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天,我似乎已经忘了那“糗”风波了,只知道后来我和盈梦成了很要好的朋友,那时候买一部MP4都是值得被人追捧的事情,听着“犯错”的歌曲,哼着里面的曲调。每次放学我总是和盈梦走不到一起,一个一路向北,一个一路向南,分道而走,越来越远……。
后来,步入初中,她因为成绩优秀而进入了县重点学校,而我则去了埠中,每一次的离别,总会有那么点新的陌生人填补着,新的环境,新的老师,新的学校,昨天也已经是回忆了,我记得韩寒说过,“我们的青春就像一场远行,一场离自己的童年,离自己的少年越来越远的一场远行。”我想这说的一点都没错,从我们出生到步入死亡,这短短的过程,人世间所有动物好像都在伴随着这一轨迹而走的。我们之所以信奉那些所谓的神灵,我想应该也是想让我们那短暂的生命在迷茫中有个寄托吧!
中学那年学会了抽烟,同寝室那小胖小瘦和我经常借上厕所的借口跑去抽烟以至于后来,我们基本都感染上了这一恶习。
小胖狠狠的把烟丢地上猛踩着说道:“这烟肯定是假的,味都变了。”
“有的抽就不错了,还唧唧歪歪的,不要给我,妹的,浪费了都。”一起而来的小瘦怪腔得说道,而我默默地抽着烟没有说话。
小胖和小瘦这一搭档,是我的死党,初中那会儿因为高年级的一个学长叫我去给他买瓶饮料,而我只是淡淡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着,那学长脸上挂不住正准备要揍我,小胖叼着根烟走了过来。
“你特么想干嘛?想动我们班的,你想干架吗?”
“呵!你特么谁啊!,识相点就给我滚开点,不然弄死你!”
“哟呵,高年级的还挺叼嘛!”这时小瘦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正当他们正在冷嘲热讽中谁也不敢动手的时候,我捡起一块板砖扔了过去,把那学长给拍晕了送去了医院,后来也就没有后来了,我被记了大过,全校通报了遍,而所幸的是获得了小胖跟小瘦的友谊。他们俩经常凑一起抽烟,在他们的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学会的吸烟,虽然烟盒子上写着所谓的吸烟有害健康。
还记得有一次与往常一样,双休日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过渡的时候遇到了盈梦,那时候我们各自坐在一旁,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其实也没什么说的,小学的同学基本上没几个联系的,除了自个村的,其他都差不多见了面也不会说一句两句的,我实在想不出该对她说些什么好,比如“你好吗?最近怎么样。之类的”可是想法虽好,但是词实在是蹦不出来,如同便秘一样,明明到了,却死死的不出来。我顿时想起那么一句话,“曾经最美好的事留在回忆里是最好的,别拆穿,也别触碰,就让它安安静静的躺在回忆里吧。”过渡了,我们俩第一次的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只是路程长短不同。
盈梦打破了这寂静“我最近在中学成绩还算可以,你也得多努力啊!”她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想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
我挠了挠头呵呵说道:“我也还好啦,认识了很多新朋友,成绩马马虎虎啦!”
“哦”她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于是又回到了过渡那会的寂静,
“我到家了,”我对盈梦说着。
“嗯,你去吧,”
“要不然,我还是送你吧!反正也没多长的路段。”
“不,不用啦,你快回去吧,我很快就走回家的”
“哦,好吧!于是我便跟盈梦道别。
我急匆匆的回到家中,四处寻找爷爷的那二八杠,翻来覆去也没找到。
“你找什么呢!”奶奶看到了疑惑的说道。
“奶奶,爷爷的那二八杠呢?”我一边寻找一边回答道。
“哦,你爷爷骑着它去县城了,别找了。”奶奶说完就走进屋去。
我愣在原地,只是目光发呆得盯着小竹篓里面的小鸡,思绪却不知道飞往了何处,晚上我作了一个梦,梦到我又飞起来了,飞到了盈梦的家中,她惊讶的看着我。我牵起她的手搭在我的背上,带着她一跃而起,飞翔在了空中,俯瞰着地面在我眼中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好像看到了整个埠乡的面貌……。
回到学校依旧和小胖跟小瘦相伴,好似除了他们之外,也没有什么别人可以玩的来了,我本身就是个沉默的性子,不爱说话,也懒得说话,偏偏遇到他们两个,就算你不说话也可以在你面前唧唧歪歪感叹生,感叹死半天,我已然成了他们俩咒骂某人的垃圾桶,而且还是不会说的那种,所以他们很愿意跟我倾诉,丝毫没有顾虑我愿不愿意听他们倾诉。时间总是过得不知不觉,有一天小胖突然对我说:“小翔子(他们俩给我取的外号,这让我抗议了不知道多少次只得无奈接受)我想我爱上了一个人了,三班的班花。
“我说你小子现实点成不,就你这一横肥肉,就算把人家追到手,还不把人家给压死。”
“怎么滴,我这叫浑身有肉感,摸起来才带劲呢,你不懂就别瞎说,任我风华正茂,玉树临风,你看我这手肘的肌肉,摸起来丝毫感觉不到硌得慌,反而如羊脂玉一样光滑,看看,看看!”小胖子得意洋洋的在那里吹捧着。
“呕~”我一阵干呕。
“你,你不懂欣赏,好嘛!懒得跟你说了,我去跟小瘦说”说完他便出门去寻小瘦去了。
而我,只是趴在桌子上脑袋斜着看着左前方角落的坐着的我们班的班花,徐洛。小瘦走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眼睛一瞥,猛拍我肩膀说:“原来你喜欢徐洛啊!”
于是我喜欢徐洛成了班里最上条的一个新闻了,导致后来徐洛闺蜜每次看到我都狠狠的瞪我一眼,我只想说:“招谁惹谁了我,美女还不能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