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管家想要上前安慰,但是却被卡奇诺那气愤悲伤绝望不甘心的情绪和大吼深深吓了一跳:“滚,让我一个呆着。”
卡奇诺坐在自己和夏萱一同生活的庄园里边,空气里边还问绕着夏萱的气息,房间里边还摆放着夏萱的衣物,床边还留着离开前的字条。卡奇诺真的不相信夏萱就这样离开了自己,要知道,在看到夏萱留下的字条后,卡奇诺就被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所笼罩着,然后便派了很多人到各个地方去找夏萱,包括LIFE,当看到连天美都不见的时候,卡奇诺瞬间慌了。不顾一切地去找了夏黎。
带着浑身的怒气,夏黎直接奔到了夏宅。
“哟,我说是谁哪,卡大总裁,怎么有空光临我们夏家?!”夏黎带着憎恶地讽刺。倒是夏父看见卡奇诺,上去问了句:“是萱萱出什么事了吗?”
“她能出什么呀!”夏母不以为然。
“她不见了,没有回这里吗?”卡奇诺开门见山。
“萱萱不见了?!”夏父惊讶。
“她都说自己不是夏家人,又怎么会回来,倒是你一个做丈夫的没看好自己妻子,来我们这里找人,你自己才应该反思吧!”夏黎的语气里有着一些责备和担心,但是更多的还是憎恨。
“你确定不是你带走她的,还有天美?!”卡奇诺继续责问夏黎,夏黎叹了一口气:“我承认,那个什么叫天美的,是因为我才被逼走的,但是夏萱去哪里,我不清楚,不相信你自己找。”
“原来是你逼走天美的,你还真是记仇呀!先是孤儿院,后是天美,怎么还没有完成你的报复小游戏呀!要不要我陪你玩。”卡奇诺觉得自己即将被完全激怒了。
“小黎,你做了什么?!”夏父问道,全然不知自己儿子做的事情,夏母亦是疑惑,虽然对夏萱的选择心生芥蒂,但是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这件事情迷失自我,更何况还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夏黎看了看两老,然后对卡奇诺说:“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是我把夏萱藏起来的,她是不是会不见,我不知道,我承认,我昨天晚上和她见过面,但是之后我们就分开了,她去哪里我不知道。”
卡奇诺怒视着夏黎:“你最好没有骗我。”说着豪迈转身,带着些许忧伤。待到卡奇诺离开之后。夏父叫过夏黎责问他事情经过。
“总之,我自己有分寸,你们不用担心。”说着便独自跑到楼上去了。
然而等卡奇诺回到自己的别墅的时候,便接到通知,一起交通事故在环城路上发生,车毁人忘物尽,唯有残缺的包和一张身份证。
接着便是后来的故事。
三年后。
阳光明媚的午后,夏萱在自己经营的一家咖啡店里忙活着,剪掉了以往的长发,一段及肩的短发亦有另一番风情。没有其他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人支撑的咖啡店,自己是老板也是员工。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看不清来人的脸,夏萱叫了一声欢迎光临,请问要什么。
“大杯的卡布奇诺两包糖。”来人径自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夏萱心里笑了笑,这个人的声音莫名的熟悉,却想不出来是谁的声音,更神奇的事,那个人有着和自己曾经一样的喜好,只是离开了卡奇诺,夏萱的口味也随之改变了,变成了卡布奇诺不加糖,因为那是卡奇诺喜欢的口味,仿佛喝着对方喜欢喝的咖啡,自己心里也可以体会到对方喝东西时的心情。
没有想其他的了,夏萱自顾自地弄起了咖啡,在吧台的后边,有一张小床,床上睡着一个小人,粉雕玉琢,细嫩的小脸蛋像是一个娃娃,床上的小人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夏萱的背影。
“妈妈。”
夏萱闻声转过身来,看着宝贝女儿揉着惺忪的脸像是要起床的样子,夏萱连忙放下手里忙活的东西,走到女儿的面前,把她抱在怀里:“糖糖,睡醒了吗?”
小家伙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嗯嗯,妈妈,糖糖饿了,糖糖想吃东西。”
夏萱用鼻子点了点糖糖的鼻子:“小家伙,好,妈妈现在就给你去弄,先喝一杯牛奶好不好。”
糖糖像波浪鼓似的摇头:“糖糖不喜欢牛奶,糖糖要那个。”说着指着夏萱刚在弄的咖啡。
夏萱宠溺地在宝贝女儿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糖糖还是小孩子,不可以和咖啡的,乖,妈妈先忙完这里,就带你去敏奶奶那里好不好。”
糖糖眨了眨水汪汪地大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
端着咖啡,夏萱把咖啡送到了客人的面前,却见那个人正望着外面,一副心情抑郁的样子。
“这位小姐,你心情不好吗?”夏萱出于本能地问。
客人摇摇头,抬起来想要感谢夏萱的关心。
但是就在抬头瞬间——
“夏萱。”
“天美。”
异口同声。
“夏萱,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出车祸死了吗?”天美觉得自己的措词不当,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是怎么一回事?”
夏萱笑了笑,坐了下来。刚想要说来着,糖糖就捧着一大杯的牛奶再喝,还步履蹒跚地走到两人面前:“妈妈,糖糖不想喝了。”说着还把牛奶递给夏萱。
在天美的惊讶声中,夏萱把糖糖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不用奇怪,糖糖的爸爸是卡奇诺,三年前的那天晚上,因为我的事情,孤儿院,你,还是奇诺和他的公司都受到了影响,陆静妍和他爸爸要奇诺和陆静妍结婚,暂时和我分开,被我不小心听到,我当时心里很慌,就想去找你,但是到那里之后,发现你已经离开了。”
“夏萱对不起。”天美有些内疚:“因为夏黎的事情,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而且我爸打电话来要我回去,还说给我安排了相亲。”
“相亲?!”夏萱难以置信地看着天美,那是一个多不要拘束的女孩,相亲对她里说是束缚:“你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