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宸将橙子抵在了木门上,用力一拉,她的长裙整个滑落下来。
橙子来不及挣扎和反抗,整个人被子宸强压在下,她的衣服被宁乱的扔到一旁,慕子宸就像一只魔鬼一般,完全丧失理智,在她的身体内尽情游走着,激烈而凶猛……
“求求你,不要。你是我哥哥,你这样做是****,是……”
慕橙子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迎接她的竟然是这般变态的折磨。她的眼泪一刻也未休止,祈求的声音却被慕子宸的强吻一点点吞没回去。身体的疼痛让她难能忍受,似乎皮肉都要脱骨一般,而慕子宸却并不理会她的感受。
“轮得到你说话吗?我告诉你,今天才是黑暗的开始,你的命运,远远不止如此,你总是喜欢高调的玩弄别人,那么从今以后,你将屈服在所有男人的身下。”
一夜间,反反复复的折磨,慕橙子的骄傲被彻底击垮,再也傲慢不起来,更无法回到曾经那个无法无天,霸道专横的模样。
慕子宸更是说到做到,他不喜欢别人耀武扬威的模样,更很透了这女人曾经对自己指手画脚,出口辱骂的嘴脸。
他要橙子高傲的头颅再也抬不起来,他要让这个大家千金永无翻身之日。
橙子绝望了,这般折磨,摧毁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那颗心,慕子宸的屈辱已经将她打入到十八层地狱……
姚思妮整晚抱着枕头,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她不知道困扰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不安和焦虑似乎要把整个人都抽空了。
林天寰梦中一直在奔波,整个人累的汗流浃背,血色染红了沙发,他用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似乎都无济于事,半条胳膊,似乎都没了知觉,动弹不得。
姚思妮一把抓过床头的闹钟,打开床头灯,她看了看时间,现在竟然才凌晨四点!
不管了,怎么也睡不着,姚思妮一头坐了起来,一把抓过身边的衣服,麻利的穿了起来,戈懿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怎么呢?你这是要去哪里?”
“睡不着觉,想出去转转,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你不用太担心,我出去走走就回来。”
思妮忙把灯给关了,她希望尽量不要影响到戈懿的休息。
冲上马路,急忙拦了辆的士,毫不犹豫,直奔林天寰的住处而去,若没办法确定那个男人的安危,恐怕她一时间很难安静下来。
这个时间,小区的大门已经关闭,可是姚思妮却不顾一切狂敲猛打着铁门,“门卫大叔,麻烦开开门,快点开开门……”
一番闹腾,门卫也被思妮折磨的够呛,因为曾经登录过小区的居住信息,所以门卫没有阻拦,直接替她放行了。
朝着林天寰居住的大楼而去,姚思妮脚下是分秒未停。小区的电梯,过了凌晨两点就不再工作,要到次日七点才会开启,而姚思妮出入的这个时间,恰巧缝上电梯罢工。
她播弄了几下电梯没有任何反应,只得拉开侧边黑暗的大门,看来只有爬楼梯了,大半夜的,脚步在过道里踢踏作响,她连上五楼未喘一口粗气,可越往上整个人就越疲乏。
二十三楼,想想就可怕,她强撑着身子,抓紧了栏杆,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可是却依旧未曾间歇。
忽然,腰间猛地一抽,她的身子差点缩成一团,这些天太过劳累,肚子总有些不舒服,一阵干呕,思妮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坠落而下,她用手捂紧了肚子,这才一个多月,不会是伤到肚子里面的小东西了吧?
坐在台阶上小歇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楼层,还有三楼,坚持一下就到了!
楼顶,独门独户,思妮朝着唯一的那扇门而去。
咚咚咚——咚咚咚——她一下接着一下的敲打着防盗门,那敲门声就如自己焦虑不安的心跳,强烈而持久,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静默,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声响。
“林天寰,你是猪啊,这么大的声音都听不到么,你给我开门,开门啊!”
虽然知道这个时间可能吵闹到林天寰的休息,但是她顾及不上,这一刻,她只想知道里面那个人的安危。
躺在沙发上的林天寰,意识薄弱,听觉模糊,潜意识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再一遍遍的呼唤着自己,他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无论如何用力都是无济于事,那个声音时远时近,总在他想沉沉睡过去的时候提示着自己不要睡着了。
这么久都没有人回应,是猪也该被这个声音吵醒了吧,难道他真的出什么事情呢?
思妮举头看了看门口挂着的一盆小吊兰,林天寰说过,会给她留一把钥匙,无论什么时候,她想来都可以来,没想到还不过一天,就要用上了。
从里面掏出钥匙,插入锁孔,向右旋转,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紧张万分,咔哒一声,门开了,她推门而入,里面熄着灯,安静至极。
只是一股血腥味,让她差点反胃了,按下开关,里面的场面更是吓到了她。
客厅里血迹斑斑,沙发上,林天寰浑身是伤,有些伤口还在淌血,他的眉头紧蹙,身子有些微微发颤,那煎熬的模样叫思妮很是心疼。
“林天寰,你这是怎么呢?”
他们分开不过几个小时,这个男人竟然就整出了一身心伤,思妮抓起茶几上的小药箱,半跪在沙发前,凑近了林天寰,眼泪顺着脸颊就那么畅快的流了下来。
她一直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她一直担忧的人真的出事了,那种伤痛和哀愁,只有自己心中最清楚。
用手抚摸着他的手,凉得刺骨,这么大夏天的,他的身体竟然这么冷,身上好多伤口,有些胡乱的包扎过,看来他之前有处理,只是太草率,而且身上还有很多没能顾及到的伤。
思妮心很慌,人很乱,头都要爆掉了。
没有想到之前的感觉都应验了,林天寰真的出事了,这个傻瓜,都不知道给自己打个电话吗,难道要一个人掘坟自埋吗?
越想越心痛,思妮拍拍胸口让自己保持镇定,她去厨房烧了些热水,然后开始帮林天寰从新包扎伤口。那家伙穿着衣服,思妮有些不知该从何处下手,难道要替这家伙宽衣解带?
索性直接用剪刀帮他把衣服剪开,古铜色的肌肤,肌肉绷驰,身子健硕,思妮看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小腹和肩膀上都有被刀砍伤的痕迹,她取了消毒水在他伤口轻轻擦拭着,可刚一动手,林天寰的胳膊就猛地抬起,一把抓住了思妮的手腕,反手就扣住了。
一切都是习惯性的动作,即使受伤,他依旧有着很高的警觉性。
“啊——”
思妮吃痛的叫了出来,好在那家伙受伤了力气不是很大,否则手腕非骨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