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哥与照相馆遇见的姑娘擦肩而过,被一帮当地小流氓追到死胡同,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尖哥准备与这帮人血战,掏出匕首,双目圆瞪,只见领头的虾米哥和这帮青年们喘着粗气,说到“追这小子可太累了,跑的比猴子都快,哥几个,给我搞死他,卸他条腿!”虾米哥一挥手,几个小流氓都掏出匕首冲了上来。
尖哥也不管那些了,一手拽住第一个冲上来的人的衣领,一刀捅进他的小腹,那人捂着肚子哎哟一声蹲在地上,尖哥抬起就是一脚,踹倒,紧接着又冲过来俩,挥舞着匕首,尖哥左躲右避,还是没避开,有一刀划在他大腿上,裤子划开个口子,血渗了出来,人在搏命热血沸腾的时候根本觉不出疼,被一个人从后面搂住腰,前面一个就要拿刀扎,尖哥奋力想要挣脱,却被死死的抱住,情急之下只能用力一转,把搂住他的人转到对面人面前,对面人一看是自己人,可是手已经收不住了,只是力道变小了,一刀扎进搂着尖哥腰的人,那人疼的一咧嘴,松动了手上的劲,尖哥见机会来了后脑狠狠的砸向搂着自己的人的面门,砸的那人顿时松开双手倒在地上,尖哥来不及缓解撞击给头部带来的眩晕感,又冲上来几个人,尖哥只能用匕首划拉面前的几个人,双方展开近距离肉搏战,双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尖哥手臂肩头和前胸几处被匕首划伤,血水参杂着汗水已经浸透他的衣衫,尖哥边打边心想,不好,今天这是要交待啊,对面几人犹如虎豹豺狼凶猛的啃噬自己,今天这就是鱼死网破了,我不好也不能让他们好了,想到这,尖哥已经红了眼,愤怒直冲头顶,也来了劲,不但没退反而爆吼着,往前冲,几个流氓一看不好这小子这是要拼命啊,打仗这东西就是哪方心里产生畏惧感下手也不利索了,反而心生忌惮,这几个人一怔之际被尖哥看准,脚下步伐灵活的在几人身上一人一刀,快如闪电,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都感觉一阵剧痛,捂着伤口,倒下了,这一下就剩下看傻了的虾米哥,本来气势汹汹的他看着同伴一个个都倒下,冷汗就顺着额头躺了下来,拿着刀的手也在微微发抖,壮着胆子举起刀向尖哥扑来,三躲两躲尖哥转到虾米哥身后,对准他的耳朵削去,一刀把他耳朵削掉一半,一半被削掉的肉在地上还蠕动两下,虾米哥感觉耳朵一凉,急忙用手捂住,血就顺着他的手流出来,尖哥又给他后背补了一刀,虾米哥疼的满地打滚,就在尖哥瞪着充血的眼睛要上前继续扎他几刀的时候,远处传来有人高声喊“要文斗,不要武斗,快住手!”尖哥顺声看去,有几个带红袖标的老大娘带着人往这边跑,原来是一个居委会大妈看到胡同里有人打架,动了刀子担心会出人命,跑回街道办喊人,又报警,这几个人先赶来救场的,尖哥仿佛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赶紧收起匕首,恶狠狠的对倒地的虾米哥说“下次让我再碰到,把你那只耳朵也削下来,见一次打你一次!”说罢就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逃走了,消失在远方人流之中。
虾米哥这帮人被赶到的街道大妈和几个街坊扶起,有两个伤势重的也纷纷被搀扶起,几个人听到远处警笛声,虾米哥大喊“快跑,警察来了,”捡起地下的半只耳朵装进口袋,挣脱街道大妈们互相搀扶着也逃了!大妈们要阻拦,虾米哥恶狠狠的拿刀威胁谁敢拦就废了他,把大妈们吓得也不敢追,只能等待警察来。
这帮人也跑了,等警察赶到,大妈们和警察形容当时情况,满地的血,警察勘探现场,带大妈们回派出所了解情况去了,话说当地小混混流氓本身也都有案底在身,对警察忌惮也不敢落在他们手里,互相之间殴斗也都尽量不通过警察解决,也不敢到医院,他们有固定的黑诊所可以包扎伤口和治疗,当地有家个人黑诊所,这帮流氓和社会上的青年受伤都到这里医治,别说这个诊所的大夫是个老头,医术还挺高明,以前是外地的大医院的老外科主任,在老家被打成反动派敌特,逃到ZJ来的,开起了个个人小诊所。虾米哥一帮人来到诊所,大夫一看就知道又打架了,赶忙忙着帮重一点的先治疗,虾米哥对老大夫说“老謝头,快,我这耳朵还能接上不?”大夫原来姓謝,这帮人平时都叫他老謝头,老謝头扶扶眼镜,看着他的伤口,有仔细看看,那块被削掉的半只耳朵,摇摇头说,可以给你缝上,但是可能张不好了,神经已死,虾米哥这个懊恼啊,点点头说,“那就先缝上吧,不然就半只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