激情,直透身躯脑际、在飘洒飞驰无比兴奋中昏昏吸纳感受、紧紧地拥抱着这种爱的情。
只听“阿尔砣佛”,一个穿着袈裟的光头和尚念着说:“警幻仙姑不如我们早点走吧。”警幻仙姑答:“唐僧人有礼了,还是还俗归祖吧。”说后跟着僧人背后漫步离去,漫步中和尚倘望着我俩亲吻,喃喃地念着:“罪过,罪过!”
接着这群女人朝我俩大笑着,一声音在说:“这男女好情痴,不如我们看看其此生情缘吧。”我听这些后,放松着紧抱咏梅的手,听到咏梅大声叫道:“你都如愿以偿了,现在你再说说看。”
“你使我终生难忘!使我醉,哪漂浮的心只为你生存,我心停靠在你身怀,亲爱的姑娘,请你不要和哪些女的戏笑我。”说后,我俩眼发直地看着咏梅。
咏梅见到我这傻像,使她跳起来说:“你这样看人,我也不想听你讲了,但希望你同行漫话,过分否?”
“你想知,我也不会和你讲,刚才我口念的明摆是你家世,你装着不知,故此要你亲我一下,虽不是我的爱好,但人生毕境是要经历的,你在装什么傻,是你自己吧”。我说后,咏梅非常正经地说:“我翻了好多书册,都不见你我,我觉得奇怪,环宇间无其不有无不存在,也有其不完整的马糊事?原来如此,你也还是在说慌吧,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