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啊,杀了我啊,啊——”
在一片热带雨林中,一个看上去十分颓废的年轻人,提着酒瓶,踉踉跄跄的一脚踢翻铁塔似的刀疤脸汉子后,抓住他的衣领咆哮道:“你不是很能杀人吗,杀了我,杀了我啊,啊——”
刀疤脸满脸惊恐的坐倒在地上,不断的后退,丝毫兴不起抵抗的念头。
“你能杀光一个村落的山民,能杀光一个小队的特种兵,居然不敢杀我?……啊,居然不敢杀我……懦夫……”
年轻人一拳砸在他脸上,伴随着骨骼破碎的声音,刀疤脸吐出了数颗牙齿,但他依旧不敢反击,只是不断的后退。
“反击?呵呵……”
刀疤脸看了一眼周围燃烧着火焰的树木和被手雷炸出的土坑,满脸的苦涩。
他要是能够打败这个怪物一般的年轻人,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
可在刚才的交手中,自从他见识了这个年轻人非人的手段后,他就全然丧失了抵抗的信心。
一个月前,刀疤脸为了运输毒品,穿越死亡运输线时,顺手杀光了深山中一个村落的山民。在随后逃脱那些特种兵的围攻时,他利用山势,和这些特种兵耗了三天三夜,最后终于杀光了这些特种兵。
刀疤脸年轻时作为雇佣军在中东地区,执行任务多年,这两年开始单干后,运输毒品时,也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对于杀死这些人,他并没丝毫不适。
他也不担心有人来寻仇,多年的杀戮,让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自信。可是,自从这个有些颓废的年轻人找上门后,他立刻知道自己杀死那些人,给自己招来了多大的灾难。
此刻,他心中除了懊悔,再无其他的想法。
年轻人满脸胡渣,看上去极为颓废。他提着一个酒瓶,喝了两口酒后,踉踉跄跄的走到刀疤脸身边,把手枪塞到他手中,拍了拍他的脸:“乖,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能活着了……”
刀疤脸像触电一样,扔掉了手中的枪。
年轻人不以为意,捡起那把枪,再次塞到他手中:“小心点,下次不要这样了。记住,只有杀掉我,你才能活着,别犹豫了,开枪吧……”
年轻人犹如撒旦一般,诱导着刀疤脸杀掉自己,可刀疤脸却满脸惊恐的不断后退。
看见年轻人的神色越来越不耐烦,刀疤脸终于哆哆嗦嗦的举起了手中的枪。他咽了咽口水,对准了年轻人的眉心,扣动了扳机。
“砰——”
伴随着枪口的火焰,一颗子弹沿着精准的轨迹,往年轻人眉心飞来。
年轻人鬓角青筋暴跳,几乎在同一时间,身体一侧,躲过了这枚子弹。子弹贴着年轻人的眉毛飞过,钻入了身后的棕榈树中。
“果然还是不行啊……”
年轻人苦笑了一下,随即变得异常愤怒,他将手中的酒瓶砸在刀疤脸头顶,酒瓶应声而破,破碎的玻璃片四下飞溅。一些玻璃片插入了刀疤脸脑袋中,刀疤脸满头鲜血的在地上滚动着,嚎叫着。
“废物,你就是个废物……连个人都杀不死……”
他抓住刀疤脸的胳膊,将他抡起来,摔在地上后,一脚将其踢飞。
刀疤脸重达两百斤的身体,飞出数米远,撞断了一棵树后,挂在树茬停了下来,脖子歪在一边。
年轻人也不去看他死了没死,从身上掏出一个破损的日历看了看,计算了一下日期后,取下腰间的酒壶,摇了摇,小心的抿了一小口后,朗朗跄跄的离开了这里。
像往常一样,花费了几天的时间,年轻人又回到了边境深山中的这个村落。
每次执行完任务,年轻人都会来到这个村落。在这个村落,有一个寡妇等着他。
看见年轻人醉醺醺的回来了,正在门口筛豆子的俏寡妇,赶紧把他搀进了自家破旧但却结实的竹楼。
刚一进竹楼,年轻人就开始剥去她的衣服,然后将她压倒在床上。
听到楼下的动静,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从竹楼下来,站在楼梯口,静静的看着年轻人趴在自己母亲身上。
“丽莎,你去楼上……唔……”
俏寡妇躺在床上,忍受着年轻人在自己身上探索,刚说了一句,就被年轻人的舌头堵住了嘴。
少女点了点头,走过床头,掩上洞开的房门后,返回竹楼第二层去了,对于楼下传来的竹床咯吱声和男女喘息声,不再理会。
男人的双手,在女人身上不断游走。身下的女人,爱怜的捧着男人的脸,满眼的柔情。
虽然女人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
依照山里的规矩,女人结婚很早,十六岁就结婚了。男方的聘礼是三头山羊和一头牛犊,这是很重的聘礼。
结婚后,那个被称作丈夫的中年男人,整天只知道喝酒赌钱。女人不仅要承担起所有活计,还要承受赌输钱的男人的殴打。
山中艰苦的生活,早就教会了女人忍受一切苦难。她犹如悬崖边的荆棘一般,顽强的活着。
在女儿十岁那年,男人出去打猎时,掉下悬崖,摔死了。
女人没有为男人的死而伤心,她只是担心,家里没有了男人保护,怎么面对野兽的袭击和村里其他闲汉的骚扰。
仿佛上天垂帘她的苦难一般,在她采山菇的时候,在树林里发现了当时还是少年的年轻人。
年轻人当时醉醺醺的趴在地上睡觉,在他旁边是一头重达八百斤的棕熊的尸体。
女人把年轻人背回了家,细心的帮他擦洗干净身上的血渍和泥土,然后用不多的钱,在村口的小卖铺,帮他打了二两米酒。
从那以后,年轻人就住在了女人家里。
村里的闲汉知道这事后,聚集到女人门前闹事。年轻人被吵醒后,摇摇晃晃的从竹楼出来,双手折断了叫得最凶的那个闲汉的褪后,又返回竹楼睡觉去了。
从那以后,再没人敢到女人的竹楼前闹事,这让女人感到很高兴。
年轻人每次只在竹楼住几天,就会离开这里。女人也从不过问他每次出去做什么,只是在他离开前,默默的帮他的酒壶灌满米酒。
年轻人有时候出去几天就回来了,有时候会出去几周才会回来。
每次回来后,在酒醒的时候,他都会帮助女人加固竹楼,整理门前的菜地和猎狩一两头麋鹿,做成腊肉挂在竹楼。
在这普遍都吃不饱的深山,能有这样的生活,这让女人感到很幸福。因为这个缘故,这几年,女人长的越发俏丽了。
女人看着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紧紧的抱着他,只想让男人在这一刻,感受到最大的快乐。
过了很久,男人停止了动作,枕在女人的胸脯上,沉睡了过去。
女人抚摸着男人满脸胡渣的脸庞,轻轻摇醒了他。
“再过两周,丽莎就十六岁了……”
“恩。”
男人应了一声,揉了揉女人的胸脯,又睡了过去。
女人爱怜的看着男人满脸风霜下,依然年轻的脸庞。过了很久,等男人彻底睡熟后,她轻轻从男人身下钻出来,穿上了衣服。
她来到二楼,冲着楼下奴了奴嘴,名叫丽莎的女孩,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她缓缓来到楼下,静静的来到床前,褪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钻入了男人的怀中。
熟睡中的男人,并不知道身旁的女人,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打着鼾声,身体一翻,将少女压在了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