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使自己不死的太惨他那脏兮兮的小脸之上很是白痴的笑就一直没敢断过,看得丁莫哭笑不得,很是无奈!这小子皮啊!打呢?又舍不得自己会很心疼,到时候受罪的还是她。说呢他偏又说不听。可是今天要是不收拾他,那他以后还不无法无天了!
“你今晚不许吃饭,马上去抱着那死蛇睡觉去!”
“娘亲孩儿知道错了,您饶了孩儿吧!而且这不怪孩儿啊!人家也很无辜的说,本来换衣服换的好好地不就是不小心踩了它尾巴一脚么?它居然对人家喷毒也,而且还又缠又咬的,要不是孩儿还有点本事的话,恐怕您就再也见不到您可爱的儿子了!这样以后,还有谁来孝敬您呢!”某小子说得是声泪俱下,可怜不已,如被抛弃得小狗一般。
可丁莫却完全选择了无视,直接坐到玄的身边接过伊人递来的果子,慢慢的吃了起来。
见老娘根本不理他,玄莫擎立马将目标转移到了某大玄的身上,眼巴巴地蹭了过去。
“爹爹,您看嘛!娘亲不要孩儿了,呜呜呜……孩儿好可怜,以后没娘疼,没娘爱了!”说着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了下来,哭得可谓是稀里哗啦。那两条热泪活生生地在一张脏兮兮的小脸上冲刷出两条小白沟,那小鼻子还一耸一耸的,看上去滑稽不已,惹得众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丁莫对他简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每次闯了祸他就这样一哭,最后什么都不了了之!如今搞得这小鬼的眼泪可谓是收放自如!
本以为这只大山猪最少也要吃上个几天的,可是没想到这一顿就给解决掉了。这要还多亏了那条大蟒蛇,也不知它是被玄莫擎的那一掌将脑袋给拍出问题了还是怎么着,它居然在被玄莫擎蹂躏之后,不走了,赖上他们了!那只大山猪大多半都进了它的腹中。这点倒让丁莫大呼失策,她就没见过那么厚脸皮地蛇,而且它这么大的一体积跟着他们也太……
最后根据集体讨论决定,鉴于这条死蛇忒不要脸赶也赶不走,所以也就任它跟着了。只是不许它在有人的地方出入罢了,以免吓到了普通人。玄莫擎还跟它制定了特殊的联络暗号,以便呼唤。
看着这蟒蛇的乖巧模样以及它对着玄莫擎时那眼中的极度柔车欠,让丁莫一度怀疑这厮根本就是条意图不轨的母蛇。但后来丁莫才知这一想法错得是多离谱,这哪是什么母蛇啊!根本就是条色蛇。
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自从蟒蛇与小碧见面之后,两条相差到天远地北的蛇竟一见钟情,成天纠缠在一起,偶尔还来个耳磨厮鬓什么的。这一大得可怕的蟒蛇与一小的可怜的小碧蛇成天交缠腻在一起,那是怎么看怎么怪异。
这俩通灵性要亲亲我我本没什么,可他们为何要找差别如此之大的对象?难道他们就不会有沟通障碍?对于这个问题丁莫一直都想弄个清楚。
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潇潇洒洒,好不快活。都走了大半月几人才终于停在新越王府的门口。
丁莫看着这宏伟贵气的漆金大门,神色一阵恍惚,那些早被埋葬的陈年旧事再次浮现眼前,恍如隔世。那些所谓的伤痛如今想来竟已平淡如水,如看过的一场繁华烟火,只余些许凄美灿烂唏嘘而已。
玄见丁莫神色不对,知她又忆起了从前,浑身一颤,心底顿时涌起一阵慌乱连忙牵住丁莫略显冰冷的小手拉回了她游离在外的神识。
丁莫自是知晓他的想法,侧首给玄一抹灿烂如朝阳般的安慰笑脸,起步踏上台阶。
“站住!尔等何人,王府重地岂容乱闯,你们快速速离去。”门口的守卫见四个奇奇怪怪的人走来,连忙拿出腰间的大刀交于丁莫几人身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凭他们在王府当差几年的经历,对于丁莫几人,他们从衣着上一看便知是没什么身份地位的人。而且那个七尺男儿居然还戴着纱笠,他们以为装神秘就可以进得王府?几个守卫皆是在心底嗤笑。
“你们进去禀告萧新越,就说有故人来访。”丁莫见他们拦住自己的去路便知这些人是新进王府的,毕竟若是曾今王府中的人,怎会不认识她?再不济这几人也定是她离开之后才来的,对于此她也并没有计较他们的态度。
“故人?就凭你们!”丁莫身前的那个守卫用鄙夷的眼光将丁莫几人从头到脚都给打量了一遍,满脸的嘲讽。
但见到丁莫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心底还是起了丝丝警惕,毕竟她刚才直呼的王爷名讳,若是……他也有些迟疑了。眼珠子转了几圈,无意间瞥见丁莫身后的玄莫擎。侍卫心底的怀疑更加深了,那小东西眉宇间竟与王爷是那么的相似。此时他也不敢再继续怠慢下去,心里不由胡思乱想,莫不是这孩子是王爷在外的私生子?如今人家找上门来了?万一要真是……那么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好你们在这里等着,先容我进去通报一声。”
本正跟王妃在花园亭中赏花的萧新越,见人通报说有男女外加小孩四位自称是他故人来访。疑惑了许久他也没想起是谁,本想不见,但转念一想也就让他们进来了。
侍卫再次出得门来这态度跟原先可谓是来了个大转变,什么鄙夷与不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是恭敬不已。
“几位里边请!”
对于他的点头哈腰,丁莫不予理会,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