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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清晨阳光依旧明媚,想起昨日也是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出门就挨了一巴掌,顿时头皮发麻。我和绝版苏书三人就像丢了魂的人,去学校感觉有种去牢房的感觉,脚步很缓慢,一路的蚂蚁都给我们踩死完了。

在离校园门口不远处看见两个人,穿着庄严,肩膀上徽章隐约看见两个字,看衣着不用说我都知道是公安。我一看,完了学校开学就发生事情了,肯定又是什么跳楼自杀的,据我在校以来发生了几起自杀事件,大多都是感情破裂引起,但是几起都未自杀成功,大概是应为楼顶到地面的距离太高没有勇气,也或许的抱着表演一场的心态自杀。抱着好奇心,我们三人加快了脚步,想去学校一探究竟。刚到校门口就给拦住了,站住,我顿时心里就疑惑了,其他学生都让进去,就我给拦下了。那两个人拿着一张照片比划着,嘴里说着就是他。接着说:“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我在那两秒内把脑海里干过的事都翻阅了一遍,没回忆起干过什么出格事啊?就算干过坏事一不至于触犯法律吧?我一向做事都是有分寸的。既然警方叫我去我也只好配合,看来我早上看见明媚的阳光真不是什么好事。绝版在后面说:”南风,你犯事了?不管怎样我和苏书都相信你是清白的。我相信你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说完我点点头,跟着警察上了车。在回头的那一瞬间,我看见校门口很多学生包括老师看着我,从众人的眼光中我看见的满是失望厌恶,好像我是无恶不作的坏蛋。有的甚至在远处指指点点嘴里说着什么,上了车我的思维停在了那一刻,回想起刚刚他们的眼神,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感觉我的人格遭到践踏,我的光明磊落,瞬间被众人击垮。以前也做过警车,记得那时经常打群架被抓,因为绝版和苏书喜欢去迪吧,经常搞不清状况的他两,不管是谁的女人,只要他两喜欢就立马上去搭讪,经常勾搭街上混的那些人的女人,所以为了他两我打了不少群架,也被抓过很次,因为这些原因在学校,家人,亲戚面前我就是一个没出息的流氓,有句话怎么说的为朋友两肋插刀,在道上因为打架得力留下了不少名气。此刻我坐在车里没有以前的那种淡定,心里说不出的混乱复杂。“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犯什么事吧?“犯没犯自己心里清楚,去年你去过多少次警察局你自己说说,不知悔改。被一阵训斥以后我哑口无言。只得安静的坐在车里,又开始回想着自己干过的各种坏事,但是始终没有想起自己干过什么出格的事。不会是以前干过的什么陈年往事吧?心里只能胡乱猜测。越想越复杂,索性我就什么都不想。安静的坐着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到了局里,感觉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进去没走几步,就听见有人嘀咕着:“这流氓又来了。“唉看来我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已经无法改变了。来到审讯室,我安静的坐着,这时两个警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文件夹,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这两个警察我认识,以前审讯的时候就是他两。又是你,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叫什么名字?一位警察严肃的说道岭南风。一位警察同志说:”哦,想起来了,你就是去年那个十次打架九次都有你的问题少年?“被他们这样一说,我真想找个地缝转进去。“我是打了架,但我不是问题少年。另一位警察说:”你倒是不知悔改,每次来都教育了你,屡教不改,你现打架不打了,改行做小偷,如此下去牢房就是你的家。“听他这话我都点迷糊了,”什么改行了?请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事你们叫我来警局?“人在做天在看,自己做了坏事就承认,装作一脸无辜,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们这里有证据。那位警察说着把笔记本面向我,点了播放键,播放的是昨天公共汽车上发生的事。从视频角度只能看见我的头,身体给那偷手机的那个人挡住了,接着看见我挨了一巴掌,画面中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小偷在女孩的兜里掏手机,拿出来时隐约能看见手机上的hellokitty,得手以后吧手机放在了包里。过了几十秒我跟着那人一同下了车。这时我好像明白了,原来警察把我当帮凶了。警察说道:说吧,看了视频有什么要说的没?我说:你们误会了吧?我什么都没做。警察说:”你什么都没做,那女的打你一巴掌?你当我两弱智?车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打你?“另一个警察说道:“从视频中画面分析,视频角度虽然看不到你做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你对那女孩子做了什么,我没猜错你是骚扰那个女的,来分散那女孩的注意力,然后另一人下手,得手以后你们就要立马下车,你这就是在协助作案,还有你们一同下车,这点更加肯定了我们的推断,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听完这话我顿时感觉我他妈比窦娥还冤,老一辈有句俗话,”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都是屎,“用这句话形容当前形势在贴切不过,现在有理都说不清了。中国古代办案都是以推论,由于古代条件限制,侦查办案都是以推论,例如狄仁杰,所以从古至今中国调查案件都出于感性。然而西方从古至今办案讲理论讲证据,因为随着科技的不断创新,如DNA或指纹的出现给办案打来了史无前例的效果,所以西方调查案件出于理性,中国和西方的方法截然不同,由于现在科学的发达也接受了西方的文化,现代中国调查案件理论加推论同时使用。但是由于从古至今的推论已经在中国文化根深蒂固,所以中国更偏向于推论。经过这两位警察刚刚的感性推论,真是说得我无话可说,虽然他们推论也不是没道理,但是这跟事实落差也太大了吧。推论有弊有利,用我的经历证明了这个弊。警察同志听我吧事情经过说了在做结论,行吗?他们点点头,于是我吧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完警察同志说:”编得不错,这么会编不去写剧本可惜了人才了,整天在外面打架斗殴的流氓,能干得出什么好事来“?我心里真他妈憋屈,架打多了,不代表一个人的人格也变差了吧,这样判定一个人也未免太牵强了吧。现在真话也变假话了,无法理解这是什么逻辑。所以说中国还是办案出于感性。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过来,警察同志点点头表示同意接听。拿出来一看是公用电话“喂,谁呀?”流氓手机还我。电话里面传来了昨天那熟悉的声音。嗯知道了,等下送到学校去。说完挂了电话了。现在在警局所以话少说为妙急忙挂了电话。准备把手机放兜里去。警察同志叫道:”等等,手机给我看看。我把手机给了他,他拿着手机然后打开公交车上那段视频,跟那手机进行对比,那手机上有个hellokitty的贴图,然而这手机上也有个hellokitty的贴图,贴的位置都一样,我看见这一幕心一下凉了,完了人赃并获。这下完了现在更加没法解释了。我急忙解释道:“警察同志,这手机是我昨天从那小偷那里夺过来的,请你相信我好吗?”警察同志说:“我有没说是你偷的,你这么急于辩解,是不是做贼心虚啊?他要不是警察同志,一定托出去海扁一顿,说话太闹心了,心里想着看来还是不说话为妙,越是说话就越描越黑。警察同志说道:等我们抓到那人就可以真相大白了,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手机是赃物,现在由警方保管,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以前你跟这事脱不了关系,随时都要配合调查。不管怎样我没做就是没做,我知道我是清白的,人正不怕影子斜。也不知道在里面呆了多久,心里觉得很憋屈,肚子也快饿得不行了,就在这时一位警察同志走了进来,岭南风有人保释你出去,你现在可以走了。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我出去的时候绝版了苏书已经在门口等侯多时了,虽然我出来了,但是心好像还被关在警察局里,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能算是清白的,心里总感觉有块石头吊着不踏实。见我出来绝版赶忙上来问道:”南风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昨天调戏了别人吧?”你看我像那种人?你们两个还不了解我的为人?绝版接着又问,”|那昨天那一巴掌是怎么回事?今天还进了警察局。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就跟我们说说,兄弟有难同当,有什么难处说出来一起解决。“我一边走着一边跟他两说着事情经过,我们沿着县城的护城河道走着,河道风景怡人两岸柳树成荫,给美丽的城市添加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跟他两说着事情的经过,等我把事情经过说完,果然如我所料,这两小子捧腹大笑,繁华的街道时不时引来过往人群异样的目光,他两只要不看我,一看见我现在这囧像,两人就忍不住笑。你说两个能不笑吗?还说有什么难处说出来一起解决,事情没解决估计你两个就笑抽过去了。走吧南风,你今天还没吃饭吧?今天再一次走出了公安局,又给你一次从新做人的机会,为此今晚为你庆祝一番呵呵。绝版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喜欢开玩笑,每次我们来城里总要喝一顿再回去。我们找了一家环境味道相比好而且价格相对便宜的川菜馆,上了几份我们经常爱吃的炒菜和几瓶啤酒,正当我们喝在兴头上,门口突然来了十几个人,把我们桌子围了一圈。我认识里面的一个人,正是我昨天打的那个人。你叫岭南风是吧?,真是冤家路窄啊,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老天都-要灭你,你的底子我都打探清楚了,在好天读书,经常在县城里面打架也算是个角色,我不管你是谁,你得罪了我,我今天我想要个说法,你可以跪着磕三个响头,或许今天我会放了你,要么拿一万块钱,你自己选,不然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仗着人多着人渣说话底气也足了,表情也闲得十分嚣张。我就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嚣张,加上他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顿时怒气填胸,看着他那张脸心里的火焰开始越烧越烈,就像一根烟头扔进了汽油桶一样,情绪开始激动,人类最原始的杀戮被触动,兽血开始沸腾,跟这种人没什么道里可讲,无非就是要我们给钱,要我磕头不可能,就算头掉了这头我都不会磕,士可杀不可辱。绝版别看他晚上怕鬼,只要是人,他一般都不怕,这暴脾气,没等我还没动手,他拧着啤酒瓶回头就是一敲,顿时那人头上挂了彩。苏书别看他平时不爱说话,打起架来最毒的就是他,我下手都没他狠,一见动手我和苏书立马冲上去,见人就是一拳,他们那边有光头几人拿着钢管,光着头别他妈把自己当蒋介石,我最见不得打架拿东西的人,我拼命打那几个拿着钢管的人,他们也似乎看出了我针对他们几个,见我挺能打,所以也找到了我这个主要攻击对象,不停挥着钢管,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何况现在七八个臭皮匠,我实在难以抵挡,我感觉满天都是钢管乱飞,毕竟我不是神,时不时被这满天飞舞的钢管敲到,就像下雨一样,一滴雨能躲,要是雨下得密密麻麻想躲都没法躲,此时就是下的钢管雨,真没法躲,索性就不躲,冒着钢管雨看见他们脸就一顿狂揍,有多大力气都用上。由于床菜馆对于打架来说过于狭窄,从川菜馆里面打到街上,由于人多杂乱,我手臂背上被钢管打了不知道多少下,但这他们那边没占到便宜,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浮肿了,有的还流着鼻血。正在这时突然听见川菜馆里面叫着:“住手”,我扭头一看,苏书用敲碎的啤酒瓶顶偷手机的那人喉咙,一看这情况他那些手下都没敢在动。绝版走到那人面前,说着:“你不是要我们磕头吗?你现在跪下不要你磕头,我们就放了你,跪不跪?呸!那人吐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你今天得罪了我,我要你记到我张强是谁,迟早我会让你们三个流血。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一点想认输,还算有骨气。但是苏书最见不得死鸭子嘴硬的人,听这话苏书就火了,把瓶子慢慢往喉咙上顶,看见玻璃慢慢的扎进肉里,那人表情痛苦,面部毫无血色,一丝鲜红的血液从喉咙流了出来,苏书大声吼道:”跪不跪,?不跪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流血。苏“书说话不是吹嘘的,说得出做得到。那人慢慢的跪了下去,苏书那瓶往地上一仍,转身我们三人离开了众人围观的现场。走在街道上,只见路过的人看见我们就绕道,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三个人身上满是脚印,一看就知道我们打了架,在众人眼里我们就是三个放荡不羁的流氓,所以退避三舍,刚刚打的时候没觉得疼,现在情绪放松下来才感觉腰酸背疼,情绪激动的时候感觉打在身上真的不怎么痛,也或许是一心想着打倒别人,无暇顾及自身的疼痛。看着我们三人影响市容的形象,于是乎挥手招了辆的士,一看我们这满身脚印,“咻”一踩油门跑了,几经周折总算是上了车,原来打个的士也可以这么难。回到别野,把衣服一脱,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才发现,这帮流氓下手真够狠,背上全是被钢管抽的横七竖八的红印,咋一看像一个抽象的囚字,这帮孙子打架都这么艺术范,真可惜了这帮人才。特别是手臂,由于挡得最多都红成一片了,打的时候不痛,现在轻轻按一下都巨痛,我现在明白了在战场上士兵的那种无畏。“男而非无泪,不洒敌人前”。其实也并非无畏,在什么场合就有什么样的气氛,只要你融入这种气氛当中,就会产生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情绪。就像去迪吧,只要你融入那种气氛,身体不由自己的想跳动,在战场只要融入了那种气氛,不由自己的就会进行一番厮杀。来到客厅看着绝版和苏书躺在沙发上身上也是红一块的白一块,各自手里叼了一支烟,看起来挺享受的样子,苏书此刻看着墙上穿泳装的美女极其入神,可能魂已经在跟那美女漫步在浪漫的沙滩上了,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如此入神的陶醉在一幅美女画报当中,对真人都没见他这么入神过,看着这小子思春不想去打扰他。绝版递给我一支烟,接着给我点上,房间烟雾缭绕,我估计屋外要是有不知情的人看见了可能会打119。绝版感叹道:”爽,好久没这样打架了,憋了好久了,今天全发泄出来了,真痛快,自从上次给抓了到现在已经快半年没打架了。“听见他说这话就好像灰太狼吃到了羊肉一样的高兴,绝版的性格天生好斗,喜欢打架,如果我没理解错他可以把打架当饭吃,虽然他喜欢打架但是从不惹事生非,最主要是打了说得走理。我叹了口气对绝版说道:”今天这事好没完,我没估计没错他还会来找麻烦,他知道我们在好天读书,出去路上眼睛看远点,我怕他们背后来阴的。我让你们躺了浑水,我到是无所谓,我学过搏击几个人还是应付得过来,我倒是担心你们两个,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会恨我一辈子,这段时间你们不要单独出去,几个一起有个照应。绝版笑了笑:“还是你想得多。”说完我去厨房煮了几个鸡蛋,看着这两小子身上不少地方淤青,看着就心痛,,煮几个鸡蛋给他两抚一下。我把鸡蛋放在客厅回房间去找布,等我出来,这两小子已经在享受着鸡蛋的美味了。看见这一幕我差点没抽过去,我大声说着:“这鸡蛋是拿来抚的。”绝版说:“抚毛,抚了糟蹋了食物,吃了还好得快点。”听完这话我顿时感觉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说得好像也不无道理,于是我也拿着鸡蛋吃了起来。他两感觉无聊就奔去房间玩着LOL,我拿着酒精擦拭着伤口,就在这时听见绝版大声喊道:“南风快来,你出名了。”我抱着好奇心跑过去一看,这就是今天在公安局里面的那段视频,想不到这个么快就流传到了网上,我赶忙打开电脑,搜索着相关信息,在好天校园网这视频已经疯传了,而且微博上也传得很火,然后看了视频下面的评论,一千多条,全部是负面的,我这是造了那门子孽,这些人不知道事实就知道瞎说,看着这一条条不堪入目的评论,我他妈现在还有脸进学校?这事怎么就像洪水泛滥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眼前这一幕一下蒙了。视频下面的评论是这样写的,现在的作案手段越来越匪夷所思了,以前讲的是技术,现在是技术加手段,一人骚扰引开注意力,一人下手,配合的相当默契,这人挨了一巴掌活该,打死都有余。现在的小偷手段越来越高明了,随着时代的进步,就连做小偷都要跟上时代的步伐。。绝版一脸坏笑说着:“南风,你这英雄做得真他妈窝囊,就连学校里面那帮狗熊都看不起你了,你现在上街去我估计人家会拿香蕉皮砸你信不信?”听着绝版的话感觉自己真冤,一肚子倒不出的苦水。小的时候总喜欢看武侠片,心里很崇拜电视剧里面的男主角,所以从小怀揣着武侠梦,长大了也有着一颗侠肝义胆的正义之心,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英雄泪,也体会到什么叫生活百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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