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还想利用这张他没见过的脸来骗骗他,若是能将他搞的身败名裂就好了,那****的反应也是正常的反应,一点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看来他的演技早就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吧,是我不自量力了。”
我说完,整个人就颓了,我原来什么东西都守不住,更何谈夺回来,算了,那些本就是身外之物,不必在意,伤害已经存在了,不会因为看到那个害自己的人受伤那些伤口便会消失的。
“照你这么说,我倒是有另外一种办法帮你,只是你得全部听我的。“在我垂头丧气之时,这句话犹如天籁一般传达到我的耳朵,作用于鼓膜,通过听骨链传达于卵圆窗,不停地被放大。
倘若看着害你的人受伤,自己的旧伤是不会消失,可是至少那口气顺了。
原本去苏州的旅程最后变成了我开着车带着冷子言和布丁转了周边的几个城市之后便回了B市,我觉得甚是神奇,明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路程却不按照安排来行使,冷子言倒是无所谓,这些年跑了这么多的城市对他而言早就没有什么分别了。
“你去过苏州吗?”我问冷子言。
“不记得了。”
“那怎么突然想去?”
“突然就想去了。”
“我想和你一起去,不过现在也不错,达到出游的目的就好了。”冷子言说完,狡黠的一笑。
“对了,你说有办法帮我报仇,到底是什么方法呢?”那一日冷子言告诉我,那位赵先生一早便知我的原来身份,也的确是我自己疏忽了,当年他能够在那么明红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一点点让明红全部归属于他,是我这个真正的继承人在受害之后无人可求,为了保险起见,自然不会不知道我去了法国整了容的事情,一想到那****装着不知道陪我演的那场戏,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冷子言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能够坐的更舒服,这几****和他便是轮流着开车的,虽然中途两个人都嫌累想要弃了这车然后寻找别的交通工具,最后在一个天打五雷轰的日子里深刻明白浪费是可耻的一件事情,然后灰溜溜的回来了。
那日是这样的,厌烦了长时间的开车,我们都同意随便将车扔在那个路边,然后三个人乘车回去,想着若是这辆车能够被交警们发现自然会送到自己去,只要办些手续就可以了,然而我们一下车还没走几步,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淋了一身湿的三个人灰溜溜的钻回了车里,只是后来冷子言感冒了。
他觉得这是上天在惩罚他,说他不懂得保护资源,所以便也没再提把车扔了两个人回去的事情。
游览了一些地方,觉得其实和B市也差不多,我想着快点回家,冷子言却说一定要把这两个礼拜的假期全部利用,他几年也才这一个长假期而已,我没办法,只好陪着他在这边虚度光阴。
“妈妈,我两个礼拜没去上课了,老师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坐在后面的布丁若有所思的问道。
“怎么会呢,我捐了那么多钱你当是假的。”冷子言旋即回答道。
我就说嘛,两个礼拜不上课不是正常小孩的的做法,现在倒好,冷子言还变相鼓励布丁。
“我听说那个人也没有规规矩矩的上过学,真是这样的吗?”冷子言问我,那个人是指赵先生。
“是啊,他家父母都是教授,到大学为止他都是在家里接受父母的教导的,后来直接申请了国外的大学,不过也没很认真的上过课,所以我总觉得他和一般人看起来很不同。”
“那布丁不喜欢上学是有两方面遗传的啊。”
我觉得冷子言说这句话显然是另有所指,但是我总能把别人明确的意思给往另一个不明确的方向发展。
布丁不喜欢上学是有遗传的,冷子言也许想要告诉我,世界是客观物质的存在吧。存在即是思考。布丁不是只属于赵先生,他体内一大半的血都是我的,我要爱那个属于我自己部分的布丁,也要去接受来自冷子言那一方面的布丁。
那么就从两个人的共同点开始引起。
冷子言这个想法固然很好,可是我前几日便是想通了这个道理,布丁有什么错呢,就算有错也是我自己的错,我不该生下布丁,不该生下了他又后悔不爱他,赵先生也错,那日我们就该好好做好避孕的措施,若不是酒醉怎么会发生这种糊涂事呢。
不过显然冷子言的一番苦心白费了。我惊讶的回头看着小小愁容的布丁,原来他刚刚不是在担心两个礼拜没有上课,而是在担心马上要回学校上课了。“布丁,你怎么不喜欢上课吗?你妈妈我是因为成绩不好才不喜欢上课,这方面学我做什么?”
布丁听到我的问题,涨红着脸,好像内心的小秘密被最不想发现的人知道了,只好不停地向着冷子言的后脑勺使眼色。
幸亏冷子言感应到了,帮他解围说:“他也不是学你,原本也就不喜欢上课,骨子里遗传到你罢了,那****和我说不想上学,但又不想你担心,自己苦恼着呢,我也是想和你商量的,那段时间你自己什么事都不关心。所以错在你,先天遗传加上后天没有及时的纠正。”冷子言说的头头是道。
“老大,我好像记得你是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吧,不对,好像是缺课太多,学校友好的劝退的。”
我说完冷子言一脸黑线,看来这辆车子里做的三个人在尊师重道学习上面都不是好样的,回忆一下自己的朋友们,好像除了雅涵是爱学习的之外,包括李敏敏在内都对学习特别反感。
说道李敏敏。好像这一年都没怎么见过她,她明明拿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世界性的影后奖项,却在这一年大大小小的荧幕上消失了一般,也没见到什么确凿的报道。
“李敏敏还记得吧,就是那个时候我的好朋友,还是你的那个小情人,怎么这一年都没她消息,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想到李敏敏就问道了。
冷子言原本就在我揭穿了他也是不爱上学的主之后脸色就不好看,这回我提到李敏敏脸色更是好壮观。
有一句话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还有一句叫做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更喜欢那一句火上浇油,别人的不快乐便是我的快乐。
后视镜里的布丁意识到话题已经成功的从他不喜欢上学转移到了那个旧情人,就那里了游戏机心安理得的玩了起来,还丢给冷子言一个同情的眼神。
良久,那双性感的薄唇了突出三个坚定有力的字:“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个时候他还来我们家找我呢,我记得当年你们好像出双入对的,所有的媒体都说你们是最配的。”我不死心的帮着冷子言回忆道。
现在我这样早是没有什么朋友了,李敏敏虽是没有那真心待过我,毕竟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再说她那日找上门来并不知我就是那个林小红,自然态度不是很好,若是她知道我是她以前的好朋友,或许有时另外一幅景象了。
“人家上学去了,哪像你们娘俩都不爱读书,后来我回了冷家之后可是正正紧紧的上了几年学的。”
得,话题又到了读书这一块,布丁已经在装睡了,哎,我也就别的理不饶人了,再说我也没有得理,自己瞎得瑟个什么劲。
快要下高速的时候冷子言到了个电话,让李叔过来接我们,李叔的效率向来是出奇的快,所以才下高速便看到李叔的车一本正经的停在一边。
冷子言迅速的将还在装睡的布丁抱上车后座,将车停在了一边,却是拉着我往别的方向走。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李叔的车扬长而去,后知后觉的布丁发现我们两个人并没有上车,在车窗后面大喊大叫着,显然让他又对大人的诚信度起了怀疑。
哎,不好不好,想当年曾子杀猪就为了叫他儿子说真话,我荒废了布丁一年的教育,现在又做了这样一个坏榜样,意识到将来将布丁送上清华北大应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了,只好做做白日梦了。
“今天就当我们约会。”冷子言说道。
冷子言的手温暖的握着我的手,我感觉这是如此真实,想到在聊城的时候他说他不是爱我,而是不能离开我,回想一下冷子言的经历,若是这么说也不是没有根据可循的。
虽然他没有说过,但是我知道从小顶着父不详的身份生活绝对不想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轻松,母亲对他的全然不关心使得他比一般的孩子更加早熟,就算他是被学校劝退的,也不能说那是一件好事,我记得那个时候不知道谁说的冷子言得罪了班上一个较有势力的同学,扬言要打死冷子言,那个时候冷子言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为了自卫早早的出了社会,他的那个修车厂看上去就是小混混的聚集地,实际上也就是小混混的聚集地。
俗话说讲理的怕碰见不讲理的,不讲理的怕不要命的,以冷子言修车厂为代表的就是一群不要命的人,所以那些人至始至终也没有找到机会找冷子言的茬。若不是后来冷晋安满世界的找儿子,帮冷子言找回了冷家,或许现在的冷子言已经是黑帮老的了。
“在想什么呢,一会哭一会笑的?”
我刚刚想事情是有些入神,但也不至于在马路上就一会哭一会笑啊。“我们是要去哪里?”
“冷子言歪了一个头,有四处看了看,想来约会这件事对冷子言而言可能是不经常的运动吧,至少这两年和我在一起之后就从没有见过他和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过。
嗨,那是因为他对你爱得深沉。突然脑子里就这么涌现出这么一句话,我抬头张望冷子言他是那样呆呆的思考着,想一个比较特别的约会地方吧。
我想捕捉心里的那个声音,却早已无迹可寻,会不会是那个一年没见得故人,可是一年多来并没有出现过。或者说早就融入了我的本身,怎会又无端端的跑出来。
你找什么呢,我不就在这里,你不是也觉得冷子言很爱你吗,这两年不离不弃的,换是别人哪能这么好呢。
正在我苦寻无果之际,那个声音又在脑海了飘摇,清晰却又遥远。
我偷偷观察了冷子言,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便安了安心,不再想这些东西。
“我想到一个地方,可能有点远。”
“嗯。”我发声表示同意。
冷子言叫了一辆车我们两个便向着那个目的地前去。
看着风景,好像是去当年那个小山坡,可以看见日出的山坡。我并不觉得那里的日出有多么特别好看,日落倒是看得多一些。唯一一次和冷子言看日出,我还冻了一场病,被林小明罚了一个礼拜的零用钱。
本来我的零花钱就不多,还平白被罚了一个礼拜的,和林小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也没能为自己讨到什么好。想着去找冷子言算这笔账的时候,冷子言在就不知去到哪里了。
冷子言眉眼带笑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手也一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看两位是外地人吧?”司机大叔热情的问道。
我和冷子言笑而不语,看来这位司机阅人不多啊,竟然猜错了。
“嗯,算是吧。”冷子言懒懒的接道。“师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一上车你就盯着外面看要不就是几年没回来,要不就是来这边游玩,可是你们也没什么行李,所以我猜你们是来这边游玩的。可是你说的那个地方倒不像是景点。我也就瞎猜猜。”司机大叔看上去还挺条分缕析的。
“那个不是景点,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和一个人有过约定的地方。”冷子言看着我回答道司机的话,他是在告诉我曾经和我在那边有过约定吗,可是我们有过什么约定吗,难不成我是忘了。
我们去到当年的那个后山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冷气,那边早就已经开发了,重点是那个开发商是明红置业。
“真扫兴,哪都能见到他。”冷子言踢了脚下的石子,明红那两个字着实是大的晃眼。
“我还真不知道,明红竟然已经这么大了,若是当初到到了我的手上,肯定现在都败了。”我看着那个轰隆隆的工地,满是感慨,若是我爸林小明是那个守财奴葛朗台的话,赵先生的确是最好的接班人,把他的产业做成这般大,客观来说,赵先生是个不错的企业家。
我在这边遐想着,冷子言四处找了找,最后放弃了,拉着我的手往回走。
“我们来着到底是干什么?”我问。
“我曾经在这边藏了一个宝藏,现在连渣都不剩。“冷子言很生气,俊脸皱在了一起,之前的那辆出租车还没走,冷子言带着我一下子又钻进了车子里。
我很好奇冷子言的那个宝藏到底是什么,不过想是不能亲眼见到了,冷子言说的连渣都不剩了,冷子言既然带我来这,就是想让我看那个宝藏,待会趁机说几句话也许就能问出来了。
“老大,那个宝藏,是什么东西啊?”我把身体凑到冷子言的怀里,用实际行动表示我很希望知道那个东西的秘密。
冷子言突然有些脸红了,说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走了之后你有去看到那边吗?”
那边,每次去都是冷子言开着摩托车带我去的,唯一一次自己去还是为了去找冷子言,一个人都走疯了,然后我认识到那边真的离老鼠窝很远很远,便下定决心以后若不是有人载我去,我决不一个人去,看冷子言这个意思,好像藏得并不明显,真后悔那个时候没有去寻寻宝。
“不过若是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冷子言调戏的说道,重点是那个我自己刚刚自己投怀送抱了,冷子言正好可以把狼爪搂住了我的腰。
我疑惑我什么时候和冷子言这么好了,明明几日前我们也算是不理不睬的,可是就这么出游一次,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成了现在这样没有间隙了。
车子不停的开,绕了城市一圈之后直接拐了家,早知道李叔来接我们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回去,倒也不需要现在浪费这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