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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二天下午太阳西斜,老板招呼陈新民结帐,说带他们到和尚船上去,陈新民不信,老板说我赶你走不是跟自己的生意过不去吗找不着船我这住宿费全退给你,俩人跟老板来到河沿旁一幢房子前,一个干瘦却又长着满腮胡须的男人走出来,手里抱着一个男孩,他先看了一眼仨人,接着骂了声娘,说那得再买瓶好酒来,老板笑了,招呼新民让三木买来一瓶酒,那人将酒瓶打开,用瓶盖盛了酒,竟喂进孩子的嘴里,一支烟的功夫,那孩子醉入梦乡了。

“你俩福气不错。”那人将他们引到一条小木船上:“那个叫和尚的人柴油机坏了,正在江心洲修理厂修。”

甲板上立着一个人,新民和三木都认出是和尚。老板和瘦男人不肯跟他们直接上船,只肯送他们上船,老板朝新民做了一个点钱的动作,新民本想少付二百,可一想到那在酒精中昏睡的孩子,还是全数点给了他们,老板当着他俩的面,扔给瘦男人三百,瘦男人居然也不嫌少,挺满足地塞进短裤袋里。

瘦男人笑着对陈新民说:“命里注定的,该是你的逃也逃不掉,不该是你的想也想不到,不如不想。”

和尚见了陈新民他们,随即一愣,也仅仅是一愣,就赶紧迎上来,仿佛他走在船头就是等候这俩位久等不来的贵宾似的,说:“让你们好找了。”

陈新民恨恨地用眼睛盯着他,积蓄了多少天的愤恨快要崩破自己的胸腔。和尚若无其事从左裤袋里摸出一包香烟,一看是红梅牌,又伸手从右裤袋里摸出一包硬壳“红双喜”,一边递烟,一边引着他俩往起居室走。

起居室的楼上是驾驶室,楼下是机舱。起居室是套房结构,一室一厅,两边还分别有厨房和卫生间。和尚从新民和三木手中接过拎包,招呼他们坐到沙发上,一个年轻女人从卧室中走出来,和尚对她介绍说:“这就是帮了我们大忙的新民大哥。”

“大哥。”女人顺眉顺眼地喊了一声新民,然后和三木点头笑了一笑,忙着泡茶。

“大哥来了,还不先去搬西瓜”和尚吩咐着女人,转过身谄媚地朝陈新民笑笑。

陈新民抽烟、吃饭、喝茶,就是阴沉着脸不说一句话。和尚说,大哥,我知道我坑了你,尽管我不是存心要坑你。要唾、要骂,还是要揍,我都由着你。

女人说:“我们和尚实在是没办法……”

和尚把眼一瞪,说:“大哥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三木说:“新民哥是无路可走了,你晓得那笔钱的来路,你再不还他,只怕他连饭碗也保不住了,你也晓得,我伯和我婶为了新民哥能上大学有这份公差,连命都搭进地里了。”

和尚和女人可着劲儿说软话,陈新民无从发作,只是闷头坐着不吭声,指望靠自己这些日子的磨难来打动和尚,新民知道是白费口舌,说不定还惹他在心里讥笑,时间过得沉闷,却也很快,和尚女人要拾掇晚上的饭菜,和尚拦住,说吃饭到岸上酒店里去吃,三木连说不必,用眼睛去看新民,新民耐不住开了口:“我们就在船上随便吃点。”

和尚好像受到了夸奖似的,越发执意要去岸上吃,他走到船尾,喊了几声,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钻出来一个炭黑而脸上带刀疤的中年人,哗啦啦松开葫芦滑轮,把一只玻璃钢小艇放到水面上,新民知道再坚持也拗不过和尚,索性和三木上了艇,和尚将雅马哈发动机上的一根绳子猛一拉,马达轰鸣,小艇箭一般向那个叫上新河的小镇驶去。

和尚挑了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要了包间让新民点菜,新民不点,他自己胡乱点了一通,看样子不下千儿八百,陈新民冷眼看着,心想你摆这么阔,就是死活不开口还钱,你以为我这是替单位要债,吃了喝了手就软没门。席间,和尚不停地敬酒,挟菜,陈新民来者不拒,这年代在机关里出头露面的,多少都练出点酒量,并且,找着了和尚,神经毕竟松弛了一点,一会儿,陈新民就喝得脸红耳热。

“小姐,替我们大哥点歌。”和尚对侍立一边服务小姐说。

“点俄罗斯民歌,哪首都行。”

和尚在江滨城里和新民一起上过几回舞厅、OK厅的,晓得新民的嗓音不错,也晓得他对俄罗斯名歌情有独钟,常常能一曲歌毕,掌声雷动,可是他不晓得,陈新民唱歌是要有情绪,要有环境的,陈新民面对桌子上的杯盘狼籍,怎么能唱得出那优美的格调。

陈新民谢绝了小姐,拍拍和尚的肩膀,说领我出去打个电话,和尚说就在服务台上有,不过,还是跟着陈新民走出来了。

电话是打给小云的,小云一听见是新民的声音,就埋怨他出来这么长时间没打电话回去,以前出差是当晚有电话回家的,新民不作解释。小云说:“你找到和尚没有。”

“找到了,和尚就在我身边。”

“钱拿到没有”

“还没有。”陈新民嘴边对着话筒,眼睛却朝和尚看着说:“和尚这么爽快的人,肯定会一分不少的。”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说不定,也许明天,也许一个星期,一个月,和尚什么时候把钱给了我,什么时候我回家,反正我是在和尚船上了,死见尸活见人你都找和尚要。”

放下电话,和尚说:“大哥,你真要上船”

陈新民说:“你不都听到了吗这都由你决定,你要是本息付清,我现在就走。”

“大哥,我能付得清还让你吃这么多辛苦。”和尚的小眼睛黯然失神,说:“也好,你跟我去上海,卸一趟沙,权当散散心,也能看到我的难处。”

船上柴油机组已经修好,第二天就要启航去上海,和尚安排新民和三木住在他夫妻俩的卧室里,他们睡厅里的地上,新民执意不肯,总不能让一个女人睡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新民和三木就睡在厅里的地板上,其实并不是什么地板,全是钢板,铺上一张草席,就是“床”了。洗澡的时候新民有点犯难,洗冷水澡新民倒也不怕,从小就在水乡长大的,只是看那浑浊的江水,只会越洗越脏的。和尚的女人给他从尾舱里拎来两桶水,说,大哥,你尽管放心

洗,这水可清了,新民说是不是自来水,女人笑弯了腰,新民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船上哪里会有自来水,第二天白天新民才晓得,那水比自来水还清。吸沙船把沙吐进货舱时,江沙都是湿的,但水分在沙中很容易就过滤到底舱,然后顺着凹槽流进底舱的水箱,这就是船民们吃用的水,新民从没有见过这么纯净清澈的“水”,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矿泉水”。洗过澡,新民也随了船上人习惯,赤膊,、赤脚,只是觉得小腹已微微凸出,自己审视自己的形象已有几分臃肿了,新民在心里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

纳凉时和尚招呼新民和三木都爬上驾驶楼顶,江风大,蚊子在空中停不住,确实是夏夜的好去处,新民想起那个刀疤脸的人,问他为什么不上来,和尚指指船头,新民看见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坐在甲板上。

新民说:“那里没什么风。”

和尚说:“他只喜欢一个人呆着。”

新民突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他睡哪里”

和尚说:“他睡船头的底舱里,他自己愿意的。”

船头的底舱,是几乎密封的世界,一般是放缆绳和杂物的地方,只甲板上一块移动盖板进出兼通风。他呆在那样一个黑呼呼的世界,做梦都不会是开心的,怎么会喜欢呢。

陈新民迟迟睡不着觉,和尚到现在还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回答,陈新民心里不踏实,等到有了倦意朦朦胧胧睡着了,突然又被机舱里“隆隆”的马达声惊醒,陈新民看了看手表,才三点多钟,和尚夫妻俩已出去了,陈新民感到船缓缓地行驶,走到船舷一看,东方依稀露出鱼肚白,船在起锚,刀疤脸和和尚女人一人用绳子拎着一个平时挂在船沿上的废轮胎,分别在船头和船尾警惕地站着,预备与别的船只碰撞时塞进去缓冲。

船很快就到了江画,长江大桥灯光闪烁,将南北两岸的璀璨灯火联成了一体。陈新民登上驾驶楼,和尚正象模象样地握着方向舵,和尚说:“大哥,不睡了。”

“睡不着。”

“太吵是不是。睡到驾驶室来。”

陈新民顿了顿,说:“是心里有事。”

“大哥,我知道你的心事,沙场老板现在欠我四、五万,说好了这次结帐的,再加上这趟的一万四、五,我无论如何让你带六、七万走,余下的我每月给你留一万。”

陈新民尽管对这个数目有些失望,但想想也没别的办法,说:“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和尚说:“大哥,我和尚再不是人,也不敢当面撒谎,到了上海就晓得真假了。” 。

船到镇江,太阳出来了,船停着时不在乎船装多装少,船开动起来就觉得有几分害怕,风大,新民从船尾向甲板走去时,浪头一直打到新民的膝盖。刀疤脸却一点不在乎,不停地朝货舱里小山似的沙滩泼水,以免风把沙子吹得四处飘舞。新民闲着没事,便也拎起一只水桶帮忙,但只敢站在甲板上,刀疤脸和善地冲他笑笑,示意他歇着。

下午四点多钟,船停泊在南通江面上,船头下了锚,船尾栓在浮筒上,宽阔的江面,一只船孤零零地浮在江面上,新民说:“就我们一条船”“一会儿就有船来的。”和尚回答,果然,天黑之前,船只接二连三地靠过来。吃过晚饭,一个个上船来串门,居然全是江滨人的口音,有人看了一眼新民和三木,意味深长地问和尚,

“怎么,船上来客了。”

“我哥哩!”和尚言词中有几分掩饰,“想到我船上来玩玩。”

“你哥”来人哈哈笑着:“看你这孝顺样子,怕是你爷爷吧!”

新民看说话人有几分眼熟,想起来正是在上新河碰到的第一个江滨船老板。屋子里燠热他们嚷嚷着拉桌子打牌,新民就到甲板上纳凉。看样子在船老板之间,谁的船上有讨债的是很失面子的一桩事,怪不得那家伙当初不肯说和尚的下落,新民忽然想起,自己是上法院告了和尚的,和尚究竟知道不知道呢不知道也罢,知道了装傻,就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了。一旁的刀疤脸猛然从甲板上坐起来:“你还在想吃晚饭的事。”

新民和三木上了船,一日三餐和尚女人都安排得有鱼有肉,只是每次新民去挟鱼时,和尚女人就慌得伸过筷子替他挟,新民和三木放碗时,和尚女人就一边等候着。迫不及待地接过他们的碗和筷。想不到刀疤脸看上去一个粗狠之人,眼睛却非常仔细,刀疤脸说:“和尚女人是怕你们挟鱼时把鱼翻个身,放筷子时把筷子放到空碗上,这都是船上人的忌讳。”

新民想想,肯定是这么回事,鱼翻身是影射翻船,筷子放到碗沿上,是暗喻桨浮在船上,就衷心谢过他,刀疤脸说了其它一些忌讳,说:“船上人也是被出事出怕了。”

第二天都要起早开船,牌打得并不迟,睡觉前,和尚坐到新民和三木铺着的席子上,说:“大哥,你和那安徽佬聊什么”

刀疤脸一口安徽腔,和尚指的是他,新民摇摇头。

“你听说过去年四合山江面上发生的事吗”

和尚说:“去年也是这时节,有一条船来不及赶到芜湖装沙,就泊在四合山,那船跟我们差不多大小,千吨左右,半夜,有木划子靠了过来,甩绳钩攀上来六个人,绑了他们夫妻和一个帮工,要钱,都晓得船上有钱,至少得留买沙、买油的钱,可这是动不得的钱,这行情,谁肯再借钱给你,没有这笔本钱,船就成了死船,先是揍,后是用刀捅,整不住给了一万,依然不饶,当着面六个人轮奸了他老婆,然后,翻箱倒柜还是将钱找着了。六个人一下船,男的用脚踢醒了晕过去的女人,替自己松了绑,立马下舱发动了机器,那木划子离船还没多远,船加速冲过去,木划子成了碎片,六个人全部落水,男的就用带铁钩的撑杆,静静地等着他们向船游过来,一杆一个,向别处游的,游不过船,还是逃不脱那撑杆。那男的把空船开回南京,以一个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低价卖了,和老婆回家过口子。但无法和老婆过了,经了那一回,和老婆在床上再也成不了事,便和老婆离了,留给她一笔钱,自己重新回到船上替别人帮工。”

三木说:“你说的是那安徽佬。”

和尚不置可否,三木说:“和尚,长江里真的这么乱你撞到过江匪没有”

“撞着过一回,”和尚说:“我这胳膊上的刀疤就是那次留下的,可是我没让他们得着便宜,也砍了他们一斧头。”

和尚的臂膀上是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卧室也摆着一把明晃晃的斧子,那是船上危急时砍缆绳用的,船上人称“太平斧”。

新民和三木都不说话,和尚起身去睡了,新民出来对着江水撒尿,看见甲板上有烟头忽明忽暗,刀疤脸对着这满天的星星对着这无边的波涛想些什么呢新民想起有一个著名的丑星戏称自己脸上体现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苦难,如果他站到刀疤脸的面前,将如何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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