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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没子弹了(2)

趁余悦君掷界外球的机会,孙福贵过来劝嘱:“小余,你悠着点踢,给书记留点面子!”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了,只起反作用。起初,余悦君排出的是一个四四二阵形,采取防守反击战术;孙福贵这么一劝,他立即指挥变阵,四四二变成二五三,只留两名后卫,其余兵力大举压上;他自己的位置原是在中后场,更多给弟子们传球,这回也顶到了前面。他已经看清楚了,对方的进攻能力有限,临门一脚功夫几乎没有,于是放开手脚,带领学生演练进攻阵形。

守门员陈庆书的日子难过了,他赶紧招呼人手,对余悦君重点盯防。问题是,这些毫无训练的球盲哪里防得住他?余悦君接到传球,就像鹞子戏鸡一样,几个盘旋就冲入了禁区。陈庆书尖着嗓子又叫又跳。秧歌队后卫们不敢怠慢,嘴里哇啦啦怪叫着,不顾一切地围上来;那阵势,就像一群饥饿的鬣狗,要连球带人一块撕烂了吞掉。

余悦君被撕扯住了,踉踉跄跄,差点摔倒;皮球却溜走了,蹦蹦跳跳地钻出包围,到了紧跟而来的另一学生队前锋的脚下。几个秧歌队后卫赶紧回身,乱叫着再去追剿。皮球却又飞到了斜对过的马仁生脚下,随即就横到了门前——而余悦君,神出鬼没地,已经等在了那里。

未经战阵的秧歌队后卫们傻眼了,一个个像被施了定身法,定在了地上。

余悦君笑眯眯地看着陈庆书,像是在说:“你选择一个死法吧!”

场外的鼓噪声瞬间停熄了。姜志成麾下的啦啦队员们,大张着嘴巴却没了动静。守门的陈庆书更是紧张得面皮都绷硬了,就像脑门上被顶了个枪口,他罗圈着两腿,投降似的举出两只手来。

陈书记当然不会投降,那其实是一个扑球准备动作,只是不太规范而已。

余悦君跨步拧腰,起脚就射。陈庆书还真不含糊,他两眼一闭,居然还能像专业守门员那样跃起,朝着右上前方扑了出去。

奋力救球的陈书记“噗”的一声趴在了雪地上。一只“皮球”在他头前骨碌碌地滚动。“皮球”很快停住了,“皮球”原来不是球,是陈书记的瓜皮帽子。

真正的皮球还在余悦君的脚下,刚才他只是虚晃一脚,把皮球往左前扣了一下。待陈庆书摔趴在地,皮帽成球状滚出的时候,他才再次出脚,用一个很花哨的动作,脚后跟轻巧地一磕,把足球慢慢悠悠地送进了空门。

场外“哄”的一声热闹起来。姜志成、孙福贵转圈儿跺脚。王显章含着哨子,嘿嘿地笑。宋德志,以及那些前来扫盲的妇女,一起给余悦君叫好,还有人尖着嗓子说风凉话:“哎——陈书记,好样的!”

秧歌队员赶紧上前,把陈庆书从地上搀起来,捡回了他的瓜皮帽。

陈书记严重失态了,他大喘着粗气,狠啐一口浓痰,指着秧歌队的后卫们大骂:“都******都是猪啊?一大群挡不住一个!”

年轻人们灰溜溜地不敢吱声。陈庆书盛怒难消,回头又点着手指头骂姜志成:“姜志成个鳖犊子!你******都挑了些什么人,能不能找几个像样的?”

姜志成又羞又恼,陀螺一样转身,嗷嗷叫着再去挑人。孙福贵跟去提示他,说得找那些踢过球的、会踢球的才行。

姜志成终于纠正了用人标准,舞着两臂向面前的人群嚷:“谁会踢球?谁踢得好?踢得好的站出来!”

大家都耷拉下脑袋,无人回应。

“妈了个巴子的都哑巴了!那谁以前踢过球啊?”

几个年轻人瑟瑟缩缩地举起手,都是前一次上过场的,领教了学生队的厉害,都不那么自信了。

姜志成催促着这一哨人等换鞋上场。裁判王显章走过来,“足球的规则,一场比赛每队最多能换仨人,你这个太多啦!”可此时的姜志成哪里还管什么规不 规则,抬手把王显章扒拉到一边,硬把那伙人全推了上去,一次六个。

王显章无奈地苦笑,再往下,随他们怎么乱换,他也不管了。

可是,新换上的也不过是败军之将,场上一边倒的形势没有根本的变化。余悦君和他的一班小将不依不饶,继续围着秧歌队大门狂轰滥炸。

陈庆书起初判断,随着时间的推移,秧歌队体力上的优势会逐渐表现出来,从而有扭转颓局的机会。现实情况却正好相反,学生队毫无倦意,愈战愈勇;倒是秧歌队的汉子们,虽换了很多人,一个个却还是跑得腿软筋麻,上气不接下气。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训练无素,绝少配合而已。

赛到后来,秧歌队的助威团已经不再鼓噪,全场变得静悄悄的,连姜志成、宋德志等赌球的庄家都不出声了。人们以同情的眼光看着陈庆书,看着这位可怜的书记守门员,在那儿手忙脚乱、跌跌爬爬、骂骂咧咧,而身后的大门却还是一次又一次被无情地击穿。

陈书记意志力不可谓不坚强。他在门前苦撑了半个多钟头,最后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形势下黯然退场。客串裁判的王显章也随之吹结了比赛,场上最终比分六比〇。

赛后,裁判王显章做了个小结:秧歌队比赛失利,首先是场地问题。那覆了一层冰雪的操场实在太滑,相对于那些矮小灵活的小学生,秧歌队的大个子们转身困难,速度优势发挥不出来。其次是运气不好。秧歌队本来也是有进球机会的,学生队大举进攻后防空虚,有几回已经成就了秧歌队的单刀,皮球眼看着要滚进门了;可惜的是,跟上来的一脚射门,又都把皮球射到了门外。

其实,王显章更想说的是,秧歌队能有这样一个结果而不是更糟,直接得益于姜志成的违规换人:那些踢过球的青年的上场,减缓了秧歌队的失球速度——由原来的每四五分钟失一球降到了每六七分钟失一球。但考虑到两位书记的面子,他把这话留在了肚子里。

宋德志却不管那些,他就着王显章的话茬讥讽姜志成:“场不场地那都是客观,该进的球都给踢飞了,那不是脚臭是什么?踢球这个事说明,学和不学,练和不练,是不一样的,教育很重要,扫盲很重要,是吧,姜支书,啊?!”气得姜志成一连声咳嗽。

已经到了中午的饭点,县委宣传部的人还是没有来。

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老东家管饭了,宋德志却拿起包来要走人。对他来说,打赌赢了就已经出了口恶气,至于姜志成这顿饭么,不吃也罢——在这样的情形下吃饭,会有趣吗?

陈庆书和王显章两个却一起拉着不让他走。陈庆书是觉得,人多一起喝酒才有意思。王显章呢,想法要复杂一些:这段时间他在运作着回黄原中学当校长,很需要乡里的支持;而眼下,正是跟老领导联络感情的机会。

劝了半天,宋德志还是走了。陈庆书还想叫上余悦君,跟他探讨探讨,后者却已不见踪影——比赛一结束他就跑回办公室,背上那个受伤的学生,匆匆离校——陈庆书就由姜志成、王显章、孙福贵、孔庆林等人陪着,一起去了草甸食堂。

余悦君回到家,问他妈扫盲考试考得怎样,却被他妈先数落开来:说他这个“犟种”不会来事,非要赢球,惹领导不高兴;又说,上午看球的时候,孙福贵为这事急得在边上跳脚,跟她好一通抱怨。

余悦君鼻子里哼一声:“让他们高兴?我还不高兴呢!——比赛就是比赛,不想赢球还比什么赛?我一个当老师的,你让我教着学生踢假球去?什么‘会来事’‘会来事’,天天就琢磨着‘会来事’,我还干正经事不!”

这话招来一堆更大的唠叨:他妈又翻起了旧账,说他这个‘犟种’,不交人,光得罪人。原来姜志成还赶缠着咱,还托人提亲呢,结果没结上亲不说,倒种下仇了,见面阴森着脸,一次次找茬使绊子。

又扯到余悦君的个人问题,说谁谁又来提媒,姑娘是邻镇镇政府的,人长得不错,马上就给拿照片来……人家给提了一个又一个,怎么就不能看看呢,到底是什么意思……知道别人怎么说?不就是个老师吗,眼眶子就那么高,要不就有什么毛病……那就见个面啊,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见个面怕啥?……

下午,他爹妈在西间剥葱绑捆,他捧着书本躲到了东间。将近3点的时候,外面有汽车喇叭响,跟着推门进来一人,居然是老同学陈建。

余悦君大为惊讶:“今天是刮什么风,把你这大官人给吹来了?”

陈建看着西间一地的大葱,笑道:“你们草甸种大葱种牛逼了,我来宣传宣传啊!”

余悦君这时想到,陈建是县委宣传部:“哦,公差啊!”

“公差、私差一起办。”陈建说。

原来,陈建就是姜志成他们要等的人。姜志成托人到县里,要宣传一下草甸的大葱致富事迹,这任务就落到了陈建头上——茂林县委宣传部安排陈建和县广播站的女编导刘媛一起,到草甸村“采风”。按计划,这两位应该一早到黄原,跟乡里的干部会合后一块儿来草甸;可上午他们开了小差,一直耗到下午才出来。

陈建开车拉着刘媛,一路打听着找到草甸,已经是下午2点。村委会只有一个看门的二锁子。二锁子跑去姜志成家找人。领导们中午都喝高了,一个个昏睡不起。于是就由团支部书记姜育才出来接待客人。

陈建谎称自己是司机,让姜育才带刘媛到村民家了解情况,他自己就溜了号,跑来找老同学。

“你们真要宣传草甸的大葱?”余悦君边沏茶边问陈建。

“是呀,我们头儿挺重视,今天就是专为这个来的。”

“你算是找对人了!”余悦君把草甸大葱的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遍,又领陈建到东屋炕上看了看。这个冬天,老余家炕上大葱不多。头年大葱行情不好,姜志成给村民的种植任务减少了一半。余悦君他爹想多种,但被儿子拦了一下——余悦君说,去年弄发芽葱赚了点,今年一定有很多跟风的,茂林的市场就那么大,大家一哄而上,搞不好又得臭——所以老余家就按最低标准,只种了一亩半地。

“弄这个发芽葱,那是被逼的,瞎猫碰上死耗子。你们要宣传,怎么宣传?”

一番大实话,说得陈建直挠头,“你说的这个,跟他们往上报的不是一回事,这还麻烦了!”

“他们怎么报的?”余悦君问,递了杯茶给陈建,“我看你就当是出来玩算了,别瞎宣传了,虚头八脑的东西!”

“宣传是肯定得宣传,题目都定了……”陈建抿了口茶,思索着,“可以在原来的基础上,稍微调整一下,就说草甸村党委带领大伙,开拓思路,攻克技术难题,在冰天雪地的北方,成功地种出了发芽葱,全村脱贫致富——怎么样?正好也把你余老师科研攻关的事迹,也一块儿宣传宣传。”

余悦君直撇嘴:“真能扯淡!大葱往暖和土里一插就长,你随便找个老农问问,都知道,哪来的什么技术?也就是侥幸,大葱没都烂在家里,还全村脱贫致富,还科研攻关,你以为造原子弹呢!”

“你看你看,这不是为了宣传嘛。再说对你也有好处,你余老师一下子就成名人了!”

“可别介,还名人,不够丢人的!再怎么的,也不能瞎编故事吧!”

“这叫典型化处理——你应该懂啊!”

“行啊,你这作文水平飞涨,刮目相看!”

“余子,你还真得当回事。就你们草甸这葱,连我老爸都知道了,他们还真是重视呢:听说要在全县推广,搞一个大葱示范县,也算地方特色经济。再说了,人家别的县,弄了这个项目,弄了那个富民工程;咱这儿,好赖不计总得有一个,总得弄出点动静来,是不是?”

“噢,说了半天,这么折腾就是为了弄个动静!”

陈建笑了:“操,你非说这么实,一说实了就难听了。”

“求你告诉你老爸,千万别这么弄。瞎眼蒙,一窝蜂,到时整个茂林怕不得烂在大葱里?”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姜育才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妖妖娆娆的年轻女人——陈建的女同事刘媛。

姜育才带刘媛到几户村民家了解大葱致富事迹,老余家本不在计划之列;可访问中有一户村民多说话,把最先侍弄大葱的余悦君给说了出来,姜育才只好带着来看。

陈建抬头看看窗外,天已经傍黑,于是向那两人道:“我这已经了解完了,时候不早,收工!”

姜育才皱了皱眉头,心说这司机怎么可以乱说话呢?回头看刘媛,刘媛却说:“那就听建哥的,收工。”

余悦君把陈建拉到一边,“明天再回去,晚上咱喝点儿。”

陈建向门外努努嘴,“我这还带着个人呢。”

“我把西间腾出来,你俩挤一个坑头,不就得了!”余悦君小声坏笑道。

陈建思忖了一会儿,说:“今晚就算了,上午******刚放了一炮,没子弹了。”

“那就光吃饭,不干活!”余悦君说,转头去东屋找老妈张罗好吃的。

二锁子呼哧呼哧地推门进来,“书记请,请他们过去,说有重要情,情况,要汇报!”原来领导们缓过酒来,要设晚宴款待县里来人。

陈建让余悦君一起过去,余悦君不干;他就和刘媛一起,由姜育才、二锁子带着去了村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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