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得那么认真,摆出这样说到做到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让她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会这样做的!
不行,她一定不能连累到自己的家人!一定不可以!
江思语停止了挣扎,双眼认命地认垂了下来,摆出随龙天奇摆布的样子。她怎么忘了,她是没有资本去和他对抗的,从一开始就没有!
龙天奇邪佞一笑,双手用力一扯,将她身上的破布完完全全地撕成两半,布料滑落到她的脚边,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在她来不及惊呼的时候,将她抛进了木桶里。
江思语反应不及,一时间被水呛住了鼻喉,水居然是冷的!她挣扎了几下才确定方向,探出水面。
她张口准备呼吸,却没想到龙天奇在这个时候压住了她的头,又再次将她压回了水里。
冷着脸看着她挥动双手,奋力挣扎,水不停地被溅出来,龙天奇的手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
他就是要这么折磨她!刚才看到她在水里挣扎是的样子,他居然感觉到愉悦,她痛苦的样子居然缓解了这几天来他的郁闷,他就是要这样,只有她痛苦,他才会觉得好受!才会得到解脱,他注定只有在伤害她的时候才能得到救赎!
等到江思语快要停止挣扎,窒息而死之时,龙天奇才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
已浮出水面,她就不住地咳嗽,湿嗒嗒的小脸变得苍白,菱唇被冻地紫青,不住的发抖。江思语的双眼变得有些混沌,看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龙天奇却满意地勾起嘴角,冷冷地说了句:“总算是洗干净了!”他勾住她的肩,不顾弄湿自己的衣服,将她从桶里抱了出来,她的肌肤在清洗之后变得滑腻细嫩,他的手因为那滑腻的触感而多抚摸了几下,将她放到床上之后,替她擦干身体。
江思语从刚才开始脑子就一直是混沌的,直到好半响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死,还活着。
她开始捶打着龙天奇,软绵绵的拳头连续地打在龙天奇的衣服上,哽咽地说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为什么,我是做错了什么,居然惹到你!你说啊!”
她眼中藏着更深的怒火,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他了,他要这样骗他,然后这样折磨他,他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她!为什么一定要看她痛苦啊!
她在水底喘不过气来时,他却在上面露出笑容,她难受到窒息时都没有看见他产生过不忍,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龙天奇蹙起剑眉,双手扣住她的手狠狠地捏着,就算江思语疼得直哼也不放手。
“哼,我为什么要折磨你?我也想对你好过,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疼爱你,可以宠你,可是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居然敢背着我去和别人私通,是你背叛了我!我就是要折磨你,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淫-荡女人就是要活得痛苦!”如果她没有背叛他,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
他太过激动,又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转而闭上了嘴,更加用力地捏紧她的手腕,狠狠地揪着。
江思语突然的愣住,因为他的话气得停了动作,半响后才说:“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就算有,凭什么你妻妾成群就合情合理,我多找个人就是水性杨花!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谈什么疼我?我不需要你疼!”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再多的疼爱也没有用!
龙天奇脸色铁青,发狠地瞪着她。“哼,你放心,我不会再疼你了!我不会再信你的话,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侍妾,不!连个侍妾都算不上,你只是陪当一个陪寝,你的想法,你的话都是多余的!”
“你!”江思语几乎要咬碎银牙,大眼充满了怨恨。他在侮辱她,他在践踏着她的尊严,他居然把她比作陪寝,比作那种最低贱的女人!
龙天奇松开了她的手,双手抱胸站在床边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挑衅我的脾气,,别忘了你的一举一动牵扯的是你家人的性命!只要我有一个不乐意,我就可以像拈蚂蚁一样地碾碎他们!”
说完,他眯起眼看着她,直到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了头,才别开脸,头也不回地离去。
江思语的手狠狠地掐住床榻,瞪视着他的背影。又气又恨,胸口剧烈地起伏。她发誓,她一定要让他后悔他今日说出了这一番话!
***
第二日,江思语的房间再次走进一大堆的人,她带着些不解地看着站成一排,面色不善的侍女,不理解他们想要干什么。
为首的女孩子,冷着脸,不带一丝感情地对她说:“语姑娘,爷让我们来给你梳妆,让你等一会去湖上亭等他。”
江思语下意识地开口拒绝:“我不去!”她才不要再见到他,如果她去了,他一定又会侮辱她,或者欺负她!给她带来屈辱。
谁知到那个女子听了,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冷冷地说:“爷说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除非你想看到你家人的手指血淋淋地被送到你面前!”
江思语呆愣了瞬间,抬头居然看见了一排的女人都用一种嘲笑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笑她自以为是,嘲笑她只不过是个不能做主的下等人!
紧紧地咬住唇,江思语站了起来,在她们带着不屑与嘲笑的眼神中让她们伺候穿衣。
走到湖上亭时,她再次呆住,亭子里头根本没有龙天奇的身影,反倒是占了一群衣着光鲜,穿的姹紫嫣红的女人,她们一个个都盯着她看,脸上有迫不及待的兴奋。
江思语被看得头皮发麻,却不得已一步一步朝她们那里走去。知道进了亭,她才发现,除了上次为难自己的阿离她们,居然还有七八个她没有见过的女人。
“呦,妹妹可算来了,我们几个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不知道是谁开头说了一句.
“是呀是呀,妹妹可让我们好等了。”另一个女人说了句话,伸手埋怨似的推了下她。接着,从她的身后又一个女子说了差不多的话,也推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