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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37)

“傻瓜!”她朝弟弟喊了起来,跑到椅子跟前一屁股跌坐下去,大哭起来,许久都不能停住。“没什么,妈妈,真的没什么,只是别佳吓了我一跳。”她尽量想做出点儿笑模样,但眼泪还是不停地流下来,抽噎哽住了嗓子。

化了妆的仆人们扮成狗熊、土耳其人、旅店老板和阔太太,样子既吓人又可笑。他们把外面的冷气和欢快的气氛带进屋里,开始时还怯怯地挤在前厅,接着躲躲闪闪地拥进大厅。刚开始他们还有些拘谨。后来,歌舞就越来越欢快,人们跳起了圈舞,做各种圣诞游戏。伯爵夫人认出了这些人,笑了一阵就起身去了客厅。老伯爵伊里亚·安德烈伊奇喜气洋洋地坐在大厅,对表演称赞不已。年轻人都不知跑到哪去了。

半小时后,在大厅里化了妆的人们中间又出现了一位穿着箍骨裙的老妇人——这是尼古拉扮的,别佳装扮成一个土耳其女子,小丑是迪姆勒,骠骑兵是娜塔莎,而切尔克斯人则是索妮娅,她用木炭化了胡须和眉毛。

没化妆的人都大度地夸赞他们,显出十分惊讶,说认不出来,这让年轻人觉得他们的服饰太棒了,应该再给别的人展示一番。

尼古拉想让大家坐他的三马雪橇顺平坦的大路兜兜风,建议带十来个化了妆的仆人去老伯家。

“别去,你们干嘛要打扰他老人家呢!”伯爵夫人说道,“况且他那里连个转身的地儿都没有,要去就去梅柳科娃家。”

梅柳科娃是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年纪不等的孩子,家里也有男女家教,离罗斯托夫家有四俄里。

“对啊,亲爱的372,好主意,”老伯爵来了精神,称赞道,“我现在就去化妆,和你们一块去。这下我要让帕舍塔也精神精神。”

372原文系法文。

但是伯爵夫人却不同意他去,因为这些天他一直腿疼。于是大家最后决定,伊里亚·安德烈伊奇不能去,而路易莎·伊万诺夫娜(肖斯夫人373)要是去的话,那么小姐们也可以到梅柳科娃家去,一向胆小腼腆的索妮娅这次却比大家都更坚决地恳求路易莎·伊万诺夫娜不要拒绝他们。

373原文系法文。

索妮娅的装扮比其他人都好,胡子和眉毛特别相称。大家都说她漂亮,她的情绪也异常兴奋,生机勃勃。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要么今晚就决定她的命运,要么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她穿上这身男装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路易莎·伊万诺夫娜同意了。半小时后四辆佩带着各种铃铛的三马雪橇驶到台阶前,滑铁条在冰冷的雪地上嘎嘎作响。

娜塔莎第一个给圣诞节定了欢快的调子,而这快乐从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欢快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当大家互相说笑着,招呼着,喊叫着走进严寒,坐到雪橇上时,欢乐达到了高潮。

有两辆雪橇是家里日常使用的,一辆是老伯爵的,由一匹奥尔良马驾辕,一辆是尼古拉自己的,用一匹矮矮的长毛黑辕马。尼古拉的老妇人装外面披着一件有腰带的骠骑兵斗篷,他手执缰绳,站在雪橇正中。

月色如此皎洁,尼古拉看见月色中的金属车板在反光,马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在黑暗的门楼下喧闹的人群。

娜塔莎、索妮娅、肖斯夫人374,还有两位丫鬟坐上了尼古拉的雪橇。迪姆勒夫妇和别佳坐老伯爵的雪橇,其他化妆仆人坐上另外两辆雪橇。

374原文系法文。

“扎哈尔,你走头里!”尼古拉对父亲的车夫喊道,为的是有机会在半路上超过他。

迪姆勒他们几个所坐的老伯爵的那辆三马雪橇先出发了,铃声低沉,滑铁在雪地上嘎嘎直响,就像是冻在雪地里似的。边马紧贴着车辕,马蹄深陷雪里,走起来不断地泛起硬梆梆亮晶晶的、白糖似的积雪。

尼古拉跟着第一驾雪橇出发了。身后,那两辆雪橇吱吱嘎嘎地跟上了。起初他们沿着一条窄路小跑。路过花园时,光秃秃的树枝在路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遮住了明亮的月光。但是一驶出围墙,四下里便展现出一片蓝幽幽的雪原,静静地沐浴着月亮的青辉,钻石般闪闪放光。前面雪橇里的人被路上的坑洼颠了一下,又颠了一下。后面的雪橇也都跟着颠了两下,开始拉开距离,放肆的喊叫声打破了这仿佛凝固了的寂静。

“有兔子的脚印,有很多!”凛冽的寒气中响起娜塔莎的声音。

“看得多清楚呀,尼古拉375!”索妮娅说道。尼古拉回头看了看索妮娅,他弯下腰,想看清她的脸。貂皮帽子下露出一张可爱的、全新的脸庞——长着黑黑的眉毛和胡子——在月色中离他那么近,却又显得那么远。

375原文系法文。

“这是索妮娅扮的。”尼古拉想了想,又凑近仔细看了看她,笑了。

“您怎么了,尼古拉376?”

376原文系法文。

“没什么。”他又转过身去赶马。

他们上了被滑木压得光溜溜的平坦大道,月光下看得见到处都是马掌踩出的印迹。马儿自动拉紧绳套,开始加速了。左边马低下头,一跳一跳地拽绳套,辕马摆着头,动了动耳朵,似乎在问:“开始?还是太早了?”扎哈尔的雪橇在前面已经跑出挺远了,低沉的铃声越来越远,不过在洁白的雪地上还能很清楚地看见它的黑影,还能听见车上的叫声喊和说笑。

“你们就这样呀,我最亲爱的!”尼古拉大叫一声,一边拉着缰绳,一手鞭子一挥。风似乎迎面吹来,越来越猛,边马一扯一拽地绷紧了绳套,加速奔跑。单从这些就可察觉到雪橇猛地飞了起来。尼古拉回头看了一下,那些车上的人也尖叫着,挥鞭催马赶了上来。辕马的身体在轭下一起一伏,稳稳地奔驰着,步伐丝毫没有零乱,让人觉得如果有必要,它还能再加把劲。

尼古拉赶上第一辆车。他们驶下一座山坡,上了河边草地上一条马车压出来的宽阔道路。

“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奔驰?”尼古拉想,“可能是科索伊草场,但是不对,这是某个我从没有见过的新地方。这不是科索伊,也不是捷姆卡山冈,上帝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个神奇的新的地方。嗨,管它是三七二十一呢!”于是他朝马大喊一声,开始超前面那辆车。

扎哈尔勒住马,转过脸,他脸上从下巴到眉毛都上了霜。

尼古拉纵马向前,扎哈尔也松开手,吧哒吧哒嘴,纵马飞奔。

“哈,来吧,少爷。”他说道。两辆并排的雪橇奔弛得更快了,飞奔的马儿迅速地倒换着四条腿。尼古拉开始领先了,扎哈尔一手稍稍抬起僵绳,伸出去的双手还保持那个姿势没变。

“不对啊,少爷!”他朝尼古拉喊道。尼古拉放开三匹马的缰绳任它们驰骋,超过了扎哈尔。马蹄把干燥细小的雪末儿扬到乘车人的脸上,急促的蹄声中迅速移动的马腿和落后了的雪橇影子搅在一起。滑木与雪地摩擦发出的呼哨声和女人们的尖叫声在四周响起。

尼古拉再次停住车,环顾四周,周围依然是那片沐浴着月光、到处都闪闪放光的神秘原野。

“扎哈尔喊叫让我靠左,可为什么要靠左?”尼古拉想,“难道这是在去梅柳科娃家吗?难道这里是梅柳科夫卡?上帝才知道我们这是在哪儿,会发生什么事——发生的一切都非常奇怪,也非常美好。”他回头朝雪橇里看了看。

“看哪,他的胡子和睫毛全白了。”坐在车里的一个陌生男子说道。他长着小胡须和细眉毛,很奇怪,也很漂亮。

“这个好像是娜塔莎,”尼古拉想,“而这个是肖斯夫人377,也许还不是,那个长着小胡子的切尔克什人不知是谁,不过我喜欢她。”

377原文系法文。

“你们冷吗?”他问。他们没有回答,都笑了起来。迪姆勒在车上喊着什么,也许很可笑,可是无法听清他在喊什么。

“是啊,是啊,”人们边笑边回答。

可这好像是一片魔幻般的树林,斑驳的黑影与钻石的闪耀交织在一起,有一排排大理石的台阶,有银色的神秘屋顶,还什么野兽发出刺耳的尖叫。“如果这里真是梅柳科夫卡的话,那就更奇怪了,我们走的是一条连上帝都不知道的路,却到了梅柳科夫卡。”尼古拉心想。

的确,这里真是梅柳科夫卡,一些女仆和下人举着蜡烛,笑着跑出门口。

“谁呀?”门口有人问道。

“是伯爵家的人化妆的,一看马我就认出来了。”有人答道。

十一

佩拉盖娅·丹尼洛夫娜·梅柳科娃是一位精力充沛的宽身板女人,戴付眼镜,身穿无扣对襟外衣。她坐在客厅里,被女儿们围住,正想法子让她们开心。当前厅响起来客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时,她们正静静地往水里倒蜂蜡并观察蜡凝结成的形状378。

378俄罗斯民间的一种占卜方法。——译者注

前厅里,一群骠骑兵、太太小姐、巫师、小丑和狗熊清着嗓子,抹着脸上的霜走进了正厅,那里有人急忙点上蜡烛。“迪姆勒小丑”和“尼古拉太太”首先舞了起来。化了妆的人们被一群尖叫的孩子围住,他们遮住脸,变了声,站在房间的四处纷纷在女主人面前鞠躬。

“噢,都认不出来了!娜塔莎呀!看,她像谁呀!真的,特别像一个人。爱德华·卡尔雷奇多好看!我都没认出来。他跳得多好!啊,我的老天爷,还有一个切尔克什人,真的,很适合索纽什卡。这又是谁呀?呵,你们真令我高兴!尼基塔,万尼亚,把桌子搬走。刚才我们这儿多冷清呀!”

“哈——哈——哈……骠骑兵啊,骠骑兵!像个小男孩,还有这腿!……我看不见了……”房间里人声鼎沸。

娜塔莎最受梅柳科娃家的年轻人欢迎,她们一起跑进后面的屋子。在那里,仆人把她们所需要的软木炭、各种大褂和男装从大敞的门里递到姑娘们裸露的手上。十分钟后,梅柳科娃家所有的年轻人都加入了化妆的人群。

佩拉盖娅·丹尼洛夫娜吩咐给客人腾出地方,给主仆们分别准备食物。她也不摘掉眼镜,忍着笑,在化了妆的人群中走来走去,凑近去看他们的脸,却谁也认不出来。她不仅认不出罗斯托夫家的人和迪姆勒,怎么也认不出自己的女儿们,连她们身上穿的自己丈夫的长褂和制服也认不出了。

“这是谁家的呀?”看着装扮成喀山地区靼鞑女人的女儿,问家庭教师。“好像是罗斯托夫家的哪个。喂,您,骠骑兵先生,您在哪个团服役啊?”她问娜塔莎。“给那个土耳其女人来点水果软糕,”她向分送食品的厨子说,“他们的法律不管这个。”

看着这些跳舞人奇怪又可笑的舞步——他们坚信自己已化了妆,谁也认不出来,所以都不拘谨——佩拉盖娅·丹尼洛夫娜偶尔用手帕遮住脸,发出老年妇女那种忍俊不禁的、善意的笑声,笑得整个肥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是我的萨什涅特吗,萨什涅特啊!”她说道。

跳完俄罗斯民间舞和圆圈舞之后,佩拉盖娅·丹尼洛夫娜把所有人——老爷和仆役们——都集中成一个大圆圈,拿来一个圆环、一条小细绳和一个卢布,开始做游戏。

一个小时后,所有的服装都皱了,乱了。一张张快活的脸滚热发烫,汗水淋漓,炭描的胡子和眉毛都花了。佩拉盖娅·丹尼洛夫娜能认出化了妆的人啦。她赞叹服装弄得好,特别适合小姐们穿,感谢所有的人,感谢他们让她如此快乐。有人招呼客人到客厅用晚餐,吩咐在大厅里款待仆人们。

“不,在澡堂里算命,这太可怕啦!”吃晚饭时,住在梅柳科娃家的一位老姑娘说道。

“怕什么呀?”梅柳科娃的大女儿问。

“您可别去,这要胆大才行……”

“我去。”索妮娅说。

“您讲讲那位小姐是怎么回事?”梅柳科娃的二女儿说。

“是这样的,有一位小姐去了,”老姑娘讲道,“带了一只公鸡和两件餐具——就像要求的那样。进去后坐下来,坐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来了……一辆雪橇驶来,铃声叮叮当当。她听见有人走了进来,进来的完全是人的样子,像个军官,进来后在她旁边坐下,拿起餐具。”

“啊!”娜塔莎叫了起来,由于恐怖而瞪大了眼睛。

“那他也会说话吗?”

“会,和人一样,一切本应这样,他开始劝说,而鸡叫前她本应该和他说话。可这位小姐害怕了,一害怕就用手蒙住脸,他抓住了她。还好,这时候女仆们跑了进来……”

“哎,吓唬她们干嘛!”佩拉盖娅·丹尼洛夫娜说。

“妈妈,您自己也算过命的……”她女儿说。

“那么在仓库里是怎样算命的?”索妮娅问。

“就是现在也有人去仓库听动静。你们如果听到有人敲敲打打的声音——这代表不吉利,要是听到撒粮食——这就是吉兆,常常还有……”

“妈妈,讲讲您自己在仓库里碰到了什么?”

佩拉盖娅·丹尼洛夫娜微微一笑。

“有什么好讲,我都忘了……”她说,“反正你们谁都不会去吧?”

“不,我去,佩拉盖娅·丹尼洛夫娜,让我去吧,我去。”索妮娅说。

“那就去吧,如果不怕的话。”

“路伊莎·伊万诺夫娜,我可以去吗?”索妮娅问。

不论在玩圆环,玩细绳,玩卢布游戏的时候,还是像现在这样聊天,尼古拉一直都没离开索妮娅左右。他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她,觉得只有到现在,多亏了这些炭描的小胡子,他才第一次彻底了解她。索妮娅今晚确实非常快乐、漂亮而又活泼,尼古拉以前从未见过她这样。

“她原来这么好呀,可我真是个大傻瓜!”尼古拉望着她闪闪发光的眼睛和小胡子下兴高采烈的微笑,心里想到。那微笑带着两个酒窝儿,十分幸福,尼古拉以前从未见过。

“我什么都不怕,”索妮娅说。“现在可以去了吗?”她站了起来。有人告诉她仓库在哪儿,要怎么站,怎么听,不能出声。他们给她递了一件皮袄,她把皮袄套在头上,看了尼古拉一眼。

“这个姑娘多可爱啊!”他想,“而在这以前我都想什么来着!”

索妮娅来到走廊,准备去仓库。尼古拉说他热,连忙去了正门的台阶。的确,房间里由于挤满了人而很闷热。

外面严寒依旧,还是没有一点风;还是那轮明月,只是更加明亮了。月光如此皎洁,雪地繁星点点,人都不想仰头看天,也就不去注意真正的星星了。天上黑暗而乏味,地上却一片快乐。

“傻瓜!我真是个傻瓜!直到现在我还在等什么呢?”尼古拉一边想一边跑下台阶,沿着通往后屋的小路绕过屋角。他知道索妮娅会路过这里。半路上有一个几俄丈379见方的木柴堆被雪覆盖着,投下一片阴影;柴堆的对面和旁边,几棵光秃秃的老菩提树在雪地和小路上投下的影子纵横交错。这条小路通往仓库。仓库的木墙和白雪覆盖的屋顶,在月色中熠熠发光,就像是用某种宝石雕刻成的。花园里传来一声树的断裂声,随后又完全恢复了宁静。胸腔呼吸的似乎不是空气,而是一股永远年轻的力量与欢乐。

379俄丈,俄罗斯旧制长度单位,等于2.134米。——译者注

女仆房的台阶那边传来了脚步声,踩得堆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的积雪咯咯响,只听一个老女仆说:“直走,沿着这条小路直走,小姐,记住,别回头看!”

“我不害怕。”索妮娅答道,接着她顺着小路,朝尼古拉的方向走来,索妮娅穿着精制的薄皮鞋,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索妮娅裹紧外套走过来。当她看见尼古拉时,离他就只有两步了。她看见的尼古拉也不是平日里的那个样子,不是那个总让她有点儿害怕的尼古拉,而是一身女装,头发零乱,一脸全新、幸福的微笑。索妮娅飞快地跑到他跟前。

“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但又仍然是她。”尼古拉心想。望着她那整个被月光辉映着的脸庞,他把手从裹着她头的皮袄下伸进去,抱住她,将她拉向怀里,亲了亲她的双唇。她嘴唇上的小胡子散发出一股软木炭的糊味。索妮娅吻了吻他嘴唇的正中央,伸出两只小手从两侧托住他的双颊。

“索妮娅!……尼古拉380!……”两人只说了这一句。他们跑到仓库那里,回去的时候各走各的台阶。

380原文系法文。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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