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她竟然用那种药对付萧新越,这也太绝太狠了吧?今儿可是人家的新婚之日耶,她搅黄了人家的婚礼不说还给人家下那种药,可怜的萧新越他为他哀悼。毕竟跟他对丁莫的伤害相比丁莫这招也狠得太多阴损得了。
断子绝孙,断子绝孙耶……天……他简直不敢想象萧新越知道了会有怎样的反映。
玄忍不住满脸抽搐,看着丁莫的神色就跟看那洪水猛兽一样,惊恐外带防备。他不由在心里感叹果然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啊!他发誓他以后绝对不招惹这个狠辣的女人。万一她给他也来点无笙,那他以后还不得哭死啊!
丁莫看着玄难以接受的模样不用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由撇了撇嘴巴!没好气地开口。
“你什么意思嘛!居然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有那么恐怖么?那个无笙有解药的啦!”
“耶……”不是无药可解啊!玄诧异了,她有那么好心?看她的样子不是恨不得将萧新越给拆了喂狗么?怎么还会给他留有后路?
脚下在地上轻轻一点,即将摔倒在地的两人再次飞身在房屋与树木之上跳跃。
丁莫松了口气,抓着玄的小手却始终没有松开的痕迹,仰着脑袋得意洋洋地训斥到。
“你怎么那么笨,要是无药可解多无聊啊!不过,对你们来说也相当于无药可解啦!因为这无笙解药当世只有我才能制的出来。因为无笙的解药制作必须得确保万无一失。先就得弄清楚毒药中到底有哪些药材,下了多少分量,制作的手法与入药的先后。这些环节缺一不可,只要弄错一样,那服下去,哼哼……”丁莫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黑色的大眼眸中写满了阴冷。
她这恐怖的表情,看得玄心惊胆颤。小心肝儿不停地扑扑跳动。
“那就怎样?”他吞了吞口水,浑身发毛,似乎猜到了结果了!
“那就会是真的无药可解!而且见血封喉。”
玄搂住丁莫的手臂僵了僵,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果然,还是不能指望这女人能善良一点。不过……对他的胃口……这世人就是太自私自大根本不值得他们大发善心,更何况还是对不起他们的人,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就算好的了!
但,前提是她不要用那些手段来对付他哈……
“对了,他你真的不打算留下?”他微微偏头,望向丁莫的肚子。这里面毕竟是她的骨肉,可是若说要留下的话,她怎么会那么不在乎不注意?估计按照她的运动法,这孩子迟早在来世界之前就会提前回归阎王的怀抱。
“什么?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孩子,不留下?开什么玩笑?”丁莫抱着肚子大叫,显然被玄的话给吓到了。
“……”玄撇撇嘴,嗤之以鼻,不禁在心底嘀咕。还要?你也不看看你那里像怀孕的人了?滥用轻功,上蹿下跳跟只惹事的猴子似的。
对于玄脸上的鄙视,丁莫也不介意,毕竟她确实没有顾及孩子。如果不是无尘的丹药和这个戒子的话,不要说孩子了,估计连她都早已死翘翘了!不过,现在她近期的心愿已了,她相信她有足够的时间与精力去生养这个孩子,去弥补他现在所受的所有亏欠。
王府大门口,玄与丁莫两人才刚一离开。几个人影便才匆匆忙忙地赶到。直冲冲地往王府内冲去,就连在外面站岗的侍卫都来不及反映。
看着眼前如台风过境的狼籍大厅来人直接傻眼。“这……是……怎么回事?”
“若寒,你为何此时才到?”皇帝看着终于肯出现的萧若寒眉头皱成了川字,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阴暗了。
自从上次丁莫离去,萧若寒就跟变了个人似地,成天不是在府中喝闷酒等待手下人回报丁莫的消息就是自己亲自出府去找,就连他们几个哥哥想见他都是难如登天。他在怪他们,怪他们那样对丁莫;他也在怪他自己,没有早些阻止悲剧的发生;他更怪萧新越,怪他伤了丁莫太深。他不能原谅他们更不能原谅他自己。所以他宁愿将自己封闭起来一心沉浸在寻找丁莫的事情之上。
他本以为萧新越成亲丁莫是会出现的,哪知他不分昼夜安排的监视人员却连丁莫的影子也没有见到。直到昨日,他灰了心绝了望!彻底的肯定丁莫是打算从他们的世界消失。他也不管萧新越是否要成亲,直接亲自出城去找。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留在京城的人却在刚才告诉他丁莫出现了,正在新越王府捣乱。他听了惊喜不已,便毫不犹豫地赶了回来,谁知一到王府看到的却是这样的场面,丁莫的影子都没有一个,这让他如何接受?
“她呢?她去哪里了?难道你又把她逼走了?”他也不管满堂的狼狈宾客,上前焦急地抓住满脸冰霜的萧新越的肩膀,狠狠质问。
“以后谁也不许在我面前提她!”萧新越一把甩开萧若寒的大掌,双目赤红,一张桃花般的妖孽俊脸狰狞得如恶鬼般。
“你真的将她逼走了?”萧若寒满脸不敢置信,他不是说后悔了么?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她?他也怒了一想到丁莫来又受到了伤害也不管那么多一拳就向萧新越的脸上袭去。此时的他已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没有想到是否该要问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到萧若寒为了丁莫而向他动手,萧新越本就郁结愤怒的心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也不顾及身份不甘示弱地伸手向萧若寒攻去,两人瞬间战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开来。老大皇帝几人在一旁看着这样的情形,顿时也火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内讧,这不是让这些前来祝贺的官员与王孙贵族看笑话么?他们要置皇家的威严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